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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乃武与小白菜-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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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巡抚衙门来叫冤枉不成?忙命门丁彩泉到外面去观看,是谁在那里叫冤?这个门丁沈彩泉,却是个坏蛋,在外面仗省巡抚衙门势力,包庇控案,无所不为,今天听得有人在辕门外冤,暗想不知是什么案件,或竟是有那一处的官员,把官司糊涂了结,真是如此,自己定可从中取利,即兴匆勿赶到外面,一看却是一男一女,跪在地下喊冤。那个妇人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沈彩泉见了,便喝问道:“你们二人来干吗的?”詹氏哭道:“小妇有泼天冤枉,求青天大老爷昭雪覆盆。”彩泉听得,即进去报给杨巡抚知道。杨巡抚听了,暗想这妇人既说是泼天冤枉,来巡抚衙门喊告,定有不得己的大事,即命带上堂来。不一时,把詹氏、士法带到堂上。巡抚向下一望,见跪着一男一女,男的约有三十多年纪,五官端正;女的也有二十出外年纪,十分端庄。二人都是一团正气,不似个不良人民。即问过了二人姓名,二人都依着报了,杨巡抚道;“有什么冤枉,当堂诉来。”詹氏便忍不住悲声,把乃武的冤枉一一说了。杨巡抚听了,不禁想道:“怎地馀杭县刘令如此胡闹,一个新科举人,怎能随便的革掉呢,这位学府,也是糊涂,怎不细细的问一声呢?只是这妇人不到提刑衙门去告,倒到我巡抚衙门,这倒有些奇怪。”忍不住问詹氏道:“杨詹氏。你怎地知道你丈夫是冤枉的呢?你要替丈夫昭雪,何不上提刑衙门去告状呢?”詹氏忙叩头回道:“小妇人的丈夫,方中了举人,家也未曾回过,如何能有心情毒死葛小大呢?又怎能在九月中交毒药给葛毕氏呢?小妇人也到过提刑衙门替丈夫伸冤,怎奈提刑老爷不肯受理,因此没奈何,来求青天大老爷明鉴。替丈夫伸雪冤狱。”杨巡抚听得提刑按察司不肯受理,心中越发的奇怪起来,知道定有缘由,便问詹氏道:“可有状子吗?”詹氏把状子呈上,杨巡抚命沈彩泉接过,取到桌上,细细一看,觉得依状子所说,确是有些疑点,如何按察司不肯受理呢?如今既告到自己衙门,如何可以不管,待我下公事到按察司衙门、命蒯按察司审理自己监审,自然不能再有什么弊端的了。想定主义,便吩咐詹氏,三日后听审,准了状子。詹氏、士法忙叩谢起身,自回寓所等候。
杨巡抚退堂之后,忙命刑幕下了公文,到杭州知府衙门,吊杨乃武一案的人犯,到巡抚衙门听审。又传了按察司蒯贺荪到来,亲自吩咐在后天,在抚衙审理葛毕氏谋害亲夫一案,命蒯贺荪主审,自己监审,蒯贺荪领命之后,心中十分着急,回到衙门,很觉踌躇。暗道:“这如何是好呢?倘是审出里面有弊,刘锡彤已送过自己四万银子,若是不好好审理,却有巡抚监审。正觉得两难,却听得差人来禀道:“馀杭县求见。”蒯贺荪听得刘锡彤到来,知道也得了信息,忙请到里面。原来刘锡彤尚没有回转馀杭,等待按察司批示,驳掉詹氏状子。昨天驳斥状子批示出来,锡彤得信,心中很是欣喜,只是怕詹氏再到别处去告状,仍命心腹在各衙门打听。今天早有人报给锡彤,詹氏又在巡抚衙门叫了冤枉,锡彤听得,暗想这事势成骑虎,不如越发设法把钱连巡抚也运动好了,方是妥当。忙命人回去。催林氏取了钱,到杭州来。正欲去见陈鲁,一同议法怎样可以走巡抚的门路,横在烟榻上呆呆的先想了一回,方待起身到杭州知府衙门,只见仆人报道:“巡抚衙门的门丁沈彩泉来见。”锡彤大喜,知道定是因了这案,忙吩咐相请,仆人转身出去,引了沈彩泉进来。原来沈彩泉听得这案起初出在馀杭,又听得这几天馀杭县在省内,心中有几分明白,按察司的不准状子,或者是馀杭县暗通关节,所以不准。这一次告到巡抚衙门,自然馀杭县也得前来纳贿,自己何不先去探听一下,竟有整千的好处,亦未可知。因此即悄悄的打听了锡彤寓所,来见锡彤。锡彤因彩泉是抚台的亲信门丁,又有这事,并不以彩泉是个门丁轻视彩泉,忙请彩泉坐了,笑道:“沈兄下临,有何见教呀?”彩泉笑道:“大人已知道杨詹氏在抚台大人面前又告了冤状吗?”锡彤听得正是因了这事,忙屏去仆人,悄悄的道:“沈兄,我知道的了,可是老大人怎样的主念呢?”彩泉见有些意思,微微的冷笑一声道:“怕有些糟了吧,抚台大人己传了按察司主审,自己监审咧。”锡彤心中别的一跳,忙向彩泉笑道:“沈兄,即承下顾,可有什么妙法,教导小弟一回,可以换回老大人的心意,小弟自当重谢。”彩泉听得,顿时露出了笑容,沉吟了一下道:“大人准备怎样呢?”锡彤暗暗一想,即笑着道:“只要老大人能不细求根原,仍维持原判,小弟情愿化上四万两银子,作为冰炭之敬,小弟今天本来要托人向抚台大人商恳,如今老兄到来,最妙的了,就请老允转达愚忱如何?老兄是抚台大人亲信,自然必能成功,至于老兄如此照应,也当重酬。”说着伸了三个指头道:“这些小数,以为酬劳如何?”彩泉听得有三千两银子到手,不由得兴高彩烈,笑道:“这也得瞧抚台大人的意思怎样,方能说定,大人既这般厚扎,我自当尽心办理。这样吧,我先回去,探探抚台大人的口气,倘是成功,我再来取银子,不过不家衙门口诸位师爷弟兄,大人也得设法办妥,不然,却也不好。按察司那里,大人可也得说好,他是个主审官儿。”锡彤点头道:“正是,正是!抚台衙门的事情,一切都托老兄,师爷们等众人,再加上四千之数。总之都请老兄帮忙。按察司处,那不要紧,由小弟自己去说就是。”彩泉即义形于色的道:“好,都在我身上,明天你静候好音吧。”说着,即行告辞。
锡彤起身送过,心中便安定了一半,忙忙横在烟榻上,过足了烟瘾,到按察司衙门,来见蒯贺荪。相见之后,蒯贺荪道:“刘令,这怎么办呢?”锡彤即把沈彩泉到来的事情,向蒯贺荪说了,蒯贺荪听了。方才定习,便道:“这却是好,只是这案你以为怎样办呢?”锡彤忙又打了一恭道:“蒙大人恩典,维持了原案,卑职感激不尽了。”贺苏点头道:“只要抚台那里说好,方能妥善。明天你再给我个信息吧。”锡彤谢过出来。回到寓所,心中记念着沈彩泉,不知可能向杨巡抚说妥。一夜也未好生安睡。到了明天,去催林氏的人已伴着林氏到来,锡彤一见,忙问:“银子可曾带来?”林氏笑道:“为着儿子的事,也说不得了,带八万两的存摺在此。”锡彤取过,忙忙的出去,打了一张四万,一张四千,一张三千的庄票,只待沈彩泉到来。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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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回再翻供公堂成黑暗复告状大地见光明
话说刘锡彤在寓所,等候沈彩泉。到了午后,果然沈彩泉到了。锡彤一见,忙问道:“沈兄,事情怎么样了?”彩泉笑道:“不是我夸口,换了别人,怕不是这般容易吧,抚台本来是不肯的,亏得我再三说了,方才答应。大人按察司衙门,怎样了呢?”锡彤道,“也妥当了,老兄的盛意,小弟心感之至。”即取出三张庄票,交给彩泉,彩泉收了自去交给杨昌睿抚台,同了衙内诸人。刘锡彤心上一块石头,方是落地。不觉又想起了小白菜那里,不要临时翻了口供,忙又着林氏到了一趟监,只说是小白菜原来可以不死,都是被乃武攀定,说是小白菜起意,命乃武去买毒药的,所以小白菜也定了死罪。如今刘子和去告状,欲出脱小白菜的死罪,只要说是乃武交给她的,强迫她下的,即能出罪,同子和百年偕老。说得小白菜把乃武恨恶非几,将子和很是感激,不由得不依着林氏的言语。林氏见小白菜信以为真,心中暗喜,回去告知了锡彤。
不觉三天已过。第四天的早上,一应人犯,俱已提到巡抚衙门。按察司蒯贺荪,也到了见过抚台,这时蒯贺荪,已由刘锡彤告知杨昌睿也得了贿银四万,心下放宽,便起鼓升堂。杨巡抚正中坐定,刚按察司在上首摆下公案,先命葛文卿上去,问过一遍。又吊了詹氏、姚士法上去。蒯贺荪喝道:“杨詹氏,你怎地知道你丈夫杨乃武是冤枉呢?”詹氏忙叩头道:“大老爷明鉴万里,小妇人的丈夫,在省内应试,怎能交毒砒给葛毕氏呢?请大老爷细问小妇人的丈夫,便知道咧。”蒯贺荪冷笑一声道:“那一个犯人到了堂上不喊冤枉,我也不来问你,停一回你丈夫自己招认之后,瞧你还有什么言语。”即命差人把二人带下,又提了三姑、喻氏、心培等众人,一一问过都咬定是乃武谋死小大。蒯贺荪点了点头,命差人把小白菜带上堂上,喝道:“葛毕氏,奸夫究竟是谁?快些从实招来。”小白菜泣道:“小妇人原是不肯下手的,实是被杨乃武迟得没法,说若不下手,他便得说将出来,使小妇人不能做人。他又是个绅士,小妇人怎敢不听他的言语呢,求大老爷明鉴。”蒯贺荪命人录下口供,取下去叫小白菜划了供,吩咐将小白菜带下堂去,方把乃武提到堂上。这时乃武早知道这一次巡抚衙门开审,乃是妻子詹氏告的冤状,难道巡抚也似知府一般糊涂,被刘锡彤通了关节不成?只是也知道詹氏曾经在按察司告状不准,按察司好似也受了刘知县之好处,这次仍是蒯按察司主审,怕依旧没有什么好的结果,就希望巡抚或能主持公正,自己方有生路。便打定主意,看巡抚的神色如何?倘是可以清正,自己即咬定不供。若是依然如知府等一般,也不必多受另碎苦痛,招了完结,总是个死。到了堂上,听得蒯贺荪喝道:“杨乃武,你既已完全招认,如何又命妻子来告这刁状呢?”乃武忙叩头道:“大老爷明鉴,小人实是冤枉,屈打成招的呀。”蒯贺荪把惊堂木一拍道:“那一个犯人到了堂上不叫冤枉,葛毕氏招得明白,是你逼着她下的毒药,如何又翻供起来,我先打你个刁赖翻供。”接着喝一声与我重打四十,两旁差人,都得过了锡彤的好处,恨不得乃武立即招认,忙过来了三个,把乃武掀倒,狠命打了四十毛板,可怜乃武以前的棒疮尚未痊愈,又打了四十毛板,打得乃武昏厥过去,好半晌,方才悠悠醒转。蒯贺荪早把堂木拍得山响,喝道:“杨乃武,还是好好招认,免得皮肉受苦。”乃武呻吟着道:“大老爷,实是冤枉,小人从没有交过毒药给葛毕氏,小人招出些什么供来呢?”蒯贺荪冷笑连连道:“好一个刁滑小人,既已招供于前,又想翻供,使妻子告了刁状,不动大刑,谅你也不肯就此认罪。”说着吩咐差人将乃武上了夹棍,喝道:“杨乃武,招也不招?”乃武道:“大老爷,小人又没害死人命,招些什么出来呢?”蒯贺荪即喝一声收,两旁差人齐喝一声,齐齐收紧夹棍,只痛得乃武心如油煎,浑身万箭攒胸,不由大叫一声,两眼一翻,昏了过去。蒯贺荪忙命松了夹棍,将乃武喷醒。停了二回,见乃武神色变转,又喝问道:“杨乃武,还是从实的招供,本司笔下超生。不然,便夹死你这刁滑小人,瞧你再怎样翻供?”乃武本来希望杨巡抚主持公正,因此咬定不招,如今见杨巡抚坐上面尽着蒯按察司把自己打夹,浑如没有瞧见一般,知道杨巡抚也被刘知县通了关节,这般看来,不招不成,招了倒免得受许多痛苦,便长叹一声罢了,咬着牙关道:“好,我就招了吧。”两旁差人听说是乃武愿意招认,都齐声吆喝,乃武即瞧着以前在馀杭县杭知府所供的,说了一遍。早有人录下口供,取下堂来,命乃武划了供,杨乃武依旧划的四个蝌蚪文字,是屈打成招。当下蒯贺荪命差人将乃武小白菜二人。仍收入监内。钱宝生早知在知府衙门杖过八十,便免刑释放。喻氏、文卿、三姑等,各回家去。结束把詹氏、姚士法二人提上堂去,各打了四十,逐下大堂。这也是蒯贺荪觉得将乃武屈打成招,有些不忍,再将詹氏、姚士法重办,良心上说不过去,因此只每人打了四十,逐下大堂了事,这一件天也般的大事,只因蒯贺荪同杨昌睿二人每人受了刘锡彤四万两银子,只这一堂,仍把乃武屈打成招了完结。
詹氏、姚士法二人出了巡抚衙门,詹氏已是泣不成声,又欲自尽,姚士法忙劝止道:“这时千万不能寻死,虽是省内各衙门都暗无天日,好得有大姊进京,求夏中堂设法,二弟的罪名,也得部内批准方能确定,有了夏中堂在内,自然不会批准,尚不要紧。我们且回到家中,再行商议办法,方是正理。”詹氏一听,倒也不差,忙忙回到仓前家中,把儿子也领了回来。命王廷南仍在省内探听一应消息,又可随时报告给乃武知道。詹氏在家中,终日哭泣。在巡抚衙门,又受了棒疮,不觉又有些不适起来。姚土法便安慰道:“表弟媳妇,你且安心在家中养病,等我到省内去打探,可有什么衙门,可以告状兴冤?”詹氏听得,点头称是,士法便到省内去了。詹氏的病,直到九月初方才痊愈,士法也来告知詹氏,省内尚有步军统领衙门,不在巡抚统辖之下。而且步军统领是个旗人,可以申奏朝廷,我们何不上步军统领衙门玄叫冤呢?或者有一线希望。”詹氏听得,忙忙请士法做下状子,这一回非惟不将儿子寄掉,并且带了儿子,一同去叫冤告状,同姚士法三人,到了省内,先打探了步军统领可在杭州?士法探得,这位步军统领,正在杭州。本来杭州的步军统领,各省并没有这个名目,乃是统领驻札在杭州的八旗防军的统领,不属于浙江巡抚。平日只管八旗防军的军事,并不升堂理案,这一回士法詹氏因官司已打到了巡抚衙门,仍不能翻转,没奈何撞到这步军统领衙门里来。
这一天统领正在衙门,忽听得有人在辕门叫冤,心中十分奇怪,暗想叫冤如何到了我步军统领衙门?忙命人去问,却见带进一男一女,便是士法、詹氏二人。统领问道:“你们二人,怎地到我步军衙门来叫冤枉呢?可知道我这里,并不审理官司。”詹氏忙叩首道:“小妇人有泼天大冤,没处可以声诉,因此来恳求大爷伸冤。知道大老爷是个青天。”统领听得,暗想不知是什么大事,要到我衙门伸冤,且问个明白再说,便喝问道:“有什么冤枉?快些诉来。”詹氏忙把乃武一案的事情,自小大死,到巡抚衙门止,一一连哭带诉,说了一遍。统领一听,暗想这事倒真是大事,听她所诉,内中已有大大的弊端,而且杨乃武在九月中也拜会过,自己同他也有些认得,如今他遭了冤枉官司,自己倒得替他出一些力。只是在巡抚衙门,也审定了,如何可以再审呢?想了一回,暗想这事除非是伸奏朝廷,下旨复审,方能重行审理。打定主意。便向詹氏道:“你们二人且去,待本统领申奏朝廷:再行定夺就是,”詹氏、姚士法二人忙叩头谢了,退出衙去。步军统领即修了文书,星夜命人上京,秦报朝廷。浙江有了这般一件大案,告状告到了自己衙门,如何办理,请旨定夺。这文书到了京师,先下内阁。夏同善中堂先行瞧见,这时叶氏却尚未到达京中,夏中堂尚没有知道这事的究竟情形,只是瞧见了杨乃武的案件,暗想杨乃武乃是以前自己家中的保姆叶杨氏的兄弟,如何犯下了这般大案。如今既是乃武妻子在步军统领衙门告冤,倒得细细查明,不要正是冤枉,当下即呈进御见。同治皇帝这时已身体违和,由慈禧后听政,夏中堂怕事情弄糟,忙亲自去竭见醇亲王,因这时醇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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