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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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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一平心疼了,擦尽方芳泪水,点点头道:“或许这是痛苦的决定,但我是要义无反顾地爱你。你不仅漂亮让我心动,你更有内心深处的伤痛需要我去抚平。其实,我也在希望有一个女人,象你这样的渴望爱情的女人来好好地爱我,为我抚去心里的失衡点,长夜里,静静地听我掏心窝子的话,与我共同感受生活的喜与悲。我不知道咱俩将来的命运如何,但现在我说,我应当爱你,并且会好好的爱你!你也一样,好好地爱我吧。”低下头去,吻方芳两片滚热而颤抖的唇。
  夜深沉,俩人拥吻着,都有些沉醉。
  方芳从未有过这种自己愿意而倾心的情况下感受男人的温存。
  方芳甜蜜蜜娇柔柔地问:“一平,你相信缘分吗?”
  陆一平道:“我不相信缘分,但我相信情份。”
  方芳喜兴兴地道:“我相信缘分,一见到你,我不知怎么了,好象一下子找到了归宿,从未有过的冲动,真的,我相信这就是缘分。”
  陆一平笑了笑道:“有时候对某种现象解释不了,就迷信是一种缘分。刘哥说你漂亮风骚,让我来泡你,没承想,我竟然爱上了你,你说这是缘分,还是情份呢?是意外收获,还是奇巧别情呢?”
  方芳撒娇地道:“说什么就是什么。”
  陆一平一弯腰,把方芳抱起来,走进方芳的寝房,放到床上问:“   可以吗?”
  方芳闭上眼睛道:“第一次感到害羞,但我第一次感到我从心里向外的需要。”
  陆一平惯弄风月,方芳不是初涉风月,都有性的经历,只不过是心态不一样而已。陆一平**燃烧着渴望,方芳渴望着燃烧的**。 情缘与情欲瞬间化为滋润心灵的甘泉,抚慰着两颗孤独的人寂寞的心,让灵与肉的洗礼, 愉悦着所有的需要来充塞空虚。
  当一种**升华到无法表达的时候,爱欲便是无法替代的使者。
  方芳第一次主动配合着陆一平怜香惜玉的性爱,让所有的温柔化为一种奉献,让自己感受高潮快感的时候,让陆一平感受美妙的酥醉时刻。 方芳与陆一平被爱所融化,陶醉在一种宛若飘渺的梦境之中一样。
  方芳甜心地道:“我知道你有家室,我没有奢望,只想好好爱你。从今以后,我做你永远的情人,无论发生什么变化,谁也改变不了我的心,因为只有你一人明白我的苦衷。”
  陆一平紧紧搂住方芳,“我会像爱杜丽娜、马小红、史俊英一样爱你,让我们的爱刻骨铭心,终生有抚,天涯海角,做一对知心爱人。”
  方芳吻着陆一平,“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陆一平吃吃笑起来,“好浪漫的情调嘛!快让我温柔温柔。”
  方芳格格笑着道:“让你陷在我的温润香巢中无以自拔。”
  陆一平一扳方芳的香肩,“那得先让我龙戏玉宫探香巢, 之后才知是怎么陷在你的香巢玉穴里无以自拔的呀!”
    正文 第三十九章
     更新时间:2009…7…9 14:53:33 本章字数:17610
  田英是个明白人,看出方芳对陆一平动了真心,陆一平对方芳示以真爱,款以一笑,经常找个理由回避。
  方芳感激田英之余,愈加珍惜与陆一平之间的美好时光。俩人成双入对,情深意切,笑于人前,并不刻于掩饰。看似一种关系,但又不张扬,谁都看得出,就是这种关系。
  刘景洋拍着陆一平肩膀道:“行!佩服,果然是情场高手,没费多大力气就泡到手了。”
  陆一平认真地道:“我不想泡她,我想与她一辈子,如果有机会的话,与她生活在一起,才是最美妙的事。
  “是吗?可她名声不太好。”刘景洋道。
  “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与她做个情人,会很畅意欢心的, 从心里向外的甜美,从此有了一个倾吐心声的人,她能与我莫大的安慰,让我从此活的有滋有味。若娶她做老婆,她会是一个称职的主妇,疼我的女人,家里外头尽善尽美,让生活从此快乐起来。与她组成家庭,可让人人放心,老人、孩子,还有我,可在一起顺心顺意无顾忌地饱享天伦之乐,还有我身边的朋友,会相处融融的。我在想,与方芳结为终生伴侣,才是爱情、婚姻、家庭三位一体的真正结合与体现,是我一生所求。至于她的名声,我不需要考虑。  我既然爱上她,就爱她的一切,无论她有什么不是,我都会包容她、理解她的。而且,她的以前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嘛,只是处理方式欠妥。而这个欠妥或不欠妥,并没有一个准确的定论。若是她真正爱上我,她会知道我的喜好的,  如何去做,自有分寸的。在权利支配的同时,她会考虑我的个人想法的,至少是从内心深处的一个尊重。我有义务去帮助她明白事理,晓以厉害关系,但没有权力去责备她、埋怨她。你也许认为她做的不对,但我认为她做的总是对的。”
  刘景洋道:“那袁圆怎么办呢?”
  陆一平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嘛!我与袁圆,貌合神离,前景并不乐观,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若是她再不上班挣钱, 对老爹老娘不客气,我会不计后果的。担待十八天可以,担待十八年没那耐性。 但大哥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至少我不会做丧尽天良的事。”
  刘景洋问:“谷深那头呢?”
  陆一平呵呵一笑,“他神仙呐!他长生不老呵!他永远不死了?”
  刘景洋叹了一口气,“死倒是得死,但谁知多长时间啊!”
  “靠呗!”陆一平道:“他比方芳大二十六岁,大哥,你去算算吧,二十六岁,不是三岁、五岁,若是以他现在精神现状和身体,没几年活头的。“
  刘景洋神秘地问:“哎,你没问问方芳,谷深那老犊子现在还行吗?”
  陆一平笑了,“能不问吗?早不行了。”
  刘景洋似是肯定地道:“那完了,活不多长时间。哎一平,假如这一辈子袁圆不走,谷深一半会不死,方芳也靠得人老珠黄了,你啥想法?跟哥说说, 我想知道。爱情这东西,我还真没认真想过。我这一辈子, 和你嫂子闹闹吵吵的过来了,三儿一女,感觉是不错,但我听你这么一说, 感觉到了似乎没你这么深沉纯粹,但也应是一种爱情吧。”
  陆一平想了一下,“爱是千差万别的。情人之爱与夫妻之爱就有很大区别。家庭里的各种关系的爱也是不同的。至于你和嫂子是不是爱情,不是大伙认可和谁来指定的,只有你俩认可和承认。这么多年风雨同舟,生儿育女,没有依赖性的感情也是不现实的,互相关心,容忍与指责,  还有性眷恋和尽义务的心,复杂的东西还很多,一半会也说不清,但是,大多数人还是不愿澄清的。我想,你也别较这个真了。爱情有时也是很朦胧的,这样有助于婚姻的稳定,家庭的和睦,会使你这样的人不至于迷迷糊糊地成了追爱者而成了一个老来老来无家可归的人。有时候,家比爱情更重要,你不认为吗?”
  刘景洋道:“那就糊涂着?什么爱情不爱情的,就这么地吧。有爱情活的滋润,没爱情一样活的快乐。”一挥手,“让爱情见鬼去吧!”
  俩人笑起来。
  陆一平道:“我和方芳,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但大哥你会看到一点,无论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我永远爱她,牵挂着她,她会无时无刻惦念着我的。 我不坚持一定要娶她,非要和她生儿育女,这只是我自然的心理, 有谁不想与喜爱的人生活在一起,厮守在一起,生出自己的孩子呢? 但现实是残酷的,有时并不会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有情人天各一方,有情缘而无婚缘家缘, 这样的事还少吗?所以,我不在意一种结果,有生之年,有机会则完成夙愿,   没有机会,我也不会太遗憾的。我坚信一点,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何况,我与方芳还能有眷爱浪漫的时光,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我早就做好了这方面的心理准备。娶不娶她是一回事,爱不爱她又是另一回事。”
  刘景洋轻敲沙发扶手,“我相信你的八字格言,理解万岁,理智万能,我现在更能体会到此中份量,万事只求个理解就可以了,不必去强求一个结果。 无论做什么事,只须理智来调整,平心静气地对待, 便会得到一个满意的结果。一平,大哥支持你去爱方芳,今后我再发现谁鼓捣方芳的坏话,往死了收拾!小兔崽子,还敢熊咱们哥们,能治过他,绝不手软!”
  对于陆一平与方芳,有人羡慕,当然是羡慕陆一平,没来几天便与方芳拉上了关系;有人鄙视,一对狗男女,就是搞破鞋;有人嘲讽,一个市长夫人,跟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陆一平搞的火热,多丢面子;有人眼红,陆一平这小子,真有手腕,把方芳搞到手了。不管人们什么态度,俩人并不在意。后来人们的非议在俩人的沉默下少了许多,经不起俩人意志的消磨,见惯不怪,也没这个闲心了。但总有好事者,公关部陈姐、王姐闲唠瞌时,就对方芳说起些陈糠烂谷子的旧事。
  方芳沉默。
  陈姐道:“你终究是和一些男人上过床吧?”
  方芳想了好几天,终于忍不住问陆一平,“我知道我名声不好,她们背后都叫我大破鞋,而且确实与一些男人上过床,不知你介意吗?”
  陆一平把方芳拥入怀中,怜爱地道:“你以后别提这些无聊的事了,我从没有向这方面想过。如果再问这样的话,我就要打你嘴巴了。我爱你就是爱你,就要好好的爱你,若是介意你这,介意你那,我就不是爱你了。我爱你,就什么都爱,包括你以前的方芳所有的全部,你以前如何,对我而言并不重要,不会影响我爱你的心情。名声好与不好,不影响咱俩从此爱着,我爱你这个人,不顾忌你的名声,你与男人上床与否,本来就与我无关,你当时做了,就有当时的理由,对与错,是与非,妥与不妥,该与不该,你心知肚明的,不然你不会有所收敛和刻意改变形象的,为什么没有一路堕落下去呢?为什么没有把自己打扮的花哨冶容呢?至少你心里尚有理智,知道如何做个女人,想要还原一个真我方芳。既然已经做了,就别在计较于怀了,只要把心刷洗干净了,一切都干净了。至于纯洁不纯洁,也不是与男人上上床就决定了的,不与男人上床的女人就纯洁吗?未见得吧,上床嘛,仅仅是一个相比而言过近的亲密接触,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认为对,继续做,认为不对,那就改过。  别去想那么多了,听别人说三道四的,你都活不了的。”
  方芳道:“有时我在意,怕影响你的名声。”
  陆一平笑起来,“这是自然的了,你爱我,所以在意我,担心是正常心理反应 。说真的,我的名声也好不到哪去。别想那么多了,他们不怕累得慌,就去说呗。我就是要坦然地看着他们汗流浃背,疲惫着而灰溜溜地收场。”
  方芳哭起来,“一平,我好幸福!”
  陆一平抱起方芳,“知道幸福就好了,就让幸福从现在开始,永远伴着你和我。让爱情洗刷不愉快的过去,让永恒的爱情给我们注入新鲜纯洁的血液, 好好地相爱着吧。”
  陆一平与方芳两情缱绻,回家的次数明显减少,袁圆也懒得搭理陆一平,只要给她钱花就别无所求了。没了陆一平的约束,袁圆快乐至极,心花怒放。
  一平母惦念孙子,时常去家探望陆坚。袁圆一大堆怨言等着,  一劲地苦穷。一平母心知肚明,顺手扔下五十或一百的,袁圆忙找魏则碧去饭店大吃大嚼,让魏则碧知道,自己家不缺钱。
  陆一平在清欠办工作,闲着的时候在销售公司乱串,与众科长、科员混的较熟,尤其喜欢与销售五科科长娄亚洲在一起云山雾罩,大吹大擂。
  娄亚洲三十岁,是个中专生,口才不错,经常与人当个婚礼司仪,自诩是“华奇第一嘴”。
  陆一平与其闲聊淡扯了几回,觉娄亚洲确有些能耐,尽管有时夸大其辞有些过。
  娄亚洲是外地中专毕业过来的,据他自己说是牡丹江地区的农村人,分到华奇后,在车间挡车一年多才当上技术员,后销售公司扩军时混到销售公司当业务员,与销售公司经理董魁关系密切,常请于家中吃吃喝喝。董魁一高兴,就把他提拔当了科长。
  娄亚洲这么说,陆一平只能这么信,但向其手下略问一下,娄亚洲在推销方面没什么耀人业绩,而是精于宣传与策划,五科在他的带领下,业绩当属中下游,每月完成赊货指标还略有超额,回款虽达不到指标,但是全销售公司最好的。
  陆一平与之交流过,娄亚洲精于纸上谈兵,对于做,娄亚洲一笑了之道:“我善于用兵,但不精于冲锋陷阵。”
  陆一平认位他应当去做广告人,会忽悠。
  娄亚洲知道陆一平是新近调清欠办来的,与方芳关系甚密,大家都说陆一平经常在方芳的寝房过夜,心里有些嫉妒。
  娄亚洲掂记方芳不是一天两天了,但就是不敢前凑,那不是谁想忽悠就可以忽悠的,那是市长夫人,弄好了好,弄不好惹一身臊,吃不了兜着走。方芳名义是清欠办主任,实际上在“华奇”比霍本斋都好使。
  方芳是朵花,只能欣赏不能采撷,娄亚洲看着陆一平与方芳如胶似漆, 弄不明白这当中道理,犯着疑惑,心里真有点嫉妒,于是, 对陆一平夸起自己的媳妇,自诩是华奇第一美女,是她如何如何给骗到手上的。“我那媳妇,在华奇门口一站,‘刷’地下子,所有华奇的女人黯然失色,不敢抬头,害怕见了我媳妇那漂亮劲后想不开自杀。一平,当哥的有时候都有点害怕, 这要是出了人命怨谁呢?”娄亚洲煞有介事地说,脸上不红不白。
  陆一平奉承着道:“华奇女人太压抑了,有你媳妇的存在,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的可能。”
  娄亚洲哈哈大笑,“那可不。哎,等哪天有功夫到家去坐坐,让你看看我那媳妇的芳容,你回来得了相思病,你可别怨当哥的没提醒过你。”
  陆一平心中好笑,还不至于漂亮到如此地步吧。韩冰、杜丽娜、马小红、秦良玉、谭丽、凌花、冯秀秀、钱灵、李玉珍,哪个不是美貌惊艳,以为谁没见过美人似的,在自己的心目中,认为能超越韩冰者,自认没有,当前还没发现,最为欣赏的杜丽娜、马小红、谭丽、李玉珍、钱灵、凌花、方芳,各有美之特点,但总体而言,均无超越。冯秀秀、秦良玉,艳媚之感,与韩冰相比,逊色不止一筹。陆一平心道:“漫天地吹吧,小心吹爆了!我不相信还有美过韩冰的女人!”
  听了娄亚洲的吹嘘,陆一平最直接联想到了方芳。刘景洋曾说方芳是华奇第一美人,娄亚洲说他媳妇是华奇第一美人,到底谁是呢?  陆一平还真上了心,借着每天上班或下班之机,细心注意了一下,有些姿色的小姑娘,俊俏一些的小媳妇,包括已成媳妇的凌花、易秀枝在内,同时也把知道在这里上班的冯秀秀算计在内,无论是长相还是女人气质,方芳当之无愧,认为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超越,开始怀疑娄亚洲说话有边没边,干脆说是信口开而已。
  方芳最让陆一平得意之处,轻妆淡抹,几乎看不出施粉来,只是擦大众普通的雪花膏,也不戴任何手饰,穿着简约而自然。尽管如此,陆一平仍肯定方芳至少在华奇是美中之美,无可超越者,在所见所知的美女中,与杜丽娜、马小红不相上下,比之谭丽、钱灵、李玉珍、凌花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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