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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走过来,按住江之寒的肩,说:“来,陪姐姐跳支舞。”
江之寒抬头看着她,摇头拒绝说:“我不会跳舞。”
雯雯说:“那我教你。”
江之寒还是摇头。
雯雯嗔道:“姐姐又替你按摩,又请你喝酒,难道请你跳支舞都不可以?”
这一句却是击中江之寒的要害。江之寒向来坚持要讲究公平,想想她说的也有道理,但还是说:“我真的不会。”
雯雯说:“最开始的时候呢,只要跟着节奏随便动就好了。来吧,我教你。”伸手把江之寒拉起来。
江之寒站起来,脚步有些虚浮。雯雯拉住他一只手,引导着放在自己的腰上,嘴里说:“听到节拍了吗?这样随意动就好了。”
江之寒被她拉着动了几步,却是有些踉踉跄跄的,踩到了她的脚,说:“我说不成的嘛。”
雯雯笑着说:“你的酒量不错,但还需要进补哦。”
江之寒低头看去,女孩儿笑容调皮,哪像二十一的女生,分明是十六七岁的少女,心跳忽然快了起来,莫名的想到了不久前把头放在她胸前的感觉,眼光不由得飘到了那里。
雯雯绽放出一个甜甜的笑,说:“看来这样是不行的,我们先不要动步子,随着音乐轻轻的摇一摇就好了。”轻轻的靠进江之寒的怀里,抱着他的身体,随着轻缓的音乐慢慢的摇动。
江之寒抱着她,只觉得她的身子越贴越近,最后整个都伏进了怀里。雯雯的体形娇小,穿上平底鞋,头刚刚到到江之寒的肩部。她把整个头靠在江之寒宽阔的肩膀上,满足的长长叹了口气。
江之寒只觉得头越来越晕,不由得更紧的抱住雯雯的腰。雯雯娇小的身体在他怀里轻轻的揉动,好像是一只手在画着圆圈,节奏轻缓,但即使隔着毛衣,也能感觉到美妙的触感。一会儿的功夫,江之寒的下面就撑起了帐篷。雯雯贴的更近了,腹部和大腿轻轻的摩挲着,即使
隔了两人的衣物,也是致命的诱惑。
江之寒喉咙干涩,他咳了一声,低沉着声音说:“你……在干什么?”
雯雯从喉咙里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她踮起脚尖,凑近江之寒的右耳,噫语般的说:“姐姐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要什么情情爱爱,不过……如果你什么时候心烦了,这间直为你打开的。”
完了,轻柔的请求说:“吻我。”
江之寒仿佛被某种魔力所驱使,听话的吻下去,勇猛的撬开她的唇,深入她的腹地,舌头翻江倒海的肆虐起来。雯雯满足的扭动了一下,婉转相迎,竟是千依百顺,任君采颉。
两人都不是此道新手,这时候伴着音乐,和着酒意,一时吻的天昏地暗。江之寒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下去,抓住雯雯的臀,一轻一重的揉起来。女孩儿配合着,把身体靠的更近,仿佛要揉进江之寒的身体。江之寒突起的东西重重的顶在她的腰腹之间,她轻轻的撞击着,给他带来一阵阵快感。
咔嗒一声轻响,不知不觉的一面磁带已经到了头,自动的跳了起来。音乐嘎然而止,也惊醒了**中的江之寒。他猛然摇摇头,惶然的松开手,往后跳了两小步,看过去,雯雯的脸已经像红布一样,醉酒加上情动,把春色全都涂在了脸上。
江之寒唇间还留着她的香气,脑袋却是清醒了不少。和相对陌生的女子如此亲热,在他却是头一遭。他站在那里,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雯雯水汪汪的看着他,眼里似乎有千言万语,却是不说话。
江之寒愣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走过去,轻轻的搂了一下雯雯,在她耳边说:“谢谢招待。”拿起自己的外套,逃一样的出了门。
雯雯站在窗边,看到江之寒出了楼,出现在前面的街道上,她摸了摸自己还在烫的脸颊,轻轻的自言自语说:“小家伙,真不简单呀。这样的年纪,就有这样的定力,姐姐我看好你哦。”
多谢支持)
180 伍思宜
江之寒坐在出租车里,心里的火不仅没有熄灭,反而似乎越燃越旺。;
他摇下车窗,想要吹一吹晚间的冷风。司机大声喝止他说:“你有没有搞错,快关上,我都快冻死了。”
下了车,江之寒在夜间的冷风中站了一阵,那冷风却怎么也吹不走心火。他摇摇头,举步往四合院走去。走到近前,看到院门口的石阶上蜷缩着一个身影,却是伍思宜。
江之寒想起刚才自己的遭遇,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怜惜,一俯身把她抱起来,腾出一只手,拿出钥匙去开院门。
伍思宜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皱了皱好看的鼻子,抱怨道:“怎么一身酒气?又去喝酒了!”
江之寒半真半假的说:“星期一股市就要开张了,有些紧张,就和朋友多喝了两杯。”
伍思宜懂事的哦了一声,忽然又抽了抽鼻子,说:“还有股什么怪味?”
江之寒想起雯雯身上的香味,心跳了跳,说:“我去刷刷牙。”赶快跑开,去了洗手间。
回来的时候,看见伍思宜正把一个包好的盒子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江之寒问:“是什么呀?”
伍思宜甜笑道:“不准拆,明天起床才准拆开。”
江之寒问:“你来了很久了?”
伍思宜说:“已经一个小时了,我想到你会晚回来,没想到这么晚。”
江之寒说:“傻丫头,你先和我说一声,就不会等了。”打开抽屉,拿出一把钥匙,“忘了给你了,这是院门的钥匙。”
伍思宜接过钥匙,眼里泛起神采,“真的给我呀。”
江之寒笑道:“说什么呢,早就想给你,不过一直忘了。”
伍思宜说:“好了,这么晚,我要回去了。”
江之寒脱口而出,“别走呀。”他那里还涨的利害,看见性感娇美的爱人,更加蠢蠢欲动起来。
伍思宜回头笑道:“干嘛?”
江之寒看她娇俏的模样,再也忍不住,走过去把她拦腰抱起来。伍思宜惊叫一声,伸手捶他的肩背。
江之寒不为所动,抱着她走近自己的床,把她轻轻放下来,俯身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吻印在她的额头上,脸上,唇上,和脖子上。伍思宜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便屈服在淫威之下,闭着眼睛,顺从的接受着,但今晚情郎的冲动让她稍许有些不安。
江之寒一通狂吻之后,心里的**不仅没有消解,反而愈高涨了。他毫不犹豫的把手伸到腰间,抓住毛衣和秋衣的下沿,卷在一起,往上抹去。两人以前的亲热总是止于亲吻,伍思宜一时不防,肚皮已经暴露在夜晚冷冷的空气中,起了几个鸡皮疙瘩。她啊了一声,头脑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该怎么办。
江之寒把衣服抹过她的头顶,把伍思宜的两手举起来,让衣服脱离了主人的身体,扔到了床的一个角落。伍思宜躺在那里,上身只剩下一个黑色的文胸,是那种带了蕾丝边的进口货。
江之寒看过去,不由长长的呼了口气,伍思宜那挺拔的胸部平时只能在毛衣下瞥个大概,在梦里一亲芳泽。终于,她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布,尽情的展现在眼前。那海拔,那丰润,已不的黑色衣物可以遮盖的。
伍思宜睁开眼,眼里充满着羞涩,夹带着一丝紧张。她看过来,正看见江之寒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那模样活脱脱是一只大色狼,忍不住擂了他一拳。
这一拳却是擂醒了痴迷中的江之寒,他不再沉迷于观望,俯下身去,把文胸往上面一推,两只大白兔就蹦将出来,颤巍巍的,丰润却又挺拔。
江之寒如同沙漠里久渴的行人现了绿洲,喉咙处出一声很响的吞咽的声音,埋下头去,象梦中那样,把头深深的陷入到双峰之间,被绵软挤压着,被甜香包围着,深深的从胸腔向外“哈……”,呼出一口气。
伍思宜睁开眼,看着埋头的江之寒,眼里满是怜爱,她象抚摸一只小狗一样,轻轻的揉了揉他的头,把它们揉的很乱。
江之寒趴在那里,享受了好久,终于开始工作起来,嘴里含着一个,手里握着一个,太大了,一只手都把握不住。他从一边换到另一边,抚摸着,啃啮着,**着,爱怜着,仿佛这是天下最可口的美食。
在伍思宜育长大的岁月里,丰胸还不是可以拿来炫耀的资本。相反的,青春期的男生们在垂诞的同时,会指指点点,仿佛长了一个33d是一种原罪,而丰满的胸仿佛和一些不好的形容词是挂钩在一起的。
伍思宜看着爱人尽情的爱抚着自己的胸部,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温暖,但片刻之后,便被生理的刺激所盖过。胸部是她很敏感的地方,被江之寒一寸一寸的摸索侵占着,很快的电流一样的快感从那里出,向身体的四周扩散开去。伍思宜呜呜的哀叫了几声,把两只手放在头顶的枕头上,十指使劲的绞在一起,痛苦而快乐着。
江之寒仿佛中了某种奇怪的毒药,渴极了,终于找到了水源,捧起来,咕咚咕咚喝了一碗又一碗,心里舒爽,但那饥渴的感觉却是更甚了。他狂乱的吻着抚摸着,但总是不够,总是想要寻找更强烈的宣泄。
江之寒眼睛红着,像只困兽一样在丛林里四处乱窜。他闭上眼睛,一时间伍思宜的相貌扭曲了,和倪裳的影像重叠在一起,又渐渐模糊,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凭着本能,他的向下,摸到了牛仔裤的扣子,毫不犹豫的,重重的一扯,钮扣弹开了。伍思宜惊叫了一声,伸手来挡。江之寒毫不怜惜的一只手隔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把她轻轻的抱离床面,然后用力的一扯,裤子到了腿弯处,露出黑色的内裤。
伍思宜一急,使劲一挣,手伸下去,死死的护着自己最后的屏障,叫道:“之寒,不行,太快了,我还没有准备好。”
江之寒恍若未闻,手想要插进去,但伍思宜不知哪来的力气,双腿死死的紧闭着,不让他得逞。江之寒咬着牙,一声不吭的和伍思宜斗争着,他的手指拂在大腿上,时轻时重,又低下头去吻她光滑如缎的腹部。
伍思宜躺在那里,傻傻的按着自己内裤,脑子一片混乱。她心里深爱江之寒,性格也不是古板道学的,但今天的一切来的太快,江之寒的亲昵又缺乏以往的温柔,让她有些准备不足,不知道该怎样拒绝。
江之寒的舌头滑过肚皮上的肌肤,痒痒的,他的手坚定的想要伸入两腿之间,伍思宜的身体因为兴奋有些颤栗,心里的防线也松开了一道裂缝。
她暗叹了一声,也许真的上辈子欠了他很多,口里温柔的问:“你爱我吗,之寒?”
江之寒准确的捕捉到了伍思宜言和的信息,他坚定的回答说,“我爱你。”
伍思宜腿上的肌肉松了一下,要害处已经被江之寒的大手覆盖上。他隔着布片,准确的找到那道缝隙,按上去。心里生恐伍思宜反悔,模糊的说道:“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小白兔。”
伍思宜身体巨震了一下,小白兔是江之寒私下里亲昵时对倪裳的爱称,在人前通常是不说的。但倪裳的生日宴的晚上,伍思宜听见过江之寒的调笑,叫倪裳小白兔。别的人也许没有注意那一瞬间,但心里满怀情意的伍思宜却记得清清楚楚。后来,在倪裳的笔记见大灰狼的画和字,聪明如她,当然能想到小白兔和大灰狼的典故。
伍思宜伸手抓住江之寒的肩,很坚定的说:“之寒,我说过,不要!”
江之寒刚刚攻占了桥头堡,心里仿佛已经沸腾起来,伍思宜的声音仿佛在很远处,他不管不顾的隔着内裤爱抚着。伍思宜使劲的闭上腿,把他的手夹在中间。
伍思宜剧烈的抖了一下,可是她不甘心做那个小白兔的替身,她大声的说:“之寒,我是认真的,我……不要。”回答她的是探幽寻芳的手指的拨动。
伍思宜剧烈的挣扎道:“你听到没有,我说……停下来!”敏感处被揉出一丝滑腻出来。
伍思宜生恐再被他摸几下,便失去了抵抗的意志,松开腿,说:“你来吻我一下,我就都答应你。”
江之寒这次却是听清了,他犹豫了片刻,抬起身子,移到前面去,俯下来吻
伍思宜的唇。
伍思宜张开嘴,含住江之寒的下唇,使劲咬了下去。
江之寒痛呼一声,愤怒的睁开眼,看见的是伍思宜一滴流下来的泪。一刹那,仿佛被魔法击中了,心火消失的无影无踪,伸手去抱伍思宜,问:“怎么了?”
伍思宜使劲推开他,坐起来,飞快的找自己四处散落的衣物,把她们还原到身上。
江之寒怔在那里,想起刚才的疯狂,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伍思宜穿好了衣服,赤脚跳下床去,眼神清冷,问:“谁是你爱的小白兔?”
江之寒犹豫了一秒钟,撒谎道:“你呀。”
伍思宜自怜的短促的笑了一声:“看清楚了,我是伍思宜,不是你的小白兔。”
江之寒张了张嘴。
伍思宜往脚上套袜子和鞋,弄好了,站起来,又说:“倪裳说不要的时候,你……也也是这样强迫她做她不愿做的事?!”
江之寒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伍思宜自怜的摇摇头,说:“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可是……你不是真的在乎我,我感觉到了。”
江之寒的雄辩一时远离了他,他勉强的辩护说:“思宜,我……我真的是在乎你,喜欢你的。”
伍思宜摇摇头,“那你解释一下你刚才做的,我叫停了,我说了三次,你是怎么了?晚上酒后无德?还是早上练功走火入魔?还是一时耳聋了?……江之寒,你说呀,至少你要给我一个借口来相信你。”声音愈尖锐起来。
江之寒看着她,半晌,憋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伍思宜抹了抹眼睛,拿起自己的包,几步走到门口,回头说:“我再怎么喜欢你,我再怎么主动的表白,也是有自尊心的。你说过,对喜欢你的人,即使不喜欢,也不要践踏,即使不接受,也不要轻视。即使不回应,也不要欺骗。问问自己,你做到了吗?我……叫伍思宜,不是某个人的……替代品!”
感觉度假比上班还要累,这部分是以前写的,大的情节就是这样,有些细节我现在是想做些改动,等到以后有机会再改吧。)
181 周日
江之寒坐在床上,宿醉后的头还是昏昏涨涨的,却丝毫也没有睡意。。被咬破的嘴唇已经不再流血,上面还余有细细的齿痕。床第之间,隐隐约约的还残留着伍思宜“毒药”的香味。
不知不觉的,天边已露出鱼肚白,把清晨的光投进卧室里。江之寒使劲的揉着头,把它们越揉越乱,却还是揉不出一个头绪来。
去年的昨天,是表白的日子;而今年的今天,不仅倪裳远去了,伍思宜也不再属于他。
想起西山的初遇,山顶的谈心,逛店的疯狂,江边的表白,还有她给自己做的饭,熬的汤,买的衣服,泡的茶。似乎从一开始,全心付出的就只有她。难道,真的只有当失去以后,才能感到珍贵?
江之寒不知道胡思乱想了多久,才跳下床来,不经意间看见床头柜上的盒子。他打开来,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个手机,还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是伍思宜有些潦草的字迹:
送给你的,这样才能随时收到股市的信息,好好赚钱哦。加油!
我明早就要去外地实习了,老爸安排的。嗯,记得带着这个,我才能随时找到你。
思宜
江之寒把纸条叠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贴身的口袋里,又把充电器插上,给手机充电。江之寒四处看看,给伍思宜的房门钥匙并不在屋里,他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