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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就是那个从夜总会里救回来的弹钢琴女孩,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看到她的第一眼,一向如没有脚的小鸟一样的霍负浪竟然有种冲动,有种想跟她在一起的冲动。说出来还真有点玄乎,一见钟情这东西他从来都不是太相信的,认为那些东西都是一些追求浪漫的年轻男女制造出来的子虚乌有的东西。可是这一次他真的解释不了,当见到她时,莫名的就是感到一阵心跳,即使当时他已经明显的感觉到神十一他们的不悦,可是鬼使神差的,他竟然一意孤行的要将其带走。
那女子这几天的精神好了很多,她那天只是被吓呆了而已,后来等她清醒后,霍负浪也从她口中得知到她的来历了。
原来她叫黄婉仪,还是一个学生,因家庭比较困难,所以才逼不得已的只好到夜总会那种地方去勤工俭学的,只是想不到那天晚上竟然会遇到那种情况,所以一时间被吓呆了。
后来霍负浪将她带了回来并没有多作留难,等她回过神来后就任其去留,心里虽然舍不得,可是人家毕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难不成还要将她强行困住吗?
他的行为令到女子的戒心进一步放低,霍负浪也就乘此机会经常去找他,几天下来,两人虽然还不算熟悉,但比起陌生人来又亲近了一点。
因此霍负浪想尽快结束这次任务,他好定下心来好好的经营这段感情,虽然两人在年龄上有一定的差距,可是他并不认为这是距离,他相信只要自己有信心,即便是铁树也会开花的。
今天他听说到要做最后攻击了,心情感到异常的兴奋,只要再过些日子,自己就可以正式追求她了。
夜色开始慢慢的暗了起来,天空中似乎有几朵乌云,相影着整个城市的气氛都有点昏昏沉沉,让人有种压抑的感觉。
风,似乎也越来越大了,吹在人的脸上虽然有种凉快的感觉,可是伴随而之的还有另一种味道,那就是湿闷。这种时候即便是没有什么经验的年轻人也能感觉到风雨似乎即将来临。
梁敦厦那边的部队已经集结完毕,黑压压的好几百人站在那里,旁边有人抬出一筐刀出来,他们逐个上前领取。
陶旭笙将所有人都集中起来,这正中孙华下怀,省得到时要一个个的找,虽然他们分散会好对付一点,可是就算集中了,也不见得有什么威胁,乌合之众始终是乌合之众,即便人数再多,也没有办法能成大事。
因此他打算一次过将他们打到毫无还手之力,那时,O城的一切将会重新落到自己的手上,到时再慢慢寻找赌王,他的计划很简单,也很直接。既然认为自己的实力高于一切时,就无所谓什么阴谋诡计了,一次性将对方逼到墙角,让他避无可避。
看着即将下雨的天空,梁敦厦没有了刚接命令时的兴奋,心中平添一丝忧愁,陶旭笙真的如此不堪一击吗?华哥是不是将问题想得太简单了?如果他就只是靠这么一些筹码,真的就能变得了天吗?而且对方集中了那么多人,这次无论是胜利了还是失败了,都必将血流成河,到那时,公安局局长刘天长会放过我们吗?如果对方真的出动驻军,那我们是不是真的要跟他们硬拼?有胜算吗?
一连串的问题充斥在梁敦厦的心头,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出道以来,大大小小的战斗,无论是有胜算还是毫无把握,每一次自己的拼命到底,管他结果如何,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就一定要走下去。不是别人死就自己亡,想要自己命的,他们不付出点代价绝对是不行的。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感觉到有一点点的怯场,有一点点的顾虑。
他深呼吸了一下,空气中弥漫着的那些湿润的感觉越来越强了,抬头望着已黑的天空,乌云,再也看不见了,但那并不代表暴雨不会降临。
拼命的摇了摇头,试图将那股不安的感觉挥去,转头瞥了眼那两个如门神般的人,心中真不明白他们是什么构造,虽然跟自己在一起并不算长时间,但是完全没有表露出另一种神情,除了冷漠还是冷漠,只是那对眼神让人看了感到不寒而栗,身手也深不可测,这,从那几场战斗就可以看出。
想到那几场战斗,他的心又安定了不少,因为那几次表现出来的战斗力真的太强了,几乎可以跟军队比美,只需要几个简单的阵式,几个容易的战术就能以最小的代价去击败对方了。可惜的是中华国的禁军火令实在太严,否则以这样的一支部队全都装备上枪支弹药,那简单就可以横扫整个O城。
所有人都已经领到了武器,当孙华不在的时候,还是以梁敦厦为主,神十一和神十二两人甚少言辞,只会一板一眼的教他们一些杀人技巧,对于发施号令这类事情他们一般都不会插手。
“今天晚上,我们将会进攻月涧总部。在那里,O城所有帮派的人都集中在一起等着我们。我们要一次性将他们打败!”梁敦厦开门见山的将今晚的任务说了出来。然后注意着各人的神情,见他们都很坚挺地站在那里,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于是继续接着说下去。
“相信大家也很清楚华哥将你们召集过来的目的了,过了今天晚上,大家就可以回家了,因为,今晚,我们必胜!”最后几句声调加高了,声音也加亮了,仿如洪钟般叫了出来。
“必胜!必胜!”其它人高举着手中的武器大声跟着叫。
梁敦厦看了暗自点头,有着这么高昂的士气,相信今天晚上的行动一定能奏效。他将手往上一挥,叫声立刻停了下来,那整齐利落的程度让他以为他们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记住,对着敌人,切不可手下留情,对方虽然人多,但我们人数也不少,而且他们那些只是临时凑起来的混混部队,只要我们加大了攻势,到时他们必定会顶不住压力,一哄而散的。”
这次所有人并没有出声,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他下面的话。
梁敦厦威严的站在那里,竞目扫过他们的脸,声音由低到高的吼叫着:“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天空仿佛被这一声吓破了胆,哗啦哗啦的下起雨来。
即便如此,场上所有人都并没有蜷缩着身子,任由那雨水顺着自己的头发流了下来。
场内的人声音刚落下后,梁敦厦又大吼了一句:“上车!出发!”
所有人听到声音后立刻有序的朝边上停着的面包车跑去,不一会儿就上满了那几十台车,车子立刻发动,飞快的消失在雨中。
望着窗外的雨,孙华站在那儿有点出神了。远处那模糊的山,在雨水下根本就看不清了。看看时候,他们应该已经到了,这会儿,双方该碰上了,打斗该开始了,胜负,很快就分出了。一切,将会重新退回到原点上面,敢反骨的人就要有承担一失败后的勇气,没有了“亡箭”部队的支持,他们根本就没有能力跟自己对抗。
“师傅,你知道吗?O城很快又回到你手中了!”他心中暗暗想道。
“铃……”一阵电话声响起。
“喂……”孙华随手拿起来放在耳中听着。但很快,他的脸色一变,变得异常的冷,变得异常的白。
他用力将手中的电话一甩,对着天空大声吼叫着:“陶旭笙!你竟然敢如此做?我一定要让你碎尸万段!”
声音落下后,人影已经不见了,只剩下那飘动的窗帘以及外面滂沱的大雨。
第一百五十九章
雨越下越大,仿佛撒豆一样遍洒在人间。山脚庄园里闪出一条人影,速度快得普通人几乎没有办法看得清,再加上迷蒙的雨雾,根本就没有办法分辩出来。
此前在O城的另一方,月涧的总部外面,梁敦厦带领的车队已经陆续抵达,车上下来的人已经集结完毕竟,他们手中拿着的武器在黑夜中闪着光芒。本来他们就都是一些如狼似虎的人物,此刻看向对方全都带着一丝杀气。
月涧总部,其实说白了只不过是一处楼房,一处远离民居的楼房。整座楼高七层,拥有权全属月涧。其余帮派的人这次到来也全部住在里面。
外面数十辆车子的刹车声这么大的动静,里面是绝对不可能不知道的。也有人透过窗子望着外面黑压压的人群,虽然不一定望到,但对方的气势却是能清楚的感受出来。
梁敦厦站在整个队伍的前面,他还没有出声,陶旭笙的声音就已经从里面传了出来。
“梁敦厦,你真的吃了豹子胆,竟然敢直接带人来我的总部,当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就闯进来。哼!这样也好,省得到时我要到处去找你们!”声音透过扬声器扩大了不少,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梁敦厦同样冷哼了一声道:“姓陶的,你当真以为你是O城的老大吗?小心风大,闪了舌头,过了今天晚上,你将永远在O城里除名。背叛师门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也就只有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人才能做得出来,当时虽然让你略占一点上风,但是你别忘记,出来混的,总有一天是要还的。”
他说的声色俱敛,甚至是极度侮辱,只是雨太大,掩盖了他那一部分的气势。
奇怪的是陶旭笙听了竟然没有生气,他只是阴恻恻的笑了两声,“这世界的事情总是有能者居之,你管我是用什么方法得回来的,关键的是现在我是月涧的主人。他何老头当年还不是从别人的手上强取豪夺回来的,这年头,没有正义和邪恶之分,有的只是赢和输。”
梁敦厦听了又是冷哼了一声,“别再耍你的嘴皮了,无论怎么说也改变不了你满肚子男盗女娼的形象。”
“你会不会将自己定位得太高尚了点?别忘记我们是干什么来的?你人品那么好怎么不见去做慈善家?像你这样什么都讲原则,什么都遁规道矩,那样只会永远没有出头之日。”陶旭笙反讽刺道。
梁敦厦觉得有点奇怪,今天的陶旭笙脾气怎么变得这么的好呢?一下子似乎有修养了起来,还跟他说起道理了。
他心中有点疑惑,余了还带有点不安,一切似乎有点反常。
为免夜长梦多,他把心一横,决定不再跟他打舌战下去,手高抬起,一挥,同时高声吼叫着:“兄弟们!敌人就在前面了!记住我们的任务,给我冲呀!一个也不能放过!”
他身后的人群也大声吼叫起来,高举着手中的武器如潮水般涌了上去。
人群中,两条人影闪过,飞快地抛下了人群,紧接着如幽灵般借着墙角的一些台阶,几个起落间就窜了上去。从打开的窗户中跳了进去。紧接着,就响起了连窜的惨叫声。
陶旭笙隔着窗户望见刚才如鬼魅般的身影,心中感到一冽,这到底是人还是鬼?速度怎么可能这么的快?但他表脸上仍保持着镇定,侧头对旁边的许先生说道:“我们的人准备得怎么样?”
许先生依然是那般飘逸,依然是那样的仙风道骨。他眯着眼睛轻抚胡子答道:“还差一些,如果他们能晚点发动攻击那他们就可以派上用场了。可惜……”
陶旭笙当然明白他说可惜是什么,但他毫不以为然,嘴角露出一丝嘲弄的笑容,“放心,下面还有一些挡箭牌的家伙,相信他们即使再没用,也能挺到一会儿,为我们争取到一点时间。”
许先生听了,也阴恻恻的笑道:“嗯,幸好安排那些帮派的人住下面,这样他们就会首当其冲的遭到攻击了。”
说完后侧头对旁边的一个手下说道:“通知下去,叫他们手脚快点,看对方的实力,他们应该顶不了太长时间,剩下的还是得靠我们自己。”
楼下,双方的人正打得如火如涂,对方果然如孙华所说的一样,乌合之众,根本就挡不了他们的攻击,梁敦厦的人马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如狼入羊群,所到之处根本就不容别人抵挡,在洒下一片鲜血后随即倒了下去。
很快他们扫净了第一层的人,或者说有很多人看到他们气势汹汹,吓得都不敢应战就往二层跑去了。
梁敦厦集合了一下人马,没多作细数,就一马当先的带头冲上了二楼。
在楼梯间偶然有几下冷箭放出,倒也伤了几个人,这类型的战斗其实是最艰苦的,每一个地方都能藏人,每一个地方都有可能有冷箭射出,仿如巷战,那是伤亡最大的地方之一。
虽然有人在楼梯间被伤,但对方并不见得会好过,往往一经发现,下场绝对是几刀分尸。
看着战斗进行得如此顺利,梁敦厦不禁暗笑自己多愁善感,并不是下雨就代表有什么事情发生的,照此情形下去,要杀到楼顶似乎也并不用得了多长时间。
梁敦厦的人一出现在二楼,就受到了对方强大的攻击,有两个高大的彪形大汉守在那个楼梯口扬起手中的水喉管对着他们就是猛劈。那气势惊人,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势头。
由于对方居高临下,而楼梯口又是窄小到仅容两人通过,一时间梁敦厦的大部队被阻拦在那里。
见此情形,梁敦厦大吼一声,抬起手中的长刀挡住对方的水喉管。“铛”的一声,他的手被振得有点麻木了,他有点意外对方竟然有如此重的腕力。可是当时的情形不容他多想,即使真的麻木了还是要勉强机械式的移动一下手臂,犹自试图还击。
可是眼光忽然看到对方的另一大汉也同样将手中的武器挥了过来。他暗自叫了声:“槽了!”这时候他已经反应不过来了,没办法再去挡住对方的这一击,眼看就要被打中了。看对方咬牙切齿的样子,如果这一记被打到了,相信不残也得废了。
只是对方有同伴,并不见得梁敦厦就是一个人在作战的。在这紧急关头,从旁边伸出一把刀来又是“铛”的一声挡住了那条水管。
即便如此,梁敦厦还是被吓出一身冷汗,他不忘感激的看了一眼那救他之人。原来是新城来的老大霍负浪,当时的情形比较紧急,两人虽然挡住了对方的攻击,可是他们的下一波攻击又开始涌了上来。两人只来得及匆匆的交流了一眼神然后又投入各自的战斗中去。
几个拆挡之后,他们各自都已经摸得出对方的一些门路了,其实他们只是凭着身体的强壮,拼命的挥舞着手中的水管,说白了根本就没有任何招式可言。只是他们这样子不停的挥动下去,终会感觉到体力透支,到那时他们的动作就会缓慢下来。
梁敦厦看准一个机会,挡住了对方的一个攻击后,趁他还没有来得及进行下一步的行动,敏捷的闪过了身子,手中的长刀斜斜的刺出。挨打了这么长时间,终于可以还击了。
对方犹在挥着那已经记不得多少次的水管,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还击,所以一个不留神被刺个正着。他有点不敢相信的望着没入腹中的长刀,直至痛疼传来,他才明白那是真的,可是那时已经太晚了。
强烈的痛楚令到他的动作半途作废。梁敦厦趁此机会飞快的拔出那刀,毫不犹豫的再给他补上一记。再拔,再插,连续几次的动作。
那大汉终于支持不住了,流血过多令到他的脸色有点苍白,他不甘心的往后倒去,现实,已经不再理会他的了。
那边的霍负浪也将对方解决掉了,两人伸手一挥,大声叫道:“兄弟们!上呀!”
随着他们的叫声落下,后面的兄弟飞快的越过了他们,冲上了二层,很快就占领了所有有利的位置,他们有序的站在那里戒备着,此时场内已经鲜少有对方的人站着了。倒的倒,逃的逃。
很快他们扫净了全场,集中一下然后继续向第三层攻去了。
第三层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竟然没有遇到任何抵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