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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对黄大润说道:“大人太过多虑了,以这次的计划来说,真可谓是万无一失,我们的任务只是出来逛一逛而已,免得这些儿郎们在军营里久不出来给闷坏了。”
黄大润想了想,觉得也是,就算是自己遇到这样的计划,也只有束手待毙的份,傅登桥武功虽高,也不可能例外的。但是那种不安的感觉却仍然久久不去,重重的压在他的心里,使他觉得很不舒服。
他不禁猛地摇了摇头,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想将心头那种压抑感给呼出去。
这里是一条长长的山道,这山道极为狭窄,使得黄大润所率领的五千重甲步兵不得不排成两列缓慢前进。山道的一边是百丈悬崖,另一边却是入云的峭壁,在如此险要的山道上行走,速度自然慢得多。还好这样的山道没有多长,再前进两三千米,就会进入一片狭长的密林中,虽然仍然快不了,但毕竟不用面对百丈悬崖那么胆战心惊。
“大人是不是担心林大人他们?”
姓陈的书记官看见黄大润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禁又问道。同时,他的心里不由得暗暗奇怪,黄大润将军号称画月第一高手,也是画月三大名将之一,连大王林祥方见了他也要客气三分。这十几年来,好像没有听说过他怕过什么,今天这样的情况的确比较少见。
黄大润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缓缓的说道:“按照计划,他们这时候应该发信号了,但却没有一点音讯,不知会不会出什么差错?”
姓陈的书记官也皱了皱眉头,但是马上将眉头舒展,劝慰道:“大人不必担心,以林风林云两位大人以及商信秋的身手,就算出了什么问题,也一定能摆平的。因为极电峰只有这么一条路,他们得不到援助的。”说到这里,他笑了笑,接着说道:“俗话说得好,跳蚤怎么可能将铺盖拱翻了。”
这人黑黑瘦瘦,个子不高,虽然衣服书生打扮,看起来却总觉得不怎么顺眼。
黄大润哼了一声,问道:“那你说为什么还没有见到他们的信号!”
那书记官想了想,说道:“照属下看来,一定是登云七寨的人在和我方谈判地位的问题,这样一来,既算成功,又不算成功,林大人他们才没有发出信号!”
黄大润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其实在他的心里想了千百遍,也只有这么一种可能才能解释现在的情况。他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那书记官,笑着说道:“大家都说陈道君大人多智慧,看来真的不错。哎,大王叫你当书记官,真是可惜了!”
陈道君笑了笑,却转换话题说道:“大人,其实我想若不是今日之战是必胜之战,大王还舍不得……”
他刚刚说到一半,只见一个士兵飞奔到黄大润的身前,跪了下去,神色慌张的报告:“大人,我们前面遇到了张友华大人的部队。”
黄大润神色不禁一变,一把将那士兵提了起来,大声问道:“那两位林大人呢,商大人呢?”
那士兵茫然的摇了摇头,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没有见到!”
黄大润将那士兵往旁边一丢,双比一振,腾空而起,往部队的前方跃去。那陈道君也脸色发白,快步向前走去。
眼前的景象仿佛在搞什么大生产一般,伐木的伐木,挖坑的挖坑,一切井然有序。方问天心里不由得暗自赞叹,果然是人多力量大。这一百来人一齐动手,在常伟的指挥之下,不一会儿便在身后挖了一个大坑,布满了尖锐向上的木桩,可是想象,若是一个不知情的人落了下去,这些木桩一定会变成拉人下地狱的森森利齿。方问天自付自己的武功要远胜这些人,但是如果要自己去做这些是,定然远远不如。哈,看来,武功并不是全能的。
此时方问天正站在一个小小的土丘之上,身旁站着傅登桥、曾根旭以及韦曾玄,常伟则在身后的不远处指挥着陷阱的布置。李花仲没有在这里,因为她正领着另外的一百来人在柳叶谷布置引火之物。
韦曾玄伸长了脖子,极目远眺,轻轻地说道:“怎么还没有来!”
他虽然没有说谁没有来,但是众人都知道他说的是那五千重甲步兵。前方,一条羊肠一般的山道盘旋着显出头来,山道的另一端却绕到了一座山的背后,没了踪影。在可见的路段,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更别说五千重甲步兵了。
方问天回过头来,笑了笑说道:“七寨主有点心急了!”
韦曾玄脸上微微显出一丝尴尬的神色,没有说话,傅登桥却接过话来说道:“太子殿下,我们已经说好了,现在已经没有登云七寨了,当然也就没有什么寨主了,还是请殿下叫我们的名字吧,不然的话,以后长期相处,不太方便!”
方问天想了一下,也觉得傅登桥的话说的有理,便点了点头说道:“好吧!的确应该这样,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不过,其他几位我叫名字没有什么关系,可老爷子德高望重,如果直接叫名字,我实在没有办法叫出口,还是叫你老爷子好了。”说到这里,方问天笑了笑,接着说道:“说不定以后会叫付老将军。”
四人一起笑了出来,气氛显得极为轻松,教好象一群朋友在郊外旅游一般,丝毫没有战前应有的紧张的氛围。如果不是身后忙忙碌碌布置陷阱的人,只怕都回望了即将面对的五千重甲步兵。
曾根旭笑着说道:“老七你也不必不好意思。说道心急,比怕我也不必你好多少。说来也怪,我虽然不怕死,但在以前,面对这些重甲步兵的时候,紧张的心情是一定免不了的,现在知道画月的重甲步兵倾巢而来,居然没有半点紧张的感觉,还盼望着他们能快点来。”
傅登桥叹道:“这就是太子殿下的本事,依照太子殿下的计划,这场仗我们已经赢了,已经知道结局的事情,当然不会使我们觉得紧张。唉!我活了近百岁,却也没有想过像太子殿下这么打仗的。”
方问天笑道:“老爷子你不要再说了,我会脸红的。其实也没有什么,而且大家也不要放松警惕,不要以为我们的计划很完美,就一定会取胜,世事往往会出人意料的。就好像画月对付登云七寨的计划一般,虽然它失败了,但却是因为我的意外出现而失败的,并不是因为这个计划有什么不好。”
傅登桥、曾根旭和韦曾玄三人脸色一凛,点了点头。回忆起今天的情景,的确是险之又险,就差那么一点点,才使得众人免于成为画月俘虏的厄运。
方问天又说道:“不过,虽然他们人多,但是在我们有心算无心之下,我们的赢面也大得多。”
听了方问天的话,众人有点绷紧的神经又松了下来。
方问天知道对于傅登桥等人来说,刚刚在战争观念上产生巨大的转变,还不能立即适应,完全有可能出现过于乐观的情况,适当的敲一下警钟,又适当的放松一下神经,对他们是有好处的。
“你们在说什么?”
身后传来了常伟的声音。四人一起回头望去,只见常伟已来到四人的身后,脸上的神情透露出一丝凝重,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在他的身后,那些山寨的兄弟依然在忙碌着,挖坑的挖坑,伐木的伐木。
曾根旭看了看身后忙碌的人群,奇道:“老五,你的陷阱布置好了么?”
常伟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他不待曾根旭继续问话,上前两步,脸色凝重的向着方问天和傅登桥两人说道:“太子殿下,老爷子,我刚刚突然想起,我们的情绪好像过于乐观了!”
方问天和傅登桥两人相互望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中发现了一丝惊讶,方问天问道:“哦?为什么这么说呢?”
常伟见自己的话一出口,方问天和傅登桥两人的脸上就露出古怪的神色,而曾根旭和韦曾玄的脸上则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想了想,觉得自己也没有说错什么。其实若是一般的事情,以常伟稳重的性格,可能就此打住不说了,可是这事情又十分重要,于是便接着说道:“我刚刚忽然想到,我们的计划虽然完美,若是依照我们的计划,可是说是万无一失,必胜之局。可是,事情往往又出人意料的时候,我们不应该放松警惕!”
他的话一说完,就见眼前的四人神色更加的古怪,方问天和傅登桥显得十分的惊讶,而曾根旭和韦曾玄却是又是惊讶又是好笑。
怎么会有这样的表情?
常伟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他虽然心思敏捷,智慧不凡,这是也如丈二的金刚一般摸不着头脑。看方问天和傅登桥好像不把自己的话当一回事,常伟不由得暗暗着急,沉着声音,语重心长的说道:“太子殿下,就拿今天画月对付我们登云七寨的计划来说,那也是十分完美的,可是就因为他们过于乐观,防止意外的措施做得不够,所以才导致了他们的失败。太子殿下,前车之覆,后车之鉴啊!”
曾根旭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老五,说实话,我今天可是真的服了你了!”他嗓门极大,这一阵大笑,是的身后正在做使得人都抬起头来,迷惑的看着他,见没有什么事发生,就依然埋头做事。
韦曾玄也笑容满面,对常伟说道:“五哥,你刚才的话,太子殿下刚刚向我们说过,意思基本上是一样的,只不过字面上有点出入而已,所以我们才觉得好笑。”
曾根旭也笑着说道:“两个完全没有通过气的人,居然以前以后的说出了几乎一样的话,我长这么大,这样的事情倒是第一次遇到。”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喘了两口气,接着说道:“不过老五,我可是真的服了你了!从这一点来看,我的脑袋瓜子,比起你的那可是远远的不如,至少,我是永远也想不到这一点的。”
听了韦曾玄和曾根旭的话,常伟的心不禁波涛起伏起来,久久的不能平静。他刚刚在极电峰上见识了方问天的武功和机智,实在令他佩服不已,现在从这一点看来,在沉着冷静方面,方问天也一点不差。跟随这样的人,何愁大事不成。
想到这里,常伟向着方问天就已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原来太子殿下已经发现了这一点,属下真是敬服万分。”
方问天刚刚听常伟说出与自己一样的话之后,也觉得万分的讶异,自己之所以知道过于乐观的后果,知道随时提醒自己,那是因为自己在梦中知道了无数的因此而失败的例子。而常伟能说出这样的话,虽然只是小小的一件事情,却也能说明他那不凡的智慧,实在是令人佩服万分。
现在常伟却忽然之间莫名其妙的向着自己鞠躬,而且还说出这种听起来有点像拍马屁的话来,这可大大的出乎方问天的预料,连忙将他扶住,其道:“常伟,你这是干什么?”
常伟抬起头来,凝视着方问天的双目说道:“太子殿下,属下刚刚的话乃是属下生平第一次说,如果不是真心实意,便是打死我,我也说不出口!”
方问天心里一阵感动,刚想说话,就听傅登桥这时一他那略带沙哑的声音笑着接口说道:“这个我可以作证,我是看着老五长大的,真得没有听他说过这样的话。”说完,傅登桥不由得呵呵的笑了起来,他面容苍劲,使人第一眼看过去会产生一种严肃的感觉,绝对不会想到他还有幽默的一面。
方问天本来还有什么话要说,这时也只好苦笑了起来,无法说话。
今天一直悬挂在天空的一轮金色的太阳这时已经偏向了西边,依然洒下红艳艳的光芒。四月的山上吹着凉幽幽的山风,清爽宜人,再加上温暖的阳光的照射,一切显得是那么的美丽,让人想不起即将来到的战争。
几人笑声渐渐的弱了下来,就听曾根旭说道:“老五,你的陷阱还没有布置好,就放心在这里陪我们闲逛么?”
几人一起看向了身后一群布置陷阱之人,忙忙碌碌,却又显得井然有序。不过在几人的眼中,却根本看不出他们在干什么,毕竟,他们这些人对于布置陷阱,都是外行。
常伟转身指着几个大坑说道:“在这里布置陷阱最好的位置,最好的方法我都已经给他们说明白了,如果着时候都还要我去临场指挥,那么这群兄弟都该去自杀了。”
韦曾玄看着眼前直径有两三米的三个大坑,不由得疑惑的问道:“五哥,这些坑洞是否太大了一点,你确定敌人会看不到?我以前也见过你布置陷阱,却也没有见过你用这么大的坑!”
傅登桥和曾根旭面带同意的神色看着常伟,虽然没有说话,却也知道他也有相同的疑问。方问天看着眼前的大坑,也不禁产生了疑惑,虽然他对于陷阱之类的东西可以说是完全不懂,可是也觉得这三个坑洞实在是太大了一点。
常伟子新的笑了笑说道:“以前所作的陷阱只是为了对了一些老虎豹子之类的野兽,现在却是为了对付敌人,自然要做到威力最大的程度,使之一发动便会使敌人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至于说道大小,我让人挖这么大的坑,也就有办法将他们隐藏起来,你们放心好了。不过到时候要小心别把自己掉下去了。”
看着他那自信的神色,又想起他稳重的性格,几人一点点的疑惑也消失了,都大笑了起来。
常伟神色微微一暗,看了看已经显得有点远的极电峰,接着说道:“可惜有琴姑娘不肯下来帮我们,否则我们一定能赢得更加的轻松。”说完,他看想了方问天,曾根旭和韦曾玄也一起看向了方问天。
傅登桥轻轻的咳嗽了一下,对着方问天问道:“殿下,请问为什么有琴姑娘不愿意下山来帮我们?老五说得不错,以有琴姑娘神级武士的身手,若是肯帮我们,我们将轻松许多。”
方问天刚刚听完常伟的话,就已经知道他们一直有这个疑问,只不过碍于身份的问题,不好直接发问。而傅登桥身份和资格却要远胜于其他几人,他现在问了出来,方问天是不得不作答了。
方问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微微的苦笑了一下说道:“我知道在战场上充分合理的利用每一份力量是制胜的一个要素,但是闻樱是不会插手我们晚天大陆事务的,所以我们不要把他的力量计算在内。”他见众人目光疑惑的看着自己,连忙又说道:“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其实我对她的来历也不大清楚,所知道比你们多不了多少!”
方问天说到这里,心里忽然想到自己对有琴闻樱的确知道得不多,除了知道她是什么秘境中的什么镜海宗的人,到晚天大陆来寻找被余氏父子偷走了的宝贝之外,其他的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可是为什么现在又觉得好象非常的熟悉她,真是奇怪。
常伟叹道:“听殿下这么说来,有琴姑娘好像不是晚天大陆的人,年纪轻轻的就是神级武士,以前可想都没有想过。”
韦曾玄忽然说道:“不对啊,有琴姑娘刚刚不是出手对付了二哥么?”
方问天笑了笑说道:“她只是不插手晚天的事务,并不代表连保护自己的权利都没有,有认威胁到她的安全,自然要反抗了。”
听了方问天的话,在场的几人略微一想,都露出了一丝笑容。有琴闻樱虽然不插手晚天事务,但是刚刚在极电峰上却也利用自卫的名义暗暗的帮了他们一把,若是把握住这一点,今天或许能让有琴闻樱出手也说不定。
曾根旭挥了一下拳头,来回走了几步,粗声粗气地说道:“其实我们计划这么严密,就算没有有琴姑娘相助,也一定是我们获胜的。”他个子很矮,却显得粗实无比,每踏一步,便伴随着扑扑的声响。
常伟也说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