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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你快跑,回去禀报赵将军”祖郎不容分说,就把罗源推上了战马,并且狠狠地一拳砸在了马臀之上。还在愣神的罗源立即被受惊的战马带向了远方。
而此时,祖郎也赶紧上马,一勒缰绳,朝着侧面就想跑去。他的目的就是将敌军吸引过去,给罗源制造逃生的机会,也为了给自己的后军一个缓冲的时间。
但是,祖郎的战马还没有迈出几步,两支羽箭就破空袭来、袭击战马的那支扑了空。而另外一支则扑向了祖郎的大腿。
“该死的”
祖郎见到箭矢已经穿透了自己的大腿,而且还紧跟着刺入了马腹中,把自己就像是钉在了马背上一样,不由破口大骂。
自己的鲜血混合着战马的鲜血一会就染红了战马的皮毛。而战马由于忽然受痛,撩蹄窜出了十余步后,终究疼得在原地直打转,怎么也不肯走了。
祖郎看了看与自己同病相怜的战马,紧紧地握住手中的弯刀,等待着敌人的靠近。现在他是知道了,自己是怎样也逃不了的
“轰轰……”马蹄声越来越近,而且随着大地的震颤,祖郎**的战马再也忍耐不住了,竟然四蹄一软,“噗通”一声坐到了地上。
而附近此时却响起了追逐吆喝之声,祖郎虽然看不到,但猜想应该是凉州军的部分骑兵已经朝着罗源逃去的方向追去。也不知道罗源能否逃脱,能否将敌情带回去。
祖郎咬着牙,忍着大腿方向传来的剧痛,心中却是忧心忡忡。
“抓活的……”
“哈哈哈……抓住他”
正在祖郎忍痛考虑的时候,他的四周忽然响起了凉州士兵的奸笑声。
祖郎看着周围的上百敌军,不由摇头苦笑起来,他真是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成为敌人的俘虏。祖郎有心反抗,但是,自己**根本就不能活动,否则,他真想拉几个垫背的
那名逃脱了的斥候首领见到祖郎跌倒在地上,立即骑着高头大马走了上来。
“希律律”那斥候首领一勒马缰,就见两只强壮的马蹄立即高高的扬起,并且狠狠地踏向了祖郎的双腿。
祖郎见到此幕,立即一个侧翻,躲过了对方战马的攻击。
“噗嗤……”随着他的翻腾,祖郎大腿上的箭矢竟然从马腹中抽了出来,这一下鲜血立即喷涌而出,看样那支箭矢是插在了马腹的骨头缝中,所以才会卡得如此牢固。
那倒地的战马无力地悲嘶了一声,将头颅一下子侧落到地面上,看样子已经不行了,而祖郎腿上的箭矢虽然被取了下来,但鲜血就像是喷泉一样,不断地往外喷涌,而且,那揪心的痛疼就像是在自己的心脏上挂上了一只烧红了的火钩子,饶是祖郎坚强不已,也差点昏厥过去。
攻击落空的凉州斥候也有点惊讶,这个受伤之人的反应竟然如此之迅捷,这肯定不是个一般人。当他回头寻找祖郎的时候,他的战马却撕心裂肺般地嘶鸣着,然后得到平衡,轰然倒伏地上,来不及作出任何的反应,这名斥候就堕马了,而且,右腿还被笨重的战马身躯给压个正着。凉州斥候费劲地想拔出被压实了的右腿,却发觉他的身旁还坐着一个人,双眼正在冷冷地盯着他,嘴角正在奸笑。
那斥候倒吸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地想拔出腰间的宝剑,可惜已经太迟,随着一道刀光闪过,他的头身已经分离,鲜血狂喷而出。
“终究够本了”
祖郎坐在地上,抹了抹被溅得满脸的鲜血,自言自语。
也就在这个时候,十余名凉州士兵已经跳下战马,各自取出刀枪将他死死地压在了底下,一动也不能动弹……。
“启禀赵将军,我们抓到了七个活口”幽州斥候们兴奋地将七名俘虏带到了军营。
“哦?太好了”赵云兴奋地一笑,但随即皱眉道:“祖将军呢?”
“祖将军就在后面,很快就会赶回来”那斥候回到。
“嗯情况如何啊?”赵云问道。
其实幽州斥候还有一个作用,那就是审讯敌人,赵云这样问就是为了知道典韦大军的现状。
“启禀将军,这些人非常固执,而且时间紧急,所以……”这名斥候也非常无奈,终究这一路跨马加鞭,根本没有什么时间审讯他们,而且,在路上问过几句,可这些家伙不是装死,就是一问三不知,他们又不想把这来之不易的俘虏给杀了,所以,就这样急慢慢地带来了。
“哦?”赵云非常好奇,“来人,先派人去接应一下祖将军,我们一起审讯一下这几个俘虏”
“是”
当赵云审讯得知祖郎抓获敌军斥候的地点就在距离典韦大营五里之外的时候,赵云才感到这件事有点麻烦了,尤其是到这个时候祖郎还没有回来。
“快召集军队,立即分兵出发”赵云一面发号着施令,一面再次派出斥候前往出事地点接应祖郎。
第四O二章:虚晃一枪
第四O二章:虚晃一枪
却说典韦带着大军一路回返,由于没能接到张绣,所以,大军的士气非常低落,但是,斥候传回消息,追击张绣的军队也只不过是一支几千人的队伍,所以,他倒是并不担心幽州军劫营。于是带着大军日出而行、日落而止,缓慢行进。
可是今天上午,大军刚刚出发,斥候抓到了一个幽州斥候,可这个快要咽气似的斥候硬说自己是山越族的百姓,根本不是幽州军。正当典韦有点不耐烦的时候,后面的斥候却传来消息,身后二十里以外发觉了大队的幽州虎骑,而且正在飞速朝着己军杀来。
典韦听到这里,这才大惊失色,他骑在马上,皱着眉头,如果情况属实,恐怕事情就不妙了。自己的实力还没有强大到能够对抗一支幽州大军的地步,哪怕只是上万的幽州虎骑,就足以把自己的军队从这里给完全抹去。虽然自己的兵力也有二万多人,可是那战斗力却不可同日而语。更蹩脚的是,自己士兵现在的士气非常低落,遇到幽州军的主力会不会抵抗还是个未知数呢
“我们的斥候为什么到现在才传回情报?”典韦有点愤怒地问向了斥候队长。
斥候队长闻言苦笑道:“典将军,这两天,南面的幽州斥候实在是太多了,我们斥候部队丧失了不少人,可还是无法接近幽州军的大营。刚刚这还是有一名斥候来报,南面出现了冲天的扬尘,估计是幽州的大军。可这细致情况还要等待进一步的观察和核实。”
“到了现在敌情依然不明朗,如果真是幽州虎骑的话,他们一个时辰就能够到达。刻不容缓,你想害死大军啊”典韦怒道。
“这……”那斥候队长见到典韦发怒,吓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哼”典韦见到他唯唯诺诺的样子,不由一阵郁闷,想了想,典韦下令道:“大军前行五里,就在虎觃口驻扎,我倒要看看我们身后到底是什么人敢这样大胆”
“是”亲兵立即下去传令,大军急速地朝着“虎觃口”冲去。
这“虎觃口”是遏制虎牢关与长安只间的一条要道,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而且在发兵长安之后,贾诩就在这里布置了一支五千人的军队驻防。典韦就想要依靠这个险地来与追兵对抗。
来到虎觃口,典韦的第一任务就是去看看那个被抓的斥候。
祖郎并没有死去,而是被当成了“贵宾”对待,终究他们没有从祖郎的嘴中问出什么“内幕”,所以,他还是有价值的
典韦来到后营,祖郎正躺在宽大的胡床上,这可是当地驻军将领的床铺,虽然赶不上幽州军营内的摆设,但也已经是一个非常好的养伤地点了。
祖郎已经早早地被送来了这里,而且,腿上的伤口已经有医者为他包扎完毕,虽然现在有点虚弱,但是,他知道自己暂时是没有生命危险了。
典韦为什么会这样对待自己?其实祖郎非常清楚,但是,祖郎也知道自己的价值就是什么都不说,一旦自己招供了,那所有的一切也都完了。
看着服侍自己的一个颇有姿色的女人,祖郎不由甚感好笑,没想到这军营内凉州军竟然还有女眷。难道凉州军在打仗的时候,还允许带着家眷?不过,祖郎这也是闲着无事瞎琢磨罢了,终究伤口的痛楚不断地传来,自己再不转移思想,那还不昏厥过去?所以,他不断就那样色迷迷地盯着服侍自己的这个美女。
倒是瞧得这个美女脸上不断是红霞满天。
“吆吆脸都红了?怎么?想男人了?”祖郎调笑道。
“讨厌……”美女的脸蛋就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她几时听到过这种羞人的言语?但是,自己的任务就是服侍这个人,她又不能跑开,只好拘谨地站在当场,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正在祖郎乐不可支的时候,典韦的巨大身形挡住了门外的阳光。(更新本书最新章节)
“你是什么人?”典韦进门后直奔主题,拐弯抹角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就连给祖郎治病养伤这样的事情还是由偏将王方提议的。
“我是山越族的百姓啊”祖郎见到正主来了,只好回答道。
“哼”典韦冷哼一声,“你休要胡言乱语,我问你在幽州军中担任什么官衔?”
“幽州军?”祖郎悄然一笑,“我也想参加幽州军,难道大将军认识幽州王?可否为在下引荐一下啊?”
“哼”典韦见到这家伙软硬不吃,而且还敢调侃自己,不由冷哼一声,“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你可知道如果你不乖乖配合,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哦?”祖郎咧嘴一笑,“不知大将军想要知道什么事情啊?”
“你告诉我幽州军的大军现在在什么位置?”典韦问道。
“哦这件事啊”祖郎笑道:“这可不是什么秘密。天下人都知道,幽州军已经拿下了虎牢关,二十万大军正在朝着长安城扑来,所以,我劝将军还是快点投降吧”
“哼”典韦知道这家伙虽然有点夸大,但是,这肯定是现实,于是接着问道:“幽州军的前锋是谁?有多少兵力,距离我军有多远?”
“哎呀”祖郎一皱眉头,“大将军,你问这么多问题,我实在是回答不上来啊我可受了重伤了,头脑还有点不太清醒……”
“住嘴”典韦听到他絮絮叨叨,气得大喝一声,倒是吓得那个美女倒退了几步,并且用力地掩住了自己的小嘴,一脸惊恐的样子。
“美女,不要害怕啊”祖郎朝着美女一笑,学着刘辩的油腔滑调说道:“大将军看样子挺吓人,其实他的为人还蛮好的,你看,大将军知道我有点饿了,所以,过会就会请我吃上一顿山珍海味了”
“哼”典韦被祖郎气得吹胡子瞪眼,但是,既然已经这样了,自己又不能立即杀了他,于是气得典韦一挥手,“给他准备点吃的,等我打退了敌军再来收拾这家伙”
说罢,典韦立即出门而去,终究斥候已经传回消息,幽州军的前锋距离虎觃口只有区区的五六里路了,所以,他要亲身前去看看自己的伏击阵地准备的怎么样了。
这五六里路其实在骑兵来说也就是一个冲锋的时间,但是,谁都知道这虎觃口的险要,所以,前军的赵云也在等待后军韩忠的到来,终究自己的前锋也就只有五千人马。
而幽州军自从开始追击典韦以后,就将大军分散来来,为的是消灭对方所有的斥候,让他们不能把消息传送回去,准备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这样一来,果然是让凉州军混乱了好长时间,他们也不知道身后的幽州军到底有多少,所以,各个忧心忡忡,生怕遇到的是幽州军的主力部队。
而典韦也听从了偏将王方的建议,在虎觃口外三里地的山坡上埋伏下了伏军,想要给幽州追兵一个沉重的打击。
离虎觃口三里之外的一处山谷,静静的伏着一万多凉州军,虎觃口以南,多是平地,虽然草深林密,但并不太适合埋伏,典韦按照王方的计策,将凉州军分成两部,一部在山谷两侧埋伏,一部在虎觃口前列阵,伏击起后,后面的凉州军再进行增援、追击。
远处幽州虎骑行军激起的烟尘已经清晰可见,许多凉州士兵的脸上都是紧张一片,虽然这支凉州军曾经多次与幽州军作战,而且丧失并不大,但幽州军的威名早就让他们如雷贯耳了。
虽然他们听闻前来进攻的幽州军并没有自己的人马多,而且己军还有伏击的便利,但许多士卒依然惶恐不已,若不是口中含草,恐怕见到整齐的幽州军,他们还是有人会忍不住大叫大嚷起来。
最先出现在谷口的是二十余名幽州军斥候的身影,他们身上那奇异的盔甲表明了他们的身份,许多明军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只觉得口干舌燥起来,像这样的钢铁怪物,自己该怎样打击他们?
看到幽州军的斥候来到谷口,王方也忍不住紧张起来,这个山谷虽然能够藏人,但是一万多人马挤在一起并非易事,只需他们往道路旁边多走数十步,藏着的凉州军就会暴显露来。
幸亏几名幽州军的斥候只是在山谷两旁扫了几眼,见没有什么发觉,马上打马往前面跑去,身影慢慢消失。
看到这一队斥候急速而过,藏着的凉州军刚松了一口气,可是,又一队二十余人的斥候队伍跑了过来,他们同样只是淡淡的朝两边扫了一眼,就向前急驰而过。这些斥候仿佛是认为凉州军不敢在这里伏击自己一样。
就这样,一队队的斥候从山谷中经过,连过了五六队,竟然没有一队斥候愿意将时间耽搁在这里。王方虽然怀疑、警惕,但却没有考虑到这里面会有什么阴谋。
而就在前面探路的幽州斥候开始往回返的时候,这方的幽州斥候又是一队一队地朝着前面奔来,这时候,王方放眼望去,整个山下的谷道中皆是幽州军的斥候,虽然他们的人数不多,但稀稀拉拉地也站满一条近三里长的小路。
就在凉州军好奇地探头朝下面看去的时候,却见一名名幽州军的斥候各自取出火石,开始给自己手中长弓上的布条点火。
“啪啪……”
小道上忽然响起了一阵奇异的声音,立即吸引了山坡上所有伏军的注意力,大家不约而同地从隐身地探出头,往下看去。
“啊?……火……火……”一名趴在草丛中的凉州军士兵见到此景,不由吞吞吐吐地叫了起来,声音异常的尖锐,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大狼狗。
“火……火……快跑……”山上的伏军立即乱了套,纷纷从隐身地爬了起来散逃去。
“停下停下……”王方想不到手下士兵的反应竟然会这么激烈,他不住地挥舞手中的宝剑四周招待,但是,遇到这种情况,谁还敢停下?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要快,一霎时,那原本稠密的伏击阵型已经完全消失了。
而这个时候,也没有见到幽州军的斥候将手中的长弓抛射出来,而且,以至他们连箭矢上的布条也没有引燃,虽然有几个斥候把布条引燃了,但他们随即又将火焰压灭,仿佛是生怕引起大火一样。
其实王方的想法没有错,因为他猜到了,幽州军不敢放火,如果这火势一起,大火肯定会将附近的山峰吞没,没有五六天,这火势是不会消失的,那样一来,幽州军就别想从这里通过。
而他也不希望幽州军真的放火,终究火势一起,接着西北风,大火肯定会吞噬掉虎觃口,这样一来,自己大军的前大门也就完全的完了,等火势一停,幽州军就能够长驱直入了。
“动手”王方知道再也无法隐藏下去了,立即果断地下达了命令。
虽然王方身边所剩的士兵不多,但也有三千余人。这三千余人的力量比起山下的二百幽州斥候来,还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