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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被人带走的时候,正好听到云问仙作出一个决定,他说因为自身与八位前辈之间的特殊关系,决定将八位前辈葬于步仙山上,并征求不周不全两位前辈及贵客们的意见。
有的道:“我完全赞同问仙兄的决定,问仙兄原是从云门宫出来的,说来也是云门之后,八位前辈突然猝死,理应由你安排墓地。”
有的道:“我也赞同,只是不知道云宗主具体葬在哪里,云门一脉,影响洪荒大陆数千年,希望到时我神光能有幸亲眼目睹这一葬礼。”
有的道:“我们没有什么意见,就是八位前辈之死有些古怪,希望早日查出内因。”
……
众人七嘴八舌地发表意见,从他们的反应来看,赞同的人占有压倒『性』的优势,估计这事就这么定下了,只是随着距离渐远,听不清了。
平凡暗中想道:“他们要而复活的,当然得葬在步仙山上了,要不然遇上别人用心的人将墓一盗,发现里面是空的,岂非要坏大事!”
人间不幸,老天都不开眼,第二天天一亮就下起了『毛』『毛』细雨。
三月的天气,还有丝丝凉意,细雨一扫,漫天『迷』胧,愁煞行人。
下葬的日期是早就公布的,就在第二天,时辰是中饭之后,到了真正送葬的时候,云问仙一家人尽皆披麻戴孝,这里的规矩是穿上黑衣,臂扎象征哀吊的白布条,连平凡的手臂上都扎了。
平凡发现好多好多的人,春笋般地林立在细雨之中,从出灵堂起,那条直通山顶的大道两边,密密麻麻地全是人,黑乎乎的。这些人,有前来参加辨会大会留下的重要客人,有闻讯赶来送葬的乡里人家,有云问仙的亲朋好友,还有步仙山的修真弟子,队伍排成一条长龙,从山下一直拉到山上。
灵柩是打步仙大院侧边一条大路上山的,对边的峰头上也满满的全是人。
云门的影响力到底有多大,由此可见一斑。
那只天雷兽跟在棺材边,时而冲天长号,时而低声呜咽,悲鸣不已,令人不忍听闻。
八位前辈的坟地选在步仙山脉龙颈后面衔接第二个峰头的一个小山坡上,这里有一片平地,有人事先挖好了坟。
哀乐飘『荡』,细雨纷飞,山头被一层寒烟笼罩,更显出一些哀伤气氛。
葬礼由高总管主持,这人好像什么都懂一般,先念葬词,再葬棺材,八坏黄土垒起之后,烧钱化纸,然后依依而别,沿原路返回。
平凡始终都在注意云锦,生怕他一个人留在坟地对八位前辈不利,结果发现云问仙走的时候留下了天星组地星组的高手护守在那里,云锦也陪同下了山,这才放心。
葬丧的整个过程大抵如此,云门宫八位前辈不死而葬,还得云问仙及灵、道、神三宗主人亲自迎送,这种礼遇在整个洪荒大陆也只有屈指可数的寥寥几人。
回了山下之后,按照惯例,享年而终,立有字碑,莫名猝死或者短命者,必在死后三日之内就下葬,且立无字碑,立碑时间还必须选在下葬半年之后,否则不吉,影响到主家的兴衰。
当晚,还得好好招待一番送葬回来的人。
好在步仙山院落众多,还算招待得下。
招待众人的酒席依旧在宴客大殿那个院子举行,到处搭起避雨棚,摆下桌子。
下了雨就不好玩了,平凡没有什么大的玩劲,乖乖地让殷苏苏抱着。
同上次一样,重要客人仍然坐在殿内。
平凡吃了饭,便由殷苏苏抱着上山了。
云锦云争还有那些美女姐姐们也一齐回到天息院。
然后洗澡、换衣、睡觉。
有的照顾平凡,有的自己忙去了。
云问仙要和高总管一起陪酒,晚些才能上来。
仍然是两个姐姐抱着睡的,平凡睡后,立刻去感知一番,发现云锦快要睡了,从他眼中读出的最后信息是,“有高手护坟,看来今天晚上又无法下手了,还是别想了,且先睡吧。”
平凡暗想道:“你还知道有高手护着下不了手啊,云问仙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认为这个小邪魔已经罢手后,平凡便舒服地闭上那双无形的眼睛睡了过去。
哪知到了半夜突然下起大雨来,狂风暴雨,天雷滚滚,电闪雷鸣的,整个步仙山都笼罩在阵阵雨声中。
灯光在雨里显然格外昏暗,几乎不见光。
在一道刺眼闪电的劈亮下,云锦突然从床上爬了起来。
电火连闪,如果平凡现在去感知,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云锦起床后所做的一系列动作:先是下床,再是脱衣,再是手脚抓地伏在那里,然后身子撑了几撑,暴涨开来,手脚变长变粗,变成了一个非常可怕的魔鬼,眼里冒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凶光,悄悄打开后窗跃了下去。
外面一团黑,有些地方虽然还点着一两盏气死风灯,但多数已被吹灭。
云锦专拣黑乎乎的地方走,居然跟白天看到的一般,一切夜景历历入目。
他窜高伏低,身手敏捷,几乎一花眼就到了远处。
他手脚并用接连飞蹿,形同天界能飞的凶狼,凶悍无匹,速度极快极快,且没有任何声音。
就算有那么一点点声响,也完全被风雨声掩盖了。
眼看就蹿近了八位前辈的坟墓,他口中的恶气越来越急使,眼中的凶光也越来越强盛,如同一只扑食的狼人,向前扑去。
守在坟边有十四人,于风雨之中稳如泰山地站立。
他们身子向里脸面向外,组成了半拉人圈,呈大半个圆形护在那里,紧紧地将八座泥坟环护在其中。仅余的那个缺口处伏着一只巨大的狮形猛兽,正是八位前辈所养的天雷兽。
那只凶悍的狼人扑到离得众人几十丈的地方,一双眼睛扫视一番,嘴里默默地念了会儿,整个身子突然隐没不见,向着那只天雷兽猛地扑了过去。
黑暗中,立刻传来了地动山摇的打斗,百般混杂,响成一团,只一闪眼,那只巨大的天雷兽发出一声嚎叫,倒下地来。
恰在这时,打了一记炸雷,久久不息,正好将天雷兽的声音完全隐没在了雷声里。
天雷兽的旁边,突然出现了狼人的身影,向着护坟的高手飞扑过去。
虽然雨声很大,首当其冲的那人还是听出了不妙,大声惊叫道:“有人偷……”
“袭”字没有说完,他的剑已经刺了出去,但是后面的话却再也说不下去了,他只感到自己额前隐隐痛了一下,整个人立刻倒了下去。
这一变故,立刻惊起了所有的人,所有人都在瞬间完成了拔剑动作,剑出、剑动、剑锋刺向狼人的方向,发出急骤的剑音,撞着雨响,交织成了一堆剑网。
人影纷飞,这一堆剑网都准确无误地刺向狼人。
狼人凌空一个滚翻,已经不在刚才的位置,他的指上缠着一缕细如发丝的红丝线,这缕线丝虽是红的,在黑不溜秋的雨夜则已经完全变黑,加上这阵子恰恰是闪电消失的时候,漆黑一团,根本没有人看到。
那缕红丝突然『射』出去,刺入一人脑海,那人便自半空中跌落下来。
声音再度惊动其他们的时候,狼人又不在原来位置了,速度之快,顶过在场的任何高手,红丝一起,必取人命,那十四个高手的数量以飞快的速度减少着,其中一个发现不妙,张口就要大声叫喊,给步仙山的高手们示警,这时那缕红丝正好扫来,扫过他的颈部,没见任何血痕,他的头立刻断了,掉到地上,才见那血水不尽地喷涌出来。
第54章
第54章
他死的时候并没有感到疼痛,因为眼睛还大大地睁着。
不仅如此,没有脑袋的身体也挺了好一会儿,直到血水喷了些许时间才倒下地去。
一转眼,只剩七人。
一道闪电闪过,又有四人同时倒了下去。
狼人向余下的三个冲了过去,快如鬼魅,那三人一人刺左,一人刺右,一人刺他的脸面,对准的位置全是要害,只听嘎嚓几声响,左边那支剑被狼人左手抓住,右边那支剑被狼人右手抓住,刺得脸面的,居然被牙齿咬住了。
三人大惊,拼命猛刺,哪里刺得动分毫。
狼人往身后一夺,立刻将左右两人的身子扯得向前撞去,两个大惊,百忙中想要撒手躲开,然而为时已晚,狼人丢开剑刃,双手往前一『插』,便『插』到了正好往前撞的两人胸口。
痛,说不出来的痛。
两人大张着嘴,竟已叫不出任何声音。
那一身的力量,因为双手『插』在心脏位置,已经被抽得不剩一丝。
天空一道闪电炸下,久久不息,最后剩下的那个人终于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眼前这个人。
眼前这个人头发蓬散一团,就像一堆野草『乱』蓬蓬的堆在头顶,倒盖下来,发下『露』出一双诡秘阴森到了极点、又深又幽的眼睛,发着冷绿的厉光。鼻高嘴阔,獠牙森森,五官移位,面目狞狰,简直比打阎王殿里扒出来的食血饿鬼还要可怕百倍。
尤其是那恐怕的眼芒,赛过天上的闪电,闪电只能炸在外面,而他那眼光猛地一亮如同炸进心里,令人心魂俱丧『毛』骨悚然。
狼人将一双手伸到面前,那手里抓的竟是两颗血淋淋犹在跳动的心脏。
剩下来的是天星组唯一的一位高手了,面对着眼前这个恶魔,顿时感到自己也被一只阴手死命地揪住了,身形剧震,突然张口大叫。
他的想法也跟起先那个要喊话的死者一样,在没有机会任何几率胜过对手的情况下,想通过喊话来警示为步仙山护夜的高手们,只可惜他也与前者一样不幸,不等声音喊出就被一只生『毛』的大手劳劳地勒住了喉咙。
整个喉咙都在那只魔手的满把一握之下,凭感觉,他感到抓住自己的这只手粗糙无比,指甲尖而长,冷硬如刀,长长的指甲已经深深地抓进了喉内,满口腥热,那绝对是血。
他惊恐地看着这个人,忽又发现,这人满眼的恶毒和残忍一丝一毫都没有了,充满的反而是一种天真无邪的笑意,但此时此刻他的嘴巴却极度地大张开着,咬着一颗心脏,咕噜一声,生生地吞了下去。
天甲组的这个高手突然从他的眼里的笑意中隐隐看出了一些什么,顿时冷汗湿透,使最后一点力气,拼命地挤出几个字来,“你是云……”
下面的声音再也无法说出来了,胸口突然一阵剧痛,眼前一片死黑,连最后一丝意识都散尽了。
狼人一缩,将『插』到他心脏的那只手缩了回来,手里赫然又多了一颗活跳跳的心脏。
狼人将两手一抓,便将心脏捏碎成血泥扔下,身形暴跃,已跃至八座坟墓上方,双手十指对准其中一座坟,每根指尖便伸出一根血红的细丝,伸进坟下去,一会儿收回来,再『插』向另一座坟墓。
一共八座坟墓,狼人在每座坟前都如法施为,当血红的细丝『插』进去后,他的身体立刻魔鬼般的变异起来,到处鼓胀,好一会儿才恢复常态。
八座坟墓都被他『插』过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狞笑,翻身下了坡。
然后,他调了一个方向,面向步仙山,手脚并用扒在地上,身体弯曲,拱作一条狼形,飞快地向前蹿去,一转眼消失在昏天暗地的暴雨之中。
没有人看清黑暗中发生的这一切,这个时候的平凡还抿紧着嘴巴紧紧地靠在云凤怀里睡着,偶尔翻动一下身体,小嘴动动,又睡过去。
人们都睡的死紧,到处都是黑,没有任何注意到一个比黑还阴的影子已经蹿到夜碎小院外,悄悄地打后窗进了屋。
影子找到『毛』巾擦干身上的水,伏在地上,发出细微得几乎听不见的闷声,骨骼微响,开始回缩。
一缩,整个身体就小了一圈。
一缩,再小一圈。
一缩一缩的,身体随着一次一次缩短变小,直到缩小到云锦以前那具身体那么大,悄悄上床,神不知鬼不觉地睡下了。
一夜过去,地面都是积水,步仙山到处冒出了水井。
随处可见瀑流飞湍,白花花地流着。
雨停了,闪电没了,雷声静了,天空也亮了。
平凡打了个呵欠,不安分扭扭身子,伸伸胳膊,睁开了眼睛。
“平儿,你醒了么?”一个清脆如莺的声音柔细问道。
这是云凤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细嫩温馨,听到就能舒服到心里去。
“姐姐。”平凡藏在被子里叫她。
“哎,好弟弟。”云凤面颜如花,抱紧平凡,“昨晚外面下了大雨,有点冷呢,我们再睡会吧。”
平凡感到她的怀抱是那么的千软万柔,乖乖地答道:“嗯。”
又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平儿弟弟,你叫了那个姐姐,就忘这个姐姐啦,来,也要叫我。”
伸过一双手来,将他从云凤的怀里抱了去。
“叫姐姐。”这人让平凡从被子里『露』出小小的脑袋来。
这个就是秀发纷『乱』的云凰姐姐了,可能也是刚刚睡醒,脸红红的,一绺秀发贴于脸上,双颊发着一层微汗津津的细亮,眼神有些慵懒不醒的样子,鲜活的小嘴也微微上翘着,如同两瓣刚刚剥壳的桔瓣,饱嫩无比,充满着无限的诱『惑』。
平凡心里又有了非分之念,这种想法时常就有,也不知道升起过多少回了。
“叫姐姐。”细碎的声音好比叮咚流水。
云凤的声音有种恬静的内涵,云凰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动感。
“姐姐。”平凡叫她。
平凡的声音听起来无比的娇憨细嫩,稚气十足。
云凰大喜,“嘻嘻,昨天才教了你,你倒记住了呢。”亲昵地在平凡脸上亲了一下。
平凡只觉得被亲之处麻酥酥的柔香无比,仿佛有一个涟漪从那里『荡』开,一下子『荡』遍全身,酥麻一片,通体舒畅,他的心里那个非分的念头更强烈了。
反正这个姐姐又不知道我心里所想,正好趁机亲她一下。
已经无数次吃过姐姐软豆腐的平凡,大起胆子直往云凰脸上爬,一边张嘴去亲她。
云凰被逗得格格直笑,“哦,什么你都学,姐姐亲你一下你都要模仿一下啊,来吧,姐姐让你亲下好了。”将平凡又往上抱了抱,这个位置已经足够亲到云凰的脸面了。
平凡哪都不亲,张口小嘴就亲在了云凰的那两瓣新唇中间。
细滑柔软得要命的感觉再度袭来,平凡脑海里一阵晕乎,产生了一股子难以控制的欲望,直想就此撬开云凰的嘴唇,将自己的舌头深深的伸到她的嘴里去,尽情的吸汲一回。
亲住的刹那,平凡明显地感觉到云凰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本来抱着平凡身体的双手也在同一时间生涩地僵住了。
这个少女姐姐可真够敏感的,对于一个小孩子的亲吻都有如此反应,换了成人,还不知会羞娇欲死到什么程度呢。
猛地,云凰全身打了个哆嗦,双手急急慌慌的将张平凡抱下了一些。
两个眼对眼地看着,平凡咯咯直乐,在云凰眼里怎么看都还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婴孩,自己亲他,他也纯属只是学学样子,就是昨天,不是别人做什么他也跟着学的吗。
云凰没往心里去,觉得这孩子好逗好玩。
只是通过这件事,平凡看到云凰的脸更红了,眼里也泛出一层春水般的晕波。
他就知道这个小姐姐已经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了,但是让平凡感到极为震惊的是,他在读出云凰内心所想的时候却是这样一句羞急的话,她在想,“刚才如果是……如果是云……云锦哥……哥哥亲……就好了。”
我的亲娘啊,云凰偶尔动情,心里想的第一个男人居然就是云锦那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