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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算不上什么缺点啦,要得到什么,总要付出什么,用时间来换取力量,我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最重要的是,轩辕锁念锁确实具备了能够以意念控制其它事物的神力,来,再让我们试试其它几样。”
于是,我又连试了几种以意念影响现实世界的可能,包括了以意念移动物体,甚至束缚对手的动作之类的,果然,念锁都能够办得到,只是束缚对手动作不是那么容易办得到,好比小夏,我虽然以意念催眠了她的身体,但小夏体内那浓郁的蓝光一闪,我的意念催眠便消失得干干净净,可这束缚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大概从小夏察觉到化解,这中间需要差不多一秒的时间,而很多时候,一秒钟可以发生许多事情。
今晚确实是大有斩获,在小夏的提示下,我发掘出念锁的诸多功用,让我高兴的同时,不由对以往不懂得善加利用而惋惜,小夏看起来似乎比我还要高兴,一张脸兴奋得浮上了红晕,让我觉得可爱之极。
而且小夏提出的诸多可能性,亦让我生出一个大胆的假设。
轩辕念锁能够让我看到万物的本质,那么,假设我可以破坏这物体乃至生物的本质的话,那么是否便能从根本上抹杀了它的存在,如果这个假设成立的话,那么这念锁的能力强得也太变态了一点。
既然有假设,便需要实践。
于是我怀着满心的兴奋,把注意力集中到身前的一棵大树上。
双眼所见,依旧是旺盛的木力,这是树的本质,但我要如何着手去破坏它?
用物理性的破坏,即使是渗合着灵力的攻击,也只能破坏物体的表面,这一点显然是行不通的,那么,我是否能够以意念去破坏它的本质呢?
我半眯着眼,想像自己的意念是一把锋利的剑,然后狠狠朝大树那团旺盛的木力刺了过去,当意念之剑刺入大树的木力中时,突然,我的眼中,大树的体表出现无数的银线,这些银线纵横交错,立体地表现出树的体貌。
念剑刺中木力,只让木力晃了一晃,却没有多大变化,我知道这样的攻击或可让对手受伤,却绝不致命,而随着念剑散去,大树体表的银线也消失了。
刚才那些银线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托着下巴想着,小夏见我一付若有所思的样子,也没有打扰我,我隐隐感到,那些银线或许比物体本质更趋向于本源的存在。
那些银线勾划出树的体貌,而且呈立体的形状,那会不会表示,银线是树的构成,如果我破坏了这些银线,那树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一想到这里,这下轮到我的眼里射出狂热的光芒了。
如果按我猜想的那样,那么,我算是找到了念锁最强大的功能了。
那就是,破坏构造!
45 准备。。。那最后之战(三)
再次看向前方的那株大树,但在我的眼中,它依然是流动着旺盛的木力,而刚才的那些银线却消失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双手环抱于胸前,略一思索便察觉到问题所在,方才我是以意念之剑去攻击那树中的木力,也就是说,在攻击的一瞬,我的意念和树的木力结合了起来,所以才看到了构成大树的构造银线,让意念和对象的本质结合,或者说让意念的触角探入对象的本质中去,这样的事情我以前倒是一点也没尝试过,现在看来,却大有可能因此而发掘出念锁的最强功用。
带着兴奋,这一次,我不再让意念形成凌厉的剑,而是想像着意念的线不断旋转拧结起来,于是,我用自己的双眼,看到一道小指粗的银线在我的身前生成,然后我控制着这道银线探往大树的木力中去,顿时,大树的表体上再次呈现出银色的线状构造图。
成功了!
我心中泛起喜意,却不想这一意念不集中,那银线状的构造图便模糊了起来,我连忙集中精神,它才又变得清晰。
接下来,便是要怎样破坏这构造出物体的银线了。
显然的,物理类甚至道术应该对这种本源中的本源物质起不到一丁点的作用,如无意外,应该还是要用意念来进行破坏了。
只是我现在已经用意念探入树的木力中,此时要再分出一股意念来形成攻击,确实让我有些吃力,我眉头拧到了一块,再成功的形成意念之剑,由于精神从所未有的高度集中,我突然在那些银色的构造线中,竟然看到了一缕金丝,那缕金丝比银线细得很多,它就深藏在银线之中,我想也没想,便让意念之剑刺入银线中的金丝。
筝--
如同琴弦崩断的声音响了起来,那缕金丝从中断开,接着,银色的构造线也不断的崩解,一道接一道的银线断开后,我看到树中的木力迅速的消散,不到一秒的时间内,啪一声轻响,整棵大树爆成了一堆木粉,被晚风这么一吹,木粉带着树木的清香,遥遥地飘了开去。
我和小夏愣愣地站在原地,没想到一棵大树便这么散成了粉,连一点残渣也没有剩下。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小夏指着原来树木存在的地方问道,在那里,我们还可以看到土地上一片坑坑洼洼,那曾是树木扎根的地方,但现在整棵树在瞬间崩解,却连扎根的土地一点也没有牵连到,当真奇怪得紧。
我用手指头按着太阳穴,现在脑袋两边的太阳穴正隐隐作痛,仿佛刚才那番作为实在很损精力:“怎么做到?大概我破坏了那树的构造吧,不,不只构造,是破坏了比构造更接近本源的东西。”
“怎么说?”小夏见我揉着脑袋,她善解人意地走到我的身旁,让我坐下,再为我轻轻按着两边的太阳穴。
小夏的手指散发出阵阵热力,让我吃痛的脑袋好过了一些,我寻思了一会要如何表达刚才所做的事情后,才说道。
“小夏,我想我发现了念锁的最大功用了,我称它为构造破坏。”
“构造破坏?”
“是的。”我闭着眼睛,一边享受着小夏的按摩,一边说道:“在刚才,我试图以意念攻击物体的本质时,无意的发现,当我的意念探入其本质的时候,会让物体呈现出最原始的构造,那是由银色的线形成立体的构造图,我姑且称之为构线吧,不过在我以意念攻击这些构线的瞬间,由于精神力的高度集中,我在这些构线中又看到了一缕金色的丝线,这缕金丝比构线要细得多,在看到它的一瞬间,我的直觉告诉我,那是比构线更加接近于本源的东西,于是,我以意念攻击了那缕金线,接下来,树的构线全面崩坏,然后便出现了你我刚才所见的情景,一棵十几米高的树木,啪一声全成了粉,连一点块状的残渣也没有剩下。”
“哇,直接对本源物质进行攻击,这种能力也太强悍了吧。”
小夏一兴奋,两边的手指便突然加大了力度,我被按得一痛,她连忙放开我,我摇了摇头,感觉脑袋比刚才好了一些,方接着说道。
“只可惜,这种能力大概不能经常使用,而且命中率也不会太高。”
“为什么?”
小夏没有我刚才的那种体验,自不明白我刚才耗用了多少精神,才看到那缕金线,而且还要在那种状态下去攻击它,这事说得容易,可做起来就难得很了。
“那缕金丝,我称它为魂线吧,打个比方,要攻击构线,成功率在百分之八十的话,那么攻击魂线的成功率大概只有百分之十左右,而且这个概率还是以最大量来计算了。”
“怎么会差得这么远?”小夏摇着头说道,两者之前的落差未免太大了一些。
我解释说道:“第一,构线的数量比魂线为多,即使是体积比较小的物体,至少也有百千根左右,而且分布的范围也较紧密,因此成功率不低;第二,比起构线来,魂线却只有一条,而且比构线要细小得多,还深藏在构线之内,更重要的是,要看到魂线需要花费更多的精力,即使是看到了,要准确的命中它也十分困难。”
小夏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如果是死物的话还好说,但如果是活物,而且是冥王那种级数的对手,他的移动速度一定不在你之下,那么你要在对手高速移动的情况下看到魂线且命中它,确实比登天还难,除非你有办法禁锢他的动作。”
“不错,就是这样。”
我低叹了一声,果然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破坏魂线这样的技巧固然强悍,无论是什么,即使是神魔,一旦命中的话,绝对是灵肉崩坏的下场,当然,前提是神魔也拥有构线和魂线,但要做到这一点却非常困难,先不说看到魂线的机率问题,单是要在看到魂线的基础下再攻击它,便要消耗大量的精神力,刚才我只是攻击死物,已经让自己的脑袋隐隐作痛,我怀疑如果是攻击活物的话,会否让我当场晕迷休克。
总之,这技巧强则强矣,却必须慎用。
可退一步来讲,看到构线并进行攻击,消耗的精神力便相对要小上许多,虽然效果应该没有攻击魂线那么变态,但构线也是物体的本源构造之一,即使不能够瞬间让其崩坏,也肯定能够造成巨大的伤害。
而且,构线的数量如此之多,我甚至不必去挑断其中一根,只要让意念形成振荡波,轻轻“吹”动一下那些构线,想必也会对物体造成一定的影响,比如冥王,若是与他交战中影响他的构线,即使强如冥王,想来也无法压下来自本源构成物质的影响,那么他势必会因此出现破绽,此时我只要再补上一剑,也能够达到击杀他的效果,有时候,不一定要让人分解成粒子才算击杀,在他喉咙的地方开一个洞也能起到同样的作用,不是吗?
想通了这一点,我总算摸到了一些构造破坏的攻击手段,至此之后,即使再面对冥王,我也不会再处于被动的局面了。
从地上站起,脑袋的隐痛感已经消失,我深吸了一口晚上山间的清新空气,深感今晚获颇丰,念锁的诸多功用被我和小夏发掘了出来,在接下来那与暗影的最后对决中,增加了不少筹码。
月上中天,我们见夜已深了,便下了山去,回到各自的房舍消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用过早餐后,相关的人都到大长老的房舍内集中,本来村中有重大事情的话,一般在庙堂中商讨,但庙堂昨晚为刑天毁坏了小半,今天村民们正着手修膳,自无法再庙堂内议事,因此大长老的房舍便成为了第二个选择。
房舍中,隐者村大长老和二长老都在场,再加上我们这边三人,五人便围着房中客厅的大圆桌子而坐。
二长老神情萎顿,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布,散发着浓重的药草味道,显是伤势比昨天还要沉重,不过想想也是,断开的锁骨本来给大长老给接上,但昨晚又为三长老拧断,后来又被刑天扫了一斧,要不是菩茹长老当时处于鬼神凭依的状态,说不定今天她得躺在床上而不能坐在这里了。
大长老的脸色还好一些,她没有受什么伤,只是因为三长老的事情而心情有些低落,但见到小夏,还是勉强在脸上堆起笑容,以免神女为她操心。
小夏心细如发,又如何不知道这些,她见大长老不愿提起三长老之事,小夏也就提都不提,待众人坐下,她便直奔主题,提出要到天外村走一趟,让那边的村民知道自己这个神女已经回来了,从而让两村再次合并。
对于小夏的提议,众人自是不会有什么意见,几番商讨后,便定在下午由大长老陪同小夏前往天外村一趟,当然,我肯定是要一起去的,天知道那边的村民会不会在外边呆得久了不愿回来,从而做出伤害小夏的事情,虽然现在已经鲜有人能够伤害得到小夏,但我还是不放心她一人前往。
却在众人商议着事情的时候,房舍外响起了扣门声,只听一名村民来报。
“大长老,村外有一女子未见神女,她姓姬名冰心,说是只要说出她的名字,神女一定会见她的。”
“姬冰心?”
我们为之一愣,还是小夏反应最快,她连忙说道:“快请!”
46 准备。。。那最后之战(四)
“冰心,你没事吧?”
当姬冰心在村民的引领下来到大长老的房舍中时,空虚长身而起,连声问道。
姬冰心是和尚带下山的,虽然这上清宫的剑手功夫还要比和尚高明,但终究涉世未深,空虚自然担当起监护人这个角色,自从姬冰心与冥王一战后音讯全无,空虚表面上不动声色,可内心却相当焦急,只是由于蚩尤石与暗影一事分不开身,他才一直和我们呆在一起而没有自己去找寻姬冰心。
现在看到这上清宫的剑手除了脸色稍微苍白一些外,便再看不出有什么不妥,空虚那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姬冰心仍然带着一份与生俱来的傲色,她朝空虚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无碍后说道:“你们也都没事吧,自从上次和冥王一战后,我在他枪下受了伤,这几天找了一块偏僻的所在全力疗伤,伤势好了八成后,我便以师门秘法循着你们尙残留在空间里的微弱灵力波动一路寻到此处,怎么样,蚩尤石还在你们手中吗?”
听了姬冰心,我不由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人家拼着被冥王击杀的危险冒死挑战,为的便是让我们保住蚩尤石,但现在,蚩尤石还是在我们手中失去了,多少和姬冰心有点无法交待。
小夏苦笑一声:“真是很抱歉,蚩尤石在昨天晚上被暗影抢了去了。”
姬冰心先是一愣,随后失声叫道:“你说什么?”
惊怒交集的姬冰心未及细想,一手便往小夏衣领抓去。
“大胆!”
大长老和二长老同时暴喝一声,小夏身为神女,在村中身份何等尊贵,两位长老又岂能任由一个外人在她们面前对神女无礼。
菩菁婆婆屈指一弹,一道蓝黑色的电流瞬间射向姬冰心的眉心,电流所过之处,竟传出丝丝炎热;而菩茹长老则从小夏身后抢出,她那未曾受伤的右手撮指成剑型,朝着姬冰心手!!腕划去,亦是生出凌厉的破空之声。
被两位长老一道一武合攻,姬冰心却只泛起一丝冷笑,那捉向小夏的手像拍苍蝇般拂向大长老弹来的电流,左手则如闪电般探出,成爪状朝二长老的手腕抓去。
眼看三人便要在这斗室之内大斗一番,身处交战中心的小夏有些烦恼地闭上眼睛,然后猛然一睁,她的双眼内各浮起一个水字象形文,深藏在体内的女娲神力骤然而起,三道水力分往三人罩去,顿时,柔和的水力把三人罩在其间,淡蓝色的光罩中,大长老的蓝电被消弥于无形,而姬冰心与菩茹长老两人则完全动弹不得。
“几位,请稍安勿燥。”小夏淡淡说道,随后打了一个响指,光罩散去,姬冰心和二长老才又能活动开手脚。
二长老朝着姬冰心冷冷哼了一声,默默不语地退了下去,依旧坐下她的那张椅子。
姬冰心却惊奇地看着小夏:“刚才你是怎么办到的?以你刚才所展现的技巧来看,即使冥王也未必是你的对手,真是奇怪了,这几天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拥有这种技巧的你,为什么会那么轻易被暗影夺去了蚩尤石?”
小夏让姬冰心先坐下,慑于小夏刚才表现出来的手段,她没有再似方才般卤莽,依言坐了下来,小夏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包括了隐者村的外忧内患,以及如何解决这一切问题的经过,到最后因为算漏了暗影而给他们抢了蚩尤石,甚至连自己获得女娲神力的事情一一道出,听得姬冰心脸上的表情跟着小夏的叙述不断的变化,当真精彩之极。
当小夏讲完这一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