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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
弘昀太静,弘太大胆……可对着弘,我怎么都狠不下心来说他,总觉着他是不小心流掉的那个孩子回来了。而且胤也比较纵容他,弘晖盼兮都护着他,弘昀更是他要什么就是什么……好在,他自小和胤以及我都十分亲近,我们说的话,他还是乖乖听着的。
于是才岁的弘历成了我重振母威,重现母爱的希望。后世的乾隆可是个大败家子,我一定要教好他,让他知道挣钱的辛苦。省得将来,胤和十三好不容易这儿抠一点,那儿挖一点,好不容易养丰满的国库,被他几次南下就减肥了。
银子多了,就要想办法强国!胤的思想基本定型,在眼前的事都忙不过来的时候,哪能筹划到百多年后。但弘历就不一样,那时候胤可以说是给他打好了大部分的底子,我要想办法让他知道什么叫师以长技以制夷,要重视军事,国防,海防!至于能不能帮助避免后面那段屈辱的百年历史,也就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百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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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并不会因为人的忙碌而缓下脚步。从二废太子以后,无论是另有心思也好,是真正地灰了心也好,似乎那些阿哥们不约而同地低调了起来。
前前后后病了将近一年的胤也终于痊愈,出现在人们的视野当中,一下子又回到了那个朝臣相交称赞的贤王,于人来人往之间,重现圆滑和那始终温润如玉的招牌笑容。那个死寂一般,向我娓娓述说心中绝望的胤,仿若黄梁一梦淡出记忆。他……终究是选择从新一头扎到这场风暴当中。
十三的腿虽然还是时好时坏,但经过精心将养,走路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当天气分外阴暗潮湿时,难免总是痛得难耐。我曾泡过些药酒送他擦拭,倒也有些见效。只是,始终无法全部好起来。这可能和心情有些关系吧。虽然十三没有被实实在在的圈禁,但被搁置起来却是不争的事实,胤当初也只是闲置,偶尔有些不相紧要的事,还是要做的。
五十二年秋末的时候,宫里死了一个太妃,据说丧事办得万分潦草。不巧又赶上康熙正惦上回忆过往的心情,亲自去祭奠,一看之下,龙颜震怒,说要严查。原本这事儿交代了一向铁面无私的胤。但当时胤正因为朝中的陈御史招抚海寇,正忙着查寻海上情势,以及洋船的形质,准备筹建水师营,便向康熙求说。十三可协助彻查此事。一向对胤为十三的求情无视的康熙,不想也同意了。
结果不说也知道,那些着手操办的。最多也就是当中污些银子,主要还是那些负责地人。以为不过一个太妃,康熙自己的妃子都数不过来呢,所以就难免轻忽。这当中牵涉到满笃,马良,马齐等人。据说十三为着这事,还和他们起了争执,随后还是胤一锤定音,将所有牵扯其中的全部严惩,谁让他是奉旨办事呢?十三虽然憋了一肚子气,但可能因为有事可做地原因,也比起平常那种温温吞吞的样子,倒更让人放心,神采飞扬。3*Z*中*文*网*网更新最快。充满生气地,才是十三!
胤的眉间也有些舒展开来,他常道。十三和他不一样,虽然他的脾气不是顶好。但很多时候耐得住性子想远一些。而且因为性格中比较偏执的一面,属于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类型,认为自己对地,就一定要坚持到底。可十三是朝气蓬勃的,不说有没有那个野心,但其实事业心颇重,通过一次一次地完美办案办差,来证明自己的才干,但一旦剥夺了他的舞台,他便会沮丧无措。
“我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体贴人的好哥哥。”看着胤因为皇上将十三隔离朝政后,第一次微微松口而高兴,虽然管的也只是家事,但有一就有二。这时候我也不好泼凉水,说其实也许远离才是安全。
“那是自然。滴水之恩,都当涌泉相报,更何况十三对我。小时候,太子他们瞧我不起,因为我额娘是一个生了我才晋的嫔,其他皇子也不亲近于我,却是因为我是被寄养在皇额娘宫中的。皇额娘疼我,其实多少也因她膝下无子,把我当做未来的依靠,但……我仍感激她,因为她打心里真对我好。可能是我贪心吧,有了皇额娘不够,总希望自己地额娘也待我好,辗转这些年,却依旧是不可得。那时的我,不理解这后宫里女人的斗争,觉得除了皇额娘,似乎全天下都负我,脾气不好,这样一来,更是没什么人接近我。只有十三弟,没有别人地高低眼,也没有被我的坏脾气吓坏,反而亲近于我。”胤似乎陷入记忆地漩涡,脸上有许多年不曾露出地痛,怨,高兴,无奈和许多说不清的情绪。是啊,他地短短三十多年,所经历的,其他人几辈子都不一定经历过。
“很多人,能同甘却不能共苦,也有很多人,能共患难却不能同富贵,十三,却是一个真正可以同甘共苦的兄弟,我甚至相信,无论我们谁能够坐到那个……还是能够做到如现在这样!”胤的话,让我觉着震撼,一个人可以这样相信另一个人吗?即使人间最尊贵的权势都可以共享?想到后来十三的鞠躬尽瘁,多是为着皇位上辛劳不已的胤,而胤,对十三的荣宠,可以说能给的都给了,这样的兄弟两个,怎能不让人动容?
“应该的,应该的!我们都要对十三弟好!呵呵!”看着胤可能回忆到往事的惆怅,我主动窝进他怀里,“只是听你这么说,人家心里有些泛酸嘛!你就光记着十三弟的好了,我可一直对你也很好的呢!刚认识你那会儿,你那么冷,都快把我冻僵了,我还拼命安慰你。”
“是啊!我认识你的时候,也才和弘晖这般大,而你才十岁!”胤不自觉地拆散了我盘着的发,手指有一顺没一顺地理着,“当时,你好小!可和你在一起,却很容易忽视你的年纪,让人只记得那种温暖,安心!然后不知不觉地沉溺。当时,我还以为,他们要将你送给皇阿玛,于是尾随你出宫,爬到你闺房,想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呢!想起来,真象做梦一样,那么不可思议,荒唐的事情居然是我做的。要是被弘晖他们知道,只怕要笑一辈子。可想想,如果重新来一次,我还是会那样急到慌乱,夜探你的闺房。”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我垂着的发上,我们沉浸在回忆的甜蜜里。
“完了,完了!胤,我们真的变老了,都开始忆当年了!”我作出惊慌失措的样子,还睁大眼睛,指着眼角,凑到胤眼前,“快帮我看看,有没有长皱纹!”
“你呦!”冷不丁胤用力扯了一下我的头发,眼中却盛满笑意,“哪有皱纹,要我说,还是多长几条的好!弄得现在,和盼兮就像姐妹俩似的,尽给我惹麻烦。”
“我哪有!”我自然不会承认,再说,我真的没有惹事啊,最近京里那么不太平,事情一桩接一桩的,我基本充分发挥明哲保身这个词的精要。
“哼哼!上回那个什么,什么就是前步军统领的小儿子,还向我打听你的身份,说不介意你年龄大些,愿娶你为妻呢!”胤的脸上没有意料中的生气,反而想到什么好笑的是一样,在一边笑得诡异。
我张大了嘴巴,貌似我真不知道这事儿!京城里熟悉点的人都知道,四贝勒,现在的雍亲王除了宫里带出来的一个侍妾一个庶福晋,就只独宠少年时娶的嫡福晋,甚至娶妻之后,不曾真正纳过妾。而嫡福晋,也是皇上亲封的雍亲王夫人。不熟悉的,大概以为我应该和胤差不多岁数,这时候也该是半老徐娘了,可哪知晓,我不但比胤小了六岁,更是保养得当,如今虚岁三十,却也如二十出头的样子。但真有色胆包天的家伙,去向胤说亲,这……这太夸张了吧!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儿,一把揪住胤的领子,作出恶声恶气的样子:“那上回弘晖找人一起群殴了一个叫什么寿的家伙,我要罚他,你却一个劲地说免了他一次,是不是因为这事?还有,我可是听说后来,弘晖和他那帮子狐朋狗友劳找他麻烦,吓得他离开了京城……不会是你指使的吧!”
即使以胤练了三十多年的冰山面具,依旧有些老脸微红的迹象,但他仍义正言辞地说道:“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十几岁的毛头小伙子,这么热血的事情可做不出来。最多就是不阻止罢了!”
“听说那个步军统领最近被撤了,换成在咱们的舅舅隆科多了?”
没等我说完,胤赶紧撇清:“这事和我半点关系也没有。完全是皇阿玛的主意。”其实胤后面应该还有一句:我就是勤劳了点,多花了点时间,把他们家三代做过的坏事都查了个清,找他的对头参了他一本而已,顺便让隆科多得个好差使。我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捂嘴偷笑,谁让那家伙对着胤说要娶我呢?还不嫌弃我年纪大……哼哼!我这年纪放这年代,做他妈都还勉强说的过去……有眼无珠,就和该倒霉倒到太平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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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亲的事,倒还真有人心想事成,得了我家新生代小美女的青睐。那纳喇星德可算是弘晖的死党,来过我们府上好多次,个子颇高,长得非常端正。虽然没有弘晖帅气,也没有小弘昀身上透出的静雅,但星德身上有种气质,让人看着觉着很舒服,很温馨,如沐春风。我都不自觉有些喜欢他,希望他不会被胤和康熙否定掉。
不过星德最让人满意的地方是,听弘晖讲,别看这家伙长着一副童叟无欺的公证老实样,对着自己在意的人是千好万好,可要是惹了他,就等着被整死,绝对是腹黑的典型代表。
这样的男子,懂得护短疼人,也不会太过无趣,腹黑功力足够聪明地保护想保护的人,平日里也懂得藏拙,不像弘晖那么爱炫,看来盼兮的眼光是真正不错呢!我在京城里还真未听到或者看到过,比他更适合做夫婿的人选。最主要的是,盼兮喜欢,所以我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幸好,纳喇氏也是个大氏族,星德倒也还在康熙的考量之中,而且两个年轻人彼此有情,康熙自也乐得顺水推舟,亲自下旨赐婚,婚期定在五十三年秋。赐婚后不久,康熙召见了这个从出生到现在自己一向颇为喜欢的孙女,随后,封为和硕格格的诣旨便下来了,这可是已经等同于郡王等级的册封,不得不说。康熙对我家这对双胞胎可比对胤好多了。
可能因为要将自己从小养大的女儿嫁出去,就觉着日子更是过地飞快。眨眼便到了金秋十月,桂花飘香的季节。前面为着筹办盼兮的婚事闹得紧锣密鼓。后面这厢一伙人正商量着事情。
自从康熙五十二年,夏末。有红苗五十二寨内附,康熙五十三年八月,又有苗民八十二寨内附,我不禁动了一个心思,可是因为事关重大。电脑小说站http://wwP。z…z…z…c…n。更新最快。也不好擅自招了十三来说。我知道,自从四十七年地事,要是我说了什么十三最好这样做,他也必定信我,但这关系到他今后的仕途怎么走,胤目前需不需要他在京城等等问题,所以,还是先和胤提了下,找了他地智囊团来商量。
雍正朝最大的隐患之一就是断断续续的苗民行乱。导致有大将之才的鄂尔泰常期被绑在南方。但目前却是暂时和平状态。不说一国两制,但以苗治苗还是可以试试看的。我地想法是,康熙现在对十三很有微词。不得重用,而且可以说有生之年都未再重用过十三。那如果十三自动请缨。去南方整顿和苗民的通商。吏治等事务,也未尝不可。
在现在那些朝臣的眼中。那南苗之地,还是穷乡僻壤,恶山恶水,十三到那里,也折腾不出什么来,康熙自是可以放心。如此一来,也可让康熙明了,十三对那个位置,确实没有兴趣,而只是竭尽孱力地想为大清国出一份力,说不定几年过后,可以扭转康熙对十三的看法。而且现在年羹尧是四川巡抚,和十三也可照应。
只是这份提议,对十三来说,却是不公平的。首先,如果他这么向康熙请表了,就等于真的于帝位彻底告别,毕竟除了我,没有人会知道,十三在康熙面前其实已经没有机会。二来,那真正的南疆之地,生活环境也是比较差一点,比起什么都有人打点,什么都不缺独缺自由的京城,也端看当事人的心情和所求了。
一屋子人,胤,我,十三,墨,戴铎听完我地提议,只有胤一人出声,还是反对。我也早知道胤的态度,只是我说了一句:你怎知十三心里不想远离这一团纷乱,却又有所作为?胤才决定让大家一起讨论。
沉默中的气氛有些难受,尤其是我这个提议地人,而且心里难免对十三有些歉疚,毕竟让一个皇子,远离京城,又没有重兵在握……“要不,就算了,当我没说!”第二个投降的居然是我,尤其是看着十三现在走路仍有些微跛地脚,忽然就不忍心起来。
“奴才斗胆,认为夫人这个提议非常妙!”戴铎摇了一会儿他地脑袋,忽然出声道。自从我被册封为雍亲王夫人,正式成为朝廷命妇后,旁人一般只以夫人称呼我。
“嗯,确实象那么回事儿!”附议的是墨,只是墨依旧那么一副天榻下来我也能顶地无所谓的样子,仿佛他手里的茶要重要的多。
十三的眼睛一亮:“戴先生可是指以后……万一不成,我们也好有条退路?”
“嗯!”戴铎原本不起眼的脸上此时却是光彩照人,没有什么比自己效忠的那些人一点就透,让他这个谋士很有成就感,“而且,我一直在琢磨着,爷若是能安插人手,掌握那隔海的台湾行省的势力,加上奴才此去福建上任,如果十三爷在南疆,年爷在四川,这退守之地倒是不必忧心。倒是,即使不成事,也能雄居一方。”
“这……却并非我本意!”胤的脸色不怎么好,虽然戴铎的提议很正确,非常地为我们这方考虑,但作为一个爱新觉罗的子孙,让他现在就想着搞分裂,确实很难很难!
“爷,这也只是防一手罢了!不是谁都象爷这么重情义的。这次两废太子的事,想来爷也看得清楚了,若是有朝一日,不成事,总不能任人……再说,苗疆之地的苗人,福建海域的海寇,台湾行省的土著,都不是什么安分的主。爷为民的心,奴才自是知道一二。若是能将这些不平之地,那些惹事之人,给治理好了,也是对我们大清国百姓安居乐业的保障!”戴铎的话在情也在理。
我一直知道戴铎心思灵敏,嘴巧讨喜,却不知也是这般能言善辩,不由赞赏地看了他一眼。他的话没错,防人之心不可无。现在的我们,不是十六七岁的孤身几人,每个人都有家累,还有那些亲近我们的臣子,也总算明白,当初胤说的,何谓进,凶险万分,退,却容不得他退。我们现在的情形却也是差不多。
一把刀,握在手里,可行凶,也可只用于防守,可若是两手空空,却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胤心里虽不愿如此想,但聪明如他,其中的厉害关系,又怎能不知,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这事,我会设法安插人手。只是十三弟,却也不一定要亲自去坐镇,看看形势再议吧!”
“不!我愿意去!”一直沉默到现在的十三听着胤的话,却是抬眼看着我们,眼神晶亮,仿佛已经下定某种决心,“前前后后,我已经闷在这京城四年无所事事。我可以向皇阿玛请缨,省得他担心我不忠不孝,即可安他的心,又可为四哥做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