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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你好。”被人夸奖,王小曼心中高兴,和大凤打了个招呼,陪荀真妈妈说话去了。
“姐夫,你们不用上班?”握着姐夫李敬亭的手,荀真古怪地问道,“咱这里最近也没啥事啊!”
“是没啥事,可你有事儿!”瞪了荀真一眼,荀凤恼怒地说,“是你这小东西给我们惹上事情了!”
“我!”荀真冤枉无比,心中隐约有了答案。
“兄弟,也不怨你,关键是我这个共产党的干部,不能不听党的领导啊!”李敬亭苦笑着说,“不知道你那个表舅从哪里得知咱们是亲戚的事情,说到县委高书记那里去了。高书记来找我,让我尽量把你‘招商引资’到奋进县去。不瞒你说,高书记甚至许诺我,要是成功的话,给我个副局长干干。我…。我不来也得来啊!”
“荀真,姐是要脸的人,不是没办法了,也不会拉下脸来求你。”荀凤的脸色不太好看,有些幽怨地说,“你姐夫好容易在乡里混了个位子,眼看要提拔副乡长了,谁想,你表舅不帮忙不说,还帮我们挑了这么个任务,完成了,是他的功劳,完不成,估计你姐夫提干的事情就黄了。”
“这个表舅,还真是亲戚!”荀真怒笑起来,“软的不行,就来硬的。长这么大,我头一次听说有这门亲戚,他也好意思上门!摆出一副救世主的模样,好像是我家要求他帮扶似的。”
“兄弟,姐夫知道这事儿让你为难了。”李敬亭苦笑着说,“我今天来,是奉命而来的,不来也得来。你既然不乐意,那就不要提了。”
“儿子,不看你表舅份上,也该看你大凤姐的面子上,去看看吧,不一定非要干,总要把面子上的事情做足。”荀真妈妈插嘴说,“儿子,妈一直没要你听妈的话,这次,就听妈一次吧。”
“那就去看看?”荀真苦笑起来,“其实,这事儿不是什么大事儿。关键是那位表舅县长大人让人觉得不舒服。”
“你这是不和当官的打交道,不习惯他们的工作方法。”李敬亭苦笑一声,“我们乡党委书记,平时在家也是一套一套的,弄得他儿子都烦死他了,说他多亏才是个乡长,要是国家主席了,以后过年过节的,大家不用干别的,就听他训话得了!”
“姐夫,咱怎么也是实在亲戚,不看他,也要看你和大凤姐的面子。”荀真笑着说,“其实,出去走走也不错啊!”
“来来来,吃饭吃饭。”荀天富拉着李敬亭,来到饭桌上,唠叨儿子,“这小子,为了他表舅的事情,好几天不回家,就以为当爹的能向着外姓人,这好了,看见大凤回来,就不走了。”
“四叔,小时候,我可是拿荀真当儿子一般伺候着,他敢走,我修理他。”大凤笑着说,“你让荀真说说,我是不是比妈还亲?”
大凤比荀真大十多岁,小的时候,她帮荀真妈妈带过荀真一段时间。两人的感情很深,这也是荀真即使是不愿意,也要答应到奋进县的原因。
“小时候,你总欺负我,还好意思说。”荀真不忿地说,“要不是为了姐夫,我才不去呢!”
“荀真,你去了,姐夫帮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办好。”见小舅子答应了,李敬亭心情很好,大包大揽地说,“姐夫是实在人,和你说实在话,不说虚的,你那个表舅,当然,按辈分算,我也该叫表舅的武县长,干什么都夸夸其谈,没一句真的。他说的什么土地、湖泊、山林的,你别信,咱那里的山林、土地、湖泊都承包完了,上哪里有剩余的?你去了,也不用着急,去和县里谈,让他们想办法去。他们要是做不到,那就不怨你,反而怨那位表舅了。”
“估计他会办一次实事的。”荀真哈哈大笑起来,举起酒杯,“来,姐夫,今儿就别走了,咱哥儿俩好好喝一顿。”
与安源县相比,奋进县算是鱼米之乡了。
西南多山地,但奋进县所在的地方却是一处冲积平原,山少地多,人均耕地面积比安源县多一倍还多。
这里多湖泊、多河流,水资源丰富,看得荀真不住点头:难怪这里这么富,光是养殖业就能带动一批人致富了。
“姐夫,这里的个体经济这么发达,至于要我这样的小人物来这里发展经济吗?”荀真觉得不对劲儿,问道,“是不是里边有什么猫腻啊!”
“就是有猫腻,也不是我这个层次的人能知道的。”李敬亭犹豫一番,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我觉得啊,你以不变应万变,不行的话就不干呗,总不能大老远跑过来,没得到好处,还要吃亏!”
“这倒是,不过,这里的条件真好,要是给我一处有山有水的地方,我还真想在这里建一座庄园,过上悠哉游哉的生活。”荀真大笑起来,“去看看表舅吧,看他老人家到底是在玩什么褶子。”
第一第九十六章各有所求,各有所需
“荀真来了!来,坐!”发现荀真和李敬亭进屋,武钢非常兴奋,急忙站起来,吩咐秘书帮着端茶倒水招待两人,他自己则拿起电话,兴奋地说,“高书记,我是不辱使命,终于把我那外甥给请过来了。”
荀真听了,更加疑惑。他不认为自己这个只会改良土地的小人物,会让这个大县的县委书记如此看重自己。
“好的好的,那中午我期待您的大驾光临了。”武钢放下电话,笑着说,“荀真,听说你来了,县委高书记非常高兴,他说中午要请你吃饭。高书记可是从来不轻易情人吃饭的,你小子可是有面子啊!”
“表舅,我都糊涂了。”荀真无奈地说,“我就是个普通人,有什么事情,你用不着藏着掖着的,直说就行了。”
“也罢,我和你说实话吧,别到时候和高书记说不到一块儿,反而尴尬。”武钢犹豫了一下,说了实话,“找到你,也是偶然的一件事情,我听亲戚说,你们家种的水果,土地都经过改良。而凑巧的是,我们县里的一片土地和一处湖泊严重污染,污染到庄稼绝收,河里生灵绝迹。这件事情影响很坏,高书记非常恼怒,要求尽快治理。这任务压在我头上了,我一想,既然你能改良土壤,那么,治理污染肯定也行……”
荀真听得连连摇头。就一个治理污染的事情,到这位表舅那里,搞得乱七八糟的,先是要邀请荀真去发展,接着又逼着李敬亭用亲情来逼迫,还不如直接和荀真说治理污染的事情。治理污染,也算是积德的事情了,荀真无论如何都会帮着办的。只可惜,这位表舅的人生经历太丰富了,过于考虑了人性,而没考虑到德性上来。
“那高书记的意思,是让我来治理污染?”荀真不敢置信地说,“那么多专家教授的,还用我这样的小农民?”
“那些家伙好用,还能想到土法子?”武钢郁闷地摇头说,“那污染太严重了,正常的方法根本就不好用,附近的人家都搬迁了。说实话,高书记也不信你能做到清除污染的事情,这么做,也只是抱着尽力的想法,把污染的危害性降低到最低程度罢了。”
随着武钢的谈话,荀真才知道,这是一起极为严重的污染事故,只是被县里和市里压住了,没传播开来罢了。
和沿河屯的造纸厂差不多,一家化工厂长年累月向那片湿地中排放污染物,最近,又发生污染泄露,将河流附近的土地和湿地给污染了,小河流域的十几个百姓中毒,险些送命。还好,那湿地附近人烟稀少,不然,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问题来。
县里不敢把事情闹大,花钱摆平了受害者,然后将事情轻描淡写地上报市里,暂时把事情给压下去了。只是,在网络时代,一些事情不是靠压就能压下去的。一旦被人在网络曝光,那麻烦就大了。因此,很多治理污染的学者和专家教授被请过来考察。但是,他们提供的方法,都是时效缓慢的,与县里期望的那种销毁证据的想法相差太远。因此,那位急疯了的高书记才会“饥不择食”,连荀真这样的农民都要亲自接待。
“我得到现场看看,才能确定是不是能治理。”
“不着急不着急。吃完饭再去!”听到这句话,武钢比听到自己要提干的消息还要激动,站起来,亲自给荀真倒茶水,“吃完饭,咱们和高书记一起去。”
心情大好的武钢,拿出长辈和领导的做派,和搞定荀真的功臣李敬亭说话,言语间,对李敬亭大加赞赏,提到两家沾亲带故的事情,暗示会帮他搞定副乡长的事情,说得李敬亭感激涕零的。
看看时间,武钢亲自开车,拉着两人来到县委招待所,在招待人员殷勤的陪同下,来到一间包间里。
包间里已经坐着两个男子。看见几人进来,年长男子站起来,和武钢握手,说了几句,伸出手来,热情地和荀真握手。
“小荀,来,坐我身边。”高书记一脸的和蔼,连声夸奖荀真,“一表人才啊!我们安定市的山水就是好,不但出美女,还出俊杰。”
“高书记过奖了。”荀真不太习惯这种虚礼,勉强敷衍着。好在,高书记心中有事,也没说太多的废话,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就把问题提出来了。
高书记摆摆手,一直在边上坐着,帮着倒酒夹菜的秘书站起来,拿出一本相册,递给荀真。
荀真看看后,皱着眉头说:“这只怕要几个月才能治理完。”
相片中,河边的土壤都发红了,湖水中,大片大片的死鱼尸体飘荡着,湖水都变成了赤红色。这样的污染,难怪专家和教授都没法再短期内搞定。
“小荀,你的意思是,你能在三五个月内将污染给治理了?”
荀真点点头,正色说:“高书记,我有方法能治理污染,但是,具体多长时间,我也不敢肯定。只是大约估计个时间。若是污染源被掐断了,三五个月内,应该可以搞定。”
“你用什么方法来治理污染?”
“水草,我发现一种水草,能够吸收污染物,只是,这种水草需要大量培育,才能治理这么大面积的污染,所以,才需要几个月的时间,不然,以这种水草的吸收能力,一个多月就可以了。”
“哦。”高书记有些不太相信,犹豫了一番,问,“小荀,那青玉柿就是用这种方法培养的?用草将土里的毒素吸干,然后培育出青玉柿来?”
“差不多吧。”荀真不肯定,也不否定,举起酒杯,说,“看了这图片,我心中有数了。高书记,治理污染,往大了说,是造福百姓,往小了说,是积德,您放心,不为别的,就为咱是大山里的爷们,也不能不管。”
“小荀,你有这样的情操,我就不说别的了。治理好了,这湖和边上的林地,你可以免费使用五十年。到时候,我亲自来主持,督促村里给你签发承包协议。”高书记激动地说,“从现在起,奋进县就是你的坚强后盾,你有什么需要,和武县长说一声就行了。”
荀真客气两声,陪着高书记吃完饭,由高书记的秘书陪着,到那发生污染的湖边查看。
“什么毒,连水草都被毒死了?”看着死一般寂静的湖水,荀真震惊不已。那湖边十数米处都变成了铁红色,显然,这次的污染泄露的规模非常大。而这里根本就没有大的化工厂,让人难以相信这里的污染是突然造成的。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秘书的脸色有些尴尬,绕过这个问题,关切地问,“这种程度的污染,能够治理吗?”
“能!”荀真点点头,“我只是好奇,这人也太厉害了!什么样的关系能够压得住这种事情?”
秘书撇撇嘴,没说什么,他知道的事情多,可不敢说出来,只好装作没听见。
荀真倒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知道是谁做的这种缺德事,到时候,他为民除害也好,劫富济贫也罢,好好收拾收拾那个混蛋,让他知道恶有恶报的道理。
当一个人的财富是利用损害大多数人的利益得到的时候,那个人就应该受到惩罚。这是荀真的真实想法。
第一第九十七章常胜报仇,荀真算账
当天,荀真就回到沿河屯,也没回家,直接回到山里,看着布满湖底的水草,微笑着说:“伙计们,到了你们大显身手的时候了。那片湿地可是有几百亩大小,到时候,你们的新家可是够宽广的。”
没等笑完,荀真的眉头就皱起来。
那几百亩被污染的湿地,可不是这山里的十几亩的小湖中的那点水草能治理的。而且,那污染的程度都有些绝了,一下子断了里边所有生物的生机,那剧毒,只怕这种水草一时半刻也难以消除。如此一来,对水草的需求量就大大增加了。荀真需要大面积的水塘来培育这种水草。
“胡子,我记得,你好像是欠我两个池塘。”荀真坏笑起来,“好像,你还是愿意赌博。”
晚上,胡子照样走出家门,到邻村赌博去了。
胡子老婆早习惯了男人这样出去鬼混的场景,反正,只要有钱,能把这个家维持下去,她就满足了。
收拾收拾家,胡子老婆也没在家坐着,出去串门去了。
刚要出门,胡子老婆就发现有人推开家门,定眼一看,吓了她一跳。
常胜拎着酒瓶子,动摇西晃地走进胡子家,发现胡子老婆,直冲她来了。
胡子老婆吓坏了,缩到角落里,颤声说:“你想干什么?”
“你男人操了我老婆,老子吃亏了,今儿来找回来!”常胜踉踉跄跄地坐到凳子上,瞪着胡子老婆,骂道,“过来,陪老子喝两杯!”
“我不会喝酒…”胡子老婆刚要拒绝,就被常胜的眼神吓坏了,急忙走过去,拿了个酒杯,倒了点酒,喝了下去。
“干不干,让老子睡一晚上,胡子玩我老婆的事情就算了,不然的话,老子杀你全家!”常胜掏出一把匕首,吓唬胡子老婆,“不信,你试试!”
胡子老婆是个老实女人,不然,也不会任由胡子在外边胡搞,见常胜凶神恶煞的,吓得呜呜哭起来。她倒是想跑,可常胜拿刀一比量,她就吓晕了。
常胜脸上露出恶魔一般的微笑,把这个瘫倒在地的女人抱起来,向屋里走去。这女人虽然岁数大点,还生过孩子,可只要是胡子的老婆,就是再丑,岁数再大,常胜也愿意干她,而且要干到大家伙都知道。
荀真来到赌场外,听到里边闹哄哄的,什么样的动静都有,叫爹叫妈的,操爹操妈的,问候别人老婆孩子的,什么难听的话说什么,什么爽快的话说什么,尽情发泄着。这些平时能引发血案的脏话,在这里,和吃饭一样平常,也没人恼怒。
荀真走进屋,屋里立刻寂静无声。所有的人都看着荀真,都祈祷他别来参赌,不然,大家就不用玩了。
“我来找人,大家继续玩。”荀真摆摆手,笑着说,“别管我,大家乐呵啊!”
听说荀真不参战,众人松了口气,该完什么又玩什么起来。除了胡子,大家都重新嗷嗷叫起来。
赌场老板拿了张凳子,殷勤地让荀真坐下,给他倒上茶水,陪他说话。
老板在派出所也有关系,不然,也干不了这营:wàp.①⑹k.cn生。他可是知道连派出所所长都不敢招惹荀真,何况是他?
胡子坐在那里,脸色阴晴不停,心里七上八下。
上次他欠了荀真赌债,人家来收账,他竟然违背了江湖道义,报警了。虽然当时躲过去了,可一直睡不安稳觉,做梦都怕荀真来找他算账。
“胡子,你过来。”荀真一脸的微笑,伸手招呼胡子,“走吧,你欠我的租子,也该还了。”
“吧嗒”一声,胡子一下子没坐稳,摔到地上去了。
“我说胡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