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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在场的那些混蛋说,总统倘若恢复得好的话,一个月以后就能主持工作,至少都还能活十年以上!听着,准备好宴会,美女,香宾,**吧,我们要狂欢得让魔鬼们都把眼珠子看得掉出来!”
他刚挂掉电话,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忽然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急急回身,就看见背后立着张华木,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目直盯着他,微笑了一下温和道:
“考格拉先生,女色和**可对你的身体有损无益。”
不知怎的,素来都是强横惯了的考格拉在面对这温和中年人时,竟然有一种若子侄见到父辈的感觉,日常的颐使气派在他面前若长鲸吸水一般消退而去,半点也发作不出来。只得尴尬的咳嗽了两声道:
“是,张先生,你想必也很累了,请去酒店歇息吧,你是牙买加政府最忠实的朋友,一切花费都由我们承担。”
一代神医张华木(五)
一代神医张华木(五)
就在这群神情疲惫精神却振奋的医学专家乘坐豪华房车返回酒店的同时,恺撒里医院的十余名医生正围坐在会议室的圆桌旁,进行着对今日手术的会诊总结。
“总统现在体温三十七点四度,血压九十至一百三十,心跳八十七次/分钟,各项生命体征基本正常,预后似乎非常良好。”
作报告的是刚刚才查完房的值班医生,自院长以下的四名专家一了点头。他们互望一眼,沉声道:
“可以将先前的影象资料放映出来了吧?”
随着四周百叶窗的闭合,灯光的熄灭,这间宽大的会议室顿时陷入了黑暗,一块幻灯幕被放了下来,投影仪发动的轻微嗡嗡响声无疑令气氛更加严肃安静。
投影仪显示出的正是数个小时前进行的那台手术,它的成败与否足可引发牙买加政局的稳定。主刀的正是一头金发的雷诺教授,从最初以小型电锯锯开颅骨,一直到末尾的缝合头皮,他的动作至始至终里就充满了协调的美感,将开颅这件本来是逼近残酷的血腥事情做得游刃有余,更与旁边递送刀钳,纱布,细线的第一助手与第二助手将相互间的默契诠释得淋漓尽致,一干人安静的看着荧幕上雷诺医生的动作,心中充满了一种几乎是高山仰止的敬畏感觉。
终于,有人打破了这寂静,轻声道:
“那个中国人说得没错,雷诺教授的确是做这台手术的最佳人选,我想,从此以后,这世界上应该没有人能在脑部创伤外科方面超越他了。”
说话的乃是恺撒里医院中最年轻有为的副主任医师索拉姆,年仅三十五岁,就已取得两所名牌大学的博士后学位。院长看着他,忽然道:
“从雷诺教授的身上,你感受到了什么?”
索拉姆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屏幕上,他仿佛一块海绵一样,贪婪的从中吸收着一切对自己有益的东西,良久才徐徐呼出一口屏了好久的长气:
“我感觉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被统一在了一起,那……。。那是冷静着的狂热!”
此话一出,在座的医生纷纷点头,诚然,索拉姆说出了他们的一致感受。在观看雷诺教授的手术过程中,他们确然强烈的感受到了这两种本是水火不容的东西被奇妙的统合在了一起。正因为这样,按照埃博总统的病情,换作是他们来进行同样手术至少需要五个小时以上,并且预后绝不可能似这样良好,而雷诺只用了一小时五十一分钟!
幻灯幕布上的图象一转,换作了接下来进行的心脏搭桥术,进行手术的**。罗迪克博士乃是法国首屈一指的心脏外科专家,从手术开始到结尾,他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愉悦,而手上的动作也是出奇的流畅,手术的整个过程让人浑然忘却了时间的紧张流逝,直到为埃博总统缝合上最后一针后,罗迪克博士望着安静躺在手术台上病人的眼神也很是奇特,那就完全似一位厨师或者画家,在做出了毕生的颠峰之作后,意犹未尽的虽然疲累却很是满足表情。
终于,屏幕上的图象放映完毕,只有背投仪还在“嗡嗡”的空转着。院长伊卡里瓦淡淡的道: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一件很奇怪的事?”
他的这句话在与会人士中起了一阵不小的震动。见他们一脸错愕,或有的人若有所悟,院长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画面被迅速的快进,最终定格在院长所说的时间段上,雷诺正举起右手,向旁边轻而有力的挥了一下。
“屏幕继续快进,罗迪克博士在手术完结后,作了个基督徒的庄重手势,却转头向旁边说了一句话:
“非常感谢阁下能给我这个机会。”
这句话说得极轻,但还是能从口形中辨别出来。
“雷诺是苏格兰人,素来都眼高于顶,他的这个手势的意义表示感觉,而且是很庄重的含义。而罗迪克博士虽然低调,这个人也称得上是心高气傲,他们这样向一个人慎重道谢是为了什么?而这个人又是谁?”
…………………………没有人回答,但这个问题的答案却都在每个人的心中呼之欲出。
…………………………张华木。
院长按动了一下按钮,投影仪开始播放张华木进入手术室后的过程。这时候,就由曾在中国北京研修过,对中医此道有一定了解的基斯在旁进行解说。如果说先前的雷诺与罗迪克给他们的感受是高山仰止的难以企及,而张华木的一举一动都令他们觉得如春风过面,叫人生出亲近之心。
一帮人看他进针出针的一系列动作,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和谐之意,那种自然而然,如水到娶成的老辣沉稳,很难想象他运使的是一根小小的细针。
“他持针的手法,姿势与我所学的完全不用。”基斯一面解说着,一面伸手指点着。“通常进行针灸的医生都是以右手持针,拇,食,中指夹持针柄,以便用力。
“而他所取深刺的几大穴位。在中医上也都是不可擅刺的禁穴,哪怕一定要进针,都必须与皮肤表面呈十五度左右平刺而入,决不似他那样深刺入脑。”
等基斯介绍完,索拉姆副主任沉声道:
“我认为,这名中国人敢于如此大胆,应该是由两个我们现在还无法解释的迹象决定的。”
院长深深的望了他一眼,带了赞许之意的道:
“你说。”
“各位对这位张先生在进行针灸前点燃的那神秘香料都该还有深刻印象吧。那香料所发出的气息,我虽然只是在室外嗅到一点残余,也觉得那种味道平生从未闻到过的,当真称得上是令人心旷神怡……………………我们必须注意到,总统在吸入了大量那种烟雾后,本来恶化的状况就立即得到了控制。而其后雷诺先生与罗迪克博士所展现出来的超水平发挥,固然同灵感的被激发有关,我也有理由相信是因为吸入了室中残存的烟雾所至。”
他侃侃而谈,参与会诊的医生们包括院长都内均颔首表示赞许。
“其次,总统的病情再次出现转机,就是在他以针深刺入大脑之时,各位请看。”幻灯屏幕上顿时出现了张华木一针刺入埃博总统头顶四神聪穴的慢镜头。
“这一根长针直插进去十厘米以上……………………我们姑且将这根柔软的细针如何穿透坚硬头盖骨这个问题放在一旁……………………各位都应该明白正常情况下这一针刺入大脑的后果,而这个时候总统的反应也是正常的。”
幻灯片上立即显示出埃博副总统本能的抽搐,血压降低,呼吸急促的痛苦模样。但是随之就渐渐缓解,最后面容也安详起来。
“我经过仔细观察后,从这位张先生的一些细微动作中寻找到了一个答案。”索拉姆眼神锐利的道。
“你们看这位张先生手的动作,再看看他所使用的针有什么不同?”
被他这么一说,几位在场参与会诊的专家都注意到了:张华木凡是需要对埃博总统的致命处深刺的时候,他选取的银色细针的针尾都颇粗,而末端都有一个精美装饰物。再看看张华木的手势在提插捻转后还会偶尔作出一个按压的动作,在场人的心中都不约而同的找到了答案:
“注射!”
“他的这根针应该是中空的,通过对那末端的挤压,就能将药物缓慢的释放到刺入的部位中!”
看着这一帮颇为兴奋的下属,院长却叹了一口气。索拉姆也苦笑道:
“我们虽然找到了问题的答案,可惜这答案却根本没有什么价值。那神奇的香料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而银针中所置的药物为何,那也是一个秘密。”
这时候,忽然有一名身着白大褂的白人医生慌张推门进来,惊急道:
“不好了,总统的病情突然恶化!”
一代神医张华木(六)
一代神医张华木(六)
(我在这里先对朋友们说明一下,外传主要是对以往的情节一些交代,比如说已经有朋友提到,主角明明是个纨绔子弟,为什么医术还那么了得。外传的情节是早就写好了的,并没有影响到我现在写正传的过程)
监护仪上的数据在急剧的波动着,每一条曲线的跃起陷下,每一个数据的升高跌落都扣动着人的心弦。在接连采取了数套应急的医疗方案后均宣告失败后,恺撒里医院立即向张华木所在的酒店发出了病危警告通知。
不到二十分钟,张华木便第一个赶到了现在,显然这短短两个小时的休息不能抹去他身心的疲惫,以至于头上的几缕白发与眼角,额际的皱纹分外深刻,但他的眼神依然是温和而镇定,一路急行,一路还宽慰引领着他的护士:
“成事在人,谋事在天,经过我们临走时候的仔细检查,总统阁下的病情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应该是简单的术后综合症吧。”
他嘴上这样说,心中却是沉重,要知道这所医院无论是从设备还是医务人员的培植,都算得上是牙买加国内首屈一指,世界上最新的尖端技术交流都可以在这里见得到,试问若是普通的术后综合症,又怎么还要惊动他们?
一进入重症监护室,张华木便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腥味,他口中不说,只见埃博总统面呈灰黑之色,嘴唇发白,浑身上下不住颤抖,浑身上下冷汗淋漓,连带病床上的被单都被尽数汗湿。
伸指诊脉,其六脉弦滑,洪大非常。张华木心中一凛,又从怀里掏出一支细针扎入总统的手背,再抽出后凑到鼻尖上嗅了嗅,缓缓的抬起头来对值班医生道:
“你们马上应用卡马奇(二巯丁二酸,为一种解毒剂)进行肌注,还有,马上通知考格拉先生来!”
他一直都是温和从容的模样,如今面色凝重的发话,周围的医护人员虽与他陌生非常,还是恭敬答应,不多时考格拉就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从微乱的头发与布满血丝的眼睛上可以看出,他也是在倦极的酣睡中被人叫醒,那双鹰隼也似的血红色眼睛直勾勾的在室内扫视了一周,先在总统的面颊上盘旋了一会儿,最后落在张华木的身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
任谁都听得出他话声中强自压抑的怒气,任谁也为那双目光中充满的凶狠之意而不寒而栗,事实上,在牙买加这个国家里,关于考格拉的传闻有很多,但大多都同血腥和暴力有关,据美国中情局的调查显示,若没有考格拉这个情报局长为埃博副总统在仕途上扫清障碍。清理异己,那么埃博也根本不能这么快就能问鼎权力的最高峰。
当然,扫清障碍,清除异己这八个字说来简单,内中包含的勾心斗角,阴谋暗杀却是一时间难以尽述。唯一能肯定的是之中的凶险曲折,惊心动魄决不会比战场上逊色多少。但是考格拉不仅仅为埃博所在的政党倚重,更被敌对方的人也器重,觉得他在对外的联系事务上或不可缺,这就十分难得了。
张华木却直视着他的眼睛,淡淡的道:
“副总统阁下这不是病,而应该是中了毒。这剧毒照我看了,应该是出自贵国伏都教。”
他只说这一句话,就又转头去查看眼前人的病情,这因为张华木知道眼前的这阴沉黑人是个聪明人,与聪明人说话有个好处就是简便快捷。很多隐藏起来的东西根本就不必事无巨细交代清楚,他自然会做得无微不至。
例如先前张华木只说了这一句话,这一句话中却包含了许多疑点,试问埃博何等身份,身处这被二十四小时严密监控的高级看护病房内,这来自伏都教的剧毒又是从何而来?下毒的人是谁?他还会不会有下一步行动?
这些东西都是面色铁青的考格拉急需解决的,而他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并且马上付诸了行动……………………在短短十分钟内,这医院里几乎就成为了一个戒备森严的军事基地,整所大楼被立即清场。任何一个可疑分子都被仔细盘查。
最后疑点被聚集到了药房的一名护士身上。就是她,一手调配了输入总统体内的药物。随之而来的搜查显示,她的手提包中虽然没有任何毒物的迹象,却发现了一个鸟头人身的徽记……………………这恰好是伏都教教徒的标志。
紧接着对她的银行户口盘查显示,就在今日上午…………………确切的说,正是埃博总统手术成功后一小时,她的帐户上就被打入了十万美金。或许一位副总统的的生命源源不止这个数目,但对于一个小小的医院护士来说,那已是一笔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巨款。
尽管下毒的人已被找到,但这种亡羊补牢的行为无疑对埃博副总统的病情没有半点帮助。一干闻讯赶来的专家在使用了所有最昂贵最先进的抗毒药物后,唯一能做的事却是眼睁睁的看着他向死亡的深渊滑落。
这个时候,人们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张华木,毕竟这个中国人已经创造了一次奇迹,谁又能担保在他身上不会将历史重演?
但是他们却找不到张华木。
这只因为张华木已在考格拉的临时办公室外。
张华木进门的时候,正好是那名精悍壮汉莫里对考格拉作最新情况汇报的时候:
“先生,那女人的资金流向已经查明,乃是从牙买加商业银行汇兑而出的,出款人用的假名,但我们仍然通过监控录象查到。此人的真实身份乃是国防部长的机要秘书达卡里。
考格拉沉思了半晌,他的嘴角此时向下撇,看上去分外的阴森险刻,右手终于断然的作了一个向下切的手势。莫里乃是他的心腹,用力点了点头,狠毒道:
“先生放心,达卡里不会看到明天的太阳。”
说着便欲转身行出。哪知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谁叫你杀达卡里的?”
莫里回身愕然道:
“考格拉先生,不是……。?”
考格拉目视窗外,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语声沉冷非常:
“我刚刚收到线报,达卡里乃是由参仪员马瓦斯主使的。”
莫里浑身上下都是一颤抖,抬首惊道:
“局长!马瓦斯乃是副总统大人的亲儿子,他怎么会主使人做出这等事来!”
考格拉面肌抽搐了一下,冷冷道:
“他一直都嫉恨我后来居上,受到埃博先生重用,而他反受冷遇,眼见得这次大选即将获胜,他更是不愿我更进一步,于是便以此为进身之阶,投靠了总统那帮人。这个人不除,迟早都是个后患。你放手去办,尽量做得像意外,一切责任由我承担。”
莫里此等事情也不知道做过多少次,自然是驾轻就熟,当下领命去了。其实他也不知道,考格拉的真实身份乃是埃博副总统的私生子,马瓦斯乃是埃博三子二女中才能,心机最高的一个,他与总统方面有所往来诚然不假,但若说要杀父献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