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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段天扬叹了口气,正色道:“师兄,你也不要着急娇娇出事,我们大家都很担心,可是,这种事是急不来的,如果你真按照谢文东的要求去T市,不仅自己会有性命之忧,反而还会连累到娇娇!";
";恩?";焦开洋一怔,疑惑地看向段天杨。
段天杨苦笑说道:";很简单!谢文东抓住娇娇就是要引你前往,只要你不出现,它就不会轻易伤害娇娇,可是你一旦去了,觉觉对于他来说就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处境当然也就变得危险了。谢文东这人狡猾阴险,我们不能指望他讲信誉。";
她的话也是有道理的。焦开洋听完,面露悲色,问道:";天扬,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段天扬刚要说话,可目光扫过众长老之后,讲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摇头道:";虽然暂时还想不出太好的办法,不过,我们必须得保持冷静,从长计议!";说完话,他暗暗向焦开洋使个颜色。
焦开洋没有弄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没有再多问,随口说了句:";你们商量对策吧!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说完,他步履蹒跚地走了出去。
平日里,焦开洋是看不惯段天杨地作风,对他非打即骂,但从心里来讲,他是非常新人段天杨地,毕竟后者是他一手带大培养成人的,之所以对他苛刻严厉,也是恨铁不成钢的心理使然。
焦开洋回到自己的房间不久,段天杨也跟了进来。
这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俩,焦开洋再忍不住,问道:";天扬,你究竟又什么话要说?";
第73章
段天扬沉吟片刻,说道:“谢文东想利用娇娇引我们去T市营救,然后将我们一网打尽,所以,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上他的当,至少,表面上不能。师兄可以先安排周长老,让他秘密潜伏到T市,探察清楚情况的同时,再找机会救出娇娇!”
焦开洋想了想,反问道:“那样不是耽误的时间太长了吗?”
段天扬淡然一笑,说道:“刚才我说过了,谢文东抓住娇娇,并不是要杀她,而是要利用她来对付师兄你,只要你不出现,谢文东绝对不会对娇娇怎么样的!”顿了一下,他又说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望月阁内有奸细,这点师兄早已察觉到了,但却查不出来究竟是哪个人,我估计,奸细的身份并不低,甚至可能就混在长老当中,这次娇娇被捉的事,十之八九也与这个奸细有关系!”
他虽然还没弄庆祝谁是奸细,但已把事情猜的八九不离十,也正因为有这个顾虑,所以才把焦开洋因出来,单独谈话。
焦开洋暗暗吸了口气,眉头拧成个疙瘩,直勾勾地看着段天扬,问道:“天扬,你怀疑是谁?”
段天扬摇头苦笑,说道:“谁都有嫌疑,我不敢妄加推测。不过,周天周长老应该是没问题的。“
“恩!”焦开洋点点头。他和周天是亲师兄弟,相识数十年,之间的感情异常深厚,对彼此也太了解了。
周天在望月阁里是个老好人,生性随和,为人也没什么主见,优柔寡断,做起时来瞻前顾后,说好听点是谨慎,说难听点就是懦弱,他指挥望月阁与谢文东作战,基本没有任何的损失,不是他计谋高明,而是从头到尾,他从来没和北洪门交手过。如果说周天的奸细,打死焦开洋都不会相信的。他说道:“躺扬,营救娇娇的事,就由你和周长老去计划吧!不过,一定要快!”
“我明白”
T市。与段天扬通过电话之后,谢文东立刻下令,北洪门在T市开始高度戒备,将已方的所有能派出的眼线全部派下去,预防望月阁的悄悄潜入。
北洪门的眼线网络不能小看,尤其是在T市,几乎遍布在城市里的每一个角落,一旦有个风吹草动,消息会立刻传递上来。
正当谢文东准备要与望月阁展开最后一站的时候,日本的山口组发生突变。
入江祯死了,死于被人暗杀。
最近几个月,山口组内部纷争越演越烈,皆自称正统的入江祯与高山清司两大派系之间打得不可开交,双方战争连连,甚至把整个日本黑道都卷入到二者的纷争中。
不过,自日本洪门公布出入江浈害死筱田建市的密闻后,入江浈派系的形式急转直下,不仅受到来自各方的谴责,原本与他们交好的黑帮也纷纷与之断交,转投向高山清司那边,彼消而此长,渐渐的,在内斗中,入江祯一系开始走下坡路,随着几次大规模激战的惨败,形势变的更加危险。
另完,山口组在政府内有许多右翼党派的支持,入江祯上台后,他们本来也是十分支持他的,但随着入江祯的连连失利,他们对其逐渐失去信心,开始与高山清司频繁接触,大有协助高山清司取代入江祯的意思,希望能尽早结束山口组内部乱战的局面。右翼官员的动态无意是对入江祯一系雪上加霜,可是祸不单行,就在如此危机的时候,入江祯亲信,山口组的副总本部长池田孝志倜然倒戈,带走二十五若众向高山清司投降,至此,入江祯派系彻底陷入内忧外患、四面楚歌的困境中。
可是入江祯并不甘心就此失败,依然咬着牙坚持,决定与高山清司死拼到底。
胡子峰似乎对入江祯忠心耿耿,南争北战。立下无数的战功。这时候,入江祯唯一能信任又有能力的高级干部,也只有胡子峰一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政府对山口组的内乱已感厌倦,而且也受不不了他们所带来的压力,几次派出高官劝阻入江祯,希望他能放弃争斗,暂时逃亡到国外,以熄争端,但几次劝说皆没有效果,都被入江祯干脆的回绝掉了。
最后,政府右翼对他彻底失望,与高山青司暗中联手,借着一次邀请他吃饭并商议事情的机会,由高山清司派出杀手,对其进行暗杀。
因为有政府的配合,这次的行动十分成功,入江祯连同身边的数名心腹助手无一幸免,全部死与高山清司所派出的杀手qiang下。
入江祯当初是暗杀掉筱田建市才取得山口组组长位置的,他那里能想到,最后自己也同样是死于暗杀。
入江祯死后,其派系陷入遗篇混乱,在群龙无首,各自为政的情况下,胡子峰站了出来,重新组织入江祯派系的余众,联合起来继续与高山清司对战。
胡子峰的能力虽强,可入江祯派系的实力已大不如前,与高山青司派系比起来,更是有天壤职别,他所能做到的,只是苦苦支撑和防御,在这种情况下,取胜的可能性剧本为零。胡子峰心有余悸而力不足,打来电话询问谢文东,他是否可以率众投降。
入江祯被暗杀的消息,让谢文东也吃了一惊,幽幽感叹,堂堂的山口组总本部长,后来的山口组组长,既然死得如此不明不白,实在令人感叹,唏嘘片刻,谢文东说道:“子峰,你现在不能投降,要继续与高山清司作战。”
胡子峰听完有些为难,他苦笑说道:";东哥,以现在的实力来看,我是无论如何也打不败高山清司的,何况,支持山口组的政府右翼官员现在都站在高山清司那边……";
“呵呵!”谢文东柔声而笑,说道:“你当然打不赢高山清司,我让你继续和他作战,不是让你去打败了,而是为你日后积累本钱!”
“哦?”胡子峰一愣,没弄明白谢文东的意思。
谢文东含笑解释道:“你现在若是投降,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在高山清司手下做一个若众,想有大的发展,太难了,但是,你若与他坚决对抗到底,并让他吃上几次亏,这样,他会更加看重你,你也有更多的本钱去与他讲条件,就算投降,也能为自己争取到一个相当高的地位,另外,入江祯派系的若众还有不少,现在他们听你指挥,你要珍惜这个机会,好好利用,争取在投降的时候,提高自己的地位的同时,也能保留住他们的地位,如此一来,这些若众会对你感恩带德,只要你肯努力争取,日后他们可能成为你的心腹,这样,你的山口组就有自己的势力了!”
听完他的话,胡子锋茅塞顿开,连连点头,赞道:“东哥说得有道理!”顿了一下,他又叹道:“只可惜,现在想挫败高山清司的进攻很难,甚至,没有可能。”
谢文东笑道:“你自己做,或许很难,但是,你可以让日本洪门协助你。现在日本洪门深得高山清司的信任,从它那里得到高山清司的清白并不难,这点你可以与思远去商议。”
他这是实话,高山清司确实很信任日本洪门,他之所以能扭转对入江祯派系的劣势,也就是靠日本洪门突然站出来揭露真相。胡子锋与日本洪门基本已没有什么联系,毕竟表面上他是从日本洪门叛逃出来的,为了避嫌,必须得与日本洪门保持距离。
现在听完谢文东的话,他暗暗松了口气,心情松缓许多,点头说道:“东哥,我明白了!”
";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你好好把握,日后你自阿山口组的地位,也都在此一战乐!";谢文东目光幽深的说道。
";东哥请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东哥的期望。";胡子锋正色答道。胡子锋可算是西文东安插在山口组内部的一只奇兵。用意深远,日后,他也恰恰对谢文东起到乐至关重要的作用。
与胡子锋通过电话之后,谢文东给高山清司打去电话,不管怎么说,入江祯已死,他总是要向高山清司道贺的,顺便联络感情,现在,也该是他要用到高山清司的时候了。
高山清司此时的心情很好,接到谢文东的电话,显得很高兴,不等谢文东开口,他通过翻译主动说道:";谢先生。告诉你个好消消息。";
";什么好消息?";谢文东心知肚明。知道她的好消息肯定是成功暗杀掉入江祯的事。
果然。高山清司笑道:";我把入江祯干掉了!";
谢文东闻言大笑,说道:";这倒真是个好消息,我该恭喜高山先生除去一个大敌啊!以后,你就是山口组无可争议的组长了!";
高山清司先是爽朗的一阵大笑,随后说道:";不会那么简单,入江祯虽死,但其余孽还在坚持,打败他们,也得费些心思。";
谢文东并不多问,笑呵呵说道:";我相信以高山先生的能力,消灭叛逆不成问题,只是所需时间的长短罢了。";
";哈哈!";高山清司大笑,道:";这都多亏有谢先生帮忙,等组内情况稳定之后,我定会亲自前往中国,拜会谢先生的。";
";高先生客气,来日方长,我们之间的合作,才刚刚开始嘛!";谢文东笑眯眯地说道。
第74章
(74)高山清司闻言先是楞了楞,随后就明白了谢文东的意思,哈哈而笑,说道:“谢先生尽管放心,我说过的话绝对不会反悔,等我完成山口组的重建之后,定助谢文东统yi洪门!”
谢文东双眼弯弯,柔声轻笑,说道:“好,那我恭候大驾,希望高山先生能早日来中国。”
“一定”
谢文东表面上与高山清司亲密合作,是牢靠的或做关系,要利用山口组的力量帮自己来统yi洪门,而暗中又安插了胡子锋这颗棋子,悄悄发力,将他一步步推向山口组的顶层,双管齐下,可谓周全。
一日,下午。
谢文东刚刚吃过午餐,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处理各项事物,这时,房门轻响两声,顿了片刻,江娣走了近来,来到办公桌前,轻声说道:“东哥,那个女记者要见你!”
:“哪个女记者?”谢文东头也没抬起反问道。
“就是经常跟踪东哥的那个上海记者!”江娣面无表情的说道。
“哦,是她?”谢文东抬起头,嘟囔一声:“她来找我做什么,不见!”自从上次淮北与铁ning争dou中将那个女记者吓唬一顿之后,她就安分了许多,没在找麻烦,谁知道,这个女人竟敢胆子大得找上门来了。
江娣将手中的一只挡案袋递给谢文东,同时说道:“这个是那个女记者的。”
谢文东茫然地看了眼江娣,将档案袋接过,打开,里面是厚厚的照片,只翻看了两张,谢文东皱起了眉头,一甩手,将档案袋扔到桌子上,说道:“让她进来吧!”
那些照片江娣已经看过了,都是乙方在与青帮争dou的过程中被人暗中拍摄的,有些清晰,有些模糊,不过每一张都‘触目惊心’的,江娣冷生说道:“东哥,这个记者很麻烦!”
谢文东看着江娣笑了,说道:“只是一个记者,不成大气。”
江娣不再多言,转身走了出去。
时间不长,那名女记者在两名北洪门大汉的‘指引’下,走近办公室。
看到她,谢文东笑眯眯的点点头,说道:“我们又见面了。”
见到谢文东,女记者严重顿时冒出怒火,近了办公室后,大步走到谢文东近前,怒声质问道:“你究竟给了总编什么好处,为什么她不让我发表关于你的报道?”
谢文东被她问的有些莫名其妙,怔了片刻,他将办公桌的档案袋拿起,在女记者面前晃了晃,说道:“你想把这些照片刊登到报纸上,而总编先生不同意事吗?”
女郎怒冲冲的点点头,说道:“给我一个解释。”
谢文东耸肩大笑,道:“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倒是觉得贵总编比你聪明的多。”
他的笑,让女郎觉得异常刺眼,似得意,似轻蔑,更似无视自己的存在。她咬了咬牙,冷声道:“你也不要太得意,别人怕你,但我不怕……”
不等她把话说完,谢文东打断她,淡然笑问道:“看起来,你已经把在淮北发生的不愉快的事忘掉了。”
听闻这话,女郎脸色一变,玉面通红,两只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看着谢文东只喘粗气,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咬他两口的样子。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量力而行,不该你做,你该你管的事情你就不要去做、不要去管,不然,于事无补不说,自己反而会处于困境中,谢文东柔声提醒道。
“你在教导我?”
“对不起,我没有那份闲心,只是再说事实而已。”
“哼!”女郎重重哼了一声,怒道:“我不相信,你能无法无天,在中国就没有什么能惩治得了你?”
谢文东大笑,说道:“能惩治我的人有很多,但绝对不是你!”
正说着话,江娣又走了进来,先是看了看女郎,随后走到谢文东身旁,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东哥,望月阁的人要求见你!”
谢文东挑起眉毛,问道:“在那?”
“就在外面等着呢!”
“几个人。”
“一个。看起来不到三十,应该是个门徒。”
“我知道了。”谢文东点点头,目光变得幽深,暗暗推测望月阁的人来找自己的目的。
“东哥,我让他进来吗?”江娣小声问道。
“好!”谢文东点点头,随后转目看向办公桌前的女朗,说道:“对不起,记者小姐,我有事情需要处理,我们可以改日再谈。”
女朗心里十分好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谢文东已经下了逐客令,即使她想再呆下去,看明个究竟,可身后的两名大汉却已不由分说的抓住她的胳膊,将其强行拖了出去。
时间不长,一名三十岁出头的青年走进办公室。
对望月阁的人,可不能像对那个女记者那么大意,五行兄弟、格桑都聚到办公室内,小心提防、戒备十足地紧盯着走进来的青年。
青年中等身材,皮肤黝黑发亮,模样平凡,长长的胡须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