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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今天这样见了女人就挪不动步的臭毛病?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动手!”
随着费格列的一声令下,凄厉的惨叫声突然在这座大厅内响起,声音只是响了那一刹那就戛然而止,威尔的脑袋整个地被那个中年人砍了下来,大量鲜血的喷洒中,无头的尸体倒在了地上。
“劳伦斯。”费格列冷喝一声道。
“父亲,您有什么吩咐?”劳伦斯似乎并没有看到躺在地上的威尔的尸体,实际上,从威尔出生的那一刻起就离开了劳伦斯夫妻的身旁,十九年的时间里,由于长年在外地奔波,再加上威尔大部分的时间里都是在外面和那些狐朋狗友厮混,劳伦斯见到这个亲生儿子的次数用十根手指头都数的出来,就像眼前,威尔临死之前只是在那里哀求费格列,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父亲,父子之间的关系由此可见一斑。
“从明天开始把家族的事情放一放。”作为一家之主,费格列的口气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你的任务就是在三年的时间内为罗斯特家族至少添上两个儿子,只要你能完成这个任务,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父亲,兰丝那里……。”劳伦斯迟疑地道:“每一次她都要死要活的,我真的拿她没办法……。”
“她已经没脸回这个家了。”费格列森冷一笑道:“她前脚刚回娘家,后脚陛下的抓捕就来了,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森斯特老贼是朝堂上反对陛下赦免我们全家呼声最高的,如果不是北辰今天在金銮殿里震住了场面,陛下几乎已经被他们说服了,没想到啊,真的没想到,曾经与罗斯特家族走的最近的人却是最后落井下石的人,而我们曾经最恨的人最后却救了我们,从明天开始你就把你外面那几个女人带回来,以后你什么事情都别做,到你死之前如果不能给罗斯特家族填十个孩子,死了你连祖坟都别想进……。”
得,费格列被这次的事情吓坏了,他也意识到了人丁单薄的后果,于是在他的“森森期盼”中,劳伦斯,这个费格列唯一的儿子今后的任务就这样被定了下来。
劳伦斯不敢说一个“不”字,面对着在这个家里强势了四十年的父亲,他只有默默地点了点头,反正无论什么事情都有他这个老爹帮助顶着,他又有什么担心的?
“老爷,大夫人……,回来了。”门外突然传来管家的声音,听到了管家的话之后,费格列冲着劳伦斯使了一个眼色,劳伦斯点了点头,双眼一闭,就那样坐在椅子上面睡着了。
当了三十七年的父子,劳伦斯和费格列父子俩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哇……。”随着一声哭嚎声传来,刚刚进到大厅内的一个看上去只有三十对的少妇在看到地上威尔的尸体后突然痛哭了起来。
“是谁?是谁杀了我的儿子?”兰丝抬眼看向着主位上的费格列,然而当看到对方眼中的那丝阴鸷之色时,她的哭声戛然而止。
“是我叫人杀的,你想报仇那就来吧。”费格列语冷如冰地道:“我不介意让你去冥界陪你的宝贝儿子,死一个是死,再多死一个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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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格列的抉择(下)
兰丝今年三十六岁,然而由于保养得法,皮肤白皙,身段火爆的她看上如同二十许人,身为艾格曼帝国内务大臣森斯特最小的女儿,在她十六岁的那一年嫁给了帝国宰相费格列的独子劳伦斯,是的,这是一场政治婚姻,当时身为宰相的费格列在朝中的势力一时无两,而正如北辰曾经说过的那样,宰相是作为一个皇帝的大脑而存在的,然而当时因为顾及到斯道尔的面子问题,北辰的这句话并没有说完。
实际上,北辰仅仅说了一半,而这句话的另一半就是:一个人大脑存在的同时必须也存在一个小脑,人类的脑袋中,小脑是起到平衡身体的作用,然而在国家这个巨人的脑袋中,小脑的作用却是用来制衡宰相这个大脑的,身为帝王的斯道尔当然明白这一点,于是他将小脑的希望寄托在了内政大臣森斯特的身上。
事实证明,斯道尔也许并不笨,但是他看人的眼光实在是差了一些,从森斯特成为内政大臣的那一天起,在朝堂的斗争中他就从来没有胜过费格列一次,而且最后竟然还被费格列抓住了小辫子,最终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人家的儿子劳伦斯,以此才逃过一劫,经此一役,费格列彻底地奠定了自己在朝堂上的地位,从几天前堵截北辰的那五万人类军队中就可以看出费格列的能量有多大了,一个宰相竟然可以调动军队,这在神魔大陆的人类国家中简直就是不可想象的事情,毕竟宰相是文职,军队却向来都是武力的象征,文调武?那只有一种说明,这个国家的皇帝快要当到头了。
有点扯远了,我们再说兰丝,她十六岁进入宰相府,于第二年就生下了罗斯特家族未来的继承人威尔。
母凭子贵,这样的事情并不仅仅发生在皇宫中,实际上,在费格列的家里也同样是如此,而令人感到可笑的是,在朝堂上压得森斯特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费格列却在下一代的交战中完败,劳伦斯,这个自小就在父亲的羽翼下生长的男人在与兰丝的第一回合交战中取得了完败——当时的他试图将一名贵族的女儿带回家纳为小妾,结果,人是带回来了,然而那个女人却被妒性极强的兰丝命人乱棍打死,而当时不知道费格列是真的对自己的儿子带回来一个女人不满还是脑袋被驴踢了,总之当时他不但没有怪兰丝,甚至还将劳伦斯叫到书房臭骂了一顿,也正是从那一天起,劳伦斯变了,不但变得和自己的父亲行同陌路,甚至在那以后的岁月中,劳伦斯没有踏进兰丝的房间一步。
这也就是为什么今天费格列当着劳伦斯的面杀了威尔而劳伦斯无动于衷的原因,对于全家族的人都宝贝得不行的威尔,劳伦斯没有哪怕是一点的感情,所以今天他的态度也就不足为奇了。
客厅内,从兰丝一进到客厅里她就已经感觉到了这里的压抑,再加上威尔的死亡,她要是再不知道这里面的东西就是傻子了,于是,小心地看了眼主座上的费格列,兰丝开口了。
“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兰丝疑声问道。
“你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费格列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你还有脸叫我父亲吗?兰丝,你自己说说,从你进这宰相府二十年的时间里,我这个做父亲的有没有做过一次对不起你和你家族的事情?森斯特能有今天在朝堂上的地位你以为是谁给他的?你倒好,打了声招呼就回娘家了,结果你前天晚上刚走第二天早上宰相府就被抄了家,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到时各自飞,可是你那个父亲为什么还要落井下石?嫌罗斯特家族倒的霉还不够?”
“您全知道了?呜……,”兰丝突然哭了起来,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上此时挂满了哀伤:“父亲,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昨天下午我父亲的管家突然找到了我,只说父亲有重要的事情要想要问我,可是当我进了家里之后父亲很快就把我关了起来,后来从管家的口中我才知道了这一切,呜……,对不起父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费格列冷笑道:“森斯特是你的父亲,他落井下石,你是他的女儿,你们一家子没一个好人,别怪我心狠,以你父亲当日的所作所为,你觉得你还合适留在这里吗?”
“我也知道我没脸回来,可是……。”兰丝悲怆地笑了笑道:“父亲,请允许我最后叫您一声父亲,看在儿媳身在宰相府二十年的情分上,帮帮我的父亲,他现在被陛下关在了天牢里,明天午时在午门外凌迟处死,请您向陛下求求情,放我父亲一条生路,他老人家今年已经六十九岁了,我不希望他死后连祖坟都进不去。”
这就是艾格曼帝国,一个国人将生前名声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的国家,眼前,当兰丝的话出口的那一瞬间,费格列笑了,是苦笑,同朝为臣三十年,虽说生前两人斗得你死我活,然而在见到对手临老横死之时,费格列这才惊讶的发现,其实自己一点高兴不起来,森斯特的遭遇何尝不是他未来的写照?伴君如伴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死亡就会降临在自己的头上。
“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费格列苦笑道:“就是我现在还是带罪之身又怎么救得了别人?不过有一个人可以做到,正是有了他我才得以不死,只要他愿意帮你说一句话,那么你父亲的命也就救回来了。”
“谁?是谁?”兰丝焦急地道,那绝美的俏脸上闪过一丝兴奋的潮红,只要可以救自己的父亲,她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
“北辰,那个胸怀堪比圣人的男人。”费斯特笑了笑道:“只要他愿意帮你,别说一个,就是十个森斯特也救回来了。”
“他?他会就我父亲吗?”兰丝迟疑地道。
“那就看你能不能说动他了。”费格列苦笑道:“走吧,带上威尔的尸体,也许当他看到你儿子的尸体时,会出于内疚而答应帮你,记住,以后你与罗斯特家族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去找一辆马车,把威尔的尸体装上去。”费格列对一旁的一名中年人道。
“她们怎么办?”等兰丝与中年人离开客厅后,劳伦斯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雅丽丹七个人沉声道。
“送回家。”费格列冷声道:“罗斯特家族不养废物。”
“我没有家。”清冷的声音过处,那个始终坐在椅子上没有挪动过任何地方的少女站了起来:“我的家人在一个月前就被你的宝贝孙子派人杀光了,我留在这里的唯一目的就是报仇,现在他死了,我活着也就没有了任何的意义,所以请给我一把剑,我要死在这里。”
“你现在不能死,因为我还需要你做一件事情。”费格列皮笑肉不笑地看了眼少女道:“你的丈夫,威尔几天前曾经想抢一个男人的妻子,所以,为了对方能够不迁怒罗斯特家族,我必须把威尔的某个妻子送给那个人,这样一来我们两方所结的仇怨也就化解了,而那个女人就是你,安琪丽尔小姐,所以,请允许我将你的死亡押后,只要你到了那个男人的手中,你是死是活将与罗斯特家族没有任何的关系。”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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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的女人
当清晨的第一屡阳光射进这间昏暗的房间时,苏菲娅睁开了眼睛,她的身旁,北辰孩子般地双手环着她那纤细的柳腰,将头深深地埋在她的胸前,即使在睡梦中依然紧皱着的眉头似乎在告诉苏菲娅,他此时的内心并不平静。
“别走……。”睡梦中的北辰发出了一声梦呓般的低吟,那双原本搂在苏菲娅腰上的双臂不自觉地紧了一紧。
他梦见了谁?苏菲娅虽然不知道北辰口的那个“他”亦或是“她”是谁,但那个人绝对不会自己,因为,苏菲娅并没有离开的打算,从她醒来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一动没动,既然没动,何来离开一说?
“我不会走的,即使你赶我我也不会离开你……。”苏菲娅的脸上露出一丝娇艳的潮红,她那双如水般清澈的蓝色眼睛不自觉地游移到了床上的某处,那里,一朵血红在洁白的床单衬托之下显得分外的刺眼。
那是她的落红,入宫一年零三个月,他依然保持着处子之身,那位帝国的皇帝在这一年零三个月的时间里来到这座绣楼的次数不知凡几,然而每次见到她的时候,这位九五至尊只是在发出一声沉叹之后调头离开,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已经失去了男人的这个能力,连年的战争早已经拖垮了这位皇帝的身体。
于是,就在自己以为这一生只能这样小姑独处之时,眼前的这个男人出现了,他甫一出现就豪气干云的对她宣布:
“你是我的。”
霸道吗?是的,很霸道,然而就是这个外表看上去霸气十足的男人在昨天夜里对她却是出奇的温柔,他用他的温柔告诉她,他是多么的在乎她,他用一夜七次的索取告诉她,他对她是多么的迷恋,于是,当第七次欲望的颠峰到来时,他问她:
“快乐吗?”
“是的,很快乐。”虽然身体已经疲劳不堪,然而她的脸上却露出了满足的微笑,这是她的男人,注定将和自己生活一辈子的男人,在那一刻里她知道,自己这一生再也离不开这个他。
“在想什么?”温和的声音打断了苏菲娅的思绪,北辰那张英俊的面颊出现在她的眼前,于是,一声娇喘从她的口中发出,男人那双大手在她胸前那对丰腴的双峰上肆虐开来。
“人家在想,你是一个大色狼。”苏菲娅媚笑如花的看着北辰道,任由男人的大嘴在她那洁白的肌肤上游移着。
“我不是色狼,只是你太迷人了。”北辰贪婪地嗅着苏菲娅身上的清香,嘴里含糊不清地道:“你知道吗?有了你,天下间的女人再也难入我的法眼,所以你得赔我。”
“我不是帝国第一美女,我的大嫂,她才是帝国的第一美女。”苏菲娅娇笑道:“而她的父亲,就是今天白天被你关进天牢的那个老头,我相信,她一定会来求你的。”
“你大嫂?那个威尔的母亲?”北辰冷笑一声道:“哼,你怎么能拿自己和养出那么一个玩意的婊子相比?那小子最好别来惹我,不然连你父亲我一起收拾。”
“我父亲感激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来惹你?”苏菲娅娇羞道:“大坏蛋,占了人家的女儿还那样对人家,他可是你的岳父呢。”
“岳父怎么了?别说是一个岳父,就是我老子来了我该收拾也绝对不会含糊。”北辰的操蛋脾气又上来了:“苏菲娅,你要记住,出嫁从夫,以后你如果什么事情都向着你的父亲,我会很被动的。”
“知道了大色狼……。”苏菲娅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娇声道:“起来吧,不然等一下你那四个妻子起来看见你不在屋子里,她们可是会吃醋的。”
“以后要叫夫君,明白了吗?”北辰一边说着一边翻身而起,说真的,他还真有点担心被丽娜四女知道自己来了这里,昨天夜里的午夜十分,在将四人折腾得进入了沉睡后北辰才有时间跑到这里,为此他还差点迷了路,最后,凭借着他的“色狼本能”终于找到了这里。
“夫君……,”苏菲娅晃动着胸前那两砣白花花的肉球看向北辰道:“晚上还来人家这里好吗?人家等你哦……。”
“小狐狸,晚上等着我。”北辰刮了下苏菲娅的小鼻息后,大笑一声向房间的门口走去。
然而,就在他走出绣楼的那一刻,他愣了,楼前的石阶上,一个内侍恭敬地跪在那里,虽然因为对方低着头而看不见面貌,但是从身材上北辰却一眼就看出,对方是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穿着内侍的衣服,内侍是什么?那可是太监,那么,对方所为何来?
“你是什么人?跪在这里干什么?”北辰沉声道:“让开!”
“求你救救我的父亲。”温和的内侍的口中发出,北辰料想的没错,这名内侍真的是一个女人做乔装的,然而当这个女人抬起头看向北辰时,那如花般艳丽的玉容令北辰一阵意乱清迷。
真的太漂亮了,鹅蛋脸,柳叶眉,不大不小的朱唇旁边,一颗黄豆大小的红色美人痣在那洁白如玉的肌肤上显得分外显眼,美人痣,美人如玉,衬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