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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跟刘七坐在一个桌的家伙都算是倒了霉,每一把都被赌场老千发的冤家牌给搞的痛不欲生。你两对,刘七三条,你顺子,刘七同花,你四条,刘七同花顺。
能进到这个高级赌场的无一不是法国或者欧洲的有钱有势的家伙,一个一个都可以说在平时都是眼高于顶,有长眼的认识刘七的那是躲的有多远就有多远。但是有些不开眼却自持吃得开,你一个小小的党卫军中校还不放在法眼之中。所以硬是要跟着刘七叫板。结果这些可怜的家伙输的差点连裤子都当掉。
到最后有个输急眼的名叫萨科奇的败家子男爵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怀疑刘七在赌桌出老千,又是拍桌子又是摔酒杯的。这个家伙并且还询问刘七的级是谁,看样子气势汹汹的要去刘七的司那里去讨个说法。
刘七其实是来散心的,虽说少说也赢了几十万法郎,但是对于身带有几百吨黄金的刘七来说,这点钱简直就是小儿科。好在刘七心情还不错,并没有想找这个倒霉家伙麻烦的意思。刘七虽然变态的反应能力已经没有了,但是眼力却还是很毒的。刘七看出赌场发牌的家伙确实是故意发大牌给自己,估计是想讨好自己,所以刘七也并没有对这个找麻烦的萨科奇生什么气。
刘七说道:“我的级现在很忙,男爵你要有什么事情可以对我说。党卫军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说了算……”
刘七说的可是一点也不假,别说党卫军了,估计现在德国国防军刘七说话也是算数的。要是在知道刘七底细的人的耳朵中,刘七的话可是诚实的不能再诚实的大实话了。但是这句话在不知晓刘七底细的人耳朵中那简直就成了狂妄到极点的话了。
刘七的话当时就让萨科奇大怒了,萨科奇自趁也是号称一个比较狂妄的人,这平时所交往的人莫不是政界要人,要不是就是军队的高级将领,就连德军党卫军的总领袖希姆莱也曾跟萨科奇有过一面之缘,所以萨科奇一向都以俯视的眼光来看别人,那为人是嚣张惯了。但是萨科奇还真是没见过想过一个小小的党卫军中校竟然敢这样的嚣张,不但出老千嬴了自己大把的法郎,竟然还说自己能做得了所有党卫军的主。这可是让萨科奇义愤填了膺。
当时萨科奇就冷笑道:“年轻人,东西可以乱吃,但是话却不可以乱说,我也跟你们的总领袖希姆莱阁下有交情,你是不是想让我给他打个电话说他的手下是一个说大话的家伙……”
萨科奇总算看在刘七一身党卫军军官制服的份,没有说刘七是个出老千的骗子这么难听。
刘七听完萨科奇的话轻轻的一笑:“噢,男爵先生竟然也认识总领袖,而且听男爵先生你的口气你们的谊还很深的样子。要是您真的不怕麻烦的话,你就打个电话也好,我正好有点事情想跟总领袖谈一下。”
刘七这样一说,萨科奇的这个电话就是不打也得打了。可是萨科奇也仅仅是在数年前在巴黎的一个酒会见过希姆莱那么一次,那里谈的什么交情不交情。可是眼下整个赌场的人都盯着萨科奇,这萨科奇是实在拉不下脸不打这个电话。也怪这萨科奇平时为人太臭,那些知晓刘七底细的家伙也都抱着看笑话的心等着看萨科奇出丑,连一个给萨科奇提醒的人都没有。而且还有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在旁边敲着边鼓,让萨科奇是连个下台阶的机会都没有。
俗话说: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这男男女女几十口子盯着,而且还有几个萨科奇想要染指但是却没手的交际花,这萨科奇的电话是不打也不行了。萨科奇是宁愿死也不愿在女人的面前丢人。
萨科奇也是心一横说道:“年轻人,既然你这样的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向你的长官告状了,对不起了我现在就去给总领袖阁下打电话……”
说完萨科奇就想起身去找个房间打电话,可是有些人似乎听想看萨科奇丢人,就在旁边起哄道:“萨科奇男爵,牌桌下面就有电话,你不用再找电话了。”
作为高级俱乐部在服务当然十分周到,每一个牌桌都接有电话机,这可以让客人一边赌博一边打电话。萨科奇也是真没有办法,只好是冲侍应挥挥手取来了电话机。
说实在的在拿起电话机的时候萨科奇的心都跳的加速了,人家希姆莱可是党卫军的总领袖,成天忙的都是大事情,那里会还记得几个几年前见过匆匆一面的小人物。还算不错,法国总机和德国总机转接的十分顺利,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电话接到了党卫军总部之中,不过电话被接到了希姆莱的秘沃尔纳中校的手中。
前文中我们已经讲过,这个沃尔纳其实是哈布斯堡家族的人,是专门安放在希姆莱身边棋子。沃尔纳中校一听到是法国打来的长途电话当时就感觉十分意外,因为要是关于军队或者党卫军的事情的话,那一般都是使用电台或者高频电话联系,这样的保密性更强,只有柏林或者柏林附近的地区的一些普通的事情才会使用电话。像这样从法国打过来的长途还真是不多。不过沃尔纳却知道刘七现在在法国,说不定这个电话会是刘七打来的。
沃尔纳一听电话中的人竟然是一个不知所谓的什么法国男爵打来的,当时就兴趣索然,当即就用冷冰冰的公式话的口气说道:“萨科奇男爵,总领袖阁下很忙,请你自重,不要没事打什么国际电话来耽误他的时间,如果耽误了要紧的事情,后果会很严重的。”
沃尔纳的话说的十分的吓人,听的萨科奇额头是冷汗直流。可是眼下旁边还好几十头盯着呢,要是就这样把电话给撩了那人可就丢大了。萨科奇连忙说道:“不是……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总领袖讲……”
“重要的事情?什么重要的事情?”沃尔纳也是很有架的,言语之中很自然的流露出一种高高在的口气。说真的,一个法国的什么男爵还真进不到沃尔纳的眼中。
萨科奇也是听沃尔纳冷冰冰的话听的头皮都是麻的:“我……我要向总领袖阁下反应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你们党卫军的一个军官没有军纪,不但在参与赌博,而且还目空一切,公然诋毁总领袖阁下的权威。”
萨科奇此时也是豁出去了,要是不将刘七的罪行说的严重一些的话,那今天恐怕很难跟希姆莱说话。
沃尔纳一听萨科奇的话当时就有了一种十分奇怪的预感:这萨科奇口中的党卫军军官不会就是刘七!于是沃尔纳问道:“萨科奇男爵,请问你那名党卫军军官的姓名是什么?”
还真别说,萨科奇输了大笔的法郎竟然连刘七的大名都还没有请教。不过萨科奇却会错了意,萨科奇还以为沃尔纳要处理刘七呢,当时就用一副十分得意的口气对着刘七说道:“年轻人,现在请你报出你的姓名,你的级正等着呢!”
刘七刚准备开口,在围观的人群中就有人叫道:“他是汉斯安德里中校……”
刘七微笑着冲喊出自己名字的家伙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萨科奇说道:“对,我就是汉斯安德里。”
萨科奇也是笨家伙,你也不想想这别人怎么会知道这个党卫军军官的名字,只管是急切的对着话筒说道:“这名军官的汉斯安德里,是一名中校……”
萨科奇说完这句话后就感觉有些不对头,因为萨科奇此时才发现:怎么汉斯安德里这个名字自己好像似乎大概也许很耳熟的样子。但是一时之间萨科奇怎么就想不起这个汉斯安德里到底是谁。
不用萨科奇对着话筒说,沃尔纳就已经听到旁人喊刘七名字的声音,当时这沃尔纳也搞不清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按说凭借沃尔纳所知晓的刘七,搞定一个小小的法国男爵简直就跟切棵大白菜一样,眼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这个法国男爵竟然会把告状的电话打进党卫军总部了呢?
沃尔纳在没有搞清状况之前也不能说什么,只能是小心翼翼的对萨科奇询问起了情况。沃尔纳语气的转变让萨科奇还以为自己反映的问题得到了党卫军高层的重视,于是原原本本把刘七怎么在牌桌一把接一把的赢钱的事情都讲了一遍,然后又将刘七说过的能作得了党卫军的主的话也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
等萨科奇说完之后沃尔纳才算是彻底明白了,感情这刘七眼下是在逗这小子玩呢。沃尔纳也是在心里一阵的好笑,心道:“这个萨科奇简直是太可爱了,要是不被捉弄都简直对不起大家。”
沃尔纳虽然没有在赌场之中,但是光是想想这场面就忍不住偷着乐。最终沃尔纳为了让继续让这场可乐的闹剧继续下去,就用十分轻柔的语气对着萨科奇说道:“萨科奇男爵,你所反应的问题十分的重要,我现在就将电话接到总领袖那里,请您务必要亲自对总领袖阁下汇报。”
萨科奇那里知道沃尔纳此时是用了多么大的毅力才没有笑出来而说的这番话,萨科奇还以为自己真的十分重要呢。这种自我良好的感觉让萨科奇一时忘记了去思考为什么自己会感觉汉斯安德里这个名字这样的熟悉。
希姆莱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希姆莱一听这个什么萨科奇男爵当时也是楞了半天,结果搜肠刮肚的也没有想起这个萨科奇到底是何许人也。最近希姆莱的睡眠虽然好了不少,但是年龄大了却不免会忘事情。希姆莱害怕别人说自己健忘,所以有些时候在自己记不清的时候都会含糊的说几句比较中性的话。
于是希姆莱就十分客气的说道:“萨科奇男爵,非常高兴接到你的电话,请替我向你的父亲问好。”
萨科奇能跟希姆莱通话当然是感觉浑身的激动,也是顺嘴胡说了起来,尽管萨科奇的父亲已经去世十几年了,萨科奇还是恭敬的说道:“总领袖阁下,我谨代表我父亲感谢您的问候,我一定将您的问候带给他……”
希姆莱和萨科奇在电话中寒暄两句后,两个人就直奔了主题,当希姆莱最终得知事情的一切后,希姆莱当时就好悬没派人去把这个萨科奇给抓起来。你说你这不是有毛病,汉斯安德里你都不知道是谁你竟然还号称混贵族圈的,而且你绕这么大一个圈子来充当玩物来让别人玩,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不过略一想后希姆莱也是感觉到有些可乐,又感觉这个萨科奇有点可怜,在思考了片刻后希姆莱对着电话说道:“萨科奇男爵,我十分不幸的告诉你,汉斯安德里中校并未违反任何的纪律。他的命令所有的党卫军都会去执行,而且不会有任何的迟疑。还有一点我要告诉你,现在安德里的是归元首亲自指挥的,你要是有什么意见的话,你可以直接向元首申述。”
希姆莱的话像是一个炸雷一样击中了萨科奇,可怜的萨科奇脑中都变成了一片的混乱。萨科奇怎么就想不明白,一个堂堂的党卫军总领袖怎么就管不了一个小小的党卫军中校呢!而且听希姆莱话的意思,眼前的这个军官竟然是直属于希特勒的,这难道还要再去找希特勒告状吗?
就在萨科奇愣神的功夫,刘七从萨科奇手中拿过了电话,然后跟希姆莱聊了几句。
“安德里,你小子不好好的指挥作战。怎么要跑到那个地方去鬼混?”
刘七微笑着说道:“总领袖阁下,这你可是冤枉我了,是曼斯坦因元帅要让我来这里放松一下的。”
其实希姆莱才懒得管刘七是不是赌博或者呢,希姆莱最关心的还是眼下的战事。希姆莱说道:“安德里,我可是要提醒你,现在可是到了战争的关键时刻,你一定不能放松警惕。”
“呵呵,总领袖你放心,战争的事情我有数。盟军就是插翅膀也飞不出欧洲去。你就等着最后看好戏!”刘七的话说的可谓十分的嚣张,而且还是在赌场这种毫无机密可言的地方,要是换别人估计就送军事法庭判个十年八年了,但是刘七却不怕,就算是这话传到了盟军的耳朵里面,这盟军照样也只能是干着急没有办法。
希姆莱也知道电话中讲太多有些不安全,所以希姆莱很快就挂了电话,不过在挂电话之前希姆莱对着刘七说道:“安德里,有件事很让我难办,那个元首的女爱娃来找过我了,她哭着闹着要去鹰堡陪伴元首,你看这个事情……”
刘七一听这个事情赶忙推脱道:“总领袖阁下,这个事情您自己看着办就行。我这个忙着指挥作战,可没有时间去想别的……好了,咱们就这样……”
刘七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说实话,刘七提起希特勒的事情就一阵的心虚,眼下正是大战降至,可不能因为此事分了心。
刘七的电话打完了。而萨科奇还在那里傻着呢,萨科奇不明白眼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一的党卫军中校竟然连他顶头大司的电话说挂就给挂了,而且从刘七刚才跟希姆莱说话的语气萨科奇能听的出来,这个小小的中校竟然一点也没有中下级党卫军军官对于他们最高长官的那种敬畏,相反听起来像是两个平级的同事之间的闲聊。所以萨科奇现在除了发傻之外,其他再也没有任何的神态能表现自己眼下的心情了。
正在这时,路易端着一杯酒搂着一个风骚的女人走进了赌场。很快路易就发现刘七这里出了状况,易扔下那个女人就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当路易从旁边的人口中搞清事情的状况后,笑的差点下巴都没有掉下来,指着刘七说道:“老大,我还发现你还真是够强悍的,怎么什么事情都能让你碰。”
萨科奇不认识别人,但是路易这个法国的英雄萨科奇却不能不认识,在听路易叫刘七一声‘老大’之后。萨科奇心中那堵名叫‘高傲’的山墙轰然崩塌了。而赌场的有个侍应看到萨科奇这份可怜劲也不仅是生出了恻隐之心,将一份巴黎日报泰晤士报的文章放在了萨科奇的面前,那张报纸赫然印着硕大的标题“公主与党卫军”。
萨科奇这时才算是如梦方醒,终于算是知道了眼前的这位爷到底是那个神仙。萨科奇当时后悔的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心道:“完了……完了……这下t妈d彻底完了……”
任谁都知道敢绑架公主党卫军那肯定不会是一般的党卫军,这要是招惹了就是不死恐怕也得脱层皮。萨科奇吓的是抖若筛糠,身的冷汗是哗哗的流。
不过刘七却真的对处置这个貌似得罪了自己的萨科奇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刘七甚至还有点要要感谢萨科奇给自己所带来的乐趣。这种乐趣远远的超过了赌博所带来的乐趣。刘七笑了笑说道:“萨科奇男爵,你难道很冷吗,要不要给你弄件衣服来。”
萨科奇身体不感觉冷,而是心里感觉到冷,这种冷是由于极度的恐惧所引起的。这种感觉甚至让萨科奇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是在口中艰难的一直说道:“不……不……”
刘七轻轻一笑说道:“好,说实话我也认为我们刚才的那次牌局有不公正的地方。既然萨科奇男爵你也这样想,我们不如再重新来一句。我现在将你所有的筹码都换给你。并且这一次的牌局由萨科奇男爵你来发牌。”
说完刘七就对发牌的侍应点了下头,侍应取出一副新的扑克递给了萨科奇。萨科奇不知道刘七想要干什么,只是眼睛呆呆的盯着刘七。
刘七见萨科奇半晌也不发牌,笑了笑说道:“噢,原来是我忘记下注了。”说完之后,刘七从口袋中取出一个黑色的皮口袋,然后从中倒出了几十个钻石,然后继续说道:“萨科奇男爵,如果我输了,那这些筹码和钻石就都是你的了。现在请你发牌。”
萨科奇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完成的发牌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