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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刚才趁我睡觉的时候干的!我看着我拇指那印台的红墨水迹。这家伙她还真的是会乱来。
可是,这能算数么?面对这假的结婚证,我竟然犹豫了。
毕竟,妻子,这个字眼对我而言,好像还有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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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礼物
小雅那天是一个星期后的早上回来的,脸色惨白,嘴唇已经没了血色,微微有些颤抖。如果她不是早已经换成素颜的话,我对她这个样子是丝毫不会感到惊讶和害怕的。我还会把她那青白的脸当成另类的COSPLAY来看待呢。
我心都凉了,问她为什么会搞成这样是多余的,我赶紧把她楼在怀里,心想这次的任务她可能差点丧命了。我可从来没有看到过小雅这个样子,那瘦小的身躯在我的胸前簌簌发抖。让我感到害怕的是我还摸到一种又热又粘的东西——血。
她的后背被划了一道20厘米长的深深的口子。虽然用绷带缠住了,但血还是渗了出来,伤口无疑是裂开了的,不知道她一路是怎么跑回来的,那得忍着多大的痛苦啊,眼泪已经不自觉地从流过我的脸颊。我不敢往下想,目前最紧要的是要帮她止血。
小雅已经没有气力站稳了,我扶着她慢慢坐下。
“你怎么样了?”我小心地撕开她的绷带里面的纱布,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让我有种强烈呕吐的感觉,这是用什么刀子砍出来的呀!我赶紧用消毒水和更干净的纱布帮她清洗。小雅青灰色的脸冒着冷汗,看得出她在强忍着巨痛。
但我这没有消炎的药物,万一她的伤口破伤风的话就没命了。简单处理了下后,我想到了打急救电话。
就在我拿起电话的那一刻,小雅阻止了我,她艰难地说:“送我……回家。”
“你疯了么?”我喊道,“你得赶紧去医院!”
“不……家里有药物,公司专用的……”
我知道已经没时间跟她争辩下去,再这样下去她很快就会失血过量死掉的。我给她喂了点葡萄糖水,并叫了辆车,看得出她有经验,送她回家比去医院好,送医院搞不好把警察招来。
“打电话……叫叶子她们过来处理。”她虚弱地说。
这些在车上我已经照做了,等到小雅家的时候,林菲和叶子已经等候在那了。尽管我们已经不共事了,但还是彼此打了招呼,林菲对是我送小雅回家还是略显意外。
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转向小雅的伤口上,看到那深深的伤痕,林菲叹了声乖乖,说对方怎么下手这么恨。
这不废话嘛,你都去要了人家的命了,人家当然也把你往死里打,敢情太子爷不用去杀人理解不到这层意思。
但他却是专业的处理这类伤的好手,这让我感到意外,没想到林菲还有这一本领。
“他的专业是学外科的。”叶子对我说。这让我放心了,最怕他是个自学的半调子。给伤口消完炎后他给小雅注**轻微的麻醉,熟练地缝好伤口。在这过程中,小雅一直很冷静,看来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了。
叶子小心翼翼地帮她换完衣服就守着她睡下去了。林菲则出去买菜了,非说要和我一起做饭吃。他精力可真不错,看来是平时太闲养成的。我则开始打量小雅的屋子来,小广因为不是周末,所以住校没回家,不然非吓坏他不可。
小雅的屋子不算太乱,但也不整洁,加上这些日子都住我那,她弟弟住学校也不常在,所以略显的脏。
她躺着的是是她的卧室,但她还有一个房间,那个才是让我感觉到不自在的地方,只有那个房间散发着她以前那种狂野的气息:各色各样的假发和奇形怪状的衣服,梳妆台上的化装品更是多的离谱,什么颜色的都有。看得出,小雅之前的生活就是在这种浓妆之下过的,用这种异类的装束来掩盖内心的空虚与对现实的不满。或者,在杀人的时候她才能找到自我,让自己有一种存在感。
而且在这个房间里我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瞪着我,那瞳孔的放射性渗透了我的心。
没错,是那匣子上的一张黑白的头像,是一个年轻的男孩子的头像。面容清秀,但眼睛里却透着一股邪气,跟小雅一模一样。恐怕这位就是小雅说的那位因抢劫而被击毙的前男友遗容照了。照片的右下角还写了小字:杜方,2007我猜杜方是她死去爱人的名字。
还有,我惊奇地发现照片不是放在匣子上,这个看上去是匣子的东西竟然是个70年款的木质收音机。我忍不住按了开关,竟然还能发出沙沙的响声,呵,这东西竟然还没坏,只是有点旧。
这是小雅家里唯一让我认可的东西,甚至想把它偷走。
那天的晚饭我们吃的还算开心,叶子手艺不错,林菲吃饭的时候不停地讲着黄色笑话,考虑到我的原因半点也不提公司和小雅的事情,叶子揶揄地笑着。奇怪为什么叶子不说他性骚扰呢?仅仅是因为他是太子爷么。
小雅我已经给她熬了肉汤,估计她现在还不能起床。临走时叶子帮她换了次药就和林菲一起离开了。
小雅卧室的灯是昏暗的橘子黄色,这样让她的面容看起来更暖和红润了点。但严重的失血和伤痛让她的眼皮耷拉着,失神的眼睛似乎在回想着当时死里逃生的情景。
我不敢打扰她,静静地削着苹果,现在的她需要休息。
而这时,她却回过神来,眼睛也活跃起来,对我说:“肖诚,把我那上衣拿来。”
“干吗呢?你可不能出去。”我说道,但还是从椅子上拿起她的上衣递给了她。
她调皮地看着我,手伸进上衣的暗袋里摸着。不一会掏出一个小盒子。
“什么玩意?”我问。
“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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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摆渡师
各位要原谅我的无知,当时我确实不知道摆渡师是什么玩意,估计你们也很少人听说过。所以我接过小雅给我的礼物,那是一把小巧的军刀,上面刻印着“摆渡师”三个字,我就疑惑了。
“这可是我拿命换来的。”她说,让我心里面一惊,受那么重的伤不是为了这把小刀子吧?我问。
“不是。”她虚弱地笑笑说,“我的意思是能拥有这把小刀花了我不少的功夫,这玩意不是很容易得到的。”
“那你为什么给我?”我突然觉得这军刀变得沉重起来。
“因为……想把它和你一块好好珍惜。”她低下头小声道。
“杀手也讲那么肉麻的话。”我笑她,其实她给我礼物的那一刹那,我几乎已经快要接受她了。
“我已经把它打成了项链,你要戴着。”她说。
“小雅给的我当然不客气。”我戴上去说,知道我这样做她会很开心的,“摆渡师是什么来的?”
“杀手的职称。”她得意的笑着说。
“呵。”我并不讨厌这种说*,只是想不到这破行业也评职称,真是天下奇闻了,你们能想到么,哈哈。
“这么说评上才能有这把刀的么?”我一边玩赏着它问,它有个打火功能,刀锋也很锋利。
“恩,我可努力了几年了,完成这次任务才拿到林妈才发给我的。”小雅得意地说着,“你可要好好帮我保管哦,我不在你身边,就靠它来保护你了。”
“切!”我不屑地笑笑,就凭她那样还保护我,我想我可还没沦落到被小鬼保护的份上,就打趣她说:“这么说来小雅现在也是个师了哦。”
“你可别小看我,我很厉害的。”她说着,看样子又要给我炫耀什么似的,这可不好,影响伤势。
“好了,我知道就是了,你在森蓝的事我不想听。”我打断她,她目前需要的是休息。“你现在给我躺下,睡觉。”
“哦”她这时倒也听话,“你也一起来么?”她笑着问,摆出一副诱惑的姿态,暧昧的样子,笑死我了。
“不”我拒绝,“怕碰到你的伤。”我想到一个不错的理由。现在我还不能和她太黏糊,有点纠结。
我还不清楚我到底爱不爱他,爱一个人可是要拼上性命的,我能做到么?
那天晚上,我坐在那个昏暗的房间里的沙发上,打开那部老款的收音机,听着沙沙的若隐若现的电波声音,我听出来了,是放着一首经典的曲目《睡梦中的婚礼》。看着手里的小刀子上刻的“摆渡师”这个三个字,沧桑有力,仿佛是诉说着小雅职业生涯的艰苦历程。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小雅在梦中一直喊疼。我不得不帮她擦掉额头上的汗水。
但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自己躺在床上,小雅却不见了。
我听到她厨房里有响声音,她竟然恢复得如此之快?我带着惊讶的神情爬起来找她。
果然,她在煮早餐,见我起来,还轻松地跟我打招呼。
“你……好了?”我带着疑惑地问。
“好点了,今天阿广要回来,我不能老躺在床上。”她说的有点无奈,看来她一点也没好,只是强撑着。什么时候她都喜欢逞强,这让我有些恼火。
“我来吧,摆渡师。”我抢过她手中的盘子,“回去好好躺着,阿广回来我会帮你跟他解释的。”
她白了我一眼,嗔笑了我一下,然后装恼火地说:“以后不许暴露我的身份!”
得瑟个屁!我暗骂道,弄到个杀手职称就可以不要命似的。
看着她回房间,我摇摇头,这孩子……有时候还真不知道怎么说她。
那天小雅保持了正常的状态和她弟弟吃完了午饭,看来她这个已经经验十足了,连汗都没流下来,演技真是超一流。吃完我也赶快把阿广支开,跟他去了书店,好腾出更多的时间给小雅休息。
但整个下午,我都觉得被人跟踪着,但没看见是什么人,只是觉得脑袋后面流动着危险的气息,让我烦躁。
也许是错觉吧,我这样安慰自己。森蓝答应过我不会对我出手的。也许跟踪我的原因只是看看我乖不乖,会不会乱说话。
我和阿广坐在咖啡店里,外面有个穿黄外套的家伙往我们的位置上瞄了眼就离开了,虽然装的很自然地往里面望,但明显演技不行。
都那么久了,森蓝对我还是不放心,我无奈地想。
“你听过摆渡师么?”我百无聊赖地问阿广,分散下注意力,我不太愿意再去想森蓝的事。
“听过。”他说。
我心里一惊,差点让我把咖啡洒在裤子上。
“什么?”我故做镇定地问。
“就是黄泉渡川帮死人摆渡那些人咯。”他轻快地说。“我好象在哪个恐怖小说里面看过。”
“哦”我放下心,叹了口气,这孩子,果然还是什么也不知道。但从他的说*我开始明白摆渡师的含义了,估计就是将一个人的生命从这个世界摆渡到另一个世界的那类人。
“怎么了?”他好奇地问。
我无意间握紧胸口小军刀。撒谎说:“没什么,只是听收音机的时候听到有人说这个玩意,顺便问问。”
“哦。”阿广若有所思地应着,我突然发现他也时不时看下外面,然后邹下眉头,感觉一种莫名的不安正在涌上他的心头。
难道他也察觉到什么东西了么?我望着他的侧脸想。难道这小子也认识森蓝的人,还是……
摆渡师……还真是个不祥的称呼。
但那天回到小雅家后我们都把这件事忘了,我还给她买了双酒红色的匡威板鞋,虽然有说*男人不可以送鞋给女人,因为不吉利,女人穿了男人送的鞋会跟别人跑掉的。
呵,那好象是我正期待发生的事呢。所以就买了送她,算是回她的礼物吧。小雅可高兴了,马上就穿起来。
然后一起开心地吃着火锅。我逼问小雅结婚证的事,那丫头装傻。还雷我一句:吞jing是否能美容啊?改天试试。我吓得洒掉了碗里的肉,小广则傻楞楞地问吞jing是什么,能美容他也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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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惊变
不用工作的日子很快变的无聊,小雅身体也慢慢恢复过来了,日子变的更清闲。即使小雅陪在我的身边,但人家总要上班的呀,虽然从事的职业不是很光彩。但正像我所说的好歹人家也是个“师”啊。何况我心里已暗下决心,不能让小雅再去去挨刀子了。我也要挣点钱,帮小雅早日实现她的梦想。
于是在过了大半个月后,我也开始到处找工作。我又跑人肉市场了,这次我吸取教训了,要看清楚人家的招牌,免得又入错行。
而至于之前被跟踪的事,我也渐渐不在意了,因为很多天来都没看到什么人跟在后面了。再后来,我就完全忘记了,想想这可是这一生中最最让我后悔的事情。
但一连几天下来,一无所获。这让我很苦闷,看来金融危机的影响还在深入,连份送外卖的差事的找不到来做。
那天我从职介公司出来,在便利店买了瓶咖啡边走边喝。想着刚刚面试官那副瞧不起人的神态,就觉的窝火。
越想越来气,气到后面有人上来我都没察觉,只记得当时被人拿黑布袋一套。还被人一闷棍子打在脑袋上,只觉得顿时血往外涌,神志也渐渐不清晰了,脚步开始错乱起来。后来还被人那电棍在脊椎上狠狠地击了下,彻底摊到在地。
在失去知觉的那一刹那,我在想,森蓝到底还是没放过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呵,我竟然还没死,我是被扔到了地板上,手脚都绑着动弹不得,室内空调温度开的非常低。我想起来我是被人绑了的,所以留了个心眼,没有睁开眼睛,假装还在昏迷着。因为我知道,如果被人知道我醒过来,我可能要被折磨的。我不仅怕死,更怕疼。
但当我听到一个让人厌恶和恶心的声音后,我却再也忍不住了,惊讶地睁开了双眼,因为我知道额错了,额真滴错了。这次我可能真的活不成了。
我又看到丧邦那张让人可恨又可怖的面容,加上现在又少了只眼睛,那表情更加狰狞。这人我想不用多介绍了吧,是刚刚出场不久的,被我刺瞎一只眼睛的小邦邦。
让我更揪心的是小雅,她也被绑了,显然还被打了一顿,嘴角淌着血,躺在我旁边。我心里一紧,道:这下可完蛋了,如果能选择,我更宁愿死在森蓝的欣姐或者叶子手里,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开始怀念起她们来,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比起丧邦,她们可算得上是天使了。
小雅双手被手铐反绑着,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丰富杀手经验的她身手竟如此不堪,看来是平时缺乏训练的结果,还“师”呢,NND,严重鄙视。上次也是,看到自己弟弟被打到半死抬出来后就软了,就乖乖地任人摆布。
看来叶子说的对,感情对小雅来说确实是个很大的障碍。
这回我们可谁也帮不了谁了,我冲着她无奈地笑笑。
“这次我可不要钱,我是要你们死!”丧邦狠狠地说,声音竟然恨地打颤,颤地和我的心跳产生共振。我知道他是恨我弄瞎了他眼睛,更恨我让他在他的弟兄们面前出丑。我开始后悔当时为什么没彻底废了他。
“别这样,老邦,我给你200万,放我们走好么?”小雅用近乎乞求的语气和他说。她的样子很绝望,绝望地让人受不了,用的着么,对这种小混混,最多我还他2只眼睛。
“好啊!呵呵。”丧邦听了,换了个面孔,开心地朝他的手下人笑起来,我注意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