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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知无觉,坦荡地走到磊的身前,奇怪地看着他,“磊,回神喽,”用手在他脸上捏了一下,“再呆下去,就要彻底傻下去了,呵呵,磊也有这种时候啊~”
冷不防地被磊搂进怀里,听着他剧烈的心跳,我疑惑地问:“又有什么猛兽要来吗?你的心跳得好快呀。”
磊在我耳边,低沉的有些压抑地说:“我们就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好不好,不想让泉以外的人看见你,就在这里搭个木屋,在这里生儿育女好不好?”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你突然好奇怪呀,说这些话。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可是,你不是有你的责任吗?”
这时,泉也走了过来,低头在我露出的颈部深深一吻,看着那被吮出的红花笑着说:“大哥这是被你迷住了,一想到会有别的男人看见你,我的心里也不舒服呢,小妖精,什么时候这么迷人了?”
我抬头看着磊,心里好感动,踮起脚尖,吻着他,缠绵在那温柔之中不愿醒来。
好久,泉不满的声音响起来,“不公平,然,你好偏心,我也要亲亲嘛,我也要~~”
磊笑着说:“我现在发现了,有你还真是多余~~”
“大哥,是先有我的,好不好,你还真是见色忘义呢!”泉不服气地说,一把抢过我,笑着向我吻过来,我还在迷茫中,就被强吻了。
我终于喘不过气来,推开眼前的男人,愣住了,“怎么是你,我吻的不是磊吗?”
泉一脸的委屈,说:“为什么不能是我?我也是你的男人,好不好?你这么说,我好吃醋哦。”
我赶紧用手拍拍他的脸,哄着说:“乖,小泉好乖的,我给你糖吃,不闹喽~~”
磊在一边哈哈大笑,泉气恼地瞪着我,狠狠地在我脸上咬了一口,又不舍地揉搓着,脸有些绿。
我不再气他了,温柔地亲了一下,他的脸不那么难看了。
我回头看着他们一个上午的成果,那虎皮已经弄好了,雪白的皮毛让人忍不住想趴上去。咦,真有个小绒球在上面滚着,是雪儿。
我走过去,也趴在虎皮上,舒服地闭上眼睛,感受着那柔软和温馨,雪儿跑过来,用舌头舔着我,我痒痒得笑了出来。
泉和磊也过来,躺在我身边,雪儿兴奋地在我们之间跳来跳去,一刻也不停。
我躺了一会儿,说:“这么大的虎皮和熊皮要是给你们做些东西就好了,冬天时用,一定很暖和。”
泉说:“那不是浪费吗?这整张皮才值钱,可以说价值连城呢。”
“什么呀,财迷,”我捶了泉一下,说:“你们缺钱吗?再说那些身外之物怎么能比得上你们,真是的,把这些用在你们身上才最有用,我是这么认为的。”
磊感兴趣地说:“然有什么好想法吧,说来听听。”
我想了想,说:“我想给你们各做一件披风,一顶帽子,一对毛皮鞋套,一对护膝,还能剩下一半的熊皮做皮垫子,我们晚上睡在上面,一定很舒服。”
“可是,我没听到你给自己做什么呀,”磊问道:“你这么为我们着想,我心里是很感动的,但是你也要为自己做点儿什么才行,不然,泉和我的心里会不舍的。”
“我有你们就好了,到时,我钻进你们的怀里,不是比什么都暖和吗?”我笑着说。
“然,你的想法倒是不错,可是,你会吗?”泉刮着我的鼻子说,“我很难想象;然做针线活的样子呢。”
“你少瞧不起人,”我掐着泉的脖子说:“我在家乡可是学过服装裁剪呢,不敢说大话,但是简单的我还行。等我们回去,再深加工好了,现在,我只要让你们能穿上就行。”
我指着高处的山顶说:“你们看,那上面一定是常年积雪不化,应该是极寒之地,不然的话,雪儿从哪来的?我们要做好充足的准备才行。”
磊亲了我一下,说:“我们的然,不简单呢,想得那么远,是想上去看看喽?我们可以绕过去的。”
“为什么?我想去看看雪儿的家乡,告诉雪儿,等它长大后,它若想回去,就可以回去的。我是这么对它的妈妈承诺的,一定要做到才行。”我急着说,雪儿在一边也冲我直摇尾巴,“呜呜”地叫着。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实行计划吧,”磊说:“要我做什么,你就吩咐吧,娘子。”
磊也学得油嘴滑舌了,我笑着打了他一下。
在磊和泉的帮助下,整张的毛皮被分割好,剩下的是我的工作。我从登山包里拿出备用的针线,将泉的一条白绸裤和磊的一条黑绸裤裁剪成长条做成带子备用。
披风最好做,将带子缝在领口处,就行了,把它们完成后,让磊和泉来试,效果真是不错。
泉披上白虎皮,挺拔的身姿与磊披上的黑熊皮,显得更加高大威猛相映衬,一白一黑将他们的王者之风更加突显,真是让我~~流口水呀。
泉过来,把我的口水拭去,得意地问:“相公还可以吧,没丢娘子的脸吧?”
我自豪地笑了,“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相公。”
我们一起笑了起来,久久不能平息。
夕阳的余辉将天地染成红橙色,夜幕降临前,我们抓紧时间,准备好一切,晚风吹来时,我们已经在皮垫上就寝了。
我缩在磊的怀里,磊身上盖着新做的长披风,真的好暖和啊。
泉盖着他的虎皮披风挨过来,说:“然,你也上我这儿来试试,我的虎皮披风也好暖呢,来嘛,来嘛~~”
我伸出一只手,捂着泉的脸,向外推着,笑着气他:“当然暖了,也不看是谁做的。你就死心塌地地自己睡吧,在你身边太没安全感了,一定会被吃的,我可经受不起你的热情相约。”
“那我也跟你们挤挤,”泉的眼睛转了转,“我自己睡会怕的,来,把我的虎皮也搭上,大哥,你不介意吧?”
不等磊说话,泉已经拱了进来,满足地搂着我,说什么也不出去了。
嘲笑了泉一会儿,我们也累了,雪儿偎依在我的头顶,一起睡了。
第二天,我依旧做着我的手工,泉和磊将昨天烘烤好的熊肉分割成小块装进包里。泉又出去找了好些的碧螺果,一脸汗地回来了,可见是很困难的。
到了傍晚时,我已经做好很多的东西了,除了护膝没做好。那是最简单的,我把一些碎料收好,准备明天带在路上边走边做。
泉看着我,问:“这些边角余料能做什么呢?你还不舍得丢。”
我得意地说:“没有用不上的。你看。这条虎尾,这么长,我可以盘成一个帽子,把长出的部分顺下来,当成围巾用。这些黑的白的小块,我可以拼成一件毛背心给自己。这么好的东西,不能浪费呀。”
泉叹服地看着我,说:“想不到,然的手这么巧,真是让我意外呀。”
“这算什么,”我看了看他,说:“等我有时间,给你和磊织一套毛衣毛裤,深秋和初冬时穿上,很暖和的。我在家时,也织过一些送给朋友,他们都很喜欢呢。”
我的思绪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以前的事,眼神飘渺起来。
“那是什么?”泉急忙把我的思绪拉回来,“你一定要给我们啊,不然,我夜夜不让你安生,知不知道?”还色色地看着我。
“知道了,”我不满地点了下他,“早知道你这样,我才不跟你走呢,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泉“嘿嘿”地笑着,十指张开,怪笑着向我扑来,我转身跑向磊,嘻嘻哈哈地笑着。
一夜好睡。
清晨,我们吃过早饭就出发了。我和磊坐在彤背上,泉和雪儿在云的背上,向着雪山进军。
这座山还真是又高又大呀,幅员辽阔,越往上走,感触越深,白云在我们脚下,空气也逐渐凉了起来,我在磊的怀里,不停地缝着,没有时间观察周围的景色。
当我们来到冰雪世界的边缘时,我的工作全部完成了。
磊和泉已经将披风披上了,我把其它的部分递给他们,满意地看着,二天来的辛苦没有白费,效果显著。
泉是一身的白,磊是一身的黑,帅气十足,我的头上是一顶虎尾帽,黑白相间的毛背心穿在身上,十分得体,也显得我更可爱了。我把自己原来的登山服和登山靴穿上,暖和多了。
雪儿兴奋地在地上跑来跑去,好像知道要回家了,一刻也不安生,突然停下来,朝我叫着,并且一边往前跑,一边回过头叫我。
“雪儿,你让我们跟着你,是吗?”我问它,它冲我点了点头,继续向前跑着。
我们跟着雪儿,策马飞奔,寒风凛冽地吹着我们的脸,磊把我转过来,与他对面坐着,我的腿盘在他的腰上,脸也被他按进怀里,还拉紧披风圈住我。
我安心地窝在他怀里,搂紧他。
在我的全身骨头都快僵硬时,彤停了下来,我直接向后一仰,躺在马身上,睁开眼睛,明晃晃的一片,让我又闭上了双眼。
磊帮我揉着身体,让我缓解一下疲劳。
过了一会儿,我缓慢地又睁开眼睛,看清了周围。我们已经是在白色世界里了,望不到头的冰川让我感觉像在天堂一样,嘴里呼出的哈气和冰凉的空气提醒着我,这不是天堂,而是白色的地狱。
我看向磊,虽然有帽子和披风,但他的脸上还是冻得通红,眉头已经成了白色的,是哈气挂上的,我心疼地用双手去捂,手心里传来冰凉的感觉,让我的眼圈红了。
“傻丫头,这点儿算什么,”磊安慰着我:“比这更艰难的环境,我都经历过,你以为我天生就是堡主吗?那是我用血换来的。别为我担心,好不好?”
“好与不好,你自己都说了,让我说什么?”我恢复过来,白了他一眼。
这时,泉过来,把头伸出,叫着:“我好可怜哪,然也帮我捂捂吧,不然,相公的脸就冻僵了。”
我笑着为他捂了捂,还亲了一下,泉有些没想到我会这么好说话,一把把我抢过去,说什么也不让我回去了。
想起这几天,我一直跟着磊,有些冷落了他,也就老实在偎在泉的怀里,任凭他又亲又搂的,温顺极了。
雪儿在地上叫着,我回头看着它,把手张开,说:“雪儿,上来吧,是不是累了?”
雪儿一纵身,就落在我怀里,泉不满地说:“讨厌的小家伙,我才有机会抱着然,你就来凑热闹,真是碍眼。”
我打了他一下,说:“你不用在那诉苦了,我多陪你就是了。以前总陪着你的时候,磊可没说什么呢。”
“是呀,是呀,”泉连连点着头说:“所以,现在倍感冷落,你要多陪我,说好了的。”
磊下了马,走向一个冰洞,过了一会儿,他出来了,问我怀里的雪儿:“雪儿,这是你的家吗?”
雪儿连连点着头,我高兴地说:“我要进去看看。”身子向下一滑,泉刚想抱住我,我已经陷进雪里了,雪儿也跑出去了。
磊过来把我捞出来,笑着说:“急什么,我抱你多好。”
我好奇地看着磊,问:“你怎么没事?雪才到你脚脖子那儿,我却这么惨。”
磊把我横抱着,往里走,说:“那是我有轻功啊,如果不是这里的雪没人踩过,一点儿力不受的话,我连脚都陷不下去呢。”
泉把马牵着,跟在后面走着,一边说:“好深好大的冰洞啊,虎妈妈还真会找地方呢。瞧这壁上的冰墙,还能折射阳光,不会让人黑白不分,真是难得。”
我听了,也细心地看着,不发一言。
走了好一会儿,磊把我放下,我们到达雪儿的卧室了。
第三十五章 雪山(二)
我站在冰地上,整个洞都是冰,在夕阳的斜照下,一切都像是在梦境。
磊正在收拾着洞里的杂物。一些吃剩的动物尸体,在冰洞里保存完好。还有一些干草,堆成一堆儿,显然是它们的床,云和彤正在嚼着那些干草。
泉在准备晚上就寝用的东西,帐篷也支上了。
只有我,无所事事地转悠着,打量着。这里洞还真是大呀,而且外面的走廊很长,还有弯度,一点寒风都没吹进来,虽说是冰洞,但是比起外面来,要暖很多,就像北极的爱斯吉摩人住的冰屋一样。
磊拿来一些熊肉干,用内功将它热软,递给我,“吃一些吧,这肉在这么冷的环境里吃,正好。一会儿,你再吃些果子,它们在熊皮里,没冻着。”
吃过饭,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雪儿跟马们窝在草堆里已经睡了,跑了一天,它们都累了。
我也钻进了帐篷,泉早就在里面躺好了,见我进来,张开双臂,把我搂进怀里。
磊随后也钻了进来,把他的大长披风盖在我们身上,大家很快地睡着了~~
我伸了个懒腰,迷糊中感到一双手在我身上不老实在抚摸着,睁开眼睛,借着从帐篷的小窗口处射进来的光看清是泉。
我转过身,背对着他,想继续睡,发现磊不见了。
泉靠过来,小声说:“大哥出去了,然,你不是说要好好陪我的吗?”
泉的双手从后面搂着我,一只攀上双峰,一只向下探到秘地。
我渐渐地喘息急促起来,泉将我的衣服轻柔地褪去,竟从后面就进了来,我呻吟着,感觉着不一样的滋味,泉的呼吸在我耳边清楚地传来,我一阵痉挛,登上高峰。
喘息未定,泉又将我置身在他身上,我无助地不知所措,只感到体内倍感充实。泉用手扶着我的腰,前后地律动着,又将我带入幻境中,随着泉一起飞翔。
再次清醒过来时,泉已经帮我穿好衣服了,搂着我,亲着,我无力地说:“我投降了,泉,放过我吧。”泉呵呵直笑。
当我终于钻出帐篷时,已经快中午了,磊和雪儿回来了,手里还抓着二只兔子。原来,他们去打猎了。
磊笑着说:“然,把你的乾坤匕借我,一会儿,我给你烤兔肉吃。”我把手递给他,没抬头看他,脸上的红韵让磊笑了出来,“看来,泉的功力还不错哦,然好像又漂亮了。”
我一扭身不理他,磊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没什么的,别生气了,我去忙了。”
我想起他们还没有围巾,就找出剩料来,细心地做出两个毛领来,用带子一系,正好遮到耳朵,正面刚好把鼻子挡上,不会再冻脸了。
我这边忙活完了,磊的兔肉也烤好了,泉也不知干什么去了,这时也回来了,大家围坐在一起,吃着肥嫩的兔肉,雪儿也跟着吃,狼吞虎咽的,让我们一阵好笑。
吃饱喝足了,阳光也斜射进来了,又要睡觉了,这一天还真是快呀。
泉手里捧着一个冰盆似的东西进来了,说:“然,你进帐篷里,我给你擦擦身子,你不是一天不洗都难受吗?”
原来,泉在外面用冰凿了一个盆,把碎冰用内功溶化成水,来给我清洗。他把毛巾弄湿,用手将它暖和过来,钻进帐篷给我擦拭着,我感动极了,真是让我没想到,他竟如此细心。
我在帐篷里感动得一遢糊涂,他们在外面也将自己处理好,挨个儿地钻了进来。我被他们拥在中间,满足地睡着了。
隔天一早,我们就出发了。临走时,我告诉雪儿,要记住自己的家,以后好回来,雪儿点着头,带头地跑了出去。
有了我新做的毛领,磊和泉都没有再冻脸,我也在磊的怀里,将头露出来,看着外面的冰雪世界。
以彤和云的脚力,我们一上午已经又赶出四、五百里地,加上到达雪儿的家之前的里数,这雪山的面积还真是大哟,一望无际的,如果没有落脚处,今晚,我们就要在雪地里露营了。
突然,雪儿飞跃出去,象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