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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本来是有能力这样做的,毕竟北辰和他非亲非故,甚至可以说两人从位置上来看未来还会属于竞争的状态,一山难容二虎,即使未来两人永远也不会发生碰面,但是既然双方都知道了彼此这样一个存在,心里有些想法那是在所难免。
“其实你没有必要记恨他们。”介绍完源人的神炽低声道:“源人虽然强大无匹,但是他们本身也是很可怜的,源人的寿命从来就是很短的,和你这些修炼者那几乎无尽的生命比起来,源人算得上是一个孩子了……。”
“既然你把他们吹得快要上天了这下怎么来了这么一说?”北辰不以为然地道:“还是说源人有什么天敌?”
“呵呵,你是巴不得他们有天敌对吧?”神炽邪笑道:“呵呵,至于说源人的天敌,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关键看你怎么认为了。”
“这个谜语说的好,可以有也可以没有?”北辰生怕冷落了一旁的琴清,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是对着琴清说的,然而琴清只是平和地笑了一笑,接着又做起忠实的听众来了。
“因为源人最大的敌人就是老天。”神炽大叫一声道:“天妒英才,天妒红颜就是这个意思,源人实在是太聪明太天赋了,连老天都嫉妒这种生命的存在,所以一般的源人很难有活过三百岁的,而且源人只有一种死亡的方法——横死。”
“横死?为什么?”琴清终于忍不住询问起来了:“那些虚无飘渺的上天之类的话作为一名修炼者我是从来不信的。”
“不错,修炼者本身就是逆天而行,何来上天一说?”北辰也附和道:“小东西你别拿那些东西来糊弄人,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谁也说不清楚的。”神炽嘟囔着小嘴嘀咕道:“我只知道有一种专门考验源人的雷劫叫九天印雷劫,这九天中指的是九重天的意思,每一重天都是由九道印雷组成的,而这九重天八十一道印雷那是每上升一道威力都比之前一道强上一倍以上,而这八十一道印雷却要在半个时辰的时间内全部放完,可想而知被这雷劈的源人会是什么样子了,总之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源人可以捱过八十道,至于那最后一道印雷,只是传说罢了,从来没有人见过它劈下来过。”
“印雷?能把人封印起来的雷?”北辰皱了下眉头:“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
“因为印雷并不是封印谁的雷电,而是杀人的。”神炽哭丧着张小脸道:“那家伙要是劈下来,一个人连渣子都不会剩下来的,很可怕的……。”
“那不是说那个血阳刺早晚是要死的?”北辰的心里舒服了一些,天大地大,死者最大,现在他总算明白血阳刺最后那句:你我之前注定了不会产生交集,也许那个人早已经意识到了自己最后的结局这才有了这么一句话。
当然,这仅仅是北辰想当然的认为了,至于其中血阳刺到底是什么意思,北辰并不想深究,对于一个已经活不久的人北辰向来都是比较尊重的。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神炽迟疑地道:“不过源人毕竟还是很聪明的,他们早已经在这么多年的研究中发现了一种算是**的方法,那就是当某个源人发现自己的大限将至时,都会离开故乡去寻找一个适合自己功法的孩子加以培养,等九天雷劫来临那天他会把自己的修为和全部精气神融入那个孩子的身体内,这样一来那个孩子就是第二个他,这也等于说这个源人并没有死。”
定情
在谈论了一轮“源人”的话题之后一行人就再次上路了,神炽的话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北辰的心病,而再继续谈下也没有什么必要了,正如血阳刺所说的那样:我注定只是你生活中的一个过客。
既然对方只是一个过客北辰如果还继续在这件事情上不依不饶的话那也有点太不上道了,毕竟,生活还得继续,这个世上等待着北辰要做的事情真的太多了……。
深夜,距离天目山不足百里的一座树林内。
“你说如果被你的徒弟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她们会怎么说?”北辰对怀里的琴清轻笑道,微笑着的他那两只大手兀自探进琴清衣襟内把玩着女人那鼓胀异常的双峰,那两团一手难以掌握的丰硕之物和那弹性十足的手感令北辰的双手留连忘返,颇有点乐不思蜀的感觉。
“别人想说就要她们去说,我不在乎。”琴清的回答出人意料的大胆:“其实早在半年多前我闭关的那一刻起就对自己发誓了,只要你回来,我就一定要抓住你再也不放手。”
“我没听错吧?再也不放手?难道你之前……。”北辰惊讶不已地张大了嘴巴,此时的他怎么看怎么一副脑残相。
“其实你住在天琴宗的那几天我对就已经……。”琴清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涩,虽说已经决定对北辰敞开心扉可是这话一旦出口她依然觉得不好意思:“可是那个时候的你和雅茹……。”
“别提她,一个贱女人。”北辰不高兴地道:“她现在和那个神柱族王子打得火热你不会不知道吧?那个男人从辈分上说还是我的舅舅,操了,她以为那个人是什么好东西?历来帝王之家都是些薄情薄性之人,想想真让我觉得想要恶心,见多贱的没见过像她这么贱的,送上门让人玩,靠。”
“对不起,都是我管教不严。”琴清低声道:“其实你和雅茹那件之后我曾经找她谈过,可是她当时的态度真的太坚决了,我也没有办法,虽说我是她的师傅,可是在感情的事情方面,我真的没办法管太多,其实……。”
“其实怎么了?”北辰一把将满脸羞涩的琴清拉到怀里轻声笑道。
“其实那次我差点被她说哭了。”琴清苦笑道:“在感情的方面我一直都是一片空白,和雅茹在这方面的见识相比,我实在是太不堪了,那次谈话她把我说的垭口无言,也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理我,过了不久就离山了。”
“看来,当初和她分手是分对了。”北辰冷笑一声道:“和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人生活在一起,倒霉的日子在后面。”
“咯咯……,说的倒是轻巧。”琴清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笑声:“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要死要活的?现在想通了?”
“那个时候咱不是什么都不懂吗?”北辰厚脸皮地笑了笑道:“自从去了另外一个时空后,见了很多很多漂亮的女人,现在的我可不再是一年前的那个笨蛋了。”
“很多女人?”琴清愣了一下,接着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了然之色,显然想到了什么。
“恩,我的女人不少,你不会介意吧?”北辰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来,接着他更是松开了怀里的琴清:“如果你介意的话那就当我们……。”
“我不在乎。”琴清的双手倏的环上了北辰的脖子,小嘴更是凑到了北辰的嘴边,彼此惺惺相惜的男女就在这棵大树下的空地上彼此拥吻到了一起。
“想要我吗?”良久之后,琴清突然一把推开北辰,羞涩满脸地轻声道。
“不想。”北辰微笑道,于是当见到琴清的脸上露出了失望之色时他凑到女人的耳边轻声道:“想要你也不能是现在,这黑灯瞎火的能看见什么?我更喜欢在光线好一点的地方慢慢欣赏你……。”
“坏死了,这么肉麻的话也说的出口。”北辰的话令琴清全身一阵燥热非常,在这一刻她有一种当着北辰的面前让他欣赏自己身体的冲动,然而北辰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于是在琴清的感觉里,北辰的那双手在自己胸前肆虐的越发厉害了……。
一夜无话,当清晨一行人继续向前行进时,雅瑶却发现了琴清和平日里的不同,容光焕发的琴大掌门现在不但春风满面,甚至几次看向北辰的眼睛中却满是无数的浓情蜜意,这样的情景落在雅瑶的眼中她知道,自己的师傅一定和北辰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
实际上北辰和琴清并没有发生什么,昨天夜里两人也仅仅就是摸摸搂搂而已,当着这么多徒弟的面琴清毕竟还是有点放不下脸来,她是准备等回到天琴宗之后将掌门之位交给雅瑶后再跟北辰离开这里。
果然,当琴清将雅瑶叫到身前后,雅瑶知道,自己的预感应验了。
“雅瑶,这次回去之后师傅准备把掌门之位传给你,你做好准备。”琴清的脸上古井不波的看了眼雅瑶后轻声道:“到时候如果你那几个师姐和师妹来不了的话也不用理她们,你明白我的话是什么意思吗?”
“为什么师傅?掌门之位您以前不是说要传给大师姐的吗?”雅瑶低声道:“弟子担心这样一来并不能服众。”
“想成为天琴宗的掌门必须是女儿之身。”琴清冷哼一声道:“我不管雅琳是怎么想的,既然她已经嫁人,那么也就失去了这个资格,呵呵,不过以现在她的地位,也不会在乎这个掌门之位了……。”
“师傅,其实事情并不像您想的那样的。”雅瑶苦笑道:“大师姐是被那个项沧海拿全派上下所有的命所要挟这才答应的。”
“也许这就是她的命,不过还好,恶人终究还是会有恶报。”琴清说话间看向北辰道:“北辰,不知道我这样说对不对?”
“不对,你应该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北辰大笑一声道:“所以我向你保证,只要是曾经让你们天琴宗不好受的人,我灭他全家,哈哈……。”
叛师(上)
北辰的话看上去很粗鲁,然而听在在场所有天琴宗弟子的耳朵里每人却对他充满了感激,在这个遍布着讹谀我诈的现实世界里,这样的话何尝不是一种别人对你发自真心的承诺?
“天琴宗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这就是北辰话里要告诉在场所有人的意思,也正是这句话等于告诉这些天琴宗弟子——东帝项沧海死定了。
北辰问都没问事情的经过就应承下了这件事情,然而他这样做何尝不是对项沧海等一干仙界“大腕”们的一种蔑视?出于不能过分对下位阶梯进行干预的原则,北辰即使来到这里之后无论做什么事情都需要一个理由,他知道,神炽也知道,在这里做事必须需要一个理由,有了理由北辰才可以放下手脚大干一场。
就像现在,当雅瑶说起雅琳这个天琴宗的大弟子是被项沧海逼迫着嫁出去的,那么事情就好办了,你项沧海欺男霸女的事情都已经做出来了,那么咱向来以正义标榜自己的北辰大先生在接到了人家亲属的投诉之后怎么可能还无动于衷?
什么?你问什么亲属投的诉?拜托,你没听说过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吗?虽说人家琴清是女性,可是投诉这事儿还非得当爹的来吗?当妈的不一样吗?
“不过,我得提前向你声明一下。”北辰凑到琴清的身边,闻着美人大掌门身体上那淡淡的幽香北辰道:“如果到时候我把那个项沧海废了的话,你那个徒弟来找我麻烦你可得帮我顶着她。”
“不会的。”琴清笑了笑道:“雅琳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她也就是性子冷了点,但是在大体上她还是很看的开的,这次我到你这边之后,想把她也带上,好不好?”
“你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北辰苦笑道:“其实从她这次的遭遇来看,也挺可怜的不是吗?”
“所以眼前的这个局面还要靠你收拾。”琴清笑了笑道:“你现在可是修真界的救世主呢。”
“阿弥陀佛,那就让我先把女施主从苦难中解救出来吧。”北辰突然一本正经地对琴清低声道。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什么呢?”琴清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小女儿一般的娇态来,这位十三岁走上天琴山从来不知道情为何物的熟女掌门第一次为北辰敞开了她的心扉。
“你以为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她们以为我在说什么?”北辰继续一本正经地低声道:“倒是你,你现在的表情可是很引人遐思的……。”
“不说了,说什么都总是你对。”琴清苦笑道:“耍嘴皮子我是没法和你比的,你厉害行不行?怕了你了。”
“其实我身上还有一件比嘴皮子更厉害的东西……。”北辰终于笑了起来:“到时候你可不要害怕它就行,不然我的苦日子可就要开始了……。”
“师傅……,那好象是雅茹师妹。”就在这个时候前面传来雅瑶的声音,只见她指着前方不远处一块大石头上坐着的女孩道,由于双方相隔还有数百丈的距离,所以雅瑶似乎并不能确认,她这叫起来不要紧,几乎所有的天琴宗弟子全部停了下来,一个个从各自的法器上面落到了地面后,再也不向前走了。
“怎么都不走了?”北辰一愣,他看向琴清低声道:“你的这些弟子不会是怕了那个女人了吧?哦,人家往那一站你们就都不敢向前了?”
北辰这话说的很难听,琴清的脸上顿时有点挂不住了,她倒不是在怪北辰说话难听,毕竟北辰现在只是在她的耳边轻声嘀咕而已,真正令她难堪的却是那些天琴宗的弟子,就是这些平日里被她当成宝贝的弟子们现在正三三两两的站在那里议论着什么,这样随便的举动在琴清看来,这些人已经丢尽了她的脸。
“都安静,在那里议论什么?”琴清那威严的声音蓦的响起,随着她的这一声怒喝,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雅瑶,你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弟子们的反常表现令琴清知道在自己闭关这半年多时间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这些人怎么可能一听到雅瑶的名字时就这个反应?
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琴清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在闭关之前这些弟子们对雅瑶这个小师叔向来都是很有好感的,然而现在,这个好感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种疏离琴清就不知道了。
“师傅,事情是这样的……。”雅瑶来到琴清的身边,小心地看了眼一旁的北辰后这才说道:“您闭关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后,有一天小师妹和那个……,那个王子来到门派了,那个人想要我们加入那个千仞联盟,弟子以您在闭关为由拒绝了,可是没想到后来……,后来雅茹师妹竟然拉了一批人想要离开天琴山,还好最后关头大师姐回来了,这才镇住了场面。”
“混蛋!你做为师姐当时为什么不毙了她?”琴清蓦的怒吼道:“公然分裂门派,谁给的她这么大的胆子?”
“还有,那一次想要跟她走的人马上给我站出来!”琴清冷眼看向不远处那二百来号天琴宗弟子,这次琴清除了留下不到百名的弟子看山外,其他的天琴宗弟子全都带来了,现在倒好,算起帐来也方便了不少。
“师祖饶命,弟子知道错了……。”嘈杂的哭声登时从人群中传来,二十多个天琴宗三代弟子在这一瞬间全部跪了下来。
“我也不难为你们,回去之后每个人去后山思回峰——面壁十年。”琴清冷冷地道。
“师傅,她来了。”就在这个时候雅瑶对琴清说道,远处,那个被怀疑是雅茹的少女……,呃,叫少妇似乎更正确一些,总之,那个被怀疑的对象慢慢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于是,当那个人来到近前时,正是雅茹……。
叛师(下)
雅茹现在很苦,心苦,脸上也苦,现在的她可以说是面对着鸡飞蛋打的局面,爱人没了,那个发誓会爱她一生一世并且玩弄了她的男人现在不认帐了;师门也没了,虽说上次大师姐雅琳在事后并没有对她说什么,可是她不是傻子,同门看向她的眼神令雅茹知道,自己在天琴宗难有立锥之地。
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她的面前竟然会出现天琴宗的人,而且,在人数上竟然会如此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