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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负浪已经和几个经理迎了出来,带着他们去到早已经预留下来的房间里面。这几个房间算是这里的顶级房,全都以AAA,BBB,CCC命名,平时包一晚的价钱可是达到2000块以上。
学生们走进房间后都好奇的打量起里面的摆设来。120多平方的空间以一个梯阶将其分开,一边是唱卡拉OK的。另一边是吧台,上面放着一些酒杯,橱窗里摆放着几支不同年代名牌红酒。有几张沙发凳子,是专门供客人谈生意用的,尽头那边有一个门口,是一个小小的房间,是提供给喝醉的客人休息的。
所有的学生都为里面的宽敞感到耳目一新。但孙华留意到只有卢帆新若无其事的一进来就坐在沙发上,感觉就像他经常来这种地方一样。
有的学生已经忍不住拿起遥控开始点歌了,有相当一部分的因为控制台被别人拿了,听到孙华说旁边的房间也属于他们的,就飞快转移阵地,争取时间去抢占山头。
不可否认,这些学生里面还真有几个唱歌唱得不错的。宁晨瑞那是不在话下,凭她那清脆的嗓子,就算是走音了,听起来也是一大享受。卢帆新也不差,字正腔圆,唱得也有板有眼。
两人合唱了几首歌,赢得其它同学热烈的掌声,只是就算你唱得再好,也不能将麦克风霸住的。今晚可不是你们俩的个人演唱会呀。已经有同学不耐烦的叫他们下台啦。
宁晨瑞毕竟是女生,脸子比较嫩,再加上是新生,所以被旁边的人一说,脸“涮”的一下就红了。不情不愿的放在手中的麦克风。走回沙发那边坐着看别人接上了。
卢帆新瞪了一眼那些起哄的人,也将手中的麦克风交给了别人。没有伊人相伴,就算唱得比当年的四大天王还要好,也没什么意思了。
孙华没有参与进去,虽然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五音不全,但就是提不起兴致,口头上哼两句还可以,如果要将声音抗大出来给别人听,那,还是免了吧。
程子璐也没有唱歌,她平时是习惯了听别人唱,如果掉过来叫她唱给别人听的话,她自觉也提不起那个勇气。
此刻两人就坐在吧台上,拿着刚才华章滕买回来的饮料在闲聊着。
“孙老师你跟这儿的老板很熟悉吗?还可以让他们派专车来接送。虽然我很少来这种地方,但看这里的布置,一个晚上也不便宜吧?”程子璐从旁侧敲着。
孙华一本正经的笑了笑,“这里的老板是我的朋友,我跟他说了要给我打个五折,他却不肯,非要说如果不打一折他就不让我来,还要送我酒和水。”
“少臭美啦!”程子璐娇嗔着。还有人开店嫌自己赚的钱多吗?就算是多么亲密之间的朋友也比不上金钱的实际,这现实的社会她算是看透了。所以她对孙华的话毫不相信,认为他是在敷衍她。
其实她是有点冤枉孙华了,正确的说他是没有夸大事实,反而是将那个夸张程度缩小了。霍负浪的原话是,你要用就用,别跟我提钱的事。你华哥肯来我的店,那是看得起我,如果我再收你的钱那我就不是人啦。
只是凭她的脑袋又怎么会想到他们其中的关系会如此错综复杂呢。
“对了,程老师你在学校了任教了几年?”孙华见两人沉默了下来,就没话找话说。
程子璐有点精神恍惚的说:“哦,我已经教了两年啦。因为家就在这里,父母亲不放心我到外面去,坚持要我留在这儿,其实我是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其它省或者更远点的地方。我总觉得现在的我就是那只坐井观天的青蛙。”
“看外面的世界并不一定要到外面工作的,像老师这一行业时间上比较松动,假期又多,你可以找这些时间去旅游也行呀。”孙华淡淡的说道。
程子璐轻轻摇了摇头,随手拿起饮料抿了一口,“旅游跟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游玩的心态永远只会将对当地的理解停留在表面层次,没办法深入。而且我也不愿意做一只永远依附在父母亲羽翼下的小鸟。那样只会让我觉得自己永远长不大。”
典型的逆反心态,孙华心中暗道,然后转过头望着玻璃窗外面漆黑的夜空喃喃的说道:“能在父母的羽翼下成长,那是一种福气,能时常与家人聚在一起,那是温馨。有很多东西只会当你失去了,你才会知道那些宝贵,当你一个人在外面呆呆的望着天空上的月亮,想到跟父母团聚的日子遥遥无期,你就知道什么叫做心酸了。当你再次回来看到父母亲那期盼的眼睛,日益增多的皱纹,还有那日渐迟缓的动作,你就会后悔当初的决定了,你就会希望时光可以重新来过,让你可以在他们膝下尽自己一份力所能及的孝心,免去他们望穿秋水的思念。”
他是想起自己这几年没有陪伴在父母身边而感到无比的内疚,此刻对着夜空心有所触的说了出来。
不知道是孙华说得太投入,那种感觉感染了程子璐,还是他那带有滋性略为沙哑的声音令到她着了迷,此刻她觉得他的身上多了一份忧郁,还有沧桑。难道,自己的想法真的错了。
正当两人都有点入神的时候,房间的大门“轰”的一声被人推开,紧接着一个学生跌跌碰碰的冲了进来。
第六十九章 出事了
孙华扶住冲进来的学生,运功通过他的手臂帮他先将气调顺。否则以他现在这样子喘气法,根本就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学生只觉得从这位孙老师的手掌心传来一阵热气,沿着手臂向全身各地方游走着。刚才还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只过了一会,呼吸就已经平顺了很多。
“老师,干部在那边被人围着打,我们快去救他,否则他可能会被那几个人打死的。”那学生焦急的说着。他是担心华章滕的情况,平时干部为人比较厚道,所以很得身边同学的尊敬,这会儿他出问题了,这同学也就心急如焚。
孙华这时候才了解到大概情况了,原来刚才华章滕买完东西回来后,看到很多同学都在排队等着唱歌,现在排上去还不知道轮到什么时候。而茶几上面的酒又勾不起他的什么兴趣,于是就约冯雨晰一起到外面的大厅看表演了。
正当他们坐在那儿眉飞色舞的看着台上面的表演,旁边的坐位突然被人拉开了,一个穿了耳洞,脸上有一条深深疤痕的青年男人坐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三个像是小弟的精壮男子,清一色的坦胸露肚。
疤痕男也不知道今天怎么鬼使神差了;照道理说女人他也见过不少的;只是很少能在这种地方见到这么清纯的女人;不由自主的就坐了过去。
他拿起手上点燃了的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对着冯雨晰吹了过去,后者立刻被扑面而来的烟雾呛得咳嗽不止。
华章滕一手将她拉过来,用身子护着她,警惕的望着那个疤痕男。老实说,他现在心中也是忐忑不安,这种阵仗他从没有见过。只是意中人在旁边,更是被调戏的对象,怎么也要显示一点男子气慨出来,要让她感觉到跟着自己会很有安全感。
那个疤痕男见到有人出来做架梁,眼神一瞬间变得锐利起来。死死的盯着华章滕,阴森森的说道:“小子,叫你身后的那个女孩子过来陪大爷喝喝酒。”
华章滕当然不肯,只是从来有见过这种情况的他又说不出什么凶言恶语来回应对方,索性就抿紧嘴唇,不说话,但是对方的眼神太凶狠了,让他有点不敢正视,心理上的压力随着对方气势的增加越来越重,那急速的心跳声就连站在一旁的冯雨晰也能清楚地听到。
疤痕男见他虽然没有拒绝他,但也没有出声,只是强硬的跟自己对峙着。心中有点不爽,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突然抬手将手指弯曲再轻轻一弹,那点着的香烟就像流星一样飞速向华章滕的眼睛射去。
华章滕本能的将眼睛一闭,香烟没有射进眼里,但飞弹开来的火星却灸到了面部的皮肤,他轻哼一声,强忍着痛楚没有叫出来。心底那股害怕似乎少了一点,却多出了一些怒火。重新张开眼睛,更加愤怒的望着对方。
倒是冯雨晰看到香烟射到他的面上时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只是这种程度的叫声立刻被大厅里其它喧哗的声音掩盖了。她紧紧的抓着华章滕背后的衣服,害怕的望着面前的这几个人。她想不到这种地方真如传闻中那么乱,只是随便坐坐,麻烦也会找上门来。
疤痕男看到这个虎头虎脑的男人竟然还用这样的目光望着自己,不禁有点心烦,“看什么看?不服气吗?”扬起手对着他就是一个耳光。
华章滕全神贯注的望着他,当然就看到打过来的手,一侧头避了开去,好像练了传说中的“眼神制敌”一样。依然如故的继续望着他。
疤痕男见他敢避开自己的攻击,心中大怒,下一个耳光接着打了上来,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来个接踵攻击。一时间,漫天的手影攻了过来。
华章滕没有还手,只是用手掌勉勉强强的护着头部。但是打着打着,心中怒火越烧越盛。当怒火达到临界点时,终于忍不住一声暴喝大力的推开了面前的人。
疤痕男想不到刚才还在挨打的人会突然出手反抗,一个措手不及被推得往后打了几个踉跄。幸好扶着桌子才没有跌倒在地上。不禁感到大失面子。随即咆哮着冲了过去,还不忘招呼其它几个人对着他拳打脚踢起来。
华章滕凭着身子的强壮刚开始还能勉强在他们的攻击中还上几拳,但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只能抱着头部躺在那里蜷成一团,任由他们对着他凌虐。
而冯雨晰在一旁只能报以尖叫来表达自己心中的焦急。
周围的人见到有人打斗,很自然的散了开来避免涣及池鱼,站在不远处的地方看着这边的热闹。
有几个保安看见有人闹事,急忙想冲上来制止,但没走几步就看到带头的那个人脸上的疤痕,连忙刹住了脚步,紧接着当作没看到眼前的围斗一样往后走去。
这时正好有一个跟孙华他们一齐来的学生也想上来看热闹,谁知看见旁边尖叫的冯雨晰,再探头一看那个抱着头的主角,觉得有点眼熟,随即面色一变就冲回了房间呼救。
当孙华他们赶出来的时候,那几个人依然不知疲倦的继续用脚拼命的踢打着地面上的人,嘴里还在不干不净的叫喊着,“妈的,敢拒绝大爷?我就让你知道大爷的厉害。”
而一旁的冯雨晰依然继续着她那高声调的尖叫,孙华就是不明白,平时看似精明的她,怎么会在碰到问题时方寸大失。看来现在的教育只注重表面的培养,而缺乏临场的实践。其实他也不想想这种事情去哪儿找临场实践。
此时已经不容孙华想太多了,救人如救火,还是先将华章滕从他们的脚下解救出来。
正当他准备出手时,一个人影从他身边走了出去,向着疤痕男那边走去。定睛一看,原来是卢帆新。
只见他气定神闲的走到他们跟前,然后热情的拉了拉正在踢得起劲的疤痕男,“原来是六哥呀,怎么了?我的同学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无论是什么事情都请六哥你看在我的份上饶过他吧。”看样子他们之前是认识的。
疤痕男不耐烦的停下脚,转过头来一看,原来是卢少爷,这个卢少爷的父亲是在新城做建材生意,碰上几个好工程这几年赚了不少,算得上是富甲一方,跟他也曾打过交道,吃饭,喝酒的那些是少不了,总算有点台底下的交情。这会儿听说是他的同学,又看到地上的那个已经被教训得差不多了,索性就卖个面子给他,招呼一下那几个还在意犹未尽的兄弟停了下来。
“好,今天我就看在卢少爷的面上放你一马,但那个女的今晚一定要陪我喝酒。”疤痕男对着地上的华章滕啐了一口,然后指着旁边脸色苍白的冯雨晰趾高气扬地说。
卢帆新听到他前面的话本来神气活现的笑着,看,我一出马就将事情解决了。但后面那段话立刻令到他的笑容僵在脸上,怎么这面子只给一半了?
“不……不行。”一个颤抖的声音从地上面华章滕的口中传了过来,虽然被众人暴打,但由于他护着要害,所以没有昏迷过去。
疤痕男听到自己退后一步了这人竟然还不识好歹的在那里反对着。不禁暴跳如雷。既然这样那就没必要对他客气,“给我继续打,打死了我担着。”
其它那几个人听到了抡起脚又准备踢过去。
正在这时,一声惨叫伴随着玻璃瓶爆破的声音响了起来。众人转头一看,声音是源自于刚才还在那里杀气腾腾的发施号令者疤痕男口中。
原来孙华见他们又要围踢华章滕,就随手拿起旁边桌子上面的瓶装啤酒,走到疤痕男身边,趁他注意集中在地上的华章滕身上,使劲的对着他的头砸下去。来一个围魏救赵。
疤痕男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惨叫着,鲜血和那些啤酒水沿着他的额头滴落下来。
一时间,全场所有的人静了下来,只剩下音乐声和那摇曳的灯光。
刚才几个人围打一个的时候,场面虽然是“浩大”,但还没有见血,可是这个文质彬彬的人一上来就已经见红了。
这时那个疤痕男捂着伤口缓缓的站了起来,慢慢的放下手一看,满手都是鲜血,不禁被眼前的景像染了一双眼睛,抬起头恶狠狠的望着孙华,举手一指,龇牙咧嘴的叫喊出来:“他妈的,竟然敢让老子流血?给我灭了他们。”
他那几个所谓的兄弟听到这话都顺手拿起一些啤酒瓶作为武器准备冲过来。
正在这时,一个低沉且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吗?保安都去了哪儿?竟然让人在这儿闹事。”
随着声音的落下,霍负浪从人群中走了过来,后来还跟着几个打手模样的人。用像狼一样的凶狠眼神扫了扫里面的人。
“浪哥,你要给你讨回公道呀,这小子用酒瓶砸穿了我的头。”疤痕男一听到霍负浪的声音眼神一喜,阴阴的望了孙华一眼,正主儿来了,今晚任你长上翅膀也飞不出去。
“小六?是谁打伤了你?”霍负浪略带关心的问着他。这小子平时不去惹事就算了,今晚竟然给人打了?到底是什么人做的,竟然敢在我的地盘干这种事。
他转过身子在人群中寻找着凶手,当看到孙华时他立刻呆在那里,这小六该不会是惹上这爷们的吧。不由得暗暗叫起苦来。
而疤痕男见到撑腰的来了,此刻看孙华的眼神就像看死人一样。哪知道霍负浪接下来的话令到他差点又跌倒在地上。
第七十章 伏击
“华哥,你怎么也在这里?”霍负浪有点战战兢兢的说,心中尚有一丝侥幸,希望他真的只是路过来看热闹的。
只是世上的事情往往就是事与愿违的。
孙华寒着脸,横眉冷对的说道:“那边倒在地上的是跟我来的学生。”
霍负浪听了,脸色一变,扭头看了一眼刚被扶起的华章滕,好像伤得不轻呢。局促不安的说道:“对不起,华哥,是我管教不好才会导致这样的事情发生,请你看在我的份上饶了他吧。”他是担心孙华一怒之下将这疤老六废了,到时自己不知道怎么向他的姐姐交待。
原来这个疤痕男人称疤老六,是霍负浪的一个女人的弟弟,也就是那天在“梦意”里跟孙静萱争衣服的那个女人。
自从她跟了霍负浪后,就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个疤老六借助姐姐的魅力狐假虎威起来,纠集起十几个混混在霍负浪的势力范围内骄横跋扈。有很多受过他欺负的人到霍负浪面前申斥,但霍负浪阻于枕边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