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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强,”段誉从被子里面探出头来,他云南人,来了这里不习惯,还怕冷,最喜欢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睡觉,“这小宝刷夜上网,你躺床睡觉,怎么你们俩个一模一样黑烟圈呢?”
杨过这时也应声:“这叫做同甘共苦。”
“太不够意思了,”高强嚷嚷着,光着上身跳下床,一手掐一个,将猴子接下来,“刚才我问话你们怎么不应声?”
“这不离你远么?”杨过找了一个相当不错的理由,高强床位是屋子最里面,杨过和段誉是在屋子最靠外,紧贴着室门,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杨过也不知道上什么课,不过他不像高强那样说出来,顶多会默不作声去查,而高强则会最大程度压榨周围资源,有时候这个叫做不自立,有时候这个可能就是懂得利用关系了。
段誉老老实实回答:“我刚醒,”稍微停顿一下,他补充说,“今天是瑛姑的课,鸟语花香!”
瑛姑是老资格的教授,奖状、证明、本本一大堆,是外语院的副院长,兼着给人文院法学系上英语课,年纪大,头发有些灰白色,不过为了时髦和遮老,她将头发染成了暗紫色。
“我靠!”高强、杨过齐齐开口,就是韦小宝都在梦里面哼了一句,本来已经鼾声起伏的他立刻坐了起来,狠命一捶床,破口大骂:“我靠,怎么是这老太的课,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老太太是大学教授中的另类,一般“标准”的大学教授是不闻不问不管不理,上课你爱来来,不来拉倒,只要人不是少得太过分,一般不会点名抓人——这和大学中学生们座位不固定,教室不固定是有关系的。
瑛姑反其道而行,她的英语课都是在标准间小教室,她事先就给众人定好座位,一个萝卜一个坑,瑛姑眼睛里面不揉沙子,谁没有来一眼清,有这种“变态”的方法,再加上老太太一人教授英语精读、泛读、听力、语法、作文几门课,重权在握,谁还敢逃课?
瑛姑板着脸常说:这是我的责任心!
“鸟语花香……”高强此时感叹一声,拉长了嗓子:“咱们一二班是老太太的专场,看看人家三四班,人家的老师黛绮丝也是紫色染发,一身紫衣,还有外国血统,一双眼睛碧绿碧绿的,那才是鸟语花香啊。”
高强一句话,众人齐齐默哀,倒不是说黛绮丝的课比瑛姑的好,只是,任谁看着赏心悦目的大美女都顺眼,就连韦小宝这见惯大场面的小子看过黛绮丝之后,愣是去冒充三、四班学生听了一堂课,结果被黛绮丝点名作了一下英语自我介绍,当场他就被晾在那里。
据韦小宝交代,他的英语自从小学起就没有及格过,至于怎么上地同人大学,用他的话来就是那么睡了一觉,迷迷糊糊天上就掉下一个通知书来,这句话让高强听地吐血。
这件事后,吃憋的韦小宝竟然回味无穷,用他的话来说:“瑛姑是气质高雅的贵妇人,从身上也能看出五十年前是大美女的影子,奈何弹指刹那间,红颜转瞬老,老美人是吸引不住我们这样血气方刚的少年的,黛绮丝那种三十五六岁尽显女人味的熟妇才是王道。”
若要仔细说,黛绮丝是伊朗血统,那和她所教授的英语远地十万八千里去了。
“瑛姑的课,快点起床吧!”高强一句话,如火烧屁股一样把段誉、杨过和颓靡不振的韦小宝赶起来,三个人争先恐后地冲出宿舍门,急着去洗脸,咣当一声把门关地震天响。
咣当,门又被一下子推开,令狐冲风风火火冲了进来,后面是火火风风的林平之,两个人都是一头大汗,令狐冲脚下踏着一个足球,林平之后面拎着一个塑料袋,水杯躺在里面若隐若现。
高强惊讶地张大嘴:“你们踢球去了?大清早?”
林平之文气地点点头:“令狐说要教我如何踢球,以后和他搭伴儿作前锋。”
令狐冲咧嘴一笑:“你别小看小林子,别看瘦瘦弱弱的长地挺文静,跑起来我都逮不住。”
“这就叫,”韦小宝从外面冲进来,嘴里面塞着一个牙刷,嘴角一口白沫肆意流淌,他从桌子上拿下手巾,搭在肩上,将牙刷一拔,嚼着一口白沫含糊不清说:“人不可貌相!”
他一转身又溜出去了,高强跟着出去洗脸,也就是一把清水抹两下,刷牙也就是牙刷进去横竖一捅,再回宿舍,却看着令狐冲和林平之二人还穿着的衣服矗在那里。
“快点啊,愣什么神儿,要开课了。”高强一阵急催,大一大伙儿基本上是集体行动,一个不走其余五个都要等,高强可不想在拥挤的人群中为了填饱肚子的包子奋斗。
林平之眨眨眼,脸上似笑非笑:“令狐早上用足球当绣球,把一个女孩子给俘虏啦。”
“嗯,我怎么闻着一股酸味?该不会是你喝醋嫉妒吧?那女生抢了你的令狐? ”高强肆无忌惮地开着林平之的玩笑,转身问令狐冲,“怎么样?女生长的肯定漂亮吧?不然不能把你迷成这样儿。”
令狐傻傻地一笑。
高强一拍大腿,他回忆起昨天看地一句已经被用滥的玄幻小说句子:“历史的车轮开始转动……”
谁也没有料到,这调皮的足球,真地撞动了“车轮”,林平之、令狐冲和高强,都成为其中关键一环。
事情往前追溯半个小时,令狐冲一脚劲射,疾奔的林平之做出高难度的劈叉动作都没于赶上追星赶月的皮球,下一刻,势沉力大的皮球击打在一个女生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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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考研,精力不足,所以已退出《金牌狗仔王》创作组,只为那本书留下两万字和第四卷大纲。
特此公告。
第二章 那一球的风情
多少年过后,令狐冲一直没有想明白,那天早上自己怎么会踢出一记世界波。WwW。
那一个球,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令狐一辈子,只踢出过一次,他私下认为,凭着那一记飞球,绝对可以攻破卡恩的十指关。
当他穿着那双洗成了浆白色,只值八块钱的半旧球鞋一脚踹在红色皮球上的时候,强烈地反弹力让他脚外侧一阵生痛,令狐冲那时就有预感,踢出去的这个球一定不同反响。
他甚至有些担心了,十米之外是林平之,令狐冲并不知道林平之从小被当作女孩养了三年,他只是知道,这个福建舍友胆子有些小,动作也犹豫,常常跟着足球跑半天,经常被足球踢而不是踢足球,精神虽然可嘉,但是运动细胞和天赋确实少了许多。
事实证明,令狐冲预感和推测都是一流水平。
首先,足球先绕过一段巧妙的弧线,从令狐的脚侧出发,在空中滑过一个非常大的外弧——似乎是在紧贴着月亮飞行!然后带着强烈地旋转直冲向林平之的右脚。
如果林平之当时能判断准确,果敢地出脚将球断下来后,后来的许多事情就再也不会发生了。
林平之看到了球的轨迹,奈何动作永远是比眼神慢半拍,他的脚刚抬起来,球噌一声带起一阵劲风,贴着他飞了出去。
这时候才体现出这个球的神奇之处。
它晃过了林平之,然后在空气中跨越过几十米距离,还保持着圆月弯刀的轨迹,直接飞出了铺满了塑胶小颗粒的“草”场,砸在了场外一群蹦蹦跳跳跳着早舞的女生中,准确地命中了一个女生的小腹。
咣一声闷响。
那女生白色的早操服上面就印上了一大块污迹,她的衣服上本来是一只可爱的流氓兔,现在那个兔子脚下又多了几个奇怪的由几个正六边形组成的黑记,猛一看,好似流氓兔在踢足球。
可惜就是素来喜好幻想的女生眼下都没有这个兴趣去联想。
轻松欢快的音乐中顿时叽叽喳喳响起了一片声音,调皮的足球滚了一圈,打破了所有人的节奏,几个女生围着那倒霉的受伤女,问长问短,可怜的女生腰弯下去,双手捂着小腹,痛地说不出话来,只是轻轻摆手表示不要紧——这如果换在校外,换一个出了社会的狠心人,则一定会滚倒在地惨叫连连。
群雌愤愤,谁这么狠心,敢对这么可爱的女生和这么可爱的流氓兔下黑手?
两个闯祸者诚惶诚恐地跑过来了,用的都是百米急驰的速度,林平之运动上的唯一优点就是长地瘦弱,反而跑起来快,他说他们学校跑一百米最快的长地最瘦的——非洲难民那样儿的。
所以他先冲了过来,然后一群女生立刻将他团团围住,几个混在女生堆里一起活动的老大妈是批评的主力,唾沫星子四处飞溅。
林平之一向胆子不壮,更何况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虽说球不是他踢的,可是他要是把球一脚拦下来,也不会有这事儿,所以他红着脸,垂着头,双手紧张地握着,汗水直流。
忙乱中,令狐冲这罪魁祸首左躲右闪,绕过了莺莺燕燕,直接到了受伤女生眼前,他这才看清楚,这女生个子不高,头发黑漆漆上面戴着几个可爱的头饰,这女生慢慢抬起脸来,朱唇琼鼻,淡眉星目,小巧的脸庞中透着稚气。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一起呆住了。
令狐张大着嘴,准备地道歉词语一句都没有用上,女生松开了捂着小腹的双手,身子也站直了。
“是你?”两个人同时问道。
“哈哈。”两个人同时笑了,令狐冲是无罪一身轻,女孩是觉得淡淡心喜。
“令狐冲,是吧?怎么不去找我?你还欠着我一顿饭呢。”女孩看四周人还看着他们,脸一红,在旁边的女伴搀扶下走向场外,刚才那一球势大力沉,砸地她肋骨隐隐作痛。
“我……”令狐冲傻傻一笑,男生中并不都是大胆主动的家伙,令狐冲踢球是一个凶兽,对付女生就是一只绵羊,“岳灵珊,真对不起,第一次就是我撞了你,这次又把你给伤了。”
“没事儿,不过事情都赶在一块儿了。”岳灵珊大方一笑,随即一皱眉,小腹还是疼。
“要我说,你就是我们家小岳的灾星,碰到你就倒霉。”搀扶着岳灵珊的是一个有着模特体型的女子,几乎不低于令狐冲的身高,还有淡淡的棕色性感皮肤,美丽的五官略微硬气,双目一眨一眨,满是揶揄。
令狐冲尴尬一笑,他当时只扫了岳灵珊旁边的女生一眼,只觉得很美,全然不知道这个女生对他以后的重要性,令狐的眼中,只有受伤的岳灵珊,而对这个美丽性感的女子只是一眼瞅过,若要换个地方,令狐冲说不定会偷偷跟在人家后面仔细打量。
她的名字叫做任盈盈,岳灵珊的室友,令狐冲第一次撞倒岳灵珊的时候,任盈盈就在几米外的电梯内,当时她还不认识岳灵珊,她隔着窄窄的门缝,看到了当时发生的事情,虽然只是瞬间。
任盈盈许多年后还能回忆起操场边的情况。
阳光下, 令狐冲大汗淋淋,上半身白体恤,几块钱那种便宜货,领口都洗得变形了,白色成了灰色,上面还没有任何图案,他下半身一个运动裤,属于仿阿迪中的仿品,仿品中的次品,脚下蹬着八块钱球鞋,鞋面上几条白色丝线在空中肆意颤动,算上在地上滚滚地红色皮球,全身上下加起来不超过二十元钱。
而岳灵珊,上半身套着的流氓兔就需要六百大洋整,白色的服装白地耀眼,恰当适合地将少女的青春曲线勾勒出来,她穿着牛仔裤是老爸岳不群从外国带回来的,脚下的不起眼的布质运动鞋,打五折还五百块。
两个人就那么相对而笑。
任盈盈突然有些嫉妒岳灵珊,令狐冲长着一幅阳光帅气的面孔,勃勃英气便是那邋遢随意的打扮都遮不住,她突然有些脸红。
另一侧,逃出众女包围圈地林平之抱着个皮球跑了过来,岳灵珊转过头一笑:“你好,我是岳灵珊。”
林平之简简单单看一眼,简简单单吐了三个字:“林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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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重提示,本书有暗黑色采。
第三章 决定堕落
“你们两个又要出去啊?”高强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从图书馆借来的《亡者归来》,只是看了目录,随便瞅了几个章节,就觉得闹心,一把扔了出去,咣当一声不知道砸到哪里的花花草草了,吓得正在地上散步的小白与小黑刺溜一下钻入床底,不见了踪影。wWw;
“啊。”令狐冲脸红红答应一下,他声音有些沙哑,眼睛有些朦胧,似乎一眨就能滴出水来,那边林平之已经收拾妥当,单肩背包挎在身后,人都站在门口,半侧着身子看着令狐冲,脸上不冷不热,不见笑容。
“我说,强子,你不要随便乱扔东西好不好?吵着我睡觉了!”韦小宝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像个大蚕茧,他从厚厚的被褥中探出头来对着高强就是一咧嘴,白森森的牙齿泛着寒光,彰显着自己的不满。
韦小宝眼角旁还有两块大大的黄褐色物质,脸上散着一层灰蒙蒙油光,这些都是他昨晚包夜的成果,头发横竖迭起,如同一个大鸟窝,整个人透着说不出来的颓废和懒散。
“你还好意思说,”高强鼻子哼一声,他和韦小宝的关系很不错,也不会在乎语气,“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中午十二点!我们该睡午觉了,你倒头一睡能睡晚上十一点去!”
韦小宝没心没肺地一笑,脖子一转眼珠子落在令狐冲身上,突然惊天动地一声叫唤:“天啊,我眼花了吧?令狐冲怎么成这个样子了?面带桃花,一双水汪汪的小眼睛,老兄,你该不会去相亲去吧?”
高强叫一声:“我的天!”
令狐冲哈哈大笑两声,一扫刚才的默默柔情模样,大方的将胳膊搭在林平之身上,两个人一起消失在宿舍门外。
韦小宝莫名其妙,眼睛狠狠瞪向高强:“什么时候的事儿?令狐是不是有另一半了?”
“得了吧。”高强哼一声,“你每天上网,晚上你奋斗在网吧的时候,我们可是在床上谈八卦呢。”
韦小宝悻悻哼一声:“你不说我会问别人,眼下天大地大爱情大,不如我的被窝大,大学生的口号是什么?先睡觉再谈感情!只要性不要爱!”
他一声说完,脑袋立刻重重砸在床上,高强都听到了一声让人牙酸的木板嘎吱响声,也就三四秒钟,沉重的鼾声立刻响起,高强现在毫不怀疑,就是小白和小黑上去在韦小宝的身上狠狠咬两口,韦小宝都不会有反应——即使他有了反应,恐怕心里首先想的是在睡觉和被啃之间作一个选择,多半会选择继续睡,然后了些精神,在自己没有被啃光之前醒过来挣脱两只小畜牲。
高强扫一眼宿舍,空空荡荡,只余下他自己和一头熟睡的猪,死猪。
段誉可能在图书馆边上自习边看妹妹,精力过剩的杨过可能去大中午打篮球,而令狐冲和林平之结伴而出,多半是和心理系有名的萝莉小美女岳灵珊以及“模特女”任盈盈四个人去会餐去了。
高强知道令狐冲和岳灵珊之间似乎有些红线缠绕,可是他更觉得好笑的是,两个人居然共同选择了在会面的时候,各自再带一个人来。
大学里面男女谈恋爱都不稀罕,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摸摸高强也不是没有见过,两个月的时间让他的神经足够坚韧了,如果接吻打kiss那都是小菜,他见过走在大学校园的柏油道上,某男与某女悠闲地走在人流中,然后某男狠掐某女的翘臀,然后改掐为摸,再改摸为捏……甚至在打饭的时候,他都看到过一对男女“情不自禁旁若无人”地摸来摸去。
他还有一次在漆黑的夜晚中,穿小道的时候惊起过几对野战鸳鸯,当时只觉得眼前白花花一片,凭着他初看A片的微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