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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吃。所以他才紧张你手中的照片。”
“你的意思是让我把这些照片交给王平?”
“不是,那样成天亮就会鱼死网破跟你玩命的!”周媚一听刘祥的话,不禁在怀疑刘祥的智商。“帅哥,动动你的脑子好不好?你可以跟他谈合作的,而你手中的照片就是合作的砝码!让他真正地能在他老婆面前有实实在在的东西说话。那样他不仅不会伤害你们,反而会感激你们的。”
“说得是好!但是好象有点要挟他的意思。”刘祥说着,忽然话风一转,而且还伸出一只手越过桌子,去触摸那个亮闪闪的耳坠。“你这对玻璃耳坠挺漂亮的!配着你这套装束很漂亮!让我看看。”
“什么眼神?我会带玻璃的东西出门吗?”周媚虽然不服气地撇嘴问道,但还是将身体前倾,以方便刘祥的观看。
刘祥没有反驳她,也一倾身体,手指托着那串水晶耳坠,嘴唇贴向周媚的面颊。
周媚立刻有一种血压升高的感觉,连出气也变得滚热起来。然而却听到刘祥低声地对自己说:“你不是要去一下洗手间吗?”
周媚一脸错愕,心道:好小子,你敢耍我!
跟着,她又听到刘祥柔声说:“去吧,我等你。”说完刘祥还用手顺便摩挲了两下周媚的耳垂。
这两下摩挲,周媚感觉非常受用,心里软舒舒地。什么话也不问了,站起身,拿起餐椅上的外套穿上,然后对刘祥妩媚地一笑,向餐厅大门口的洗手间走去。
周媚扭身走开,刘祥的眼睛如电光般一闪,视力所及范围内的所有景象全都印入脑海。他发现在这时,周围同时有十一个人从桌子边起身。其中八个男的,三个女的。八个男的有六个是奔着食档而去,两个走向收银台;三个女人中有两个走向洗手间,一个在周媚的前面,而另一个着在周媚的身后。还有一个女人,就是刘祥刚才注意的那对男女中的女性,则是在她对面的男性暗示下才站起身来的。她向刘祥的桌子瞥了一眼,看向走进她的周媚,见周媚穿着外套,也拿起一件橙色的呢子大衣,挽在手臂上,和她的同伴说了几句话。等周媚从身边走过,这才跟了上去;而那个男的,见刘祥的眼睛扫向自己,赶紧闷其头,用手上的叉子去插餐盘中已吃过的生蚝。
刘祥心里笑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见周媚已经快走到洗手间的门口,就拿出电话快速地给周媚发了条短信息:乖,听话!你先回酒店,谢谢你的好意!
发完短信,刘祥起身拿起自己的东西,向收银台走去。两分钟就买好了单,又要了发票。这才走出大门,有意朝楼层最远的扶梯走去。
感觉到那个男人也走出了“龙虎豹”,刘祥看准前面的消防梯,紧走几步,推开红色的消防门走了进去。他迟疑了一下,朝五楼走去。上到五楼,他停在墙转角处,注视着楼下的动静。
一分钟过后,一个身穿灰色西装的男人推开防火门,他先是朝楼下张望了一阵,侧耳听了一下下面的楼梯声。然后又仰头看了一眼楼上,犹豫了一下,还是向楼下冲去。
刘祥进到五楼的大走廊中,迅速向大厦反方向的电梯移动。等他出了大厦,马上叫了一部出租车,朝浦东方向而去。在路上,他给高冲打了一个电话,了解了一下红塔酒店的位置及其它情况。
电话刚挂,手机又响了。刘祥看了一眼号码,摁下OK键。里面立刻传来林夏的声音:
“师傅,一整天不见人,不想干活了?小心老板扣你的工资!”
“那没办法,我刚搬了家,走不开!”刘祥知道林夏还有话要说。
“搬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搬到哪里了?是不是在我家隔壁呀?哈哈,以后你真的要天天给我拎包了!”电话里传来林夏开心的笑声。
“美死你了!快说,找我有什么事?”刘祥一听这话,后背直冒汗!不等她高兴太久,马上催问到。
第三十四集 功夫茶
“晚上八点钟,在浦东国际会议中心有一个盛大的电影节慈善拍卖义演,拍卖会邀请了许多在一、二线演员以及一些世界级大腕以及社会名流及富商到场。”
“拍卖会怎么会选在晚上呢?你是什么意思?”
“拍卖只是个噱头,之后的义演才是真的。今晚我托人搞到了两张入场卷,我们当然是要去采访罗。”林夏煞有介事地口吻和无法拒绝的语气,刘祥在电话这头就能感觉到她一脸的热忱。
“我晚上有事哦,可能去不了的。”刘祥想起今晚杨玉菲的约会是在六点半,不知道她会不会参加呢?
“师傅,你一定要去的哦!我跟李社长都讲好了,还让高冲师傅把你的摄影包都拿好了,到时在东方明珠2号门等你。”说完,林夏也不等刘祥答不答应,就把电话挂了。
红塔酒店在东方路上,酒店的对面有几家休闲的茶室,其中有一间叫雅趣的茶馆毫不起眼。刘祥向周媚核实了杨玉菲晚上的安排后来到这里,选择了一个角落坐下。
这个茶室装修得古色古香,无论是窗棂,还是家具都采用仿明清的红木家具,墙上还挂有一些文人骚客的墨迹。
刘祥要了一壶上品铁观音,点了一些茶点,开始思考晚上的时间筹措。
首先,刘祥要确定的是成天亮派人到新新报社的目的,其次就是周媚的话有多大的可信度?再有晚上在红塔出面的是成天亮还是杨玉菲?
茶很香,缕缕清香扑进鼻息中,闻起来都有种甘甜的味道。但是一进嘴立刻有种苦味,而且那滚热的水在那一瞬间把舌头的味觉全都烫麻,但是热气裹着茶香一下子充满了口腔,直扑嗓子眼。香!香!口腔里津液顿生,融合着变冷的茶液滋润着麻木的舌尖。甜!
咕咚一声,刘祥将含在嘴里的茶水吞了进去,一种舒适从心里升起!
“呵呵,原来是这样!”刘祥一边自语,一边将茶杯举到眼前认真的端详。
小小的杯子,白色的陶瓷如玉般的色泽,薄薄的杯壁上还挂有一圈金黄色的茶渍。
看着看着,刘祥突然心有顿悟,心道:这工夫茶就是讲究一烫、二浓、三吞。通过这三个过程,将口腔内,嗓子里所有的器官感觉全都激发到极点,然后恰到时机分序品尝,这才会起到最佳效果。否则的话,你还真难体会到铁观音的真实感受。如果把它这个过程去延伸一下,成天亮这件事不就好解决了吗?
先把这件事情加一下温,然后再凑多一点东西,一股脑地将好处都给进成天亮的嘴里,他一定会从心里感到舒服的!
想到这里,刘祥少有地笑了!他放弃了今晚的对话,马上叫来服务员结账,然后给李冰打了个电话,叫她在报社里等他。
李冰从电话中听出刘祥急切的心情,赶紧将手上的事务处理完。昨天,除了刘祥他们娱乐组进展很好外,其他的组别也有很好的消息传来。尤其是那个来自深圳的江明,的确不能等闲视之!通过一天半的努力,终于约到金融界的大鳄,号称股神的李金泽的专访。这个股神向来不接受任何媒体的访问,竟然会被江明搞定了!
明天,新新报又将在各大报中引起轰动。
忽然间,她似乎觉得新来的这拨人真是冲劲十足。自己刚一接手,就双喜临门!她又有了一种想喝酒的冲动!
四点差五分,刘祥走进了李冰的办公室。他神秘地关好门,然后一屁股坐到李冰班台前的客座椅上,接过李冰送上的香郁的咖啡,刚想喝,一看是咖啡,又停了下来,放在桌面上。
咖啡是李冰早已经准备好了的,而且是她亲手磨制的。这些咖啡是她从国外带回来的,据说产自巴西,回来几个月自己都不舍得喝。刘祥居然不喝,李冰一阵怨恨,真是有点表错情了的感觉。
“老刘,你找有什么急事?你不是说有事要办吗?怎么又回来了。”
“你不是说周媚派人跟你谈过合作了吗?我想建议你在报上登一则启事,或是一条模糊新闻。就说,我们已经和杨玉菲小姐就未来的专访达成合作意向,……”刘祥不紧不慢地说到。
“可我们还没签订真正有效力的文字,这样怎么能登上去呢?这可不是儿戏,到时候人家责问的时候,我们怎么办?拿不出东西,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李冰心里觉得刘祥是在开玩笑,哎真是当兵的,想问题就是简单化!
“这个没关系,文本的东西我很快就给你找来!你马上叫人起草一份文件,我去联系他们!”刘祥依旧不温不火地说完就起身走了。
“莫非……,你怎么不喝我煮的咖啡呢?”李冰不再问了,看着他的背影想起咖啡的事情。
“你自己喝吧,我只喝茶的。”刘祥头也没回,朝二楼的娱乐组办公室走去。
李冰一听这话,没了脾气,心说:这个刘祥做的事情总能出人意表,如果真能有这样一份文件,那合作的事情还真的好办了!于是她马上叫韩霏霏上,,开始起草与杨玉菲的合作协议。
202室就是娱乐编辑组,刘祥到报社四天,只到这里一次,其他的时候,不是在李冰那里,就是在设备室和暗室。
房间里此时有四个人,一个是组长叫甘文革,两个图文编辑杜玉红和费云,再加上那个林夏和刘祥。
见刘祥进来,甘文革便站起身来,表示热烈欢迎。刘祥的照片让娱乐组扬眉吐气,当然让他这组长面上有光。他鼓起巴掌说道:
“热烈欢迎我们的功臣凯旋!”
于是乎,林夏、杜玉红还有费云都起劲儿地起哄。
“咳,我有啥功劳呀?都是组长领导有方,还有林夏大小姐指引方向英明,我只是个跑腿按快门的,有啥呀?”
“呦,师傅多久学得这么会说话了?”林夏从她的笔记本那里抬起头,憋问着刘祥。
“嘿嘿,你就别让我出洋相了,等我先打个电话再说。”刘祥一边拿起桌上的电话,左手拿起听筒,右手飞快地拨了一串号码。
第三十五集 默默地反击(一)
“小刘,老板找你你几回了,你给她回个电话吧!”甘文革听说这个刘祥不太爱说话,但是肩上责任重大,老板的事情就是天大的事情。
“哦,谢谢!”刘祥对这位风度翩翩的地上海男人也很有礼貌。应了声,就转头对对面的林夏说到:
“小林子,晚上的工作让另外一位同事去吧,我还有事。”
“那怎么行呢?你有什么事?”林夏一听刘祥的话,几乎要站了起来。
刘祥赶紧小声对着有些温怒的林夏说到:“嘿嘿,我刚搬了家,还没有收拾,连床都没有,我马上就要出去买床,否则晚上要睡地板了。多包涵,改天请你吃必胜客!”
林夏犹豫了一阵,仔细打量了刘祥的脸色,最后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好吧,看在外面天寒地冻得份上,就放你一马。不过,下不为例!”
“刘祥马上咧嘴嘿嘿一笑,见林夏出去找人去了,于是移过桌子上的电话,熟练地拨通了周媚的电话:
“喂,忙吗?我是刘祥。晚上我不去了。请你给一个传真号码给我,一份文件麻烦你签一下。记住按我说说的办!”
周媚显然对他的决定感到惊奇,啰嗦了半天,还是给给了刘祥一个传真号码。其间,林夏已经跑出办公室,去找晚上的摄像师去了。刘祥拿到这个号码,写在一张纸条上,然后走到干文革的桌子旁,把纸条交给他,说道:
“主编,这是社长腰的号码,请你交给她,让她把文件传真到这个号码,写清楚收件人就好了。我要出去一趟,是公事。”
“什么公事?”甘文革接过纸条问道
刘祥把中指竖在嘴唇上,做了个轻声地暗示,然后在甘的耳边说到:“保密!到时候我一定向您汇报。”说完就在甘文革半信半疑的眼神中,抓起自己的背包,走出了办公室。
刘祥快步走向楼下,跟看门的大爷打了一个招呼,朝外走去。回来的时候,刘祥就感觉到有一双眼睛盯着报社。所以一出门,他并没有着急打车,而是顺着马路向南走去。
南边路口有个报亭,旁边还有一个卖福利彩票的地方。在十米远的地方是一个公车站,一些等车的人都会在报亭买上一份报纸,边等车边看。
报摊边上,一个穿黑色呢子大衣的青年人,见刘祥朝着这边走来,赶紧去了一张报纸,朝站牌走去。这一切都让刘祥扫尽眼里。
他悠然地走到报亭,也买了一份报纸,又向买彩票的地方走去。十块钱一张,刘祥选了一张双色球。付钱的时候,他瞟了一眼站在站牌下的那个年轻人。
那人样子很斯文,手里拿着报纸东张西望,似乎在等什么人似的,而且还总是抬起手腕看他的那只表。那是一只很普通的表。表类似雷达表,有点厚,粗旷的表体闪着金属的光泽。
刘祥心里一笑,收起彩票,手揣在衣袋里,也向站牌走去。就在离那人一米远的地方,刘祥的手突然伸了出来。
那个男人紧地身体一抖,向后撤了半步,一只手更是伸进大衣口袋里。半晌过去见没有什么动静,不禁朝刘祥的手中看去。
只见刘祥手上拿着一包红色的万宝路香烟,抽出一根,接着又取出打火机,“当”地一声打着火,双手捧着火苗把烟点着,嘴唇吧嗒一下,顿时一股青烟从他嘴里冒出,跟着被风吹到脑后,然后才抬头,若无其事地悠闲地朝左手边来车的方向看去。
那个年轻人半转过身不禁长吁一口气,那只手也慢慢地从口袋里面拿了出来。刚想转身,只觉得脖子上一股寒气,同时腰上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那里。紧跟着一个温和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不要动,也不要解释,慢慢地向前走!我不想误伤了你。”
他想动,但是却不敢,他觉得刘祥手脚太快了!他如果稍有异动,对方决对会在之前解决掉自己;而且这时也知道了刘祥为什么要做哪个点烟的无聊动作了,这时他真的很恨自己,为什么要有那些多余的动作!
刘祥其实在试探他的反应,同时也是在最后确定对象。
两人就像是老朋友一样走到一颗发着芽孢的梧桐树旁站下,刘祥左手一抬,在那人的肩关节上一敲。年轻人的双臂就耷拉下来,而他手中的报纸跟着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北风一吹,向马路中间飘去。
“我不想要你的命,只是想让你带个信给请你来得人。”刘祥用低低的声音说道。
“你搞错了吧?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那人忍住疼痛,扭过头来说道。
“非要我戳穿了你才甘心吗?首先是你的眼神出卖了你,然后就是你手腕上的那块表,最后就是你多余的动作。还要理由吗?”
听到刘祥的解释,年轻人的身上冒出一身冷汗!没想到自己一身的本领还没用上就败下阵来!一下子他变得很虚心:“我承认我的演技不高,让你识破!但是我的手表是很普通啊,我就不信,你在那么远的地方能看清楚它的秘密。”
“这没什么难的,普通人当然不行,知道的人一眼就知道,难道不是吗?”
“莫非你曾经也是……?”他知道:只有使用过这种东西的人才会一眼看出来区别,那就是标的手链上
“好了,这些都不说了。你现在回去告诉成某人,适可而止。闹大了对大家都不好,而且为了表示诚意,我先把一个礼物送给他,但是他心里应该知道,我还会有别的依仗的。”
“你们会有这么好心?”
“当然我是想跟他谈一桩双方共赢的生意而已。如果同意的话,晚上八点钟打我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