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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仙界百炼阁阁主连百炼,不知道小友如何称呼?”连百炼不愧是见过大风浪之人,在瞬间平复了心中的愤怒后向着北辰拱手道。
“北辰,一年多前被你们仙界和修真界一同追杀的那个魔鬼。”北辰笑吟吟地道;“怎么?想为齐天海鸣不平?那就来吧,反正我已经杀了这么多人,多杀一个也无所谓的。”
“北辰小友,当年那件事情的发生其实只是一场误会,还请……。”连百炼正待解释,然而北辰却在一旁听不进去了。
“误会?误会你妈个头啊?”北辰冷笑道:“那你说我要是把你宰了再和仙界的那些人说是误会,你说他们会不会相信?我告诉你,当年参加围剿我的修真门派,我是一个也不会放过的,而仙界,等我算完这笔帐也会去找他们,识相的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告诉道空鸿和你们另外的三帝,他们的脑袋先寄在那里,我早晚会去取的。”
“小友,冤家宜解不易结,你看……。”
“滚,再不滚我连你一起杀你信不信?”北辰的右手蓦的平伸,蓝芒一闪,神炽剑出现在了那里:“你觉得能挡得住我这一击吗?我劝你还是不要赌的好,不然命没了谁也救不了你。”
“唉……。”眼见事情已经如此,连百炼发出了一声沉叹,深深地看了一眼一脸萎靡的齐天海后,这才调过头来向远处飞去。
迟来的报复
待连百炼走后,北辰拎着齐天海落到了地面上,拖死狗一般将齐天海拖到了一棵大树下面。
“看见了吗?这就是仙人,一群欺软怕硬的玩意。”北辰一把揪住齐天海的发髻冷笑道:“就和当年的你们一样,还记不记得那次在酒楼里你是怎么说的?你说我是鼠辈,你说天道宗全是一群下三滥,现在你跟着我说,齐天海和天棋宗那些死鬼全是下三滥,说!”
“你……,你杀了我吧,哇……。”随着齐天海的张口,一口鲜血再次从他的口中喷出,身体抖如筛糠的同时,他身体的元婴更是在刚才那下撞击北辰时被北辰身体内的元力震得粉碎,对于一个修炼者来说,元婴一毁就代表着他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名普通人,可以说,齐天海此时连自杀的力量都欠奉。
“杀你是一定要杀的,但是就这样宰了你太便宜了。”北辰狰狞地笑道:“剥皮抽筋对你这样的人来说都是轻的,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在痛不欲生中死掉的,哈哈哈……。”
“你……,就是一……个……魔鬼……。”齐天海蓦的笑道:“你的师傅,你的师门所有人都是因为我而死的,你现在杀了我他们也活不过来。”
“我也没打算要他们活过来。”北辰凑到齐天海的耳朵边小声道:“告诉你,他们死不死我一点也不关心,我需要的仅仅是一个理由,一个把你们这些人全部干掉的理由,我没想到刚刚回到这里没几天你们就把理由给我送来了,你说我应该不应该高兴?”
“哈哈哈……,你去吃屎吧。”说到高兴处的北辰发出了一声怪笑,接着他一把将齐天海的头按在地上来回地蹭着,耳中听到齐天海那沉闷的吼叫声,北辰一直以来的怨恨终于得到了发泄。
“对,磨死他……,磨死他……。”小混蛋神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成了人身在一旁大叫着,然而无论是从口气还是神态看上去讨好北辰的成分多了一些。
良久之后,北辰终于折磨够了,于是,随着他一把揪起齐天海的发髻,齐天海那张满是血污已经破碎不堪的脸呈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呕……,这脸可真恶心。”神炽双手捂着小嘴道。
“去,到那边找一块破布。”北辰指着远处那修罗场一般的现场道,而他指的“破布”,也就是那些挂在尸块上的衣服……。
“干什么?脏死了。”神炽皱着小眉头道。
“堵他的嘴,不然他咬舌自尽怎么办?”北辰冲着远处再次扬了扬脖子道:“乖,拿一块最脏的来,不能就这么便宜这老小子。”
片刻之后……。
“呜……。”趁着齐天海昏迷的当口,北辰一把将破布塞进了他的嘴里,强烈的异味之下,原本昏迷的齐天海一下睁开了眼睛,当意识到自己的嘴里扫了一块满是血液和脑浆的布时,他剧烈地挣扎起来。
“别动。”北辰狠命的一扯齐天海的发髻厉声道:“这就是坏事做多了的报应,齐天海,你最好命硬一点,不然如果你就这样死了的话我发誓连你的尸体也不放过。”
“呜……。”齐天海崩溃了,他拼命的挣扎着,然而他这样做换来的却是北辰的一阵狠踹,在北辰那控制得恰倒好处的力道之下,齐天海没有死,然而那剧烈的疼痛最终令他失去了继续挣扎的力量。
通往天杀宗的大道上,北辰骑在雷皇兽的身上优哉游哉地在那里晃荡着,他的右手握着一根两指粗细的铁链子,链子的另一头栓着嘴里塞着棉布,上半身被捆得好象一个粽子的齐天海。
令人搞笑的却是插在齐天海后背的一块两米多高的木牌子,呈现出白色的牌子正面用毛笔写着七个字:我是鼠辈齐天海。
“快走,走慢了我收拾你。”臭小子神炽跟在齐天海的身后,稍微发现对方走慢了他那只右手就凌空向着齐天海的脊椎上点去,每当这个时候齐天海都会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叫,嘴被堵上了,即使疼他也叫不出来。
“别理他,他走慢了我就拖死他。”北辰回过身来看向齐天海道:“齐大掌门,滋味好受不好受?要不要我加快点前进的速度?省得您老人家死在半路上?”
“扑通。”迎接着北辰这句话的却是齐天海的一次跌倒,在疲劳与强烈的刺激之下,齐天海终于昏倒了。
“别动他,想昏就昏好了。”北辰对正准备上去的神炽道,接着他将铁链子往手中的缰绳上一栓,竟然就这样拖着齐天海的身体在大路上行走起来。
北辰并不想就这样把齐天海拖死,所以他也没有催动雷皇兽奔驰,如果他这样做了的话,不用多,只要一个时辰齐天海的身体就会被拖个稀烂。
“下一个,天杀宗。”北辰喃喃自语道:“灭完天杀灭天舞,之后呢?去不去找她?”
她,就是被北辰扔在鉴灵身边的雅琪,一直以来北辰都不愿意面对这个现实,因为他自己很清楚,雅琪之所以跟在他的身边,爱的成分实在是太少了,而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雅琪却又不可否认的存在着强大的吸引力,面对着这样一个女人,北辰真的有点犹豫不决。
还好北辰的犹豫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在这个时候,一阵破空声从他的前方传来,声音中,一个脚下踩着一具绿色古琴的女子从远处飞来,瞬间就出现在了北辰的头顶上方。
“咦?那不是……。”似乎是注意到了齐天海身上的衣服颜色,女子发出了一声轻“咦”,要知道在修真界,无论什么样的门派,也只有掌门才可以身穿紫色的长袍,这已经是多年来修真界的一个传统了,然而现在,就是这样一个门派掌门竟然像被人拖死狗一般拖着,女子怎么可能不生疑?
于是,女子停下了接下来的打算,只见她调转过头出现在了北辰的前方。
“喂,你身后的那个人是谁?”
天琴雅瑶
“喂,我能问一下你身后的那个人是谁吗?”清柔的语声在北辰的头顶上空响起,女子一脸镇定地望着马上的北辰道。
“恩?”正在那里思索的北辰抬了下头,当发现自己似乎并不认识这个女子时,他的眼睛一闭,一声不吭地又做起闷葫芦了。
“如果你觉得自己这样做可以引起我注意的话,那么我承认你成功了。”女子不以为忤地笑了笑道:“我叫雅瑶,不知道阁下如何称呼?”
“恩?”北辰轻皱了下眉头,雅瑶这个名字他虽说没有听说过,但是天琴宗的二代弟子都是“雅”字辈的,例如雅茹,雅琪,雅琳……,她们的名字第一个字全是以“雅”字开头的,所以,当北辰见到了眼前的雅瑶时,他又沉浸在雅琪雅茹这两个女人的回忆之中了。
“喂,我问你话那。”眼瞅着北辰在那里不言不动,雅瑶的心里有点不痛快了:“告诉我你是谁?帮在你身后的那人是哪个门派的掌门?”
“你的眼睛没问题吧?那不是……,呃……,”北辰指了指身后的齐天海,本来他是想说那个牌子上写的明明白白,结果这一头他才发现,因为齐天海的倒地,那个牌子就只剩下没有字的背面朝着天上了。
“那个人是一个强盗,拦路想打劫我,被我撩翻了。”北辰懒洋洋地道:“至于我是谁,似乎我不认识你,所以也就没有回答的必要了。”
“强盗?一个门派的掌门会做强盗?”雅瑶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问问你自己信不信这句话?”
“我信。”北辰冷不丁地道:“因为我这人从来不说谎,所以我说这人是强盗他就是强盗,我倒想问一问你了,谁能保证一个门派的掌门就不能做强盗的?”
“他真是强盗?”北辰信誓旦旦的样子明显感染了雅瑶,她皱着眉头道:“那你也不能这样对他,你为什么不把他交到千仞联盟去?那里的人自会处理他的。”
“恩?什么时候出了一个千仞联盟的?”北辰愣了一下,接着他点了点头道:“恩,你说的也对,不过我看还是等我把另外那几个强盗抓住再说吧,一起带过去总比我一次抓一个那样强的多对不对?”
“他还有同伙?”雅瑶惊讶地道:“也是门派的掌门吗?”
“咦?你怎么这么聪明?连这个都能想得到?”北辰赞叹一声道:“其实强盗一共有四个,三天前我失手杀掉了一个,加上现在这个还差两个,我现在就是去那个强盗的老巢,也不知道那家伙在不在家……。”
“那个人是谁?很有名吗?”雅瑶轻声道:“如果很有名的话我可以帮你问问的……。”
“有名,绝对很有名。”北辰笑道:“而且我敢保证你一定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天杀宗掌门沙天南,听说过没?宁遇天琴,莫惹天杀,看看,连你们天琴宗都比不上人家呢,堂堂修真第一门派都赶不上人家,人家的掌门不做强盗做什么?”
“你要找沙天南?你到底是什么人?”雅瑶脸色大变,沙天南身为天杀宗的掌门,平日里虽说跋扈了一些,但绝对和强盗是两码子事,至此,雅瑶终于知道,眼前这个男人马后面那个掌门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你就那么想知道我的名字?”北辰笑了笑道:“我的名字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知道的,知道了的话是要死人的,你还想知道吗?”
“你在威胁我?”雅瑶咬牙道:“我这可是为你着想,你却这样对我……。”
“我威胁你?这个世上有什么人值得我威胁?”北辰的脸闪过玩味的微笑:“在你们这里,即使仙界的神仙见了我也得绕道走,不然惹我不高兴的话我会连他们一起收拾,就像地上躺着的这位,天棋一霸齐天海,那在修真界算是鼎鼎大名的人物了吧?可是现在你看看,在我的面前还不是趴死狗一样在那里趴着?”
“齐天海?他是齐天海?”雅瑶惊讶地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对了,你还要找沙天南,你还杀了一个人?那个人是谁?”
“天玄宗的掌门玄清子。”北辰苦笑道:“本来我是不想杀他的,可是架不住这老小子躲在门后偷袭,他用的力太猛,再加上我一个没注意,结果就是……,他挂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雅瑶尖叫道:“堂堂一个门派的掌门被你像玩具一样玩弄,你不会还要去天琴宗吧?”
“天琴宗?如果可能的话是我是绝对不会去的。”北辰长叹一声道:“我在那里曾经有过一段很不愉快的经历,故地重游,有的时候并不一定代表着喜悦,也可能是无尽的忧伤。”
“你是北辰?”似曾相识的话令雅瑶想起了一个人,要知道对于天琴宗来说,这么多年来能够上去的男性可以说是屈指可数,再加上以目前北辰看上去的年纪来说,雅瑶几乎在那一瞬间就想起了北辰,毕竟当年北辰的事情几乎达到了修真界人人知晓的地步了。
“是我。”北辰的嘴角滑过一丝苦笑来:“一年没见,大家都挺好吧?”
“不怎么好。”雅瑶苦笑道:“昔日的天琴七音嫁人的嫁人,失踪的失踪,剩下的没几个,雅琳师姐被逼嫁给了仙界东帝项沧海的儿子项济澜,雅仪师姐被那个齐归云逼得成天东躲西藏的,就是你那个……,呃,雅茹师妹现在也和神柱族的王子戴森如胶似漆,呵呵,就是师傅她老人家也闭了死关……。”
“她们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北辰冷漠地一笑:“我从异界返回,就是为了替我一年前那场遭遇讨还公道,你可以回去告诉你的那些同门,我要杀的人太多,很有可能某些人会触及到她们的利益,而对于我来说,前来阻止我的人都是我的敌人,对敌人,我是从来不留手的,好了,这是我对你们的忠告,告辞。”
坛装两掌门
听了北辰的话后雅瑶急匆匆地走了,她必须赶回去和同门商量对策,在修真界已经大乱的今天,北辰的到来无疑为天琴宗提供了一个机缘,至于天琴宗能否抓住这条机缘,这就是雅瑶返回去的真正原因。
天琴宗后山天时峰,琴清闭关的山洞前。
“师傅,弟子雅瑶觐见,希望您尽快出关。”雅瑶那平和声音在洞外响起。
洞内全无声息,少顷,雅瑶的声音再次传来:
“师傅,弟子雅瑶有要事觐见,希望您能马上出关。”
“唉,天琴宗终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吗?”一声低叹后,琴清那轻柔的声音幽幽响起,声落处,一身白衣胜雪的琴清从洞内走了出来。
琴清这次闭的是死关,自从天道宗被其他天门四宗毁灭之后,她就已经知道修真界大乱将生,为了天琴宗数千年的基业,琴清不得不下定决心将自己的修为更上一层楼。
然而,半年多的时间过去了,琴清的修为没有寸进,原因无他,每当她闭上眼睛准备进入空灵之境时,一个身穿黑甲形如厉鬼的男人都会在瞬间浮现在她的面前,心静不下来,修为又何来提高?
而眼前,当见到面前出现的不是大弟子雅琳而是三弟子雅瑶时,琴清已经知道,天琴宗在自己闭关的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已生变故。
“是的……。”眼看着眼前的琴清,雅瑶不禁悲从心来,她哽咽道:“大师姐被那个仙界的项沧海逼着嫁给了他的儿子项济澜,二师姐为了躲避齐归云的纠缠躲进了天目山中,就是小师妹现在也爱上了异界来的神柱族王子,因为异界种族的入侵,派内更是人心惶惶……。”
“有那个北辰的消息吗?”琴清这句话未经大脑的思考就脱口而出,然而当这句话出口之后琴清就苦笑起来,自己终究还是放不下那个男人。
“有,就在前天弟子才刚刚见到他。”雅瑶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激动起来:“那时他更在赶往天杀宗的路上,师傅您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已经大变了,如果不是他自己承认,弟子根本就认不出他的样子来。”
“天杀宗?他去那里干什么?”琴清皱着眉头道,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北辰要去的是天杀宗时,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在她的心头泛起。
“他是去杀人的。”雅瑶接下来的话不啻于在琴清的脑袋上面响起一声闷雷:“当时他骑的那匹马后面拖着一个人,弟子问起他那个人是谁时,他对弟子说那个人是天棋宗的掌门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