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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象你说的,争或不争只在一念之间,有时候争就是不争,不争就是争,谁能弄得明白呢?”心里小声地对邬思道说声对不起,偶剽窃了,“这个舞台上,总有人在退下去,也总有人在争着上台,我们何不妨先在边上看会儿戏呢。现在,我们守好本份就好,就是墨和琰两边都不要拉下了。嗯……你也经常和八阿哥他们一起接受夫子的教导,应该也能看得出来,他……以后恐怕也不是池中物吧!”
“不许你想他!”胤禛搁在我肩上的头略转,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忽然似乎想到什么,转过我的脸,很慎重地看着我:“你……你是不是真的……真的知道些……?”
“不知道,但就是相信皇上会活很久,八阿哥会成为你的对手,这种感觉很难说,就像上次,我觉着不安,谁知道是皇上将我指给了八阿哥,后来去云蒙山的时候有些心慌,结果却碰到了真的刺客……你要真叫我解释,我解释不出来。”我看了胤禛一眼,表示我没有心虚,之后却仍不自觉地垂下头,这是我唯一故意隐瞒他的一件事了。
胤禛没有答话,只是一遍一遍地抚着我的背,良久才小声道:“你本就是天上的凤,不是吗?”
“天上的凤也罢,那唧唧喳喳的麻雀也罢,只要和胤禛在一起,做什么都不重要,只要能住到你心里头,让你想不了别人!”我故意挪了挪身子,用我的唇轻柔地摩擦他的唇,而手也在他候结和劲动脉跳动的位置来回游移。
胤禛的手猛地抓住我的手指,狠啄了一下我的唇,一触即走,然后无奈地看着我:“别!我一会儿要回府,要是……你让我怎么出去?”
“谁让你上回借着酒醉欺负我,哼哼,老实说,上回你只是稍微有些醉吧!”我还是决定放过胤禛,呵呵,其实也是放过我自己,毕竟这里孤男寡女,要把火点着了,会真的出事的。不过,我的手还是不忘在胤禛的腰上狠狠地‘转’了个弯。
我拿起那盆在胤禛手下幸存下来的玉石盆栽,递给他:“你上次分府,我也没给你准备什么礼物,这个东西,虽都是些不值钱的碎玉石做的,却也是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完成的,不许嫌弃!”
我又从箱子里翻出两套袍子,递给他:“这是这一段时间,在宫里闲着没事,给你做的。不过那个袄子,我还没时间去学,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就是不准穿你那两个通房丫头做的!”
胤禛似乎很享受我吃醋的样子,接过那两套衣服,安慰我道:“我的衣服宫里都有人专门做的,不急,只有你做的,我才爱穿。”两人又有的没的聊了会儿。
当胤禛第三次要说他要回府了时,我颇为讶意地看着他:“嗯,胤禛,你要回府,我也没拦你啊!我还没吃晚膳呢……你要回就回吧!”
“你!你是不是忘了什么?”胤禛似乎有些生气,可他生哪门子气啊,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我颇为疑惑地看着他,然后又环视了整个屋子一眼:“什么东西?好像没忘什么啊?”
“哼!”某人怨念丛生,将手里包着衣服的小包裹往桌上重重地一放,猛地拽住我的手腕,拉近他身边,他的唇就压了下来,轻吮了几下之后,带些狂暴地将舌头伸进我嘴里,在我口里扫荡一遍后,不依不饶地缠住我的丁香,直把我吻得浑身发软,呼吸不畅。
等胤禛终于满足地放开我,然后左手拿包裹,右手捧盆栽地扬长而去,临走还不忘蛮横地命令道:“下回不许忘!”活脱脱强盗行径啊,劫财又劫色,呜……还好,这个强盗还记得关心我,嘱咐我先去吃饭……哎……先去填饱肚子再来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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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第二更)
在荣妃事件之后,不知道老康是不是真的觉着我就是个大麻烦,还是终于良心发现,知道日行一善的重要性,大笔一挥,不但又给我封了个固山格格的号,还写下了那张对我和胤禛都十分重要的圣旨。不过我觉着是老康的月老瘾发作了,想表现表现自己除了朝政,对儿子的人生大事是时刻关切着滴。所以才对胤禛和我大方了一下。
不久后,我名义上的阿玛也在不久后,身着蟒服,在乾清门三跪九叩之后,接了这一道指婚的圣旨。满心欢喜之余,不免有些怅然,想起那个生我养我的阿玛,也曾经因为我而这般三跪九叩,却闹得如今这个地步。对于知晓胤禛和我的感情的阿玛,要接下将女儿另嫁的圣旨……那时他心里头恐怕是五味杂陈。
而眼下,我真正要嫁了,接旨的那个人却不是他,胤禛上门行文定礼,拜得也不是他,为我准备嫁妆的更不是他,想着燃灯塔那一面,阿玛和额娘那心底生切的悲痛,仿佛瞬间老去的阿玛,哭到差点岔气的额娘,看着如此伤心,却依然默许我的任性,细细嘱咐我照顾好自己,这一生,最亏欠的就是我那阿玛额娘了吧!
今年的秋狝去得比往年晚了些,其实我也不知道往年老康他们什么时候去木兰围场,只是听胤禛提起,说是皇上今年整了个‘虎枪营’出来,打算在秋狝的时候让他们一显身手。以前是想着法子,甚至想怂恿胤禛去围场的时候,把我偷渡进去,好见识一下。可是,现在顶着护军统领费扬古体弱的三格格的帽子,有力气也没地方使,何况我目前还是个宫女的身分,即使是老康身边的,去也只是干活的份。
所以,当我从素月姑姑那里知道,我也在去围场的名单里时,并没有什么兴奋的。弄得素月姑姑以为我病了,因为我以前不知叨念过多少次想去呢。当她听了我那一大通歪理,把我打量了很久,然后笑眯眯地叹道:“哎……我也真是为难啊,你这丫头手不能提,肩不能挑,洗衣不会,煮饭难吃,端茶也只会‘端’,送水就不用说了,送到皇上跟前,还让皇上自个儿漱洗,你说,我指望着你去围场干什么呢?”
我听了,不由嫩脸一红,我有她说的那么差吗?不由娇笑着:“素月姑姑这般损人家,舒兰可不依,也不知道是谁,老要舒兰烤些小饼,说每天就都要吃几块才不觉着少点什么,还有,老催人弄那个奶茶喝。”其实我做的饭确实难吃,主要是这时候的灶炉我用不惯,做什么都控制不好火候,还有就是调料,用不惯,量总是掌握不了,本来嘛,有机会多实践几次,掌握好那个度就行了,可偏偏我试了两次之后,被满园子的太监宫女唾弃,就不凑那个热闹了。不过烤点心是在家里时,试过好多次的,比较熟悉,倒也做得还过得去。
“呵呵,瞧你个丫头,还和素月姑姑叫上了。虽然贝勒爷还没上你家行文定礼,不过怎么说,你现在都是皇上亲封的固山格格,四贝勒未来的福晋,哪能让你做侍候人的活儿。这次,可是皇上亲点你要去的,听说同去的还有几家格格,郭络罗家的,瓜尔佳的,呵呵,怎么回事,还要素月姑姑教你吗?”
敢情康熙想来个儿子大赠送啊,都去围场相亲了,这个还叫秋狝吗?怎么不干脆在这个皇宫里摆上一桌,彼此看对眼了,再去秋狝培养感情呢?还是康熙想让那些待字闺中的格格们瞧瞧,他的儿子有多神勇,让他们先对对眼?不过,依照老康点鸳鸯谱的功力,我怎么都觉得是培养出怨偶的可能性比较大。你说,要不认识吧,到结婚的时候,红盖头一揭,对面的也就是老公老婆了,认了;可要先培养出感情来了,到时红盖头揭开,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岂不是欲哭无门?那些阿哥还好,大不了把这个晾在家里,改日再娶,那些格格们……不过,这些都不是我要担心的,只希望那些小格格们不要瞧上我家胤禛就好,好歹现在我是胤禛的未婚福晋不是?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到了木兰围场,第一天,也就是扎营,分派场地任务。着实没想到,秋狝的另一个目的是‘联谊’,当然是满清和蒙古之间的联谊,交流感情。不过我知道有蒙古部落时的第一个想法是,光相亲还不够,老康难不成还想‘和亲’?还是只是让他那些儿子们多几个选择?
晚间,侍候完康熙膳后的漱洗,难得心情好地给他泡了杯茶,要知道,在乾清宫的时候,我只负责‘端’茶的。康熙的心情看来不错,估计是今天看到各个营都安排的井然有序,并没有因为是第一天到而有些许混乱。而且听这次的管围大臣提起,今年圈定的场地内可猎的动物颇多,想必到时可有丰收呢!
“没想到你茶泡得还不错。朕的阿哥们一会儿过来给朕请安,商讨以后几天的安排,你今儿个不躲了?”原来我以前躲皇太子和八阿哥他们的小动作都在他眼里,他……他不会连我和胤禛私会过几次都知道吧……那岂不是很没有隐私权?
我投给康熙一个你是偷窥狂的怪异眼神,但终究不敢太过放肆,马上换上一个自认为最甜的笑容:“皇上,舒兰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哪用得着躲阿哥们,再说,舒兰这固山格格的号,是皇上前些日子才封的,新鲜滚烫着呢,舒兰即使原本胆子不大,现下也多两分胆气呢!”我摆明了告诉康熙,你封的格格指的婚,这身分问题,有人起疑,你也得挡在前头。我又不打算一辈子不见人。
康熙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你这丫头,一张小嘴倒是厉害着呢,那你一会儿就在一边侍候着吧!朕很想看看多了两分胆气,你的胆子可以有多大!”说着自顾自在一旁喝起茶来。
一干阿哥对我这个康熙身边侍候着,有几分姿色的宫女,难免会多瞧两眼,尤其是平日在乾清宫很少见,秋狝的时候却冒出来了。自然他们也都知道这次秋狝的附加项目‘相亲’,心下不免猜测我或许是哪家的小格格,那多瞧的两眼就未免有些打量的意味。我不由有些气闷,看,看什么看,好,你们就大大方方地看,我怕谁来着,天塌下来有老康顶着,不是吗?不过要是能收些观赏费,想必我会更甘愿一点,我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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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我那太子表哥倒是多看了我几眼,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却也没有深想,看向我的眼里,也只当是个美貌的宫女或格格,没什么熟悉感,嘿嘿,想当初,他还说多渴望能有我这般的可人儿陪在他身边呢,虽然我变了些,好歹也见过好几次的人,居然只是稍微疑惑了一下,可见他以前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胡诌的。
九阿哥,十阿哥赤裸裸的打量,探究的目光,我是硬着头皮受下来了,回给他们一个坦然,恭敬的微笑,他们也只能带着疑惑在一边坐下。心诺以前对他们看似谦卑,但从没真正地恭敬过,而且天下有几分象的人多的是,皇上身边出现一个不为奇。困惑吧,在一边继续困惑去吧!
八阿哥依旧是那般淡笑着,有时候我都觉得他是不是这样笑得太多了,脸上的肌肉都已经固定成那个样子了,眼里有着一份淡到几乎不见的忧伤,什么时候改演忧郁王子了?他只看了我一眼,却看得我有些惴惴不安,那是很深的一眼,直率地直接看进我的眼里,终究是我不愿和他那样对视,主要是怕一旁的胤禛暴走,给了他一个微笑,移开了视线,停顿了好一会儿,他的视线才从我脸上移开。
倒是胤禛,有人在一旁是总是很内敛,只给了我一个不显山露水的一瞥,我趁一众阿哥都看着康熙的时候,回了他一个狠狠地瞪眼,也就只得他侧过头,眼里,闪了两闪。还真当我和他心有灵犀,不点也能通啊,不由气闷。我瞪,我瞪,我瞪!就不信你没感觉!终于看到他那张白净的脸上有一抹疑似的红色和几分不自然,用眼角偷瞄了我好几次,我才放弃我的‘瞪眼’大业。
这样的小动作又岂能瞒过老奸巨滑的康熙?何况我也没有特意要瞒,总觉得自出了宫里的皇上,也少了几分威严,多了一分亲近。刚刚我就怀疑他是故意作弄我们,不过他显然没想到我不但没有丝毫窘态,还这么大方地瞪胤禛,可能觉得不好玩,决定放我一马,大笑两声,打趣道:“老四,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这舒兰格格就是朕给你指的福晋,是费扬古统领家的三格格,还满意否?这次狩猎,你可要好好表现,让你未来的福晋看看!”
胤禛试图维持的严肃表情怎么都藏不了那一丝尴尬和甜蜜,倒是让在场的其他阿哥笑话了一阵,也探照灯似地打量了个够。
“皇阿玛指的婚,哪能有错,孩儿心下自是欢喜!”胤禛说着看了我一眼,“且看孩儿今次如何夺魁,定不教皇阿玛失望!”
“是定不叫你那未过门的福晋失望吧!”老康调笑意味颇浓地看着胤禛,又回看了我两眼,朗声大笑,一众阿哥也跟着笑起来。如果单单看这场面,倒也有几分父子同乐,兄弟和睦的意思,可惜终究是大多数在场的,肚子里装着别个心思。
接着那群阿哥零落着向胤禛道贺,有真心为胤禛开心的,有带着酸唧唧的味道的,也有不痛不痒形式化的……说着还要向我看两眼。还好,老康在场,这一群大不过二十出头,小才十来岁的阿哥纪律性很强,一会儿功夫,都知道自己到老康的营帐是干什么的,自发地问起以后几天的行事安排,然后一众人讨论开来。而我得了老康退下的手势,躲了开去。
经历了一干阿哥的X光考验,偶这张脸是不是可以从此以后可以大方放在太阳底下晒晒了?
这一年的秋狝,比我之前想象地要无趣地多,说穿了,这所谓的木兰秋狝有点象小型变相演习的味道,各个营的士兵站列整齐,等待康熙的检阅,然后是康熙的慷慨陈词,幸好,这古代也就一个皇帝,不象现在从首领到正副部级师级,然后处级,然后……光讲话就能花上大半天。接着才是狩猎,证明各人勇武的时候,也是另外一个除了在战场上,宗室骑射考中争夺巴图鲁称号,得到皇帝赏识的机会。猎物是在圈定的范围内,有手下士兵用各种手段,聚集一部分后往中间赶,等到范围差不多了,皇上首射,接着是皇子,然后才是各王孙贵族们。原来个那酒楼的大厨一般,都有人做好准备工作,他们只需搭箭瞄准,射击猎物即可。
忽然想起胤禛十岁的时候狩猎夺魁的事,现在想来,可能还真是水份多多,要真是一大群人,让一个十岁的小孩子夺了魁,康熙这个皇帝也当得差不多了,手下竞都是那般无用之人,莫说打仗了。不过,既然胤禛能在那时夺魁,本事是有些的,主要的还是那些‘潜规则’在起作用。想来随着那些皇子一路的,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打的猎物怎么都要比领头的皇子少一些,共同击杀的大型兽类,说起来也是皇子记头功,如此一来,就只等于几个皇子在比拼了,呵呵……果真其中奥妙无穷啊!
不过对于这一切,我既然知道自己只有看的份,也就提不起任何兴趣来了。虽然我不至于单‘蠢’到在一大群人兴致勃勃地狩猎时,‘善心’大发,英勇地跑到某只被瞄准的兔子或小鹿前舍身救‘鹿’,自己充当靶子,不过对于洗洗杀杀那些被捕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