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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头发是卷的。」贪婪的汲取她身上的馨香,他情不自禁的将脸孔埋进她的颈窝间,示爱的啃咬着地光滑似玉的香肩。
「卷的?」这怎么可能?董降心一脸纳闷。「你眼花看错了!我的头发是直的,不是卷——」
就在乍然看见他缠绕在手指上把玩的头发,她倏地住口,吃惊得睁大两眼。
这……这……这怎么可能?
她的头发明明已被吹烫成直发,怎么可能在瞬间恢复成卷发,而她却一点也不晓得呢?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哪里出错了?
突然,她想起来了,就在刚才净身沐浴时,黑人女仆连她的头发也不放过,同身体一并的彻底清洗过两逅,而她却没注意到,也没发现到,更粗心大意的忘记伏心的提醒。
该死!董降心咒骂了声,没想到隐瞒到最后,还是让他知道她是谁了。
这下可好了!自投罗网的让他逮着,这辈子她是休想离得开「地狱岛」了。
「我找你找了快两个月。」他闷声的指责她的故意躲藏,也不知道是不悦,还是吃上瘾似的,他一直啃咬着她的玉肩。
不过,他力道拿捏得很准,只会稍稍的弄疼她,却不会让她白皙光滑的肌肤留下丑陋的于青。
「还不算太久。」她气呼呼的抱怨,挺不高兴这么快就被他捉到,提早要她和自由说拜拜。
幽厉抬起头瞪着她,听到她倒楣的抱怨,语气中有着扼腕,他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的吓人。
「你在生什么气?」该发火的人应该是他才对,毕竟她是逃给他追的人,是最没有权利生气的人。
「你想软禁我!剥夺我的自由!」董降心指控的回瞪着他。
霸道的男人都有强烈的占有欲,她当然晓得他这个莽夫会用什么样蛮横的手段来强迫她留下来。
「我有这么说吗?」不喜欢被诬蔑,幽厉骇人的脸色阴沉了几分,眉头更是不悦的皴得差点打结。
「你没有这么说,不过我有眼睛,我会看,你的表情很清楚的告诉我,你的确有这个打算。」她真的想不透,他为什么会看中她。
她是有一张具有几分姿色的姣美容貌、一副高挑曼妙的好身材没错,然而跟其他八名倾国倾城、国色天香的决赛者一比,就差多了,如同丑小鸭与天鹅一样,简直无法与她们相比较。
照理他是不该被没有璀璨耀眼光芒的她所吸引,但他的眼睛偏偏就是有问题,只看得见她这颗不起眼的石头,却看不见其他瑰丽的宝石。
他若不是眼睛脱窗了,就是头壳坏掉了。
董降心忍不住的又了声,再次怨歎自己为什么会那么例楣的被他看上。
幽厉没有否认,他确实是想道么做——将她绑在身边一辈子,但是他不会使用这种会伤害她的方式。
他不是不讲理的野蛮人,也不是独裁的暴君,更不是专制的恶魔,他会让她留下来,以婚姻来束缚住她的人,再以孩子来牵绊住她的心。
「我……我要回房去睡觉了。」他灼热的目光令她感到惊慌,彷彿像想将她吞噬入腹似的,董降心害怕得直想逃。
「这里就是你的房间。」将逃下床去的她再度捉回到床上来,幽厉以身体困住她,不许她离开他的身边。
力气敌不过人家,董降心只有认栽被禁锢的份。
「行,要我睡这里可以,但是你不能碰我。」她只有这个条件。
幽厉双眼冒火的瞪着她,分不清是慾火,还是怒火,不过肯定是怒火的成分居多。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要他不碰她,简直比登天还难,更何况,他已禁慾一个半多月了,慾火一旦被撩起,是无法收拾的。
「我已一个半多月没有女人!」自从遇见她之后,其他的女人已引不起他的兴趣,只有她能点燃起他体内那把慾火。
董降心愕然的瞅着他,觉得不可思议的睁大眼,表情像是看见猪飞上天去般的惊讶。
他已经当了一个半多月的和尚?就只为了她?是对她忠贞?还是受不了女人的香水胭脂味,所以才不近女色?
答案很显然是前者。不过她有个疑问,倘若他永远找不到她,岂不是要禁慾一辈子?
「你去找别的女人。」她不介意,如果有女人喜欢他,随时都可以将他夹去配,只要别让他死缠着她就行了。
「我只要你!」幽厉双眉锁得死紧,怒焰在他深邃的黑眸中流窜,她不在乎的态度,让他像挨了一记闷棍般的难受。
惩罚似的勒紧她的腰,他没有朝她大吼,只是脸色吓人的看着她,要她明白他对她是专情的。
董降心感觉整个人像被雷击中般,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失去思考能力的呆望着他,直到快被压得不能呼吸时,才错愕的回过神来。
真的是教她感到受宠若惊!居然有个男人对她如此的爱恋,甚至癡情到可以忍受慾火焚身的煎熬,也要为她「守身」!
这种稀有品种的男人,不是作古了,就是还没诞生,而她幸运的遇到一个。
虽然他的爱有点霸道、不可理喻,示爱的方式也野蛮得令人生气,然她无法否认,他的柔情攻势,的确成功的触动了她的心弦。
「我可不可以不要你?」她一脸困意的半睁着惺忪的双眸,已经疲惫到只要眼一闭,就能马上沉沉的睡去。
「你说呢?」不择手段也要将她绑住的决心,如波涛汹湧的浪潮般淹没了他。
幽厉给予的回答就是生气的将她紧锁在怀里。
「我……不知道!」这就是捻虎须的下场,他快被压成肉干了!
她可真是笨呀,已有过一次教训了,居然还笨得敢再撩拨他的怒气,真是自作自受,怨不了别人。
看来真的是不能威胁他,否则总有一天,一旦他情绪失控,迟早她会被自己给害死。
「你不能不要我!」只要不是肯定的答案,他都自动认为是她要离开他,所以他生气的加重力道,逼她给予承诺。
闻言,董降心差点爆笑出声,如果不是考虑到可能不被压死,也会活活被掐死的话,她真的有股冲动想大笑。
一个大块头般的男人,竟然以撒娇的方式在命令她!发脾气的模样,简直跟要不到糖吃就使性子的小孩一样。
实在很好笑,不过她没胆敢取笑出声。
「我很累。」她真的很想休息。
「我看得出来。」她倦累的神情,令他怒气顿时消去泰半,十分心疼不舍的翻身离开她,改侧躺在她身旁。
「改天好不好?」董降心以疲惫为籍口,挪开他怕她逃走搂住她腰的手臂。
「不好!」高涨的慾火得不到纡解的男人,脾气都很不好,他也不例外。
「你去冲冷水。」为了不让他再继续骚扰她,她提出一个很好的建议。
可惜,幽厉不采纳。
「冲冷水对我没用。」他可以强迫她,只是他不想这么做。
完全拿他没辙,偏又对性有恐惧感,董降心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初夜不愉快的经验,让她把性与痛连想在一起,造成她现在非但不敢再尝试,甚至还有点排斥。
「我要睡觉了。」她逃避的转过身背对着他。
「降心。」幽厉不肯放弃的扳过她的身。
「你休想碰我!」董降心怕疼,拒绝不了他,索性将话挑明了说。
「你在害怕。」他锐利的眼神,捕捉到她眼中的惧意,来自于对性的恐慌。
她没有否认,毕竟那一夜他的确弄疼了她。
「我不想再……你……让我十分的不舒服。」事实上,是疼痛。
「对不起,我失控太粗鲁了。」幽厉抱歉的搂着她,亲吻着地的额头,安抚的在她耳旁轻声喃喃说着,想减低她对他的恐惧。
然而,董降心还是害怕,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轻易尝试一次。
「我会温柔的。」他强壮的手臂圈住她的娇躯,唇贴在她的粉颈上,挑逗的吸吮着,刻意在她身上烙下特属于他的标记。
「不要。」她摇头拒绝。
「降心……」快压抑不住体内的慾火,他不安分的手开始大胆的恣意妄为起来,撩起她的裙摆,无所禁忌的便伸探了进去。
「让我睡觉!」董降心感到头疼的打掉他图谋不轨的手,发现到今晚他若得不到他所要的,铁定不会让她睡觉。
「我保证绝不会再弄疼你。」他目光灼热的看着她,燃烧着炽烈慾火的黑眸,有着希望得到她首肯的渴望。
「若是会呢?」她不太相信他的保证。
「绝对不会!」这事攸关是否能留住她的心,他只会更加小心、温柔的对她,绝不会让她再感到难过。
「要是会呢?」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她提出要求,「你就放我走?」
走?她还想离开他?幽厉瞪着她。恐怕她得等上八百辈子才有这个可能性,否则这辈子她休想他会放她走,除非他撒手人寰。
「我永远也不会让你离开我。」轻解她的罗衫,他将手伸进她的衬衣内,近两个月的禁慾,助燃了他体内渴望需求的火热。
董降心惊喘的倒抽一口气,怀疑瞬间全在他煽火的挑逗之下消失殆尽。
不再让她有任何的退路,幽厉吻住她,诱惑的撩拨她的慾火,要她的身体为他炽烈燃烧。
「慢……慢着。」身子承受不住过度的欢愉战栗着,董降心别过脸去闪避他火烫的热唇,突然推开他,不准他再予取于求的阻止他的侵犯。
幽厉以为她反悔了,临时又改变主意不让他碰她,气得铁青一张脸瞪着她,久久说不出话来,只是呼吸急促的压抑住急着欲宣洩的。
「我有喝药。」她莫名其妙的迸出这句话。
全身像笼罩在烈焰当中,备受慾火煎熬的幽厉,脸色家想杀人般的十分阴沉、恐怖的怒视着她。
哪一个男人能够忍受在紧要关头突然停下来的痛苦折磨?莫怪他会气得想掐死「是避孕药。」她被瞪得很无辜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
幽厉目得靠意志力硬撑,才能忍住冲动没朝她大吼。
「那又如何?」他的双眉锁得死紧,怒气不掩饰的显露在他不满的脸上,和混合成一个非常可笑的表情。
董降心差点忍不住的失声笑出来,不过,在看见他气得黑眸几乎要喷出火来,她很识相的抿紧嘴,憋住的在心里偷笑。
「你没有喝?」她想要确定一件事。
「我为什么要喝?」他脸部紧绷的线条,显示他的耐性已快告罄了。
「如果有孩子怎么办?」她试探性的问,仔细的留意着他的反应。
出乎意料的,他给了她一个威力十足的爆炸性答案。
「生下来。」小孩是他所期望的,他想要一个与她共同拥有的孩子。
「生下来?」怎么跟意料的答案不一样?董降心惊愕的呆怔住,两眼像看到怪物般的诧异。
「没错!有小孩才能留住你的心。」他不仅要她的人,也要她的心。
「那我不要有小孩了。」她认真的考虑要拿掉小孩,只是这样就等于扼杀一条生命,她根本办不到。
「不行!」幽厉托起她的小脸蛋,惩罚似的咬了下她的唇瓣,表情严肃的要她知道,他是多么渴望和她拥有一个小孩。
「我不做了。」她突然喊停,临时抽腿想跑,可惜脚才沾到地板,人马上又被捉回床上。
「你来不及反悔了。」无法再忍受半秒慾火的煎熬,幽厉笑得邪恶的以壮硕的身躯,牢牢的将她困在身下,如恶虎扑羊般的张口就想将她吞噬人腹。
溃决爆发的就像一匹脱僵的野马,不受驾驭的恣意驰骋着,最后获得满足的与她结合成一体,在她体内释放出他所有的爱。
「你……」董降心惊愕的睁大眼,无法相信他这个野蛮人,居然没得到她的首肯,就给她来硬的。
蛮干就是蛮子!
真是……混帐!
第六章
「降心。」幽厉高大壮硕的身躯,紧跟在她后头不离三步远,冷酷的嘴角打从昨晚开始,便挂着一抹满足的微笑。
「走开!」董降心像吃了几百斤的炸药似的,火气大得直想找样东西砸一砸、摔一摔、打一打出气。
「降心。」打不跑、骂不走的他,捉住她的手臂,强迫她停下来。
「不准你再碰我!」知道甩不开他的手,也知道自己喝止不了他的恣意妄为,她只能跟昨晚、今早一样,什么都不能做的气炸一张脸瞪着他。
他真的是一个狡猾的野蛮人!明明她就摇头说不要了,而他竟然颠倒是非的将她的话去头截尾的硬说成是她要,甚至还可恶的把黑的说成白的,将她的话硬拗成是她不要他停止侵犯的举动。
实在是教人有够生气!他蛮横得一点都不尊重她,「别喊得这么大声。」幽厉将盛怒中的她拉进怀里,嘴唇似挑逗的贴在她耳旁,诱哄的安抚她过度激动的情绪。
「不喊得这么大声,你听不见!」她气呼呼的,忘记自己身处在众人出入的主要通道上。
「我的确没听见。」他笑咧嘴的轻啄了下她振紧的唇,不管是昨晚还是今早,这段时间他的确选择当了暂时的聋子。
「你——」他的回答,无疑是火上加油,让董降心更是气得想揍扁他得意的下巴。
「别发火。」幽厉想提醒她,偷偷躲藏在一旁的围观人潮已愈来愈多,可惜盛怒中的她气昏头了。
叫她别发火?她更火。「以后你休想再碰我!」
「降心……」要他不碰她,那会比杀了他更痛苦。
「我绝对不会再让你碰我一下的!」他当他听不懂它的话,更加火大的朝他大声宣佈着。
喊完之后,她十分懊悔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下可好了,恐怕全堡的人都已晓得,她一整个上午不见人影,都待在他寝房做什么事了。可恶!
挣扎的想离开他的怀抱,但他抱得紧,她推不开。
恶狠狠的瞪着他,董降心将一切的过错全推到他身上去。
「都是你!要是今早你让我离开你的寝房,不将我困在你的床上的话,我就不会……」她再度气得失去理智,怨声的指责着他的不是。
如果不是考虑到说不定她真的会狠下心要求分房睡的话,幽厉很想大笑。他没有想到一件看似单纯,只要他们关起房门就可解决的事,居然可以轻易的把她惹怒,让她气到失去冷静的指着他大骂。
她实在没有必要这么大声嚷嚷,也没有必要感到丢脸,反正他将她拉进房间一整个上午不让她走出房间半步,全堡内的人不用猜,只要用膝盖想也知道,他们关在房间内做什么。
无法让气昏头的她冷静下来,他只好以吻堵住她的指责和怒骂。
而这一幕,则是让偷看的黑人女仆们养足了眼,有的高兴的向幽老夫人报喜去,有的窃笑的掩嘴散播消息去。
「你最好……有个好理由?」他吻得她意乱情述,让她暂时忘记要生他的气,满肚子的怒火也因为这一吻,顿时全熄灭掉。
「你没瞧见仆人们都掩嘴在偷笑吗?」幽厉用下巴的胡碴子,摩挲着她柔嫩的脸颊,趁她征愣之际,又偷了个香吻,「她们都已经知道你在生什么气了。」
董降心诧异的眨了下眼,惊愕的转动小头颅看着四周,见黑人女仆们各个暧昧的上有着怪异的笑容,她羞得差点昏倒,压抑住的怒火再度熊熊的燃起。
「你为什么不早说?」他摆明了是想看她出糗,她又气又恼的瞪着他。
真是……丢脸!她居然惟恐人家不知道,她受不了他过度的索求,大声的在通道中抱怨的宣告着。
噢!杀了她吧!她不想活了!
「我会被你气死!」她羞愤得直想撞墙去。
「事情没有这么严重。」幽厉捧起她埋在他怀里不敢见人的脸蛋,不知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都会晓得的,不是吗?
被说的人是她,又不是他,他当然觉得不严重。
「你总不能一辈子躲在我怀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