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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也没办法。也许你没看昨天晚上的新闻报道,有关于红旗小学门口血案的新闻一律被拿下。而且上面重申,如果有谁不顾禁令以身犯险,要追究其政治责任的。真是可惜这份好稿件了!”文章看了看案头的文本,惋惜的摇摇头。
“这不是限制言论自由嘛!文老头你该不会将记者做为人民喉舌,报道事实真相的职业操守忘记了吧!”苏建设很不满意这样的结果嘴里气愤的嚷嚷着。
“苏丫头,你急什么。难道你知道我就不知道。好歹我也在这行当里跌爬滚打了数十个年头,吃的盐比你的饭还多,走的…”
“好了我知道走的桥比我走的路还多!”建设没好气的将他话语打断。
“呵呵,这就对喽!什么事情我没有经历过。所以上级的决定是万万违抗不得的。再说我老头子没几年就要回家颐养天年,可不愿意因为这件事情吃了挂落。苏丫头我看这件事情就按照上级的指示去办吧!”文章笑呵呵地说道。
“哼,我就知道文老头你胆小怕事,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了主。”建设气鼓鼓的说道,小嘴撅起来就像一颗红红樱桃,等待着有人品尝。
“嗨,苏丫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你也别用激将法来激我,不行就是不行。”文章脾气好的出奇,只是叹了口气。
“真是懒得理你,真是奇怪岁数越活越活回去了,文老头你的胆子我看比麻雀的大不了哪去!我觉得你连基本的职业道德都不具备,干脆早点回家,把这个位置让给我得了…。”建设丝毫没有被识破自己计谋的不好意思,反而有种越挫越勇的势头,此行为颇和曾国藩屡败屡战之意。
“好了,我的小姑奶奶,大清早吵得我头疼。这样吧,你把这个稿子放在我这,我想上面请示一下好不好?”文章实在受不了她的喋喋不休,只要举起白旗希望对方能放自己一马。
“哼!这还差不多。”苏建设坐在那里没有走的意思。
“苏丫头你怎么还有事情?”文章看见苏建设没有起身的意思,奇怪的问道。
“我在等你打电话。”理直气壮,真的是理直气壮,就好像这个位置真的给她坐一样。
“你呀你!苏丫头我真是怕你了。”文章拿起手边的电话开始拨着号码,“对了丫头,上次我给你说的那个人,你什么时候去看啊?人家可是等你回信呢!”
“什么那个人?”建设不解地问道。
文章拨电话的手指,停止了运作,满脸很不高兴,“丫头,原来你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啊!我给你提的那个清华博士啊!”
“哦,他啊!等等再说吧!”建设一脸的满不在乎。
“等等再说?我的小姑奶奶,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这个人要学历有学历,要能力有能力,要人才也算差不多,我可告诉你过了这村就没这个店了。”文章的语气有些不太满意。
建设不知道为什么,眼前浮现出董柏言温和微笑的样子,呸呸,怎么一说到这个就想起他!难不成我真的犯了花痴?使劲的从嘴里吐口气,似乎要让那张令自己心神不宁的面容,随着这口气一并带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力度不够,只将上面的浮尘吹个干净,留给自己的却是越发清晰。
不行得出去走走,也许这样能好一些,顾不得监督领导工作,站起身就往外走。
“嗨,苏丫头,你觉得怎么样啊?”文章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道。
“哎呀,文老头,我想起还有事情,你先忙吧!”匆匆撂下这句话。急匆匆的走出去。
文章错愕地看着苏建设令人摸着头脑的动作,这丫头怎么了?难不成心理有了问题?一说这事情就跑。是不是因为年龄大了对婚姻有了恐惧感?这可要不得。多好的姑娘养在深闺人未识,在这样下去的话有可能会蜕变成性格古怪的老姑娘,到时候那就太可惜了。一种空前的责任感压在文章的头上,对于建设终生大事的问题上,他比以往更加上心。
建设走出办公室,一路小跑来到户外,狠狠吸一口空气,这时电话响了,只好郁闷的中断这个令自己解脱的动作,拿起电话看了看。董柏言的电话,不知道为什么手颤的厉害,自己的芳心也跟随着那颤抖怦怦直跳,快乐?有点,紧张?有点,害怕?有点,生气?也有点。在复杂的心情里接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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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在路上(下)
建设气恼的放下电话,原来董柏言打给她,是希望她的报道中最好不要出现他的名字,最有可能的话新闻尽量不要见报。狠狠地合上手机,看来自己这次真的活生生当了一回吕洞宾。脚下的高跟鞋在楼道里发出清脆的声音,每一下都这么用力,也许她已经把水磨大理石地面,看作了董柏言,尽管两者的硬度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来到文社长的办公室,推开门气冲冲地走进去。文章手拿着电话正在和那边说着什么,看见苏建设走进来,神色也不对刚想说什么。没想到建设一把将案头上的稿子抄起转身就走。
文章连忙手捂住话筒大声喊道,“苏丫头,苏丫头。”
建设对于这几声呼喊置若罔闻,来时就像一阵风,没有带来任何的东西,去时也像一阵风,只带走了一叠稿纸。
“李部长不好意思,刚才有点事情。”文章对着电话里的宣传部长低声解释。
建设的高跟鞋继续踩着一成不变的脚步向前走去,只不过力度不断加大,声音越发清脆。“诶呦。”建设脚下的高跟鞋一歪,鞋跟竟然与彻底鞋底断绝关系,你他娘的踩我这么狠,老子不伺候你,鞋跟恶狠狠地想到。
建设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脚下的皮鞋实在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这叫什么事。一定是董柏言害的,不分青红皂白将这笔账算到了董柏言的头上。她到没有从自己身上找问题症结的觉悟。
“苏丫头你干什么?”文章从后面赶过来,看见苏建设的样子,又气又恼又好笑。不就是一篇报道吗,至于和自己过不去?连忙跑过去,在路过几个人的帮助下,将建设扶到自己的办公室坐下。
“我说苏丫头,你省钱也至于省到这个份上吧!你倒是买双好鞋穿啊!你看看现在。”文章拿起两者分离的鞋子,好笑的摇摇头。
“文老头你少说风凉话,本姑娘从来不买便宜货。”建设看着那只鞋心中的怒火一股股向上顶,抬起脚脱下唯一一只完好无损的鞋子,用手使劲扳了扳,到底是名牌质量还真是不错,鞋跟是咬定鞋帮不放松,在那只充满小宇宙爆发的手中硬是纹丝不动。
恼羞成怒的建设,抓住鞋尖狠狠地向地面砸去。一下两下三下,终于鞋跟不堪忍受这种摧残,遂了对方的心意,依依不舍的离开鞋帮。
“苏丫头你这是干什么?”文章发现建设的情绪有些不对头沉声问道。
“我,我,这篇报道…”建设看着手中的稿子,一时间悲从中来,眼圈有些发红。
“嗨,我当什么事情。刚才我和李部长通话,他们觉得这样做也不太合适,可以采取正面报道,我看了看你的稿子完全可以见报。好了小丫头这下高兴了吧!你们年轻人就是受不得一点委屈,这样可不好。”文章絮絮叨叨的开解建设,只可惜的是这份好意施错了地方,仿佛手上受伤有创口,而同情者偏向屁股皮肉完好处去敷药包布。
建设有心去解释这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可是这顿解释下去保不齐让这个八卦的文老头联想起什么,然后又像个下蛋的母鸡到处宣扬,那可真是欲哭无泪了,还是趁现在有些泪水又给了这么好的借口,痛哭上两声。有首歌不是唱得很好,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同理可证女人哭吧哭吧更不是罪。眼中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圆润可爱争先恐后的从眼眶奔出,掉在地上虽然没有八瓣,但五六瓣还是可以保证质量的。
文章见苏建设说哭就哭一点预兆都没有,确实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手忙脚乱的翻箱倒柜寻找,前几天不知被自己扔到哪个遗忘角落里的纸巾。
建设感觉心情好多了,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这时听到一声欢呼,“他***总算找到了。”,循声望去,看见文老头手里拿着一包纸巾,就像解放军占领南京总统府邸那样,兴高采烈用力挥舞着,就像是一面胜利的旗帜。
“扑哧”看到这样的情景,建设忍俊不禁笑了出来,长长眼睫毛上还挂着,重量不足以让它掉落在地上的晶莹。
文章看着建设的样子暗中运气,我这么大岁数的老头,爬高上低给你找纸巾,容易吗我?这可倒好找到了你也不哭了,我这不是白瞎了吗?你好歹等我把纸巾递到手里,再不哭啊!难道你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看了看手里的纸巾郁闷的摇摇头。
“喏,苏丫头你擦擦。”文章没好气的将手里的纸巾盒递过去,干脆将整盒都给你,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文老头看见人家伤心无动于衷,你可真是铁石心肠。”苏建设夺过纸盒从里面抽出纸巾,然后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看着镜子小心擦着脸庞,生怕将今早的一番苦功被决堤的泪水毁于一旦,但是嘴还没闲着。
“我无动于衷?苏丫头说话可是要凭良心啊!我这把老骨头爬高上低的给你找纸巾,稍有不慎好的情况的就是半身不遂,坏的情况的就是提前听马老人家的教导。我告诉你苏丫头,你说这话可真的太伤人了。”文章满脸的不悦。
“呵呵文老头对不起啊!你刚才说我的稿子可以发了。”苏建设好不容易整理好脸上的内容,甜甜的一笑。
“嗯,只要改动一下就可以发了。”文章没好气的说道。
“呵呵,那就发吧!”董柏言你这个混蛋,本姑娘偏偏不会让你如意,想到董柏言看见新闻报道时的样子,肯定是很有趣,苏建设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坐在课堂里认真记着笔记的董柏言,听着讲师兴致盎然滔滔不绝的讲着《第二十二条军规》感觉到一种绝大的讽刺,正如作者自己说过的那样,“在《第二十二条军规》里,我也并不对战争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官僚权力结构中的个人关系。”
“所谓“第二十二条军规”,其实“并不存在,这一点可以肯定,但这也无济于事。问题是每个人都认为它存在。这就更加糟糕,因为这样就没有具体的对象和条文,可以任人对它嘲弄、驳斥、控告、批评、攻击、修正、憎恨、辱骂、唾弃、撕毁、践踏或者烧掉。”它只是无处不在、无所不能的残暴和专横的象征,是灭绝人性的官僚体制、是捉弄人和摧残人的乖戾力量。它虽然显得滑稽可笑,但又令人绝望害怕,使你永远无法摆脱,无法逾越。它永远对,你永远错,它总是有理,你总是无理。海勒认为,战争是不道德的,也是荒谬的,只能制造混乱,腐蚀人心,使人失去尊严,只能让卡思卡特、谢司科普夫之流飞黄腾达,迈洛之流名利双收。在他看来,战争也罢,官僚体制也罢,全是人在作祟,是人类本身的问题。海勒的创作基点是人道主义,在本书中着重抨击的是“有组织的混乱”和“制度化了的疯狂””。
讲师的话语在董柏言的耳边回荡,心中暗道“‘第二十二条军规’说白了就是官场潜规则中的所谓民主集中制方式。通常都采取“群众评议,领导拍板”,给暗箱操作留下巨大空间。例如提拔某人,总是划定一个范围,然后通过不断制造针对某些人的新规则,不断提高选拔的尺度和门槛,进行一轮又一轮的淘汰,主要目的就是将评选程序复杂到足以把所有人都搞晕,这样才有机会把不希望的入围的人打压出局,从而把有某种背景的人选推上去。不过老美也太能搞噱头,非整出一个《第二十二条军规》。想到这里董柏言无奈的摇摇头,在自己笔记本上,重重写下“第二十二条军规”七个大字,接着又写下“如果你能证明自己发疯,那就说明你没疯”这句话。
康胜杰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走到了自己的生命尽头,尽管他还想再看看蓝天,再看看天空中自由飞翔的鸟儿,再看看是否能发现秀娥的身影,但是一块黑布将他的眼睛遮起,阻挡了与外界联系的视线,留给他最后一点惋惜。他后悔吗?也许,但更多的是一种不甘,这种不甘在枪响之后,化为一缕烟尘飘飘荡荡随风而逝,留给家人只有无尽的痛苦、悲哀和深深地伤害。
秀娥没有去看康胜杰最后一眼,呆呆坐在父母家中默默看着眼前的时钟,用心去计算自己男人最后不多的时间,静静等待着认领遗物的通知。
建设面带着笑容,穿着自制的平底鞋,脚步略有些颠簸的向编辑室走去,她的心情很愉快,因为她想知道董柏言看到这篇报道究竟有什么表情,会用怎样的态度来对待她!她很期待…。
董柏言坐在教室里听着讲师的谆谆教诲,心如古井难起波澜,因为他没有疯,他还会继续正常下去。寻求,每个人寻求的目标是什么,就像在路上迪安那伙人,虽然他们一有借口就横越全国四处游荡,旅途中不断寻找刺激,但是真正的目标却是寻找精神层面的支点;如果说他们的行为大部分逾越了法律和道德的界限,他们也仅仅是为了在希望的另一侧找到真正的信仰,毕竟每一个人在路上不是吗?(第二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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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扭转困局
第一章 承重(上)
人际关系就是人们在生产或生活活动过程中所建立的一种社会关系,而人与人交往关系的总称,被称为“人际交往”,里面包括亲属关系、朋友关系、学友(同学)关系、师生关系、雇佣关系、战友关系、同事及领导与被领导关系等。
人是社会动物,每个个体均有其独特之思想、背景、态度、个性、行为模式及价值观,然而人际关系对每个人的情绪、生活、工作有很大的影响,甚至对组织气氛、组织沟通、组织运作、组织效率及个人与组织之关系均有极大的影响。所以如何搞好人际关系,在官场中尤为重要。
《论语颜渊篇》:“齐景公问政于孔子。孔子对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言下之意老板该做做老板的事,员工该做员工的事,老子教育儿子,儿子听老子话,那就万事大吉,天下OK。
其实人际关系便是以此为基础,让每个组成分子均能按其角色、职责、位子而有恰当的思想、言语、行为模式及价值观而达良好之组织气氛,进而提高组织效能。综上所述人际关系的外在表现即是伦理,而伦理是人与人之间合理的分际与职分。
董柏言没有想到,苏建设竟然没有听从自己的劝告,将那篇有关红旗小学门前血案的事件报道出来,不过还好里面将他的名字隐去,用普通再不能普通的两个字“路人”来代替,心中暗暗松口气。至于老熊那里早早打了“预防针”,“真相”和“情谊”之间,董柏言相信对方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不过纸里终究保不住火,董柏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在某一天的下午,红旗小学的校长带领几十个家长,面色激动的出现在面前,这一刻他清楚,以前低调而忙碌的生活似乎在离他远去。事情在班中掀起一场轩然大波,本来不是太显山露水的他,竟然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很有些风头浪尖的意思,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