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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一开口河里的鱼都要吓跑,他们居然给了好多银子,让张公帮着摇船,说是要亲自上河去打渔,我老人家打了二十多年的渔,摆了七八年的渡,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有钱的人亲自上河打渔的,这不,我又忍不住好奇了,特别来看看。”
平青耐心地听完,心中已经猜到了那两个人是谁,问道,“他们是往什么地方去的?”
稍公指着河的上游道,“当时,是往河的上游去的,现在那条船的影儿都没有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平青心里说,还能去哪里,八成只是将船摇到河的上游去了,又问艄公,“老伯伯,上游是什么地方?”
艄公对这地方总算熟悉,回答说,“再上,就是白马市了。”看了看杨坏,又说,“年轻人,我看你是外地来的吧,上面就是白马市啦,只是没有福头镇这么大而已,什么东西也是买得到的,你若要去哪里,还得走好远的路呢。”
平青最讨厌的就是婆婆妈妈没完没了的那种人,耐着『性』子听这个艄公扯了半天,耳朵都起茧子了,现在听出一点名堂来了,立刻抱了小花,别了艄公就跑,坐上马就跑。
第321章 为情所伤
第321章 为情所伤
小花问道,“主人,你确定乌鸦真的会去白马市么?”
平青大声道,“当然,听艄公的意思他们上去好久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只有一人结果,他们的确是去了白马市的,只是为了避免我们很快就找到,不是让那个为他们撑船的张公等在那里不准回来,要么就直接杀了他灭口了。”
小花提醒道,“乌鸦是不会随意杀人的,要不然,只怕连这个艄公早也杀了。”
平青道,“我也知道乌鸦平时不会轻易杀人,但是问题不在这里,关键的是这次他举动不一样,从一开始就让人起疑心,直觉告诉我,他又像在要挟我不准建国,又像在有意逃避什么,你想,现在是下雨天,行动起来极不方便,他有事没事跟我们转圈子做什么?如果真是用冰冰来要挟我放弃建国计划,根本就不需要躲躲藏藏的,见了面直接拿冰冰的命来要挟就能达到这个目的了,犯得着东躲西藏地跑来跑去吗?”
小花茫然了,“那他搞这么多事出来干什么啊?”
平青隐隐感觉到了什么,突然一拍自己的脑门道,“为了摆脱铁蓝姐姐。”
小花惊道,“为什么?”
平青道,“因为他怕极了铁蓝姐姐,只要铁蓝姐姐在,他就会怕,铁蓝姐姐一发怒,冰冰再在他的手上,他都得乖乖地放人,也就无法达成他以冰冰为人质要挟我的愿望。”
小花隐约懂了,“听起来好像就是这样的呢。”
平青道,“所以,只要铁蓝姐姐跟我们在一起,他就有可能永远不现身,或者不停地在划圈子。”
小花道,“那怎么办?”
平青道,“进了白马市后,我们兵分两路,我们两个先进去,沿途留下记号,铁蓝姐姐和曾洁后进城,这样子乌鸦就有可能被引出来了。”
沈铁蓝听他这样说,想想有理,就道,“那好吧,我们到了白马市后便分头行事。”
四人打马飞奔,没过多久就到了白马市了。
平青心里气愤愤地,暗想,自我出道以来, “你看,但凡遇上我的人,包括以前的薛冰灵和后来的小花、沈铁蓝,还有龙太子、梦萝公主、剑飘零、燕苍穹、丁镖等等等等,这么多高手一个个被我整得极惨极惨,甚至死于非命,你一只小小的乌鸦还真的上了天啦,居然跟老子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来了,今天我若逮不着你也还罢了,要是逮着你了,别怪老子手狠,老子不仅要拔你的『毛』,连你的短裤都要脱下来,叫你光着屁股无脸见人!”
进了白马市后,四人分了道,平青和小花先走。
为了不让乌鸦逃脱,他们两个步行,后面两个骑马,这样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赶上来。
沈铁蓝身上有暗器,掏了一把细细的暗器来交给平青,“平青哥哥,你们先去吧,每隔半里地,在路边的树上打上一粒即可,我会看着这些暗器枚子找过来的。发现乌鸦了,就在树上同一地方打两粒。”
记号定下后,小花和平青向着市心步行而去。
看到小花娇弱的身子在风雨之中不胜力量,平青怜心又起,将暗器交给小花,将她抱了起来。
那种抱着小花的感觉说不出来的亲密好过,真想一直抱下去。
小花身材娇小,体质极轻,仿佛天生就是给他这个人抱着的。
一阵匆匆行走,进到了白马市的中心。
雨还在下,漫天的雨丝好似扯不断的线,纷纷扬扬地飘落着。
至此,两人全身都湿透了,平青问小花,“冷不冷?”
小花道,“现在才几月呀,不冷呢。”
平青道,“路边有衣铺,要不,我们换套干衣服吧,反正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小花道,“主人不急着找乌鸦了啊?”
平青道,“乌鸦到了这里,我就知道他不会再走了,反而不急了。再说了,他抓走冰冰就是为了要挟我的,我现在来了,而且只是我们两个人来的,说不定他早就藏在什么高楼之中望到我们两个了。”
小花道,“那好呀,湿衣服穿在身上是不舒服呢,小花也正想为主人换衣咧”
这样,两人买了干衣裳,平青心里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索『性』极力地静下心来,先到客栈里洗了个澡,洗去了一身的气味后再换新衣。
出来的时候,小花穿上了一身翠绿的轻裳,娇小的身子显得浮突玲珑,该鼓的地方也开始鼓起来了,显得小女子的青春活力。
头上梳起两根小辫子,扎着养眼的蝴蝶结。
平青忍不住在心里惊叹,这小妮子还真是个难得的小美女,往那里俏生生的一站,眉如嫩柳眼如春水,开始顶起的小小胸脯蓬蓬勃勃地散放出一阵令人心神动『乱』的小女儿气息,招惹得你非要靠近前去,无限依恋揽着她的腰身,并身前行才觉得了无遗憾。
眼下平青就是这么做的,并且为她撑起了一把很大的油布雨伞。
小花感到很满足,脸上尽是羞涩的笑容,“主人,谢谢你啊!”
平青深情道,“不用谢谢啊,该说谢谢的应该是我,谢谢老天让我平青今生能够遇上你!”
两人在雨中轻轻走着,漫天的雨,不大不小,就是下的时间长,仍然没有半点停歇的意思。
这个白马市虽然没有福头镇那么热闹,但是也有沿江大道,也有望江楼。
望江楼和沿江大街都与人间渡那边的路和楼差不多,只是在数量上远远少于后者而已。
平青轻轻地揽着小花,来到了沿河大街,登上了一座望江楼。
这里的沿河大街也应该跟人间渡一样,路边应该有摆花摊的,从穿的玩的到吃的用的,应有尽有才是,只是下雨天不能摆的,大街上才显出空『荡』『荡』的寂静来。
当然,间或也有几个路人,打雨中缓缓走过。
上了望江楼,平青才发现楼内客人也很少,毕竟这里不是人间渡。
平青选择上这座望江楼的主要原因就是现在快中午了,乌鸦没吃早餐,说不定会上到这里就餐,说不定能够碰上。
二者,这地方高,是监督周边环境最佳场所,乌鸦想用薛冰灵来要挟平青,选择这个地方监控再好不过了。
令他失望的是,上到二楼后,他闭上眼睛进入到无形脉线的感知世界,到处感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乌鸦的存在。
我不就信他能蹿上天去了!
平青拉着小花站到二楼边,先将江面望了个来回。
小花一路都没有再感应到薛冰灵身上的报信蛊信号,这已经让平青在暗中得出一个结论,乌鸦极有可能根本就没有上岸。
福头镇那个艄公说他们是打渔去了,这一点平青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他宁愿相信自己心中的判断:由于某个特殊的原因(多半是由于惧怕铁蓝姐姐与平青同来),乌鸦租船划到白马市后,会小心地选择上岸的地方而已。因为这个原因,在没有发现平青是单枪匹马的情况下,有可能根本不上岸。
不上岸,当然就停在河面上。
或者,他已经上了岸,却又让船主将船摇到别处停泊也不一定。
望江楼位置较高,当然也适合眺望江面,这是平青上楼的另一个原因。
在朦胧雨条中,远的地方昏蒙一片,近的江湖倒还看得十分清楚。
平青将视力所及的范围,远远近近仔仔细细的扫视了几遍,幸而他这样细心,结果发现江面有些渔夫在冒雨撒网,只有一条小船停在离得对岸七八丈处,抛着锚,既不打渔,也不见人。
按理说,这条船停止打渔了就该划到岸边去,泊在渡口或者其他地方,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这么抛着锚的。
平青的注意力转到这条船上的时候,一共看了好几遍。
小花发现他的异态,跟着望去,轻声地问,“主人,你不会是怀疑乌鸦就藏在那条船中吧?”
平青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冷笑,“不管是不是,我们得注意着它,乌鸦藏在那条船里也好,不在也行,总之那船很让人起疑。”
正说着,旁边有人答话了,“两位客官莫非是要找人么?”
平青转头一看,旁边恭敬的站着一个伙计,点点头,“是要找人。”指着那条船问,“你注意到那条船是什么时候来的没有?”
伙计哈着腰道,“客官,你要打听那条船,还真问对人了,那条船来了好久了。今儿下雨顾客稀少,小的专门负责这二楼客官点菜,闲来无事,就站在楼边看江上那些渔夫撒网,大约是半上午的时候吧,从下游摇来了这条船,本来是摇到望江楼下的,小的还以为顾客到了,哪知那只船还没靠岸边,船舱里就升出半个『乱』蓬蓬的头来,冲着艄公说了句什么,然后那船就往河心划去,却不划远,也不上岸,只泊在近岸的水边,小的都觉得纳闷,觉察好一会了呢。”
平青心说有门,那条船有九成把握就是乌鸦租的,又问伙计,“你知道那们艄公是谁么?”
伙计道,“不太认识,看模样不是白马市的,咱们白马市就这么宽,小的就住在这市上,但凡白马市的渔夫几乎都往这里送过鱼,多半认得,这个划船的看起来很面生,不像白马市的,估计是福头镇那边上来的吧。”
平青一听更加肯定,没有再问下去,闭上眼睛去感知,这三感知,结果发现那条小船恰恰在他的感知范围内,那双无形能走的眼睛一下子将船中看了个明明白白,只一眼,他就看到了乌鸦。
船舱内有一张小床,薛冰灵被扔放在床上,乌鸦那家伙则血红着眼睛坐在床上的地板上,也不知从哪里弄来几坛酒,大口大口地吞着。
一个老头子又惊又怕地缩在角落里,连声都不敢出。
平青心里暗骂道,“娘个皮子的混蛋乌鸦,老子踏破铁鞋,总算打到你了,你老子心爱的女人抢到这里来,到底要做什么?你以为藏在水中就安全了么,老子是能够在水面步行的,还怕抓不到你这只死乌鸦?”
第322章 毒辣对骂
第322章 毒辣对骂
放平青感到放心的是,薛冰灵的眼睛是睁着的,而且看不出来她身上有伤,显然并没有受到乌鸦的虐待。
只要她没事就好了,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已经不是薛冰灵了,而是如何将她从乌鸦的手里安全地救出来。
平青去读乌鸦的眼睛,读到他内心正在拼命地骂平青。
他一边喝酒一边在内心骂,每喝一口就骂几声,一会儿骂道,“混蛋平青,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一个滥情泛爱的流氓,有什么资格得到姐姐的爱?你这个阴险卑鄙下流无耻的伪君子,姐姐明明早就是我的人了,你为什么昨天晚上还跑到她的床上去?你已经有了小主人,有了薛冰灵,以后还会有别的,如果你愿意,曾洁小叶那帮侍女,个个都可以为你侍夜,你要她们难道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抢我唯一的姐姐!你知不知道,我就这个姐姐,没有姐姐我根本无法活下去,是你把我往死路上『逼』的,怪得了我么?”
一会儿想道,“没有姐姐,反正我也不活了,你害了姐姐,我也害了你的女人,先『奸』后杀,然后自己也一刀抹了脖子,叫你知道见一个爱一个的下场,以后也好对姐姐忠心一些。”
一会儿想道,“姐姐,乌鸦可能要死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乌鸦死不足惜,可是觉得姐姐你好傻,平青是不会珍惜你的!昨天晚上我抢了他的女人,今天清早他就会登基称皇的,只怕四更天起床了,起床后肯定会发现薛冰灵被人抢走了,如果他真的珍惜身边的女孩子的话,一定会发动所有高手将薛冰灵找回去,根本用不着等到这个时候就能找到白马市来,事实上又是怎样呢,他根本就没来,说明他的心里只有天下江山,身边的女孩子全是他的玩物而已!姐姐,我真为你感到可悲,居然会爱上这么一个男人!你就是爱谁也不能爱他呀!”
一会儿想道,“我该怎么办呀?我抢了薛冰灵,又能怎样呢?平青一点儿都不在乎她的生死,我抢了她又能怎样?如果为了报复他,我就真的将薛冰灵先『奸』后杀,那跟畜生有什么区别?这样子,姐姐会恼我一辈子,会永远永远都看不起我的!”
……
平青从乌鸦的眼中读出他的心情,是那么那么的伤心痛苦彷徨无助,几乎句句都充满了对沈铁蓝刻骨铭心无穷无尽的爱恋,不由将对他的冲天怒气化去大半,想到乌鸦的凄苦,想到自己占有沈铁蓝的时候确实心机不纯,他突然感到自己真的就像乌鸦说的那样子,太过卑鄙无耻了。
事实上,如果不是他真的怀了私心非去哄骗沈铁蓝的话,沈铁蓝不一定就下死决心跟定他。
沈铁蓝问了他几个问题,他每次都能答得沈铁蓝满意,那是因为他有读认能力,并非就处处与沈铁蓝想到一处了。
换了乌鸦有这个能力,不是也能答到她的心里去吗?
所以说,平青得到沈铁蓝,很大程度上是出于自私,这种竞争对乌鸦来说,显然还是不公平的。
平青在内心暗叹口气,他知道,经过昨天晚上那一夜的鱼水之欢,沈铁蓝不会再犹豫了,她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他倒是好了,满意了,却害苦了乌鸦。
看着乌鸦那双被酒精烧得似乎流血的眼睛,平青更加难受,为自己的行为深深痛责。
但是事实已经如此,怎么说都没有用了。
现在若是再与沈铁蓝断绝关系,那就不仅仅只是伤了乌鸦一个人了,平青自己、沈铁蓝、乌鸦三人都会受伤,而且伤得最深的会是沈铁蓝。
平青心里说,苍天,你就让我卑鄙这一次吧,我是无耻,我是阴险,我是毒辣,我是私心,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只求老天能够原谅我这一回,我一定会对铁蓝姐姐好一辈子的,以后见到别的女孩,我再也再也不动心了!
另外,我也祈求乌鸦能够找到了解他内心的女孩,希望他幸福,渴求他快乐,但愿他永远永远不再像今天这样矛盾这样痛苦!
一阵轻轻地脚响,楼下又上来两人,站到平青身边。
平青感知到了,这两个人就是沈铁蓝和曾洁。
沈铁蓝轻声问道,“平青哥哥,你在做什么?”
平青伤感地叹了一声,轻轻嘘了一声,压低声音道,“乌鸦在这里。”
沈铁蓝急声道,“他在哪里?”
平青指着江边的船道,“他就在船内。”
沈铁蓝气恼道,“我去将他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