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遐迩的糟老头子也被她轻而易举地拿下了。曲丽媛就像一座资源丰富的矿藏,她身上蕴藏着许多有待开采的宝物,总是能给我带来意外的惊喜,今天我意外的发现了她有做我党地下工作者的潜质,特别擅长打入敌人内部。
我妈马上在厨房里忙活开了,曲丽媛也假模假式地挽起袖子钻进了厨房,我妈见她那双手白嫩得跟豆腐似的,哪里是做这种活的人,就连忙把她推了出来,她跑到我房间里调皮了一下又跑了过去,胡搅蛮缠,非要给我妈帮忙,我妈只好安排她做一些拌黄瓜、擦砧板、洗蔬菜的简单活计让她做,连刀子都不敢让她碰。
第九十六章 同居一室
吃饭的时候,我爸举起杯子来跟我碰杯,杯子都快递到我面前了,我妈又是使眼色又是拿手碰我,我愣是装作没看见,曲丽媛在饭桌下捣鬼,差点没从我腰上揪下一块肉来,我装得平静如常,一点反应也没有。曲丽媛见机得快,举起我的杯子说:“伯伯,祝你身体健康,工作顺利。”伪装豪爽地一口干掉,背过身来辣得朝我直吐舌,然后又给我爸的酒杯斟满,再把我的杯子满上。我爸都退休了,他除了每天和我妈怄气,哪儿还有什么工作。我妈说我爸走了狗屎运,这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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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来一直打压他的那个军区总参谋调走了,他终于升了正团,又赶上好形势,现在退休金一个月有一万多。我心里十分不以为意,真差劲,干了这么一辈子,才一万,我早都月薪两万了。
我爸几次想给我布菜,但是他看见我一副渣滓洞革命志士大义凛然的样子,怕我把他夹的菜扔到饭桌上来,他每次用公筷夹着菜快递到我饭碗前的时候,角度一偏,把菜放进了给曲丽媛碗里。曲丽媛每次说了谢谢伯伯之后,就原封不动地把菜夹到我碗里,有时咬一块排骨或是鸭子,咬了一下咬不动,就夹到我碗里,搞得我的碗里堆得跟一座小山似的,我妈看到,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脸上有幸福的笑容。
自从那次为了拿到那笔两个亿的农行贷款一气喝了两瓶茅台、我做了洗胃手术之后,就再也没有喝过白酒。我端起酒杯敬了我妈一杯。我妈说:“瑞瑞,你敬你爸一杯吧,你这几年不在家,你爸和我一样,都很挂着你。”我爸朝我露出了殷切的笑容,手中的杯子已经举到了半空了,但是我一想起当年他对蔚渝那么的恶劣,对我那么冷酷,我就难过得不能自已,我把筷子一搁,“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吧。”随即起身离座,走进了我的房间,留下我碗里满满一碗的菜和一大桌子丰盛的菜肴,还有我爸那仿佛被冻僵了的笑容。
他们草草吃完,开始收拾碗筷。
月亮破云而出,薄如蝉翼的月光照在黑魆魆的树林上,夜风临窗,我站在阳台上,往事从我脑中呼啸而过,那些无法自拔的忧伤再次毫无来由地降临。曾经的美目流转,言笑晏晏,此刻早已破碎虚空。岁月飞驰,人已老去,当年的少年壮志早已支离破碎,那些年少轻狂的桀骜不驯也已风流云散。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一股温热的气流喷在我的脖任子上,“大色魔,你在做什么?”曲丽媛从后面抱着我,我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拍了拍她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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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该回公司招待所了。”我们公司在新源里有一栋占地18亩、高38层的商住楼,7楼以下全做写字楼,8楼以上是酒店。
“要不你留在家里吧,我开车回去好了。你回到家里都不在家里住,你爸妈会舍不得的。”
“让你一个人回去我更舍不得。”
“大色魔要学会独立,不能太黏我的。”
我转过身来捏了捏她的鼻子,“是你这个调皮黏人才对。”
“其实,我也不想走,我就想睡在你们家。”
“等印度老太太的事情一了结,我回来给他们买套大房子,到时你回来就有地方住了。”我家的房子是部队分的那种老式的两房一厅,我和曲丽媛还没有结婚,两人住一个房间欠妥。
“没关系,我不会嫌弃大色魔的,这儿已经很好了。哎,你别老是跟你爸对着干好不好,我看你爸人挺好的,你怎么这么对你爸啊。”
有些事情,她是不会明白的。我对她笑笑,搂着她走回客厅,对我妈说:“妈,我们回公司了,我过一段时间再回来。”
“瑞瑞,我和你爸到下面你莫叔和蒋姨那里睡,他们家莫亮到西安工作了,有空房,一会我们下去说一声就行了。你和丽媛就住在家里吧,这么晚了,开车不安全,明天再回去,两个房间的被褥我都铺好了,都是新的。”我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的,但我一看到我妈那满头的银丝和她慈爱无边的眼神,我就败下阵来,只好投降。我觉得让他们到莫叔家去住不好,决定让曲丽媛睡我的房间,我当厅长。
我爸得知我愿意留在家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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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乐颠颠地在窄小的客厅里忙乎起来,非差罕见的积极。我最后一个洗完澡出来,我爸我妈已经回房睡了,他们在部队多年,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曲丽媛在我房间里一边用风筒吹头发一边翻看我小时候的照片,她见我过来了,笑盈盈的问我:“大色魔,你小时候怎么这么胖啊?肥嘟嘟的像一只猪一样,好可爱,现在怎么这么瘦了呢?”
“那是因为小时候无忧无虑,心宽体胖,长大之后让我烦心的事就多了,比如你。”
她把相簿一合,上齿咬着下唇,横着我,拿风筒作武器朝我直逼过来,想拿风筒烫我。她这种小把式碰到我这个捣蛋的祖师爷,哪里是对手,我右手顺手抄起一本《海外星云》一挡,左拳佯挥,快打到她头上时拳势一沉,抓住了她的手腕,缴了她的械,把杂志和风筒都搁到我的小木桌上,将她双手反扭到腰后,问她:“投不投降?”
她很坚定地摇了摇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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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分我党地下工作者坚贞不屈的优良品性,看来不用刑是不行的了,我微微用了点力,她疼得直皱眉头,就是不肯求饶,我笑嘻嘻地说:“让我亲一下就放过你。”她龇牙咧嘴地说:“想得美!”我放开她手,一把搂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逼了过去。刚开始她还竭力反抗誓死不从,当我炽热的呼吸吹在她白皙娇嫩的颈脖上的时候,她口中嘤咛了一声,全身的防备尽皆松懈,我顿时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第九十七章 赤裸相对
在微黄的灯光下,她的脸颊粉红剔透,双眼潋滟盈动,她的双手滑腻无比,在我身上游走不停,仿佛了解我的每一处穴道,总是能行之无误地让我失去所有的请选择http;//反抗能力,我真想让自己溺毙在她的温柔里。顺着她那线条优美的小腿逐渐网上,是线条紧绷肌肤白皙的大腿,两腿之间的桃园黑漆一片。越过那平坦光滑的小腹,是一对丰盈娇嫩的小白兔,玉体横陈,整个人像一只被剥开的荔枝。一口滚烫的鲜血几乎要从胸腔里激涌而出。我挠身而上,正想强横地进入,她忽然打了一个冷颤,以手遮脸,缩到床角。我柔声问她怎么了,她粉红晶莹的脸上有深深的吻痕,眼睫毛忽闪如扑翅展动的蜂鸟,委屈地说:“怎么那么难看,那么大的?”
“那你想不想看仔细点?”她无辜地把头摇得像个铙钹,但指间的距离却张得更开了,我索性把自己完全暴露在灯光里。她哎呀一声别过脸去,“好恐怖啊。”
我把她掰转过来,她哭丧着脸说:“大色魔我不玩了我不玩了,你放过我吧。”
“就是我答应它也不答应啊。”
“那肯定会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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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一下就好了,你席忍着点。”
“我不要,我怕。”
“没什么好怕的,你听过林子祥的《真的汉子》没有,‘人终归总要死一次’,早经历早免疫。”我很有耐心地循循善诱。
大概她觉得这话说得很在理,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闭上了双眼紧咬着嘴唇,脸上有视死如归的决绝,意思是,既然如此,死就死吧!
没想到我刚碰到她,她就泪眼汪汪地叫了暂停,我用起了激将法:“你知不知道我生平最瞧不起什么样的人?”
她睁着一双水泡眼不解地望着我,我一脸鄙夷地说:“我最瞧不起的,就是那些虎头蛇尾、半途而废的人!”她一听之下,大感上当,像耶稣受难似的,梨花带雨春含泪,可怜兮兮地望着我。我于心不忍,心想,要不还是算了吧,没想到她说:“那,你轻一点。”声音细到微不可闻,在我听来却有如雷音轰鸣,天降仙乐。(以上文字专为VIP读者而写,正式出版稿全请选择http;//部删除^_^)
晨光曦微,窗外雾霭缭绕,一丝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里优雅地透隙而入,把我唤醒了。曲丽媛在我枕边熟睡,她的身体柔软而芬芳,如同一朵娇嫩的花蕊。我刚想起床溜出去,忽然发现自己的命根子被她抓在手里,一看表,才6点10分,心想,迟点再起来,让她多睡一会吧,昨晚也难为她了。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莫叔那高音喇叭样的大嗓门吵醒的。我一惊,暗叫大事不妙,一看表,已经9点40了,这下完蛋了。曲丽媛也被吵醒了,她愁眉苦脸地望着我,我苦笑了一下,只好起来穿衣洗漱。她不肯起床,以被蒙脸,说她这辈子就毁在我手里了,再没有脸面出去见人了。我笑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溜了出去查探军情。
我发现客厅的沙发床已经被收起来了,蒋姨莫叔和我爸在对央视大裤衩评头论足,我妈在厨房里忙得叮当直响,我冲蒋姨莫叔他们笑笑,钻进厨房,问我妈:“妈,我,我刚才才进房的,我怕她踢被,在里面看了回书,外面的床,凉席什么的,什么时候收的?”
我妈笑笑,说:“你爸昨晚一宿没睡,想出来和你谈谈,你人影儿都没了。”
我一时语塞,挠着头支支唔唔地说:“啊,那,我…”
我妈利索地在杯子里打了一个生鸡蛋,再加进红糖,用开水冲了递给我,说:“趁热喝了,补充体力。”真叫我哭笑不得,这什么一老太太啊。
好不容易熬到莫叔和蒋姨走,曲丽媛才敢从房里出来,洗漱完之后早饭也不肯吃就说要走,说阎彤彤打电话来说改机票了,现在再不走就赶不上飞机了。她肚子里的那点小算盘我还不清楚,她是害羞,不好意思再对着我爸妈,编个借口赶紧开溜,不过看在她昨晚上请选择http;//英勇无畏的优异表现的份儿上,我就成全她吧。
我爸妈也是明白人,知道曲丽媛脸皮薄,也没强留。曲丽媛先下去热车了,我把一个存折交给我妈,里面有100万,密码是我的生日,是这次老板奖给我们的,也可以说是骡子用命换来的。老板给了骡子爸妈两百万。我妈看了一眼存折,吃惊地说:“瑞瑞,怎么会有这么多钱?你,你不会做,做什么犯法的事儿吧?”
我拍拍我妈的肩膀说:“妈,你就放心吧,这都是我的血汗钱,全是干净的。我走了,你们保重啊。”
“瑞瑞,你,你就这么走?你去给你爸说一声吧,他昨晚一夜都没合眼,他想给你道歉,但他又开不了口。其实你爸跟我一样,没有一天不念叨着你,尤其是在单位上退下来之后,天天吃饭都说你,每天下午都会捧着你小时候的照片,一看就是半天。有时去你郁伯伯家,每次回来都要不过好几天,繁星还是没有消息,你也一直都不肯原谅他,这几年来,他一直在怪他自己,你爸的脾气是坏,但心是好的,你不知道这次你和丽媛回来你爸有多高兴,四年了,这四年来我还没有见他笑过。俗话说父子俩没有隔夜仇,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原谅他吧,啊?”
在北升这个蛇蝎遍地、虎狼环伺的血腥丛林里游弋既久,我自忖自己早已钢筋铁骨百毒不侵,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能令我难以抵抗的,除了曲丽请选择http;//媛的笑容,就是我妈的眼神。面对我妈殷切期盼的眼神,我再次败下阵来,一摸裤兜,还有半包七星。我向我妈点了点头,走出厨房,我爸在客厅里坐立不安,他还像以前一样,抽那种四块钱一包的红梅,我把半包七星搁到到茶几上,对我爸说:“抽这个,我走了。”
我转身离去的那一刹那,看到我爸的眼中噙满了泪水。
第九十八章 印度美女的香艳挑衅
回到云海的第二天,老板不顾我们的强烈反对,一意孤行地要为我们举办一个表彰大会,在全国各地各分子公司中层以上的干部1000多人全部要到云海来参加会议。令我们感到意外的是,除了已经发放的那100万现金,老板还给我们几个一人追加了一个春天海景的套间,赠给了骡子父母一栋别墅。会上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到得胜上台领奖的时候,给他颁奖的公司领导是分管资金的副总裁朱国栋,朱总是广西人,讲话漏风,满嘴壮话,把表彰大会说成了嫖娼大会,把得胜搞得十分尴尬。如果骡子还在,一定会搂着我和老胡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要掉出来。然而现在只有眼泪,没有笑声。
晚上,老板在海珠大酒店正式设宴为印度老太太她们接风洗尘,公司所有中层以上的干部都参加了。海珠大酒店位于市郊的桥港镇,穿过酒店的大堂,后面就是波澜壮阔的大海和洁白如银的沙滩。
黄昏将尽,太阳西沉。火红的夕阳洒在平静如镜的海面上,把海水染成了一片带血的鲜红。我和得胜在抽烟,老胡脸上有一层薄薄的寒霜,目光望向那无垠大大海尽头,柔柔的海风掠面而过,生命在风中流逝无声。我们一直这么站着,直至天光渐暗,夜幕降临。
“大—色—魔!”我听见曲丽媛在酒店的花园里喊我,和得胜拉着老胡回去了。
印度老太太汉娜博士这次来中国带了三个随从,一个是她25岁的儿子拉赫曼,是汉娜博士和她的华裔前夫所生,乌黑深邃的眼睛,宽阔的额头,高挺的鼻梁,俊美异常,个子也够高,除了身材略显单薄,简直可以称得上完美。一个二十六七的助手,是一纯种印度姑娘,叫黛菲。曲丽媛的眼睛本来就够大了,这黛菲的眼睛比曲丽媛的还要大至少一倍,跟封神榜里的大眼怪似的。印度人的名字包含了宗族、职业、祖籍,如果是南方人则更复杂,还包了父亲名、祖父名和村落名,比方说,陈某某,如果按照印度人的叫法就应该说成:中国北京西部门头沟区斋堂镇爨底下村住着的籍贯云南信仰玉皇大帝目前从事养鸡和种田的陈大爷的孙子同时也是陈大伯的儿子陈某某,这一路念下来人都快要断气了。拉赫曼和黛菲都是北方人,名字还算好记,而汉娜博士的另外一个助手XXXXXXXXXXX辛格,是典型的印度南方人,名字有一公里长,我的记忆力没有那么强悍,实在记不住他的全名。这个辛格大叔年纪大约四十五六,一米九几,肩宽膀圆,体壮如牛,农忙时拉去犁几亩地绝对没有问题,少说可以顶替一台拖拉机或者是五头耕牛。
海珠大酒店的奢华气派虽说确与金茂凯悦相比稍有不及,但沿着海岸线修建的长达数百米的外廊面前就是洁白的沙滩和无垠的蓝天碧海,门前是数百株迎风摇曳的棕榈树,站在灯火通明、迂回蜿蜒的长廊里凭海临风,自有一种仄逼的水泥森林所无法比拟的旖旎壮阔。巴西烧烤、碳烧澳大利亚鸵鸟、法国鱼子酱、挪威三文鱼、凉拌西沙深海大乌贼…世界各国美食应有尽有,当然少不了咖喱饭和印度抛饼。美食沿着上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