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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我们获胜的。”他个子很矮,却显得粗实无比,每踏一步,便伴随着扑扑的声响。
常伟也说道:“不错,我的陷阱的布置也已经快完工了,现在能做得就只有等对方的到来。”说到这里,他微微一笑,叹道:“想不到在太子殿下的布置之下,战争居然可以轻松这么多,现在我都很期待敌人的到来了。唉!真想马上看看我的陷阱的威力,说实话,这么庞大繁复的陷阱,我也是第一次使用到!”
只听方问天淡淡地说道:“放心,你不用等多久,因为敌人已经来了!”
众人连忙回过头去,向着山下望过去,都不由得一呆。山下的小道从一座山的背后盘旋出来,静悄悄的,哪里有半个敌人的影子?
黄大润脸色凝重,蹲了下来,一边看着奉世文的尸体,一边听了张友华的汇报。
“我们接到信号之后,依照计划逼近柳叶谷,果然将他们在极电峰顶的两百余人吸引了过来,又按照计划围而不打,将他们牵制在那里,使他们无法回师左右极电峰上的局势。”
张友华心里忐忑不安,以他的一个小小将军身份,对这次计划的具体内容是不大清楚的,只知道按照命令行事,现在是清楚了意外,他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更让他觉得奇怪的,极电峰居然将自己而寨主的尸首交给了他,要他带下山来,真是莫名其妙。
黄大润神色不变,轻轻的翻开奉世文的衣服,冷冷的说道:“继续说下去!”
张友华面对着这个画月的第一高手,只觉得掌心冒汗,他咽了一口唾沫,接着说道:“我们就这么僵持了十几分钟的时间,然后就见到曾根旭将奉世文的尸首背了下来交给了我,要我交给黄大人你。我件事情与我接到的命令不符合,又等了一会儿,还没有等到第二次信号,只好退下来了。”
他好不容易说完,只觉得好象打了一场打仗一般,疲累异常,只想着离开黄大润远一点,但是没有黄大润的命令,他却动也不敢动。
一旁的陈道君忽然问到:“他们主持防御的是谁?”
张友华疑惑的说道:“这就有点奇怪了,按说今天若真是七寨聚会的日子,就应该七大寨主都在上面,可是却只有李花仲一人来主持,其他的人却不见下来,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黄大润轻轻的拨开奉世文的外衣,立即就显出里面的内衣来,语气平淡的问道:“你们动过尸首没有?”
张友华连忙答道:“属下件事情有点古怪,不敢自作主张,因此不敢动奉世文的尸体,而且还叫人做了一个担架,原样抬下来的。”说到这里,他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没有因为一时的好奇去动奉世文的尸体,不然可就麻烦了。不过他又觉得奇怪,这奉世文虽然是红树寨的寨主,可是人都死了,还有什么重要的。
黄大润默默地点了点头,说道:“陈大人,你怎么看?”
张友华见不是对自己说话,不由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后退几步,站在了一边,他以前很崇拜这个画月的第一高手,总想着能和他直接对话,可是却想不到和这个偶像直接对话是这么的累,这不是体质的累,而是一种直接压在精神上的直接的累,看来以后还是利黄大润远一点的好。
这个地方还是在那条险要的小道之上,奉世文的尸首顺着小道躺着,却仍然占去了不少的地方,这是站在这里的人只有黄大润、回报问题的张友华,以及还有那黑黑瘦瘦的陈道君。这几人加上尸首在这里一堵,前进的道路立即被阻断,整个重甲步兵的队伍也就停了下来,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表现出烦躁的神情。
陈道均从黄大润的身后缓慢的移到了张友华刚刚所站立的位置,看着奉世文的尸首,脸色几位难看,沉吟了一下,这才说道:“从尸首的颜色来看,赤子是服了‘隐言’而死的,看来极电峰上的计划完全失败了。我现在很担心两位林大人,他们如果出了事,我们可不好在大王那里交代。”
黄大润抬起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当初我就劝过他们,叫他们别去,真后悔没有劝住他们,现在我们也没有办法了,只好听天由命。”说到这里,他又低下了头,刚刚脸上表现出来的一丝感叹的神情立即消失无踪,语气平淡的说道:“现在赤子服了‘隐言’,又失掉了铁棉衣,看来计划是真的完全失败,真不知道极电峰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会使这么周密计划都会失败!”
陈道君听到黄大润说话的平淡的语气,就好像完全站在一个旁观者的立场来说话一般,心里不禁一寒。听说黄大润有一个特性,越是危险的时候越是平静,看来是不错的,但是这个时候的这种平静,让人不由得不觉得害怕。
站在他们身后几步远的张友华听了黄大润和陈道君的几句对话,却觉得一团雾水,什么赤子、隐言、铁棉衣,莫名其妙,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张友华却没有问一句,只是静静的听着,多年的为官经验告诉他,长官不主动解说的事情,千万别多嘴去问,那样才有机会安享晚年。
黄大润好像知道陈道君不会接话,低着头,猛地将奉世文的内衣拉开,在尸首的小腹处立即显出一个明显的紫黑色的脚印,只有脚印的边沿有点朦胧,显得触目惊心。至于边沿处的朦胧,两人却都知道那是因为隔着铁棉衣的缘故。
黄大润和陈道君两人同时咦了一声,虽然是同样的声音同样的字,可语气却完全不同,陈道君的语气中带着惊讶和不信,而黄大润的语气中却是奇怪与不解。
陈道君顺着他那惊讶与不信的语气说道:“不可能!赤子穿着铁棉衣,身上居然会有伤痕,难道他是被人击倒之后才服了‘隐言’的?这要多强的功力啊!”
黄大润的脸色却转为凝重,缓缓地说道:“三年前我与傅登桥交过手,那时他的功力与我相当,如果他这几年功力有所长进的话,要在赤子身上留下伤痕并不是一艰难事!”
陈道君仔细的观察着那脚印,神情间已冷静下来,想了想说道:“傅登桥年纪已老,就算三年前他与大人功力相当,这三年的时间不可能比大人的功力增长还快。而从这个伤痕的颜色来看,就算大人亲自出手,只怕也不过如此!难道着傅登桥有了什么奇遇?又或者这个在赤子身上留下伤痕的人根本不是傅登桥?”
黄大润身手在那个脚印上比了比,头也不抬,淡淡地说道:“你说得不错,这个脚印的确不是傅登桥的?”
陈道君心里一惊,也蹲了下来,仔细的看着那个脚印,过了一会儿,却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不禁问道:“大人是怎么看出来的!”
黄大润依然看着那脚印说道:“你没有见过傅登桥,所以不知道。傅登桥个子虽然不是很粗壮,但是却极高,比我都还要高出一个头。一个人全身的器官肢体都是成比例的,他个子这么高,脚掌也一定短不到哪里去。可是你看这个脚印……”
陈道君听了黄大润的解释,心里立即恍然。虽然这个脚印因为铁棉衣的缘故而边沿朦胧,但是脚印的大小却依然看得清楚。这个脚印比起一般人的都要小一些,那就更不可能是傅登桥的了。想到这里,陈道君心里又产生了另一个疑问:既然这个脚印不是傅登桥的,那么又是谁的呢?
黄大润好像知道了陈道君心中的疑问,接着说道:“从这个脚印来看,踢出这一脚的人绝对不是一个成年男人?”
陈道君道:“难道是个女人?可是在极电峰上能够对赤子造成伤害的就只有李花仲了,她也没这么高的功力啊!”
黄大润淡淡的说道:“也有可能是一个小孩!”
陈道君脱口道:“小孩?这根不可能,就算全晚天大陆也没有这么厉害的小孩!如果真的又这么厉害的小孩,早就传得天下皆知了。”
黄大润轻轻的将奉世文的衣服整理好,缓缓的站了起来,淡淡的神情之间隐隐的透露出一种兴奋,说道:“不管是女人还是小孩,总之在极电峰上至少多了一个能和傅登桥相当的高手,至于到底是谁,我们就会知道了!”说罢,回头向着身后的张友华说道:“张将军,你带着本部人马以及奉世文的尸首,回去禀报大王,距子已死,弥补计划启动!”
张友华连忙应了一声,领着他那五百人马转身去了。
黄大润看着渐渐远去人影,呆了一呆,这才将手一招,打喝道:“继续前进!”
方问天转过头来,看着身旁众人脸上疑惑的神色,笑了笑,说道:“你们想一想,一个人走路和五千人走路有什么区别?”方问天说话的时候,心里却暗暗奇怪,为什么同样是经过了几千年的战争经历,在梦中之人能总结出那么多的战争规律,而现实中的人却连那么浅显的道理也没有注意到,真是奇怪。
听了方问天的话,其余的几人都沉思了起来,现在他们都知道,太子殿下所说的每一句话以几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一定目的的,既然现在太子殿下这么问话,就一定不是无的放矢。
曾根旭向来没有什么耐性,而且也不喜欢思考,就这么想了一会儿,立即咕哝着说道:“一个人走路与五千人走路当然不同了,一个人走路很清静,五千人那就十分拥挤了。”
他说话的声音向来很大,这时候说话的声音却很小,只在喉咙中打转,还好在场的几人功力都不低,都听得清清楚楚。大家心里都不禁好笑,曾根旭这次这么小声地说话,定然是对自己的答案没有什么自信。
方问天微笑着不可置否的说道:“不错,还有呢?”
方问天可能还没有注意到,自己年纪虽小,又没有什么威望,当时通过今天的杰出表现,已经将眼前的几位名播晚天的豪杰给彻底征服了,因此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对这几人有着莫大的影响,事的眼前的几人几乎忘了这个太子殿下是一个不满十七岁的少年。
大家听见方问天并没有反对曾根旭那听起来有点太过简单的答案,都精神一阵。韦曾玄立即说道:“还有,一个人走路很无聊,五千人走路定然十分的热闹。”
曾根旭又接着说道:“还有,一个人走路干干净净,五千人走路灰尘满天!”
……
就这样,曾根旭和韦曾玄两人你一句我一举的说了起来,居然列举了许许多多的不同之处,只不过有的时候听起来有点可笑而已。若是在平时,曾根旭和韦曾玄都是几十岁的人了,绝对不会想小孩子一样的在这里比谁说得多,但是这时不知为什么,两人都放开了心灵,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傅登桥和常伟两人没有说话,只不过傅登桥使面带微笑的看着曾根旭和韦曾玄两人,他那苍劲有力的面容罕见的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就好像父母看着自己年幼的孩子在大脑一般,从心底透出一种幸福来。
而常伟着一边听着曾根旭与韦曾玄的争辩,一边低着头沉思着,过了一会儿,就听的常伟猛地抬起头来,大声说道:“我知道了!”
曾根旭和韦曾玄两人猛地听见常伟的大叫,一起停了下来,场中的环境立即从极闹转为极静,一时之间,到让众人觉得有点古怪,而大家的目光也就一起看想了常伟,脸上充满着疑问。
方问天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将众人从那种古怪的氛围中拉了出来,然后问道:“常伟,你说你知道了什么?”
常伟在登云七寨中长期充当智囊的脚色,对于众人都看过来的目光倒觉得没有多大的不适应,面向着众人刚刚极目远眺的那条上极电峰必经的小道,上前一步,这才说道:“刚才不只是大哥还是老七说过,一个人走路干干净净,五千人走路灰尘满天,是不是?”
曾根旭哈哈一笑,说道:“哈,这是我说的!”
韦曾玄想要说话,但是这时候却又说不出来了。同时心里暗暗奇怪,自己平时说话总是不太顺畅,有轻微结巴之嫌,但是刚刚与大哥比赛的时候,居然说得极快,丝毫不处下风,好像说话时根本没有经过大脑一般,这是怎么回事?现在自己想说,却又不顺畅了。
常伟没有注意到韦曾玄那一点点的神色差异,仍然面向前方的说道:“就从大哥刚刚所说的那句话,我就知道了太子殿下为什么知道敌人已经来了。”
常伟侧过头来,见傅登桥、曾根旭和韦曾玄都凝神的听着他说话,看样子是十分想知道答案的,而方问天却面带微笑的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鼓励。方问天的这种神色,顿时使得常伟信心大增,指着那细细的山道说道:“从我们这一边看过去,由于有崖壁的阻挡,只能看到这条小道的短短的一段,不能看到崖壁的背后,但是,五千人走路尘土飞扬……”
听到常伟说到这里,傅登桥、曾根旭以及韦曾玄的神色一动,齐声说道:“看飞扬的尘土?”
常伟看了一眼方问天,见方问天没有说什么,便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你们看那边。”说着,伸手向着前方一指。
众人顺着常伟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在崖壁的背后,果然又一股尘土飞扬在半空之中,在空着缓缓的变化着。众人目力不若,那飞扬的尘土也不少,虽然现在还在那崖壁之后,但是却也看得清清楚楚。
傅登桥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家伙,打了一辈子的仗,居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看来这一百年都白活了。”
曾根旭也高兴的大笑道:“这个好!这个好!以后将少用许多人做斥侯了。”
这时,方问天突然拍起手来,微笑着说道:“不错,各位所说的都正确了。那么,你们还能否从这些飞扬起来的尘土之上再看出点什么来?”
众人听得方问天如此说,便又将注意力放在了那些尘土之上,都没有说话。他们心里都形成了一种观念,方问天既然这么说,就一定有他的道理的。
过了一会儿,曾根旭忽然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有点无聊的说道:“尘土就是尘土,还有什么看的。”
常伟这时却神色一动,叹道:“果然是精锐部队!”
傅登桥和韦曾玄两人也一起说道:“厉害!”
曾根旭听的三人如此说,立即就知道三人从尘土中看出了名堂,他不好去问傅登桥,立即拉着常伟说道:“老五,你看出了什么,快点告诉了,我看了半天也觉得没有什么啊!”
常伟微微一笑,指着前方说道:“大哥,你想一下,一般来说,尘土飞扬起来应该是散乱不堪,毫无规律的,可是你看那崖壁后升起来的灰尘。”
曾根旭听了这话,立即仔细的观察过去,只见那飞扬起来的尘土果然有点不一样,一股一股的升起来,显得非常的有次序,就好像这些灰尘本身就有智慧一般,排的整整齐齐。曾根旭带着疑惑的声音小声地说道:“果然有点古怪!为什么会这样?”
常伟道:“能产生这样有规律的飞扬尘土,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走路的人的步伐极为整齐,没有丝毫的杂乱。大哥,你想想,五千人在那样的小道上行走,在步伐上居然仍然保持着整齐划一,这可不是一般的部队能办到的。”
曾根旭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神情却渐渐的凝重起来。他虽然在只会方面没有常伟灵活,但是也是多年征战沙场的人物,自然知道一个部队纪律的重要性,几乎可以这样说,一个部队纪律的强弱几乎就等同于战斗力的强弱。
而傅登桥和韦曾玄两人也露出了沉思的神色。
方问天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常伟和曾根旭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