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崆流说著,露出了微笑来,但其实这时,他却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要随时抵挡冰人的攻击。
「那┅┅我就要你死!」
突然之间,冰人纵身一跃,打算从龙音上头飞跃过去直接攻击崆流。
「你当我不存在啊?」
龙音娇斥一声,随即举起手来,硬生生的将它给拉到地面。
然而,就在这时,却听到冰人发出了「哼」的一声冷笑,随即,龙音抓住了它脚踝的手,竟然开始冻结。
察觉到这异状的龙音,连忙放掉了手,但饶是如此,她的手却几乎已经是冻僵了。
「这家伙很不简单。」
龙音心中暗咐著,龙神族对於魔法的耐性远高於人类,面对这冰人的攻击尚且如此,倘若是人类被这种冰所攻击,其後果之惨烈,自然是可想而知的了。
「龙音!奶没事吧?」嘉儿与崆流齐声问著,并且打算上前相助,但却被龙音给拒绝了。
「你们可都别过来,我要一个人对付它!」
龙音一面喊著,一面挥出一记手刀,重重地砍在冰人的胸口上。
然而,只听到「碰」的一声,冰人虽然向後倒去,但依旧像是毫发无伤似的站起,而龙音的手,却已经被冻僵了。
「就算是龙神族,面对我这接近「绝对零度」的低温,也不可能讨得到便宜的。」
冰人用著极度傲慢的语气说著,这种态度不禁让崆流回想起了一个令人恐惧的敌人┅┅而在这时,龙音也已经深刻体认过眼前敌人的力量了,她知道自己这时一点都大意不得,因为眼前敌人的攻击,随时都有致命的可能在。
「哼!谁管你零不零的?冰块还敢这麽大的口气?」龙音逞强般地说著,但心中却不禁开始想,到底该怎麽对付它。
就在这时,龙音突然发现到了,冰人胸口前,有一丝丝的裂痕,那正是自己前一招攻击的地方。
「那会是弱点吗?可是如果不是的话┅┅算了,赌一赌吧!」就在这麽想的瞬间,龙音突然抢上前,一拳朝它挥去!
「真是不知死活。」冰人说著,突然伸出手来,双手抓住了龙音的双臂,「这次要把奶的手完全废了!」
就在众人以为龙音即将遭受攻击的瞬间,却见龙音将双臂一推,双掌顿时触及到了他的胸口,接著一声怒吼,龙音将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龙气」自双掌打入它的体内。
这股强大的力量,由原本的无形无像,型成了一道弱光,自它胸口裂缝处灌入了冰人体内。
刹那之间,冰人全身停止了动作,而龙音则诳uㄥX机逃开,并且转动著双手,减轻被冻僵的情况。
「这就是奶的┅┅能力?」它一边说著,一边却又缓缓走向龙音┅┅然而,就在它才刚踏上前两步之际,突然之间,裂痕由它胸口处开始迅速蔓延,下一刻,冰人瞬间就应声粉碎,只剩下一颗头与无数冰尘飘散在空中。
原来方才龙音早就预料到了它会抵挡自己攻击的,因此索性就把胜利的希望全摆在一招里。当她双掌接触的瞬间,「龙气」并非是用来「打击」,而是将其一口气「灌入」它的体内,冰人全身无经无脉,自然无法驾驭龙气,而龙气找不到轨迹可以通行,於是就从冰人胸前那个裂缝瞬间爆出。
「这下看你还不死?」龙音说著,又用脚踩到了它仅剩下的头上。
然而,就在龙音因得胜而洋洋得意之际,忽然之间,那颗头颅冷不防的凌空飞起。
这一下太过突然,所幸在後方的嘉儿即时扶住了龙音,这才没让她摔个四脚朝天。
却见那颗头颅浮在空中,并没有要攻击的预兆,只是将头转向了崆流,「最後一次警告,立刻离开这里!」
那颗头颅说完後,突然间也爆了开来,飘散在空中,化作了尘埃,随即消散在空中┅┅※※※※※※※※※※※※※※※※※※※※※※※※几乎是敌人被龙音击败的同一时间,原本站在附近屋顶上观战的凤也消失无踪了。
嘉儿与龙音因为觉得有些疲倦,所以便回到了旅馆,而崆流则继续留在空无一人的街上。
已经是深夜了,街上几乎没有一点人类的气息,感觉起来,甚至与一个死城无异。
留在这儿的崆流,沿著笔直的街道前进,一方面想要找出一点线索,另一方面┅┅却是希望藉由散步冷静自己的情绪。
如今,一切呈现在他眼前的证据,几乎都已经可以解释,史书上的那三十二字记载中,其实就有把一切事情的前因後果明明白白地写了出来。
然而,现在的崆流,却不禁开始担心,这些真相的背後,隐藏的究竟是何种力量┅┅方才,在面对那个冰人的时候,他脑中直觉地出了「光明魔导公会」这个字眼,一想到了那日在美杜莎的岛上,「达特耐维尔」的惊人实力,崆流不由得就开始有些恐惧了起来。
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与他的能力在层次上有明显的差异,也许在魔力上,自己并不会低他多少,然而不论在攻击形式、魔法熟练性甚至於其他许多的关键条件上,达特耐维尔都有可以轻易杀掉崆流一干人的人恐怖实力。
仔细想想,这还是崆流头一次会有这种「赢不了」的感觉,以前的敌人,都是只要敢赌命,也许会有成功的可能,然而这一次,那个敌人却绝对不是自己可以用「牺牲」就能够击败的。
只不过,崆流现在感到有些矛盾,在理性上,为了应付未来有可能再度面对的达特耐维尔,或著是「光明魔导公会」的其他使徒,崆流现在其实非常需要更高层次的力量,然而,在感性,他却又有些排斥让自己变强的选择。
并非是怕死,更不是想要多苟延残喘一阵子,只不过单纯对於力量这种东西有些个无法适应罢了。
就在他这麽想著的同时,崆流的脚步不知不觉地来到了港口旁边。
此刻的港口,由於没有任何商旅行人,因此显得格外的宁静。
一时兴起,崆流索性跑到了港口的冰面上,一面观察著周遭的船只,一面漫步著。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冰冻结了海港,否则这倒是片美景呢。」
看著这一大片的冰面,崆流不禁如此想著,倘若现在是凌晨或傍晚,曙光或晚霞照在这一大片的冰上面,一定是非常的美丽。
大概是因为心中很烦吧,崆流突然有些孩子气的仰躺在冰面上,一边感受著这片寒冷,一边看著美丽的星空。
由於他现在身上穿著的是曾经沾染过了龙血的衣物,因而冰面上的寒气对崆流并不会有太大的威胁,而现在的他,可能是因为心境的不同,即使趟在冰上,却也依旧感觉不到冰中含有的那种恨意了。
就这样,崆流躺在冰上好一会儿,因为精神在长达数日奔波的旅程之中已然有些疲惫,他在不知不觉中,竟然产生了倦意。
但就在他即将陷入沉睡之时,突然感觉到,有个东西正在拉扯他的衣服┅┅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崆流猛然睁开眼睛,并随之坐起身来,这时才发现到,原来有只雪貂不知何时竟然跑到了自己的身旁,并且像是为了叫醒似的,不断的用嘴拉扯著自己的衣袖。
「是银雪吗?」崆流想著,随即侧近头定神一看,却发现到这头雪貂虽然有点像,但却比银雪更大上一号,而且毛也更加的雪白。
察觉到崆流已经恢复了意识,那雪貂这才停止了拉扯的动作,但却依旧像是不放心似的在他身旁围绕著。
就在这时,崆流突然想到了一个传说┅┅像雪貂这类的生物,是异常的聪敏灵巧,加上往往深处雪山,因此捕捉极为困难,而想要活捉他们的唯一方法,就是让一个猎人假装昏死在雪山里头,这样天性善良的雪貂们见到了,就会上前替他取暖,而猎人们则趁这时出现,把它们全都捕捉起来。
「你是在救我这个已经没救的人吗?」
崆流半开玩笑地问著,但却见它竟然像是能听懂似的,用力地点了点头,并且还不时摇晃著那白色毛茸茸的尾巴,模样十分可爱。
「那真谢谢你了。」
说完,崆流轻抚了它的头,并且站起将它抱入怀中。
「它可能是山上迷路下来的吧,得把他送回山中才行。」一面自言自语,崆流一面低头对雪貂问道∶「你知道自己的家在哪吗?还是要我送你回去?」
由於雪貂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生物,而且灵性极高,因此国家已经禁止猎杀与贩售了,只不过就崆流所知,有不少贵族妇女,都十分喜爱由雪貂皮所制成的衣服,尤其是纯白的雪貂皮,更是许多贵族女性梦寐以求的宝物。
也正因如此,崆流知道,自己得赶快让它回去才行,否则的话,等到天亮猎人发现到它,後果就不堪设想了。
但正当崆流这麽问著的时候,却突然听见前方传来了一个陌生女性的声音┅┅「他自己懂得回去的路。」
闻言,崆流抬起头来,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女性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崆流前方的不远处。
女性拥有著一头淡色的长发,五官的轮廓相当的深,身上穿了件彷佛是舞姬般的两件式的单薄衣物,并且将胸前、腰间与大腿的大部分肌肤都坦露出了出来,但更令人惊讶的却是,仔细一瞧,女性的肌肤竟然是接近淡蓝色的。
一瞬之间,崆流意识到,站在自己身前的女性,绝对不是普通的人类。
就在这时,崆流怀中的那只雪貂,突然跑了下来,随即回到了女性的肩膀上头。
只见到那女性轻轻抚摸了雪貂的头,接著才将视线转到崆流身上,「这孩子说,你身上有龙以及其他族类的气味。」
听到这句话,崆流先是一怔,随即才微笑道∶「因为┅┅我有些其他族类的朋友。」
「朋友吗?是你单方面的说辞吧?没有一个人类,会用对等的立场看待其他族类的。」
女性说著,看也不看崆流,只是迳自抚摸著跳入她怀中的雪貂。
「如果有人要这麽说的话我也没有什麽好辩驳的,只不过┅┅至少我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完全平等的看待他们。」
其实崆流也无法保证自己没有一丝人类的优越感,然而,对这种过度优越感毫无自觉得人,他更希望自己可以尽可能的将自己的观念调整到对那些生物们一视同仁。
听到了崆流的这句话,女性这才抬起头来,用著优雅却又冷酷的视线,看了崆流一眼。
「┅┅对於你刚刚说过的话,你敢用命来发誓吗?」
女性说完,却见崆流苦笑著摇了摇头,「很可惜┅┅我的命对我而言,已经不怎麽重要了,如果要发誓,我大可以毫不犹豫地发誓,只不过┅┅我并不想欺骗别人。」
「┅┅真是个奇怪的人类啊,能够这麽说的人,除了过度阴险之外,就是过度善良了。」
「阴险也好,善良也罢,总之┅┅我知道自己必须这麽说。」崆流说著,露出了微笑来。
其实他已经有八成的把握可以确定了,眼前的女性不是别人,正是把这村子冰冻住的┅┅冰雪女王──希娃!
第三十六章──冰雪女王
「善良的人,往往都会被人当成牺牲品的。」女性叹了口气,随之又用手指逗弄了几下雪貂的颈子,并对它微微一笑。「但是阴险的人,终究不会有一个完美的结局┅┅尽管他可能可以想尽一生荣华,但是历史最後却会给他一身臭名。」
「既然┅┅奶比我更加了解这些事情,洛up还要把这里冰封呢?」
不想再继续漫无目的对话的崆流,索性单刀直入,毫不犹豫地将这个核心问题说了出来。
但却见那女性听到这句话,脸上既无诧异,更无惊讶,只是露出了一抹淡淡的高傲微笑。
「就一个人类而言,阁下的胆子算是大的了,既然知道是我,洛u髂钒i气站在我的面前呢?」
「听奶这句话,看样子,奶应该是承认了吧?」说完,崆流毫不畏惧地直视著那女性┅┅希娃,「即使奶把这里,普通人类还是不会了解奶的用,相反的,已经有一群人决定来讨伐奶了!」
「讨伐我?哼!难道人类不晓得吗?若以他们先来後到的土地所有权法律而言,我才是这里的主人。」说完,希娃却将手摊开,环顾著四周,「但是我知道我无法拥有,所以我与这里共存,谁知,人类却为了一己之私,而将这里改变了。」
「这的确是我们的错,但是┅┅每个人类,为了能让自己活的更好,所做出的一点改变,其实这并没有错,就像鸟会结巢,蜘蛛结网,而动物猎捕其他动物的意义是一样的。」
「不用冠冕堂皇的词藻来掩饰自己犯下的错,这世界上没有所谓的不知者无罪,一但犯错,森罗万象的天地就即将给予制裁。」
「我不是在掩饰什麽罪行,人类、生物乃至於奶,其实不都是在耗损著天地间的资源吗?只不过┅┅我们无法让自己与这天地遵守著新生与毁灭的原则罢了┅┅」语罢,崆流向前走近了一两步,「但是我搞不懂,人类咎由自取後的惩罚,难道还不够吗?洛up要做出这些事情来呢?」
「┅┅看来,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村子的真面目┅┅」希娃说著,并用著冰冷的眼神瞪了崆流一眼,「看在这孩子的份上,我今天就饶了你,但是,你绝对不准再出现在我面前!」
语罢,希娃再也不愿意多说什麽,带著雪貂,转身便要离去。
「请等一下!我不懂奶的意思┅┅」话还没说完,崆流的声音就突然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掩盖。
当风雪停止,希娃早已不知去向,整个偌大的冰面上,顿时只剩下崆流一人孤立当场。
※※※※※※※※※※※※※※※※※※※※※※※※清晨,由於昨晚一夜辗转难眠,崆流原本打算是最起码睡到中午之前一个时言uA醒的。
但谁知,天才刚亮没多久,他就被外头一片敲锣打鼓声给惊醒。
「发生了什麽事情吗?」急忙奔跑出来的崆流,随手抓了一个迎面而来的路人问道。
「听说村子里花钱请来的勇者已经到了,大夥在隆重欢迎他。」
「啊?勇者?」一时之间,崆流尚未清醒的脑子还无法处理这个奇怪的字眼。
就在这时,只见到整条大街上两边都站满了人,而在另一端偏近於港口处,远远可以看见一个红色的八人大轿缓缓过来。
轿子上头没有遮幕,众人可以清楚的瞧见,一个年约二十出头,相貌中上的年轻少年坐在上头,神色自若接受著大家夹道欢迎的他,还不时的对下方的众人挥手致意。
「他就是「南方剑圣」的後裔啊?」突然间,其亚走到了崆流一旁观看著,「长得也没有多俊嘛,就不知道剑术如何。」
在湿婆大陆之上,自然会有些「勇者」的传说,而其中最负盛名的,就是远古时代打倒了「逆」的四位勇者。由於他们当年是分别由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出兵毁灭「逆」,并且拯救整个湿婆大陆的,所以大家将他们总称为「四方勇者」。
由於这四个人的职业各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