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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荣华全本-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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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给他,那些文学士子我大可任他招揽,而他的性子不像是我,在京城必然是呆得住的。就算他想四处游山玩水,我也容得下。可你想一想,倘若是他或者别人得势。我还能掌兵权么?我还能横刀立马驰骋沙场吗?更何况……”
顿了一顿之后,他方才一字一句地说道:“就如同当初的父皇一样,同为龙子凤孙,我又不是二哥那样文不成武不就的庸人……不去争一争的话,我不甘心。”
陈善睿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看着那张在定远侯府初见时。便是那样神采飞扬自信满满的脸,王凌终于开口说道:“你可是真的下定了决心?”
“不错。若是要立嫡长,父皇登基之后册了母后,就应该立时册立东宫,可他迟迟没有,分明心中也是有犹豫的。而且,大哥深得祖父太上皇喜爱,这在从前自然是对赵藩对他都有利的,但现如今父皇虽建极,却未全然得掌皇权,自然对太上皇有些忌惮,这一点便是大哥及不上我的地方。而若论贤内助,如夏守义等人对大嫂都颇多忌惮,你却是人人道一声将门虎女,这更是我胜过他之处!凌儿,岳父已然出镇宁夏,大嫂的父兄也是铁定都要出去的,大伙彼此算是公平竞争,大嫂虽和你有风雨同舟的情分,但大事必然只会向着大哥,你呢?”
尽管心中纠结过犹豫过,刚刚听到陈善睿的坦然陈情时,也试图劝谏一二,但此时此刻面对这样一个问题,王凌在深深吸了一口气后,终究低声说道:“夫妻本为一体,我自然是向着你……可是陈善睿,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妻子的反应不出自己意料,陈善睿顿时如释重负,此刻便满不在乎地说道:“是不是要我答应事成之后善待大哥大嫂?你放心,我不是那等没度量的人。就好比父皇,昨晚上他才对我三人说了,二伯父禁锢咸安宫,九叔永禁京城秦王府,但他们的那些儿女都会迁往父皇的祖籍青州,在当地建卫看管。二伯父和九叔都是大逆,父皇都能饶了他们的家人,更何况我和大哥不但是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弟,而且好歹还同舟共济了一场?”
尽管陈善睿这人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说话却素来算数,王凌总算稍稍宽了宽心。既然都把话说开了,她少不得低声提醒道:“你虽是根基在军中,但如今非比从前,和那些部属往来也不要太频繁了。父皇既然正在权衡的时候,你只管好好表现就行了。”
“这些我都明白,你不用操心。”陈善睿地往后头靠了靠,若有所思地说道,“只是我的那些部属,以及和我结交的人,素来都是别人有目共睹的。大哥在京城这许多年,却只混出了个书呆子的名声,从前我只觉得是他呆气,如今看来,他才是装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要能明白他手底下究竟有些什么底牌,那就好了……对了!”
陈善睿一个翻身鲤鱼打挺似的坐起身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王凌说道:“你上次说过,二嫂能够把家务都接过来,是因为在大嫂面前死乞白赖,还把你我之间的事情扯上了,这才得以成功。现如今我一时半会不会出外领兵,你整日里闲着也是闲着,到大嫂那里把府中内务接过来。借口都是现成的,二嫂那点能耐,北边王府的旧人以及这边你和大嫂用过的人都对她阳奉阴违,就说你去帮她一把。凭你的手段,还有她蹦跶的机会?”
若是让自己直接去章晗那儿争权,如今王凌不是当年的新媳妇了,实在难以拉得下这张脸,可既然是陆氏,她就没那么多心理负担了,当即满口答应了下来。见陈善睿越说越兴奋,拉着她又计议了好几桩事情,丝毫没有去睡觉的意思,她到最后不得不似笑非笑地说道:“郡王爷一宿没睡,要是精神头真那么好,不如陪我去演武场练一会剑?我这一早上还没来得及松筋骨,正腰酸背痛呢!”
陈善睿愣了一愣,这才立刻打了个呵欠说道:“也是,你不说我都忘了这都熬了一夜……得了,我先去歇会儿,备着父皇突然想起什么又召见!”
见陈善睿竟和衣直接在软榻上躺倒了下来,王凌又好气又好笑,可听到人须臾就轻轻打起了酣,分明是疲累至极,她的脸色渐渐柔和了下来。弯腰替其脱掉了脚上那两只靴子,盯着那熟睡的脸又看了好一会儿,她方才站起身来出了屋子。
“郡王妃。”
璇玑和天衡在宫里转了一圈,混了个女官的出身又到了皇孙府,名义上和那些在籍册的下人自然不一样。此时,天衡一见王凌出来,便快步上前去,行过礼后就低声说道:“郡王妃,刚刚您和郡王爷商议要事,我不敢打扰。外头出了点事,有个抱着孩子的男人寻到门上,声称是从北平来的,要见咱们郡王爷。璇玑姐姐知道之后就立时点了几个家将出去,把人直接带到定远侯府去了。只是毕竟家里人口多,恐怕会有传言……”
此话还没说完,王凌顿时柳眉倒竖。她扭头看了一眼里屋,想想陈善睿从前确实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人,但有傅氏这样的母亲言传身教,就算在军中厮混,理应不会让那些低贱的女子怀上他的血脉,造成如今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情,她便冷笑了起来。
“到底是璇玑,反应倒快。换成了从前那几个,只怕就懵了。”想起陈善睿一宿未眠,如今听到这事情不知道什么反应,她不禁冷笑了一声,旋即才淡淡地说道,“你进去禀报了郡王爷,院子里若有传言,立时给我拿下。我这就去见大嫂!”
当王凌来到梧桐苑正房时,才到东次间门口就听到里头传出了陆氏说话的声音:“大嫂,不是我危言耸听,这真的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四弟终究是年轻,这若是外头有人知道是他没收拾干净首尾,居然闹得有人抱着孩子上门认父亲,别说他自个儿和四弟妹,就连父皇母后也是脸上抹黑……”
听到这儿,王凌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径直打起门帘入内,因冷笑道:“二嫂这话真是让我诧异了,去前头查问的璇玑都不曾禀报说来人来意如何,怎么到了二嫂这儿就成了抱着孩子来上门认父亲?事情原委都没弄明白呢,这抹黑两个字,二嫂倒是说得顺口!”
陆氏是听说此事后就幸灾乐祸地跑来章晗这里说道,却不料王凌来得这么快,而且话语更是犀利得和刀子似的。她定了定神压下心头怒火,正要反唇相讥,章晗便开口说道:“不过是一桩没根底的事情,如今断言确实还早。四弟妹,你二嫂也是心急了些随口过来一说,你别放在心上,快坐,我这儿刚炖了枸杞银耳燕窝羹。”
王凌这才带着几分盛气在陆氏对面坐下,旋即便含笑说道:“大嫂,我来找你不是为了这种鸡毛蒜皮的芝麻小事。我听说外院为了谁当大管家正在争执不下,竟是各自表起功来?这还真的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我也歇了好几个月,正闲着没事,索性我来帮二嫂一把?”
PS:怎么感觉过年比平时还累呢,晕。家里好多客人,好忙……
第二百九十六章天潢贵胄,雷霆大怒
“该死,真该死!”
当陆氏怒气冲冲地回到自己蓬莱馆正房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拿了笔筒里的那些笔泄愤,横七竖八丢了一地。等到丫头忙不迭地弯腰一支支拾了起来,她发现西屋里头半点动静都没有,顿时愠怒地对着丫头喝道:“郡王爷呢?”
“郡王妃,郡王爷去了……去了秋月屋子里。”
此话一出,陆氏的脸上顿时更露羞恼。自己在前头拼死拼活地忙着管家揽权,自己的男人明明也是天潢贵胄金枝玉叶,可人家三兄弟是在宫中陪着皇帝商量政务熬夜,可陈善恩居然白天还泡在女人肚皮上!她在章晗和王凌那里受了这一肚子气,竟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还得受这腌臜气!
想到这里,一贯就算泄愤,也只挑那些结实的贱东西发火的她终于忍不住了,劈手拿起案板上那一个钧窑笔洗,重重砸在了地上。然而,眼见好端端的东西就这么成了碎片,她又觉得心里好似被什么挖了一块似的疼,跌坐在椅子上的时候,眼睛竟是完全红了。就在这时候,偏偏一个人打起帘子进了屋子。
“大白天的,声响怎么这么大?”
一看见陈善恩,陆氏顿时咬牙切齿了起来。她也顾不得身边还有丫头,霍然站起身来便冲到了陈善恩跟前,带着哭腔叫道:“你还好意思问我!要不是你,我用得着吃力不讨好,硬是凑到别人面前去吃排揎?我千辛万苦想要在父皇母后面前给你争脸面,可你倒好。任事不管,大白天的竟然……你真是气死我了!”
陈善恩平素看惯了妻子在自己面前一直装得大度贤惠的那副脸孔,此时见其突然拉下脸来哭闹,眼皮顿时一跳。然而。他却并没有发火,而是冷冷看了两个呆若木鸡的丫头一眼。等到她们屏气息声蹑手蹑脚出去,他方才一声不吭地抓起陆氏的手腕。把人拖到了临窗的罗汉床前,把人按着坐下了。
“说够了没有?”
“没有,没有!”陆氏一忍就是快两年,再加上这些天辛辛苦苦掌家却受闲气不断,她忍不住又嚷嚷道,“都是天潢贵胄,凭什么任事咱们就低人一等?就拿今天的事情来说。分明是四弟在外头留了个野种别人找上了门,可不但四弟妹理直气壮,仿佛做了亏心事的是别人,大嫂也吩咐我让下头禁口,倒好像做错事情的是我似的?我这些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凭什么那王凌只是一句话,就要分我的权?”
听到妻子这一声声充满怨气的质问,陈善恩沉默良久,这才淡淡地说道:“你早就应该知道的,我们兄弟几个原本就不一样。大哥四弟是母后的嫡子,三弟是生母早逝,母后一直带在身边教养的。至于我……她才刚刚封了贤妃,我又是读书不成习武更不成,自然不会有人把我放在眼里。”
陆氏被陈善恩这直截了当的话噎得心里一堵。旋即便把心一横低声说道:“可你不是也还年轻么?就甘心让他们一直这么小瞧你?”
“小瞧?”陈善恩发出了一声难听的笑声,见陆氏打了个寒噤,他淡淡地将被陈善昭和皇帝一块压下的陈善聪死因再次复述了一遍,看到妻子面无人色,他方才冷笑道,“陈善聪也是庶子。他倒是想奋力一争,可结果如何?被革了爵位除了宗籍回了秦藩,他那一直对他宠爱有加的爹一顿板子险些没把人打死,继而就把人丢了来京城捣乱,分明是死活不论!
这事情要不是大哥替我求了个情,你以为咱们还能好端端坐在这儿?你别看太上皇传位父皇的时候那诏书写得正儿八经,什么‘虽承继之道,咸以冢嫡居尊;而无私之怀,必推功业为首。’要不是昭庆太子死得早,二伯父又没事玩什么谋逆,父皇就是先前反正功高,立东宫也不会这么顺当。大哥和四弟去争,三弟总也免不了牵扯其中,我能作壁上观是再好没有了,贸贸然不自量力往里跳不是找死?”
陆氏被陈善恩说得心惊肉跳,好一阵子方才回过神来,却仍是后背心发凉。即便如此,想着自己好容易捏到手中的权力极可能保不住,她仍是悲从心来,当即轻声抽泣道:“难不成咱们就这么一辈子看人脸色过日子?”
“谁知道呢?”陈善恩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见妻子经过刚刚那番哭闹,一贯妆容精致的她脸色蜡黄蜡黄的,别有一番从前没见过的柔弱,他便伸出手去轻轻拭去了她眼角旁的一滴眼泪,似笑非笑地说道,“既然你没那个度量,就别装什么贤惠大度,左一个右一个往我身边塞人,好歹体谅体谅我这身板。要真的让她们千方百计生出一个庶长子来,你的脸面往哪儿搁?不是更加让人笑话?”
哪怕是新婚那会儿,陆氏也没见过丈夫的这番体贴,此时呆了片刻,她顿时面色苍白地喃喃说道:“你……”
“我自个就是庶子,可不想再生出一堆乌眼鸡似的庶子来。”陈善恩轻轻勾起了妻子的下巴,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哪怕没什么人盼着你赶紧开枝散叶,但相比抓着那些不牢靠的权力,你还不如想想法子赶紧生一个嫡长子,那才是你我今后的倚靠!否则,天知道下一回会不会有人把脏水泼到我头上,也弄出这么个孩子来!”
见陈善恩放下手后就这么径直转身出去了,陆氏只觉得心乱如麻。她从来都没想到一直以为软弱好色的丈夫竟然不是那样的人,更何况最后那番话不但是给她的一颗定心丸,而且这个承诺的分量非同一般。想着想着,她竟是忍不住破涕为笑。
陈善恩是庶子也好,横竖就没那么多人盯着他开枝散叶。更何况自己早先给他身边放了好几个人,在妯娌几个中算得上贤惠了……
而陈善恩从正房出来,站在门口驻足片刻,想起门上那一出闹剧。他不禁暗自在心中冷笑了一声。嫡母傅氏倒一直都是尽量一碗水端平的,只可惜他小时候被邓夫人教导得太过小心翼翼,结果文武上头什么都没学精。不过也好,如今正好抽身在一旁看戏。须知父皇一直都是偏心的,陈善昭的婚事撒手不管,却为陈善睿去求娶定远侯独女。可陈善睿却从来不像陈善昭那样洁身自好,即便那些女人都不曾纳回府来养着,但别人要找把柄还不容易?
当着王凌和陆氏的面,章晗吩咐了把此事压下去。可等两人一走,她却少不得思量了起来。王凌即便是争强好胜的性子,但管家的事情正如其此前所说是玩剩下的东西了,如今非得要重新夺回来,决计不单单是为了这么一场突发事件而寒碜寒碜陆氏。而且。这什么抱孩子找上门来寻陈善睿的事,退一万步说即便是真的,这会儿演出来也着实有些假。
“世子妃。”
章晗抬眼一看,见是芳草从西次间里头出来,手里还端着一个丹漆小茶盘,上头的茶盏看上去空空如也。想起陈善昭刚刚是叫了芳草进去倒水,她就低声问道:“世子爷怎么说?”
芳草会意地点了点头,上前之后就开口说道:“世子爷说,那事儿世子妃撂开手不用去理会。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如今管家的是怀柔郡王妃,宛平郡王妃又主动要去帮衬,让她们去料理,您只管保重好身体就行了。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妨先看一看别人玩的什么花样!”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就在当天,宫中的太上皇和皇帝皇后便都得知了此事。前者只是微微皱眉说了声不置可否的知道了,后两者的反应便激烈得多。对于陈善睿这个儿子,皇帝陈栐自小手把手教授武艺军略,深喜其英武类己,第一反应便是有人阴谋陷害,大发雷霆之后便招来自己从赵王中护卫提拔上来的金吾左卫指挥使杜中,命其立时把那男人拿回来仔细查问。而皇后傅氏在把手中的书摔在案头之后,久久方才叫来了张姑姑。
“王氏是把人送去了定远侯府?”
张姑姑一个字也不敢多说,只是躬身应道:“是。”
“你立刻去一趟定远侯府。先把那孩子溺毙了。”见张姑姑噤若寒蝉不敢应声,傅氏方才一字一句地说道,“从前在善睿身边伺候过的人几乎都是他父皇赐给他的,身份低微,又是灌过绝子汤的,此子必然是有人拿来妄图混淆皇家血脉。既然如此,先把这祸害了结了再严刑拷问那男人,总能把幕后主使问出来。否则,有一就有再而三,断了某些人的念头再说!”
然而,当张姑姑匆匆赶到定远侯府的时候,得知的却是陈善睿和王凌已经双双到了这儿。心中一突的她连忙让人引了自己进去,待到了堂上,她见陈善睿正对那抱着襁褓的男子怒目而视,到了嘴边的话不知不觉就吞了回去。
说时迟那时快,那男人看到一身女官穿戴的她进来,突然恶狠狠地说道:“好,陈善睿,算你狠,连自己的骨肉都不认,算是我妹子看错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说完这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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