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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说?”我抓紧她的手问,她也没挣扎,轻声地说:“我们只是搭档。”
“只是搭档?Areyousure?”我带着责问的语气问。“why???”
“我有别的男人了,不信改天带给你看看。”她得意地笑说。“我和他一见钟情,不能自拔,准备结婚。”
“真的假的?”我和林妈异口同声。
“真的啊,不开玩笑。”
“对方什么背景,你可别嫁个警察啊。”林妈担忧地说,我一听早已心死如灰,又悲又痛,她嫁什么人关我什么事啊!
小蓉说:“是我爸介绍的,人不错,做古董生意的。”
“哇,大买卖啊。”林妈惊叹,“对方人长的什么样?有没有三浦友和帅啊?”妈的,这老东西只记得些过气明星,就不能问点还活着的。
“还可以,很年轻的,之前在美国读书做生意的。”小蓉表情满意兼幸福地说。
“那敢情好,等你派喜帖哦,呵呵。”
“一定一定,到时还要请你帮我把把关哦。”
“好好好,我最会看人了,什么时候要孩子啊?想当年啊…”
………。
这俩女人八开了,完全不理会我的感受,拒绝我也不拒的那么放肆吧,一点面子也不给,我都快哭了,她是想气到让我自杀么?于是尴尬地咳嗽一声,准备退出去。我眼睛有点红,鼻子也酸酸的,想不到到头来爱上了一个待嫁的闺女。一般来说东西被人订了之后,要买到手就很难了,除非对方退订。
“慢着。”小蓉见我要开溜便道,“我想想问问你现在的感受,我们认识以来你也对我花了不少心思吧。”她竟还好意思进一步打击我。
“我们只是搭档。”我学着她语调不自然地笑笑说,做男人要潇洒一点,即使装也要装出来。
小蓉听了从容一笑道,冷漠地说:“说的好,记住这点,我们还是朋友。”
我吸了下鼻子,在这女人面前我的眼泪有点脆,但我不会让它流下来,道了声:“记得了。”便转身走开了。就在我一出来,小蓉便把门关上了,看了她和林妈还有事要谈。
我则默默地躲到吧台喝起酒来,林菲很识相地给我上了支烟,也没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俩就像吸大麻那样狂抽起来,想起来这烟真是个好东西,郁闷的心绪都随着被吐出来的烟消散在空气之中了。
等小蓉出来,我没敢看她,她却走过来捂着鼻子说:“在这吸烟臭死了,林妈叫你进去呢。”
我进去了林妈叫我也关上门,她笑笑安慰我说:“很心痛是么?”
“有点。”我不否认。
林妈呵呵一笑:“我看她是有点试探你的意思,小蓉是公司里性格最古怪的,之前只有小雅能与之媲美。”
我一听转悲为喜,说:“真的假的?我就说嘛,怎么说结婚就结婚的,哈哈。”
“不过……”林妈摸摸头说:“以上也只是我个人猜测,那小丫头口风紧,又很会演,说不定也可能是真的。”
我脸色一沉,她什么意思嘛,问;“你究竟让我进来干吗的?”
“这次任务呢有点危险,毕竟对方是有来头的人,所以你暗中要保护好小蓉,而且也多表现下,说不定能让她回心转意,彻底跟了你。”
“所以你安排我和她搭档?”看来林妈对我还不错,给我造机会来着。
“是的,告诉你要搞定一个女的,就是直接上让米成粥,煮糊了也没关系。”她好像很有经验地说。
我小声地问:“那你当年是……。让谁给煮糊了才……”
“去,不是说这个,反正我是给你机会了,我可不放心让她嫁给外人,自己争气点。”
哈?原来帮我只为了让她不嫁外人,看来这老东西还以自己公司的安全为重,还以为她是真心想帮我呢,最近我真的很会看错人啊,便说:“我晓得怎么做了,不过我不会做那种猥亵的事的,我要从心里面征服她!”
林妈作呕状说:“好啦好啦。说的那么酸,你们的事我就懒的理了,不过呢,还是以任务为重,没钱入账大家喝西北风去!还泡什么妞啊你。”
“那我出去了。”我知趣地说。
“也祝你马到成功。”林妈抬抬下巴,抛个性感的媚眼说。
我则诱惑性地向她添添舌头,暧昧地说:“一定。”
接着,我们都狂呕。
预告一下:本次和小蓉出战虽然她是主唱,但我的戏份却比她多。至于我和她的感情问题嘛,根本原因不是她不爱我,她的真实身份会在第二卷的尾声中浮出水面,聪明的读者朋友也都可能猜到她的身份了,当我成为森蓝第三代掌舵人的时候,森蓝我手里开始多元化经营,到最后到森蓝成为全球最顶尖杀手公司的时候,我和端木泽蓉小姐早已经是物是人非了,我和她只有无尽的纠结以及一个让我们无法放下也不能放下的女儿。
最后是我的请假条:这个周末首页强推就结束了,成绩不是很理想,但我还是非常喜欢我的这部作品,写书的时候就是我最欢乐的时光。但我现在要开始准备今年6月份的注册税务师的考试了,所以更新不会那么频繁,为了不让大家失望,我的更新方式是按每个任务事件段来更,更的是一完整的故事,不是按成规的更章节的方式。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持我,期待我6月底考完试的全面复出哦。
如果有人很想很想看下文,大家可以留言骂我出来更,骂声这就是对小彻我最大的动力了。
第七十章 遇人不良
这次去的目的地是著名的旅游景区,如不出意外我们动手的地点也是在那。我也不卖关子了,那里就是非常非常著名的台湾蓝岛监狱了。光听名字就替那关那里的犯人感到幸福,丫的哪是去服刑,简直就是去度假嘛。
现在随着交通越来越便利,其外岛隔绝的地理环境逐渐被淡化了,由此也就慢慢失去它最初被赋予的政治功能。现在基本上成了旅游观光、谈情说爱、海誓山盟的圣地了。凭这点我就觉得不虚此行,况且旁边还有一美丽的非阿里山的姑娘小蓉陪着。
“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啊,阿里山的少年是大色狼。”海上百无聊赖,我只有自己哼点这老歌解闷了。
当然,过去的方式还是有点难受,是坐那种稍大点的渔船,方式还是偷渡。鱼腥味让小蓉脸色苍白,最难受的还是要她穿那种当地渔民花衬衫,戴那种很土的竹叶编的防晒帽子。她说穿了身上痒痒,我倒是不介意帮她挠的。
“真是一村姑。”我对此提出评价。
小蓉不屑地撇着眼反驳说:“你有好哪去,以为只穿条裤衩就没人知道你是大陆货色,这皮肤白的,哪像是打鱼的,简直就是牛郎俱乐部的。”我也纳闷,当年当水兵的时候晒得挺黑的,怎么又白回去呢。
登录地点是台南的某个小渔港,但还不能立即下船,要等天黑才有人来接我们,还好听小蓉说是句点的专车,于是还得在在船上吃过饭,足足吃了三天的鱼饭,真是腻死我了。
开车过来的时光戴鸭舌帽子的小姑娘,二十岁上下,扎个马尾,很阳光,也很青春,大眼睛薄唇,是我喜欢的类型。长的很台,说话也很台,因为她讲普通话都不卷舌。
“你好,欢迎森蓝的朋友,希望您能喜欢蓝岛的句点,有空常来,并祝您在这工作愉快。”还没上车呢,这丫头便来句好话,工作愉快!呵呵,不亏是旅游圣地里的居民,连杀人都带有一丝浪漫的色彩。
上了车,我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问:“没有摆渡师执照的也能住句点么?”
小姑娘听了犹豫了下说:“一张执照分一间房,大原则我们还是不敢变的,你们谁没有照?”
我尴尬地点头示意是我,然后看看小蓉,她好像也有点无奈,她说:“就一间房可以了,我们勉强挤一下,总不能让我助理睡大街吧。”
听了这话我感激地望着她,但又不敢表露出内心的窃喜,于是违心地说:“其实外面的旅店我也可以住的。”
小蓉一听,忙问那姑娘:“那句点附近有其他好点的旅店么?”她这么说让我真想抽自己一嘴巴子,我说这么多余的话干嘛。
“有啊。”小姑娘嘴快,还没让我有机会转过弯来就答了,“我跟句点附近的几家旅店的店主都挺熟的,可以预订间上房给你,不过现在是旅游旺季,可能没那么容易了,我要问问先。”
“呵呵。”我故做无所谓说:“好,如果实在没有那只好将就下了。”
“我尽量给你想办法吧,放心。”她很热心地对我说,其实才是最不放心的,她热心用错了地方。
车子开了大约二十分钟,来接待我的小姑娘就打了近十个电话,很幸运,她没给我联系到任何的单间。我暗暗松了口气,笑嘻嘻地跟小蓉说:“不好意思,我们得同居一段时间了。”
小蓉没理我,说:“那小姐请让你们老板通融下看看廊什么地方给他搭个床位什么的就可以了。”
那小姑娘笑笑说:“呵呵,不可以的。”
“为什么?”小蓉问。
“因为我就是老板,姓郭,叫我小林就可以了。”
这话让我们都吃了一惊,我们竟然半点也看不出眼前这位屁点的丫头竟然是一家句点的老板,而且还亲自当车夫来接我们。
见我们一脸惊讶的表情,小林说:“我父亲前年去世了,店是他留给我的,我也是半年前才重新装修过才开张的,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店里住进了很多客人,人手不够,所以我也要帮忙干活,所以到店里当车夫了。”
“你可真努力啊。”我赞叹道。
“哪里,哪里,小店刚刚开张,还需要你们的支持呢。”她倒谦虚起来,真是个懂礼貌的好老板,而且笑起来挺好看的。
车子驶到了一个码头,然后又上了渡船,上了蓝岛后接着辗转到了一家蛋糕店门口,门面不大,但我已经知道句点就隐藏在那里面了。由于没带什么行李,小林就直接带我们进去了,不过跟香港的句点相比,这里的有点雷人。因为进入句点的门不是门,是个大大的看上去像个蛋糕烤箱的柜子,柜子门打开进去见到楼梯上去就是了。
“我还以为你要把我们当面包烤了呢。”我打趣这小小老板娘说。
“很多人都真么说。”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说。
小蓉则说:“小诚见了美女话特别多呢,你可别乱跟他哈拉,他没点正经的。”
然而当我们真正上到楼上的大厅,说它是大厅,是相对句点这个狭小的地方来说的,其实也就不过40平米的小餐厅。小蓉突然严肃的表情让我也跟着正经起来,她好像看到不想看到的东西。说句实话,其实我一向都很在意小蓉的脸色,不夸张地说我能分辨她尿急和屎急是什么样的神情。现在的她表情已经有严肃变成了担忧,还带有一点畏惧。
“怎么了?”我小声的问她。
她没答,但我也察觉到了,是大厅里的人让她不舒服。眼前的坐着三组人马,一个是正在抽烟的中年男人,半秃顶,身穿一灰色外套,他的桌上放了一被草莓奶茶,与他的气质严重不符。但看得出他的心思也不在奶茶上,而是盯着窗外的某个点。
还有靠近楼梯的桌上的则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小青年,很难想象他也是摆渡师,现在的年轻人都很狂。见到小蓉,轻浮地打了个口哨,都没把老子我方眼里,气煞我也。于是向他瞪了一眼,示意他离我家小蓉远点。
当然,凭我的直觉,让小蓉感到不安的人应该是那位坐在最角落里的那位穿黑色西装的眼神冷漠的男子。大约三十上下年纪,对于杀手来说是一个黄金年龄,此时的他正带着微笑看着我们从他身边走过,他那和蔼的表情让我也不由冲他点点头。
我们很低调地进了小林为我们安排的房间,一进门,小蓉将门锁的紧紧的。看她那个样子我不由揶揄说:“你也不用那么心急嘛,这不刚下车。”
小蓉不理会我的调戏,推了我一把说:“说什么呢?我只是觉得奇怪,你注意到那个穿黑西服的男子没有?”
“他那么帅,当然注意到了。”我有点酸溜溜地说。
“但他不是摆渡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话让我也觉得是有点奇怪,我说:“那你可以去问老板娘啊。”
小蓉点点说,“是,待会问问。”
“但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是摆渡师?你见过他?”
“反正我知道,人家是注册符咒师,跟我们干的活不一样的,但听说也会杀人,但用的方式很诡异。”她很认真而略显焦虑地对我说,“以前在美国的一个管理国家档案的朋友那里知道有从事这类工作的人,并看过一些资料,目前在中国地区的从事符咒师业务的有5人,那家伙我敢确定就是其中之一,我记得他的资料。”
但对小蓉的这个说法我还没太大的感觉,只是从她惴惴不安的表情中我可以猜测到她所说的那个家伙对付起来会很麻烦。而且她说她能看到美国人的国家档案,我有点不相信。见我反应不太热烈,小蓉又对我说道:“小雅有没有跟你提过有关符咒师的事情?”
“没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都不提关于她的工作的。”
“我曾听她讲过我们林老大曾经一个案例。”她找到水壶倒了杯水给我,然后自己也倒了杯喝起来,在我看来她是有点过于紧张。句点这个环境应该好好放松,泡个澡,吃点零食,听听音乐什么的才是,被一个陌生的搞封建迷信的人弄乱心智,那可不是专业杀手所有的表现。但我还是耐着性子听她说。
“林妈在开森蓝之前,也就是她还是个职员杀手的时候,曾经接到一个案子,就是要去杀掉一个具有符咒师资格的人,当时出动了7名业内最顶尖的杀手。”
我听了吃惊地把快吞进喉咙的水喷了出来,“7名?”
小蓉用手抹了抹我喷到她脸上的水滴,说:“是的,包我们老板在内7名,而且还是精英杀手队伍,但你猜最后的结果怎么样?”
“怎样?”我仿佛在听一个很有趣的故事。
“除我们老板外全部阵亡。”
“啊~~”
“而且林妈当时能活下来完全是侥幸,因为当时对方的符咒用完了,还处于半瘫的她凭自己的意志掏出手枪了结了对手,她的同伴,分别死于火符,冰符,水符,土符,血符以及幻符。林妈当时也是被种下了幻符,她是朝自己大腿上开了一枪才勉强使自己保持半边清醒,趁对方还没来得及生成新符咒的时刻,干掉了对手。”
小蓉的这个故事或者往事让我感觉我进入了一个很奇幻的世界,我无法用我所知的科学知识来对她所讲的东西进行解释或者反驳,只能淡淡地问一句:“你自己相信这玩意么?”
没想到小蓉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说:“我坚信有这种人,我当时在美国还和我那朋友研究过,他们是通过和世间万物签订契约来达到召唤,引渡或通过修行来使符咒用于激发自身修为能力,比如隐身符,嗜血符等。”
我有点敬佩地盯着小蓉,这家伙真的知道很多东西,忙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都是你朋友告诉你的?”
小蓉目光有点躲闪地说:“嗯,我那美国朋友还是个有点名气的通灵师,所以对这些东西略知,我也是从他那了解点皮毛。”
“喔。”我点点头,然后问:“那门口那家伙真的像你所说的是个符咒师,那他……是冲我们来的么?”
小蓉耸耸肩,说:“不晓得呢,强烈希望不是,你没听小林老板说最近这里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