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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与黑暗-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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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无极道:“竟有此事?我为何不知道。”赤岚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赤无极道:“原来你知道。”赤岚苦笑道:“我也才知道不久,这位般若侯把消息瞒得死死的。”白般若一笑,又道:“最奇怪的是,那位公主被我一吓,有点糊涂了,说话更加颠倒,最后翻来覆去说有两个人可以证明她是真公主,其中一个人她打死不说,另一个嘛,便是这位。”他手指白河愁,似笑非笑的道:“白河愁!”
    白河愁头嗡的一下大了,月满楼皱眉道:“般若侯便是为此来拿人?”白般若神色自若的道:“正是如此,若不为此,般若何必前来,难道这位白河愁还犯下了其他什么事?”白河愁张嘴结舌,自知上当,在他看来,白般若绝对不是为了什么真假公主而来,至少不是仅仅为此而来,若说没为了夜明珠,他打死都不信。但夜家都不提此事,这让他如何向月满楼说自己没有**夜明珠,**的人另有其人,月满楼若问是谁,自己却又张口结舌答不出来。
    “你河愁头上出汗,白般若却微微一笑道:“白兄,看你刚才自愿脱离星月门,你可以放心,不论你与真假公主一案有无牵涉,都不会与星月门有关,这下你可以放心的走了吧。”
    白河愁呆立当场,月满楼见状问道:“小愁,你到底与此事是何关系,当真能证明那位公主是真?不要惧怕,师傅不会弃你。”白河愁脑中千转百念,闻言苦笑,心想自己当真是被荻亚这白痴女人给害死了,本想说与自己无关,但一触及月满楼那殷殷相望的目光,心头一热,想起自己已是对不起月家父女许多,既然刚才已决定不再牵连他们,又岂可出尔反耳?
    白河愁苦笑道:“师傅二字,月门主再不可提起,只因我让你失望了。”他大笑声起,人已出手,疾如飞鸟般向大门掠去,喝道:“白般若,你想知道她到底是真公主还是假公主,擒住我便可知晓,不过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
    PS:更新才是王道啊。
第七十二章 天罗地网
    幻魔剑出,黑色星光爆散开来,充斥眼眸,车仲、花邪子没想到被他抢先出手,一时措手不及。白河愁抛开生死之念,剑法展开,配合斗转星移身法,连伤数名黄衣弟子,车花二人联手也阻止不了,连连怒喝。不过幽冥宗的黄衣弟子比那些倭人还要胜出不止一筹,既有习武,又因身为夜魅邪亲卫军之故通晓行军打仗,很快就稳住阵脚,将白河愁团团围住。
    月满楼看到白河愁左冲右突,身法滑如游鱼,流星剑法到了他手下虽变化怪异,少了几分正气,多了几分凶狠,却也算得上自出怄机,不由又喜又忧。赤家叔侄对视一眼,赤无惧心中忐忑,说来这联姻之事与赤家有关,如若当真公主是假,不免祸及自身,是以倒也盼望白河愁不被擒住,只是现时不便出手。
    月满楼见白河愁在阵中屡冲不出,心下焦急,大喝了一声,向白河愁飘去。忽然横里闪过一人恭声道:“月门主请留步。”月满楼一掌劈出道:“般若侯闪开。”白般若亦是一掌击出,两掌相接,月满楼上身微微一晃,白般若却是后退了一步,但仍挡在他的去路前。月满楼心中却是一凛,刚才看似他占了上风,但白般若身兼两家之长,要想数招间击退此人不吝是天方夜谭。白般若微微一笑道:“月门主好功力,看来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过眼前之事与南朝威信有关,门主如果出手阻拦,不妨先想想后果才好。”月满楼刚想回答,忽然白般若脸色一变,身向后退,腾跃而起,半空里双掌齐出,大喝道:“哪里走!”
    原来月满楼的一声大喝,含有他数十年精纯功力在内,那些黄衣弟子如闻焦雷,顿时一滞,连车花二人也不免稍受影响,白河愁趁此良机连伤七人眼看便要破阵而出。白河愁又是一记流星斗气剑刺出,终于破开一个缺口,想也不想,斗气加速便冲了出来,却突然听到空中一声大喝,紧接着一股光明正大沛然莫御的力道从头顶上压来。他勉强聚起真气,流星斗气剑咄咄有声,爆散开来迎向头顶。一声劲气交响,白般若轻飘飘的落下地,脸色微白,双手衣袖被各自刺了一个小孔,白河愁咧嘴一笑,鼻中渗出血来,笑容凄惨,身子却如强弓射出的怒箭般弹出。
    车花二人连忙上前,白般若摆手道:“无妨,他吃的亏比我大。”眉头却微微皱起,白河愁仓促间应付自己的光明波纹功吃亏肯定较大,但适才那一击双方都没留有余地,连自己落地后都要调气,他竟能以如此快的身法逃出,倒有些令人匪疑所思。
    “想不到竟让这小子逃出去了。”车仲怒道,花邪子道:“我们已布下天罗地网,师兄何必着急。”白般若点点头,转身对赤家叔侄和月满楼道:“三人还是留在府里的好,若再有阻拦,便别怪般若将之视为同党。”
    白河愁刚跃上墙头,便知不对,墙外蝗雨般的箭射来,他急忙拨打,精神二次爆发,施展再动强行着地,饶是如此,着地的刹那,胁下仍不免一痛已然中箭。好在那箭入肉不深,白河愁想也不想的随手拔出,随手几剑将几个冲杀过来的士卒刺倒,见更多的士卒正由两边迅速围拢,知道半点不可耽搁,否则必无幸免,埋头就跑,专挑房顶高处逃窜。到得高处回头一望,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下面弓步骑样样俱全,持弓举刀分流散开,看来有意二次包围自己。内腑处传来一阵绞痛,他咬牙苦撑,适才与白般若对掌,仓促出手吃亏不小,若及时调气倒也无妨,但他哪里有时间回气,这一路杀出来,不免内腑受创。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却见从赤府中飘出三个黑点向自己奔来,再顾不得骂人,连忙向城门方向跑去,只要冲出城去,到了荒野,天大地大,白般若想擒住自己便没那么容易了。
    到得赤、月三人冲出府时,只见一个小黑点在房顶高墙间腾跃挪移,另三个黑点一前二后紧紧追赶,街上关门闭房,铁骑纵横,士卒呐喊,直指白河愁逃窜的方向。
    白河愁一阵疾奔后速度缓慢下来,知是受内腑之伤的影响,却无计可施,后面那三人根本不肯给他机会停下来调息,心中更知那些幽冥中弟子和城卫此时亦正从各个方向围来布下严密阵式,务求擒住自己;偏偏圣京城大,离城门仍是遥遥无期。他虽向来脾气倔强,不肯服输,此时亦生出悲凉之感,非惧生死,却是因为这种疲于奔命、孤立无援的穷途末路之感。心底突然升起一道清影,旋及苦笑,便是要死也不能让她和他给看轻了。
    心神微分下,突然斜刺里一道猛风,势头之猛之劲实属罕见,白河愁再动避过却吓出一身冷汗,定晴一看,不由暗暗叫苦。眼前多了一个赤着上身的精壮大汉,浓眉阔口,手持一把比他人还要威猛的宣花大斧,刚才立身的房顶受他一击塌了一大片,好不厉害。
    大汉竖起拇指道:“不错,不错,老子的奔雷斧你也躲得过,不过你要敢硬接三斧,老子才佩服你。”白河愁学着他的腔调呸道:“老子才没功夫接你的破斧头,快快让开。”
    大汉哈哈大笑道:“小子,你可知道老子是谁,老子便是奔雷斧雷九天,给你个甜头,你要能接我三斧,老子就闲手旁观,如何?”白河愁懒得理他,脚步刚移,忽然一道剑风又向他刺来,来势极快,比自己的流星剑法还要胜过一筹,连忙招架,却见另一边又多了一个高瘦的青衣男子。
    白河愁自是不知这两人其实是圣京禁军中的四大高手“风雨雷电”中的奔雷斧和闪电剑,四人之长的风向来随待在神皇左右,雨二娘子护卫在夜魅灵身前,雷电二人却是负责宫内禁军,此次因白般若担心赤家出手,所以连这两人也出动了。
    那边的闪电剑莫非闲却没这般好脾气,冷哼一声:“雷老三,你那来的这么多臭规矩,先拿下这小子再说。”剑如闪电,灵蛇般刺向白河愁咽喉,白河愁不敢怠慢,流星剑法展开,时不时夹杂着其他旁门杂技,心中却越来越焦急,只因白车花三人正在迅速靠拢,到时五大高手一齐出手,自己便成瓮中之鳖。两人剑来剑往,都是快剑,旁人几息之间,他们已是交手十数招,闪电剑越打越奇,这小子看来年龄不大,会的东西却不少,除了星月门的功夫外,竟然还会一些自己认识的北方门派武技,还有一些却连自己也叫不出名字,一时间倒被他层出不穷的招式打了个手忙脚乱。
    白河愁暗自心喜,心道不枉自己强压伤势的这番施为,趁机急攻几剑,莫非闲怕他又要用什么奇怪招数,一面化解,一面留神。谁知剑光忽敛,白河愁说走就走,这才知道上当。只听雷九天一声大喝,莫非闲才放下心来,心想只要缠住这小子,般若侯等人转眼就到,到时合围便可成擒。
    随着雷九天的怒喝,奔雷斧以开山之势劈至,斧还未至,那斧中寒气已如崇山峻岭般重压而来,让人遍体生寒。白河愁脸现诡笑,如白般若在府中所见那般纵体横移,雷莫二人大惊,欲追已是不及。身后一个温和声音响起:“两位勿急。”雷莫二人回头一看,却是白般若已经赶至。
    白河愁身体如箭般射出,精神由陡然爆发的高峰开始回落,心知衰落之时便是势尽之时。内腑传来的疼痛,与莫非闲拼剑将胁下的伤口进一步扩大撕裂,血正不断流出,染红一片,都让他的意志正在减弱,自忖再没有能耐像刚才那般再来一次,能在五人合围前逃出,更重要的是纵然逃出去又能如何?他对逃出生天已不抱太大希望,只是就算或死或擒,都要戏弄敌人一番方才甘心。
    脚尖点在瓦上,刚一站定,忽然从街上酒楼飞出数团黑乎乎的东西,他来不及多想,腾空而起,往右横移,不想那黑乎乎的东西爆散开来迅速扩大,几个加起来竟将半边天空都笼罩在内。白河愁心知不妙,只是已经来不及了,他速度虽快,但那东西扩散速度更快,一片轻柔盖在他身上,他疾冲之势未尽又冲了足足丈余才停下来,一阵挣扎想摆脱身上之物,却发现越是挣扎束缚得越是紧密,不一会儿就动弹不得。
    白河愁只觉连咽喉都发紧,想起此物是什么,终于放弃挣扎,心中颓然,自己的确没害过夜明珠,却为何会第二次因此网而被擒?紧紧追来的五人见状哈哈大笑,雷九天笑道:“看吧,让你乖乖站着不动接我三斧不好,非要像这般捆成个麻花大粽子你才开心。”车仲却是恨恨不己,一脚踢去,嘴里骂道:“这混蛋害我逃了这么远,等会非把他抽筋剥皮,难消我心头之恨!”
    白般若却道:“勿要伤他。”话还没说完,车仲杀猪般大叫起来,原来他一脚踢去,收脚时却被白河愁张嘴咬住大脚指,怎么甩都甩不掉,最后只得脱了鞋这才摆脱,一时倒不敢再踢,心道反正已经被擒,以后再慢慢收拾这小子。
    白般若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目芒,轻声笑道:“这小子倒也倔强。行了,将他带回府去。”众人轰然应是,便抬着白河愁扬长而去。
    一旁酒楼上的厢房中只有两人,临窗的白衣男子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缓缓举起酒杯,微微笑道:“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能让幽冥宗费这么大的力,你我初见之时,我便说过,将来你一定会名震天下,看,这不就名震天下了?只可惜夜明珠一回城便是你毕命之时。”同房老者沉声道:“少主智计无双,啸天佩服,我神武定可复国。”白衣男子将杯中酒一饮笑道:“哈哈哈,谁能想到,天下纷乱竟会始于一个小小的星月门弟子。却不知泉叔准备得如何了?”老者点头道:“少主放心,我手下明里已有千余帮众,暗里还可再动用一千人,只要真的天下大乱,我们趁乱占城,定可从中分一杯羹。”白衣男子喝道:“好,不枉我屈身敌方,将来如果能光复我神武,泉叔就是开国的大功臣,如违此言,便如此杯!”他将手中酒尽之杯狠狠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白河愁身败被擒,却不知他在城内一场上窜下跳到底还是惊动了不少人,成了日后数日间不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揣测着他的身份,赞叹着他的胆大,竟然要幽冥宗出动城卫。白河愁更不知,他落网那一刻,自千里外赶回来了几个人,其中两女一男却都是他认识的,只是一女憔悴如落叶,另一女却是心急如焚。
    同时城内目睹白河愁被擒之人中,也有人悄悄以最快的速度向另一些人快速的传递消息,一切看似不起眼,却如暗潮般汹涌。
    当赤家弟子将消息报给赤家叔侄和月满楼之时,赤无惧长叹一声安慰道:“月兄请恕我直言,这位白小弟似乎真与公主一案有关。”月满楼知他意思,微微皱眉,赤岚苦笑道:“月伯父勿怪,这公主一案与我们赤家也有点关系,所以不便插手。”月满楼只得点头,抱拳道:“两位能庇护月某已是大恩,只是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赤无惧忙道:“月兄不要轻举妄动,白般若不是以私仇名义擒人,月兄如果出手,恐怕会祸及整个星月门。”月满楼苦笑道:“多谢赤兄提醒,满楼不会乱来,如今之计只有去请一个人出面。”
    赤岚哦了一声,目光微烁道:“不知是谁能帮到白河愁?”月满楼沉声道:“我这便去见苏轼苏相,求他出面查个水落石出。若是白河愁无辜,便还他清白,如若他真…”下面的话,一时间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第七十三章 牢狱之灾
    白河愁从睡梦中悠悠醒来,牢栏边已经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大碗米饭,上面还堆了些大白菜。他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顿时饥肠辘轳,心想自己已被擒住,经脉也被禁制,他们要杀自己其实易如反掌,犯不着用那等下三滥的手段。当下他便一把拿起粗碗,顾不得许多,用手直往嘴里扒。
    那累了尖,面上还有几块白菜,最难得的是比前几日还多了一块肥肉。白米饭不过片刻便烟消云散,白河愁一**坐在地上,随手把碗一扔,这才心满意足。忽觉嘴角发痒,一摸却是一粒米饭,刚想拭去,转念一想放进嘴里。
    自从被擒已有数日,一时来便被白般若下了禁制,更被车仲赏了几顿好打,不能抵抗,弄得到处淤肿,不过白河愁自知讨饶没用,硬是不肯叫疼。偏生白般若又有令,不可将他弄死,只能给些皮肉之苦,让车仲恨恨不已。昨日开始不知为何,车仲每日必行的功课也停止了。
    白河愁一不小心碰着伤口,咧了咧嘴,想想从怀里掏出那本八阵诀。他的幻魔剑虽然被收了去,但身上的重要物品,车仲只顾痛打,却没仔细搜查,让他藏在裤裆中瞒了过去。这八阵诀是送他之人一生心血所聚,白河愁这数日看了看,却是似懂非懂。只因这八阵诀揉和了阵法之妙,白河愁不懂阵法,便不能完全入门,但他天性聪颖,却对其中气机牵制,蓄势滞空之法极感兴趣,只可惜一身真气被禁,不能依法而修。
    这样又过了两日,车仲再也没来,每日里除了狱卒按时送来两餐糙米饭加白眼外便连鬼影也没有一个,四周虽有其他牢狱却只有他一人,让人寂寞得紧,想来是身在幽冥宗的暗狱中。初时他还担心生死,后来便放开胸怀,不过仍是不解,如若幽冥宗真把自己当做是强暴夜明珠之人,自己应该早就被剥皮了;如果是因为荻亚之故,自己还有用处,却为何不见白般若提审自己?
    越想越烦,索性不想,他又从怀中掏出八阵诀,边看边琢磨着,如果自己修成此诀,流星剑气相互牵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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