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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诺亚尔斯克,没有援军,没有物资补给,他们的处境远比我们更加的恶劣,而我们呢?”
刘昭承笑了笑:“国内已经在考虑过冬准备了,大量的过冬物资已经运来。前几天美英法联合宣布再向中国提供三百万美元的战备物资,其中主要的就是过冬用品。到时候克敦斯诺亚尔斯克的几十万俄国人,面临残酷的冬天,命运将会是非常悲惨的一.”
“可我想想还是冷。”广西人李宗仁越想越觉得身上冷:“要说这冬天还是在我们广西舒服,哪有这里这样的?”
“我们四川也不错。”刘昭承为自己的家乡争辩了句:“不过话也说的有道理,能在冬天前解决克敦斯诺亚尔斯克大会战那是再好不过的。俄国人可能换了一个指挥官,很聪明,不和我们在正面战场抗衡,而是把部队分散开来,节节抗击,迟滞我们的进攻。”
这个时候的刘昭承早已胸有成竹:“命令部队,同样分散开来,以连为单位,一点一点的向俄国人压过去,同时外围部队继续加紧封锁,进一步压缩俄国人的生存空间。尤其是俄国人的那些游击队,一定要切断他们和俄国正规军之间的联系,不让他们呼应起来!”
“是。”
“要让部队做好伤亡加大的准备!”刘昭承特别强调了一点:“这样的战斗,俄国人随时随地都可以袭击我们,两个连遭遇的时候,火力上的优势会被削弱,要让士兵们稳一些,指挥官的头脑清醒一些。不要脑子一发热,和打阵地战一样呼啦啦就冲上去了!”
李宗仁笑了一下,随即面色一正说道:“这点我会亲自告诉官兵们的。”
刘昭承点了点头,又抓过了一大把的花生说道:“这仗是新的考验,打阵地战、进攻战、防御战,我们都经过了考验,现在进入俄国人熟悉的区域以小股部队作战,遇到危险不要惊慌,一定要保持住充分的冷静!”!。
正文 第五百九十五章 艰难的进攻
“见鬼,见鬼,再来三个人!”
“他妈的,你,你,都给老子过来!”
陶至为的破锣嗓子在那不断叫着。
好容易顶过了俄国人的几次攻击,反击开始了。
但是显然,苏俄红军的抵抗意志也是同样的强烈。
在中国人一波高过一波的攻击下,他们绝不愿意放弃任何的一寸阵攻击的艰苦性远远超过了想像。那些红军简直就好像如同疯了一样,不要命的死死抵挡着中国人的每一次进攻!
战斗显得有些混乱。
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强烈的尸体臭味和炸弹爆炸的气味。
士兵们周围的沙土都被炸弹溅出的火药染黄了。
一名ˉ军士向后面的弟兄发出信号,要他们往右边运动,离开那个浅掩体。
刚刚进入部队的新兵烟子朝班长窦大胜站着的地方跑了过去,窦大胜正看着前方。烟子扑通一声跌在他的脚下。
到处都是乱喊乱叫声。
不熟悉的军官和军士们叫喊着发出命令:“8连第1排上这儿来一.”
“迫击炮队呢?他妈的迫击炮队呢?上这儿来一.”
中国军队开始向阵地的深处前进。刚走了几步,敌人的一挺机枪就从右边低矮的灌木丛向中国士兵开火。
苏俄红军的迫击炮随后也向中国士兵射击。所有人都趴在了地烟子跳进了一个浅浅的坑里。整个连完全被压制住了。一切行动都停止了。炮弹落得更急,直到已无法辨别单次的爆炸,只听见连续的、摧枯拉朽的隆隆声,间或还有弹片低飞掠过头顶的撕裂声。
空气中混合着烟雾和尘土。烟子身上的每块肌肉都绷得像琴弦一样紧。
烟子在那颤抖着,摇晃着,就好像得了抽风。
他流了很多汗,祈祷了下,咬紧了牙关,抱着步枪枪托…开始诅咒那些该死的俄国人。
密集的迫击炮阻击火力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让人以为它永远没完了。巨大的炸弹在周围以抛物线落下,一些才入伍被吓坏了,真担心一发炮弹会直接落到藏身的坑里。
在这种噪音下,如果有命令传达…或是有人喊队友,压根儿听不烟子感觉到自己就好像被单独丢在了战场上,在这暴风雨般猛烈的爆炸中,完全地孤立无助和绝望。所有人此刻能做的就是流汗,祈祷能活下来。在那样猛烈的炮火下站起来,无疑就是自杀。
开始有步行的伤兵从身边走过,烟子看到一个一起入伍的朋友匆匆走过…左上臂缠着绷带,上面渗着血迹。
“伤得重吗?”烟子叫了起来。
他脸上露出喜悦,咧着嘴笑了,轻快地说:“烟子,别为我感到遗憾。我可以回到医院去了。对我来说一切都结束了。”
离这儿几十码远的地方,医院的一名卫生员正在一个窄小的阵地里给受伤的士兵们进行治疗。
烟子走了过去,坐在他身边。卫生员正屈膝弯腰贴近一名年轻的中国士兵,他刚死在担架上。死者的脖子一侧缠着浸满鲜血的绷带。他那细嫩、英俊、孩子气的面庞很是苍白。
“多么可惜的牺牲一.”烟子心里想道…他肯定还没满20岁。”
“前进,都他妈的别愣着了,都跟着我前进!”连长的声音再度传来。
士兵向东推进…沿着一条南北向的小路短暂地停了一会儿。命令传来,这支部队必须快速向前推进到一条小路上,在那里他们将和3营并肩战斗。
士兵们继续穿越浓密的灌木丛和密集的狙击火力,到达一片能俯瞰对面的开阔地。8连已经到了东部。
十几名8连的步枪手开始向几百码外的俄国士兵射击,敌人正从左边一片狭长的红树林里钻出来,奔向右边的阵地。
“好了,弟兄们,把他们给排排队,扣动扳机射击!”一名中士叫道:“你们唧唧喳喳杀不了他们,只有子弹才管用。”
又有几个俄国人从红树林里跑了出来。一阵步枪射击把他们每个人都打倒在地上。
“这就好多了¨一”中士嘟囔着。
迫击炮手放下装备…站在旁边开始架炮。
后面枪声骤紧。这支部队与左边或右边的陆战友邻部队都没有联系。但老兵们除了视线范围内的敌人,别的啥都不管一.
炮弹仍在头顶穿梭,但在这片地区没有多少轻武器的射击了。
突然,俄国人机关枪向中国士兵扫来,这是烟子见过的集中于如此狭小区域的最猛烈的火力一.子弹就在炮兵掩体顶上不到一英尺的地方噼啪作响.一炮火掀起的烟尘阻挡了视线震撼之下,地面似乎在前后摇摆。烟子觉得自己好像漂浮在某种虚幻的雷暴旋涡之中。俄国人的子弹噼啪作响.一中国士兵开始互相掩护着前进。
大约跑到一半的时候烟子趔趄着摔向前方。就在这一瞬间,一颗巨大的炸弹在我左边爆炸,伴随着闪亮和轰鸣。一块弹片掠过地面,在他跌下时,刚好擦过他的脑袋。
在他右边,窦大胜发出“啊”的一声,倒了下去,弹片击中了他。他摔下去时,紧抓着自己的左半边身子。
烟子飞快地爬向他。幸运的是,弹片已是强弩之末,只打在窦大胜的枪带上,枪带宽带子上的线断了一些一.
烟子跪在他身边,检查了他的侧面。他运气不错,只有一点擦窦大胜也是面色惨白,嘴里不断的在那喃喃咒骂着什么一.
被大量的火炮和迫击炮轰击绝对是令人害怕的,但是在露天里被炮击的恐惧超过了任何未体验过此事的人的想象一.
士兵们检查了武器,为了应付即将到来的夜晚,把装备放在能很快拿到手的地方。
夜幕降临,传来命令:“吸烟信号灯熄灭。”
所有的谈话都停止了。每个散兵坑里的两个人,一个人可以尽可能舒服地安顿好自己,睡在凸出的岩石上,他的同伴则须睁大眼睛、竖起耳朵,警惕着黑暗中的任何举动和声音。
偶尔会有一发俄国人迫击炮弹落在这个地域,但是周围安静了好几个小时。
中国炮兵发射了一些炮弹作为sāo扰火力,以遏制连队阵前的敌兵调动。
不久,俄国人就开始尝试渗入8连阵地的前沿,并沿着阵地的另一侧面偷袭我们的后部。中国士兵听见轻武器火力零星的射击声和手榴弹的轰隆声。
在这样的情况下,中国士兵的射击纪律必须严格,以免误伤同伴。
突然,干枯植被里往炮兵掩体正前方移动的动静引起了烟子的注意。
烟子小心地转过去等候着,手握步枪。
的动静越来越近,烟子的心怦怦直跳。他在想,这一定是个俄国人想溜进来,不时地停下来是为了防止被发现。他可能在自己射击,已经看到了喷出的火光。他随时可以扔过来一个手榴弹或是拿刺刀扑向自己。
在灰白的光亮和黑墨般的阴影下,自己什么也看不见。
烟子蹲得低低的,以便更好地看清天际下的剪影。他轻轻打开保险。在夜空背景下,一个戴着钢盔的人影隐隐出现在炮兵掩体前!
从剪影上我看不出来钢盔是自己的还是俄国的。
烟子将枪瞄准那人头部,按下了枪柄保险,还轻轻扣住了扳机。烟子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他靠得太近,用不着手榴弹了,那就可能会用刺刀或大刀来对付我。
烟子的手很稳,尽管他很害怕。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口令!”烟子低声喝道。
没回答。
“口令!”
“警戒一.”
烟子松了口气,他认出了那个声音,是自己一个村里的大壮!
“大壮,为什么你刚才不说口令?我差点开枪打死你!”烟子气喘吁吁地说。
他看着手枪,叹惜道:“娘哎一.”
他明白了差点儿发生什么事:“我以为你知道是我呢。
大壮是烟子最亲密的朋友之一,两人从小就一起长大。知道他刚才的所为意味着什么。如果烟子的手指往那扳机上再加最后一点儿力,大壮可能当时就死在那儿了。那会是他自己的错,对烟子不会有任何影响。但即使这样,如果烟子杀了他,那么,也许烟子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他的生活也可能就全毁了。
烟子右手颤得很厉害,完全使不上力,只好用左手关上保险。他感到恶心和虚弱,想大叫一声。
大壮爬了过来,坐在炮兵掩体的边上。
“对不起,烟子。我以为你知道是我。”他说道。
烟子在战栗着,感谢自己最好的朋友还活着:“真见鬼,这么黑,俄国人到处都是,我怎么能知道是你?”
他在那咆哮道。然后将这最好的朋友给大骂了一顿。
仅仅几天时间,烟子已经完全了解到,真正的战场绝不和自己想的那么轻松。真正的战场永远都充满了死亡的威胁,尽管有的时候你不愿意去面对它一.
烟子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来,他现在能够做的也许只有去乞求老天爷的保佑了!!。
正文 第五百九十七章 记者团和俄国母子
正面战场的攻势正在加强,而外围的封锁也同样正在加强!
大量的士兵、特工,警惕的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尤其是那些匆匆躲避着战火的俄国平民们。
天知道这些人中有没有游击队的存在口那些游击队在某种程度上比俄国的正规军们还要讨厌,还要让人头疼口他们不断为处在包围圈里红军们提供着情报、食物,和他们需要的一切。
更加让人烦的是,这些游击队还不断的袭击着中国军队的补给线。或者叫他们游击队不太合适,他们往往人数众多,有的游击大队甚至达到了一个旅乃至一个师的编制。
而在梅列茨科夫下达了部队化整为零的命令后,和正规军一样,游击队也都化整为零,以小股部队活动。
这更增加了中国军队剿灭这些游击队的困难。
戴着钢盔的宪兵们不断盘查着每个路过的俄国人,用并熟练的、简单的一些俄国话询问着他们的目的地。
大多人的情况都相同,克敦斯诺亚尔斯克的局势太混乱了,到处都在打仗,平民的声明随时随地都会受到威胁,呆在那里毫无希望,尽快离开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口一个小胡子特工不断的出现,他总会叫住一个看起来可疑的人,然后叫来翻译仔细盘查,还有细细的查过包裹,确定不是游击队后这才会放行。
“昨天听说隔壁防区遭到了游击队的袭击,死了几个兄弟”下了班的宪兵上士来到小胡子身边,拿着包烟发了一根,自己也点上了:“他妈的,这些俄国人太猖獗了,现在有的时候白天也会袭击,昨天真把隔壁防区的地区们打火了不顾天黑追了出去,还真抓住了几个游击队员,你猜他们怎么处置?”
“杀了?”小胡子低声问了一句。
上士点了点头:“杀了听说还是一个排长亲自下的命乞”
“可惜。”小胡子摇了摇头:“要留下几个活口多好?没准能从他们身上找到几支游击队的线索……”。
“兄弟们眼睛都红了哪里还能想到这些?”上士撇了撇嘴:“要是换了我在那,没准我也会动手里,哎,听说过了没有”
他朝边上看了看,声音放低下来:“大总统近卫队的元首师,在加莫罗夫秘密处决了一批战俘……”。
“不会吧?”小胡子听了有些惊讶:“这要是真的话,传了出去那可不得了。听说最近来了一批什么欧洲国家的记者团,正在那到处找新闻呢万一这事要是真的传了出去,可不得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上士很是不屑:“元首师是大总统的宝贝,谁敢动到他们?”
“站住!”正在这时,小胡子忽然大声叫了出来接着把烟朝地上一扔,快步走了上去,拦住了一个才经过盘查的俄国女人和一个孩子。
“从哪里来的?”小胡子叫过了翻译问道。
“克敦斯诺亚尔斯克的焉明恰克。”俄国女人答道。
“到哪里去?”
“特罗恰普。”俄国女人显得非常镇静。
可她越是镇静,小胡子却越是怀疑。
随身携带的行李早就被查过了,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她身边那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畏惧的躲在了母亲的身边口“兄弟记者”宪兵上士匆匆过来低声说道口一大队的外国记者在一名中国上校的带领下出现在了这里,记者们抓起照相机对者小胡子和那对母子就是“咔嚓咔嚓”一通乱拍!
小胡子有些急了,急忙挡住了自己的脸。
“上校先生,请问贵国军队为什么要拦住这对母子?”
“上校先生,难道您认为这对无辜的母子对你们会造成威胁吗?”
一个接着一个问题抛了过来上校有些难以招架,叫过了上士和小胡子:“怎么回事?”
“这……”上士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蕊,
“长官,他们肯定有问题。”小胡子赶紧帮着自己的弟兄解了围。
上校瞪了下眼睛:“一分钟,给你一分钟找出答案,不然记者这里不好办……”。
小胡子的目光重新投到了那对母子身上,先是盯着母亲看了会,然后目光落到了那个孩子身上……
他猛的注意到在这个绒国孩子的腰间,有块不仔细观察,根本无法发现的凸起口“你,过来。”小胡子冷着脸道。
俄国孩子畏惧的走了过来,小胡子冷笑一声:“杷衣服解开!“俄国母子的面色顿时变了……
“解开!”小胡子的口气一下变得严厉起来俄国孩子不情愿的开始一粒粒的解开了扣子,所有记者的目光都被吸引住了。
一瞬间,俄国孩子“嗖”的一下拔出了一枚手榴弹,然后训练有素的拉响了导火索呆了,所有的人,在这时全都呆了……
导火索“飕飕”的燃烧着,就在这间不容发的时刻,那个宪兵上士猛然扑了上去,一下把这个俄国孩子扑倒在了自己的身下“轰”的一声巨啊,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只有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躺在那里……几个离得稍稍近一些的记者,被冲倒在了地上,但很快爬了起来,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这些非常职业的记者,在度过了最初的震惊之后,很快又“咔嚓咔嚓”的拍起了地上的这两具尸体。
“停止!”上校暴怒的叫了起来。
记者们都被这声怒吼惊呆了,不自觉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宪兵们制服了那个企图逃跑的俄国女人,而小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