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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网鲜妻-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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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不过气,但已造成他极严重的不舒适。
“起来!你这个笨蛋,你想压死我是不是?”睁开眼,低头一看,赫然发现压在他身上的重物竟然是左媛元!两颊通红,一脸憨样的趴在他身上傻傻的望着他。
他又罵她是笨蛋。。。。。笨蛋?呵,好熟悉的字眼哦!
“阿……焰?”听得出隐抑在他声音之下的怒火,她没立刻翻离他的身子,反倒纳闷的直瞅着他。
太奇怪了!她被搞胡涂了,他居然判若两人的吼她?不过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十年来,她哪一天没被他吼过、骂过、嘲笑过,如果真有那一天,她铁定会怀疑他不再是徐兆焰才有可能,当然,这是绝不可能的事,除非六月下雪,天落红雨。
只是……刚才的他,不会动不动就吼她、凶她,脸色也比他现在阴沉,表情更是为可怕吓人,尤其是他那一双凌厉的黑眸,充满着由恨意、愤怒所交集而成的火焰,炯亮灼热到她不敢逼视。且他也不叫她笨蛋,甚至东嫌她脏、西嫌她臭的犹如她是粪坑里的石头,一脸厌恶的急着想将她赶离他的身边。
一回想起来……在酒精肆虐作祟之下所遗忘的记忆,刹那间,有如排山倒海般的快速,一下子全涌进左媛元的脑子。
她记起来了!刚才那个男人……不是正在凶她的徐兆焰,而是浑身散发出由强烈恨意所构成阴狠气息的徐兆烈!难怪她总觉得他的言行、态度和眼神不对劲!
原来……如此!不过这会儿她馍大了!她居然将他错当成徐兆焰,在他怀中哭诉着数落他的不是?
幸好爱凶她的徐兆焰赶走他回来了,否则她真不敢相信若当时他没发病,以他凶残毒辣的本性,恐怕她这条小命是别想保得住。
“你居然没穿衣服!”突然发现到她一丝不挂的压在他身上,徐兆焰怒火冲天瞪着她,若非已认识她十年,对于她的性情早已摸得一清二楚,否则他真会误以为她要勾引他。
“我有……呀!”意识只能维持三分清醒,七分茫然的她,根本记不得今晚所发生过的每件事,只能凭断断续续衔接不起来的影像来倩测,就连她有无进浴室梳洗,也忘得一干二净,没有半点的印象。
“有?有在哪?”见她没意思要起身,他火大的一把推开她,坐起身来。
“在……”打了个冷颤,她困惑了,完全忘记自己为什么没有穿衣服,“我……不记得了……我忘了。我……好冷。”
伸手想拉过他身后的棉被,不过因手短拉不到,她再将目标改移到距离他身旁三步远的浴巾,结果还是怎么句都勾不到,最后她放弃了,反正眼前就有个可取暖的热炉,她转身就投进他温暖的怀抱中,像只无尾熊紧抱住尤加利树不放般,任凭徐兆焰怎么推都推不开。
“忘了?我看你是想勾引我!”他像是吃了几斤炸药,非爆不可,语气凶得很,不过却没有吓到她,因为她已习以为常。
“没……有呀!我又……不喜欢你,干么……勾引你,不过我想……揍你……”被欺陵久了,乖驯的小绵羊也会有反击的一天,更何况她老早就看他不顺眼,藉机握起拳头想打他,只可惜柔荑挥到半空中,便软弱无力的垂下来。
“你喝酒了?”徐兆焰闻到自她嘴中散出的酒味,顿时怒火更炽旺。
喝酒?她何时喝酒了?怎么她又不记得了?呀……她想起来了,就刚刚嘛!他很霸道的强迫她喝一杯好烈的酒,呛得她差点流出泪来。怎么?他自己也忘记了吗?
“我看不清楚了……”左媛元困惑的抬起头来,却见他睑摇得很厉害,看得她头既昏又眩,索性干脆伸手扶住他的头,不准他乱动,“阿焰!你的头……不要摇!我……头晕……”
这个笨蛋真是愈来愈大胆!居然敢命令他?他脸色铁青的瞪着她,而她也为之一愣,忽然噗哧的憨笑出声。
“你竟敢喝酒!是谁准许你喝的!”他拉下她的手,稍微推开她挂在他身上的柔软身躯,见她憨憨的望着他傻笑,他怒火顿时消失了泰半。
“你啊!是你……命令我喝的。”觉得冷,她又靠近他,这会儿索性整个人蜷缩在他怀中,“我记得……我有说过,我不喝的。”
“该死!”喃喃的低咒了声,徐兆焰浑身僵硬的瞪着头枕着他胸打着哈欠的左媛元。
他可不是圣人,也不是柳下惠,能够搂着一具充满女人味的柔软身躯而坐怀不乱。他可是个正常男人,也会有性冲动的时候,更何况她虽长相普通,姿色也算中等,但……该死的!在不起眼的外表下,她竟有副魔鬼般的身材!
“我想睡了!阿焰……”找到长伴她十年的“枕头”,左媛元终于有睡意了。
难怪尽管脑袋昏沉沉,也有浓浓的睡意,她就是怎么睡都睡不着,原来是因为他——这粒枕头的关系!
“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没穿衣服?”尚未得到满意的答案,他不准她以睡来逃避他的质问。
“不知道……我不记得了。”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左媛元抵挡不住睡神的召唤,窝在他胸前就要酣睡人梦时,他却粗鲁的推开她,执意非要答案不可。
“不说你就别想睡!”徐兆焰双眼冒火的威胁她。
“唔……好啦!好啦!我想起来了……你骂我脏、又嫌我臭,所以……所以我就去洗澡,后来……后来怎么了?我全不记得了,真的!我不敢骗你,我真的完全没有任何印……象……”随着声音的消逝,她的睡意也愈浓,最后终于禁不住睡神的呼唤,沉沉的趴在他腿上睡去。
低垂下头望着她的睡容,他伸手拨开几缕掉落在她脸颊的秀发,忽然,一连串模糊不清的影像窜进他脑海里,才因她这一番醉话怀疑自己到底遗忘掉什么事的他,终于在这刹那间想起徐兆烈侵占他身体这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
也庆幸她对他还有利用价值,否则以徐兆烈凶狠的个性来看,他是绝不可能会饶她一命的。
在找不到女性的衣物后,徐兆焰拾起地上的浴巾包裹住她冰冷的身体,抱她回床上躺着,再捡起地上的棉被让她盖着取暖,然而才和衣躺下睡在她身旁,而至于徐兆烈,自己会尽快解决的,绝不会让他危害到她
第八章
     “老大!你回……”称呼不对,一名长相凶恶却身穿西装革履的计程车司机,立即被身旁的同伴打了下响头,马上改口,“呃……老板,你回来了呀!”
一听到老板回来了,“诚心”计程车行的司机们,不是纷纷走出来,就是下车排成两列恭迎他们。
“老板好!小姐好!”精神抖擞,声音洪量,代表他们的活力充沛十足。
“很好!”对于他们的表现,徐兆焰赞赏的颔首示意后,便须着左媛元直接走进他的办公室。
“诚心”计程车行并不隶属于徐氏集团,也就是说,这家计程车行与徐氏所有相关企业都扯不上任何关系。“诚心”是徐兆焰凭一己之力,集资所创立的。
之所以会投入计程车这一行,完全是因为车行里一位小弟阿德的关系。两年前,阿德扒了他的皮包被他所擒,问其缘故,才得知阿德刚服完刑出狱不久,因没又没一技之长,没得选择的只能做苦力换取三餐温饱,然而谁敢、谁愿意聘请曾因自卫而失手杀人的他?最后穷途末路,不想被活活饿死,只好以偷、抢来过生活。
有鉴于此,一些虽做错事被关,但出来后却想改过向善,然而社会却不愿意接纳他们,让他们有改过自新的机会,所以徐兆焰才开设这家“诚心”计程车行,给予人情温暖,提供就业机会。
自古以来,匪类绝对不会长得斯文秀气,所谓坏人长相,八九不离十无非是一脸凶神恶煞模样,嚼槟榔,满口三宇经和粗俗脏话,而现实中,也的确是如此。
因此,他规定,只要成为“诚心”一员,就必须改掉谩骂三字经、脏话和抽烟、嚼槟榔的习惯,同时为了化去他们形于外的戾气,避免他们凶恶的长相吓跑客人,所以他要他们每个人都必须穿西装、打领带,还有戴上干净的白手套。
经过如此的包装,改善人们对一般计程车司机邋遢的坏印象,再加上搭乘“诚心”计程车,保证绝对的口碑,以及服务好、价钱公道的比较之下,渐渐的,“诚心”的客源愈来愈多,短短一年的时间,就已成为台北计程车业界的龙头老大,名声更是红透响遍全台湾。也因为如此,各县市计程车业者才纷纷效尤模仿。
而何谓“诚心”?他取名为“诚心”,不单是要他们诚心的对待搭乘计程车的客人,最主要的本意是要他们诚心的改过自新,弃恶向善的走向正途。
“少爷,老夫人来电请你回去一趟,说有要事相谈。”寸步不离保护他安全的程岗,一接到徐老夫人的命令,他没有推门而入,只站在门外传达旨意。
“我知道了。”翻看了下这几日的营运日报表,徐兆焰忽然阖上卷宗,若有所思的睨了眼门口。
要事?无非就是想谈徐兆烈的事。从小她就特别宠爱他,只要他犯错,她绝不会苛责怒骂他半句,所以才会造成他年纪小小,就敢做出放火烧房子、拿刀砍人等惊世骇俗的事来。
这会儿她想谈的,该是要命令他必须与徐兆烈共拥一副吧!只可惜她错估她爱孙的占有欲了,徐兆烈只想霸占,绝不愿意与人分享!
“走吧。”取下左媛元覆盖在额上的冰毛巾,他拉她起身。
“去哪?”一大清早从新竹赶回台北,她晕车晕得厉害,被强迫拉来“诚心”后,便躺在沙发中休息。
“回家。”该是面对面解决事情的时候了。
“哦。”又要坐车,左媛元垮着脸应了声,想到差点没吐出来。“你抱我。”
她不想走路,因为走路会摇晃颤动,她晕疼的脑袋此刻都快爆掉了,实在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药吃了没?”知道她有这项毛病,离开新竹前,他吩咐程岗至西药房买晕车药,就不知她有无服用?
“吃了。”忍住想干呕,左媛元吐纳出自胄中不断翻涌上来的气体。
见她情况未好转,徐兆焰找出绿油精擦抹在她的太阳穴,设法减轻她的不适。
“昨晚……”心中有个好大的疑问,她想问,却又不知如何启口。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凝视着她欲言又止的神情,他知道她要问些什么。
“徐……兆烈,真的是你……”轻咬着下唇,左媛元有所顾忌,没法一鼓作气的问出口。
“他是大我两岁的兄长,如果你想问的是,他是否存活于这世上?我可以回答你,是的。”徐兆焰往她身边一坐,拉她躺回沙发,并让她的头枕着自己大腿,他好方便按揉她的太阳穴,疏解她的头痛和难过。
讶异的眨了眨眼,仅刹那,她情绪又恢复平静。朝夕相处十多年,她的个性早已被他摸透,这也不奇怪。
“可是……我被你们两个搞胡涂了,为什么有时候你是他,而有时候你又是你?”这算不算是灵异现象?不过她知道,这种科学没办法证明的事件,她就算说破嘴,也没有人会相信的。
“答案只有一个,他活在我体内。”一具身体只许容纳一副灵魂,这道理如同天上不可能同时出现两颗太阳一样。他清楚,也很明白不是他死就是徐兆烈亡的争夺战,避免不了的已被引发了。
他愈解释,她愈听不懂,但,与其说她听不懂,倒不如说她不相信这世界上有如此奇怪的事。
“或许……这有个医学名词,叫作人格分裂症。”左媛元已经找到一个能解释他为何会突然失常的理由。
“我从未受过任何严重的打击和刺激,人格如何会产生分裂?”徐兆焰感受得到她的不安,也能明了这只是她为消弭惶恐所找的解释。“你在害怕?”
她怔仲,有点错愕隐饰得很好的情绪,竟被他一眼就看穿。扪心自问,害怕?她在害怕什么?可笑的是,连她自己也不晓得。
“逃避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他一语双关的暗示她从不正视的问题,只可惜她仍像处在混沌世界,尚未睁开眼来看这美好世界的。
而她何时会清醒的睁开眼来?恐怕只待他将话挑明,一语惊醒梦中人,她才有可能走出混沌梦境,睁开眼正视的看着他。
“没错,徐兆烈正虎视眈眈的想找机会出来霸占你这副身体,再逃避不寻解决之道,只会让他有机可趁。”她误会他的意思了。
“罢了。”无奈的轻叹口气,徐兆焰也不急着在这时要她认清自己的心意,见她表情痛苦的微蹙着眉,难过得想反胃呕吐,他抱着她走出“诚心”。
“少爷,延迟未归,老夫人不悦了。”恭候一旁打开车门,程岗克尽职责的报告一切动静,让主子不仅有准备,更有应对之策。
自小被徐家收养,他就被安排待在少爷身边服侍他,也没有刻意去数已过了多少个寒冬,总觉得少爷的脾气、性情他最清楚不过,可事实却不然。
少爷的脾气是急躁了些、火爆了点没错,但他为人太过于内敛沉着,性情更是随和到只要谈话投机,就连敌人都可能成为朋友,而这就是他可怕之处,即使他的心赤裸裸的袒露在太阳底下,但就是没有人摸得透他真正的心思为何。由他排除众人的反对,执意自行创业开设“诚心”计程车行,却不愿意接管徐氏集团这一点就可看出。
他就像是戴上天使面具的恶魔,卸下伪装的面具,是一张令人心生畏惧、毛骨悚然的恐怖面孔,远比冷血凶残的徐兆烈还要来得让人害怕。
他可以是温和的,也可以是残忍的,不过他绝大部分是没有伤害性的,只要别惹火他,伤害他所要保护的东西,他就可以像只驯良的狮子与人和平共处。
意同不会叫的狗才会咬人,狮子温顺并不代表它不会咬人,一旦被惹火,它的攻击只会凶狠不会留情,尤其当它张开利爪扑杀,绝对会一爪就置对方于死地,撕裂他的咽喉不让他有一丁点生还的机会。
而这又意请着什么?只要不攻击他,他绝对是没有任何危险性的,可惜老夫人就是看不透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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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迟了!兆焰,有事耽搁吗?”昨晚连夜赶回台北苦思良策的徐老夫人,原以为徐兆焰会一早就回来与她谈判,却没想到他拖到晌午时刻,还是她连发数通电话才请回他。
别以为拥有身体就握有筹码,他还没有资格与她谈倏件!想跟她斗,他还嫌青涩有待磨练。
“她怎么了?”忍住怒气没发作,徐老夫人终于注意到被他抱在怀中的左媛元。
“晕车,身体不舒服。”明知她想质问他为何拖迟一个上午,外加她三催四请才肯回来,但徐兆焰就是不愿多作解释。
“荒唐!你是什么身分,她是什么身分?就算她昏死了,你也没必要弄脏你高贵的手,去搀扶触碰她低贱的身子,免得沾惹一身的霉气!”徐老夫人一改昔日善待左媛元的态度,突然反常的怒斥她不恪守下人的本分,逾矩的破坏主仆之间该保持距离的关系。
左媛元被吓到的为之一怔,有点傻眼的直望着她,不敢相倍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老夫人像换了个人似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对自己恶言恶语、百般挑剔。
是她做错什么事?还是她离开台北南下新竹这段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否则老夫人的态度为何会还然丕变?一定是这样子没错的。
“老夫人,我……”宛若犯错事赶紧想要认错的小孩般,左媛元以眼神示意徐兆焰快放她下来,不过他却不肯这么做,也反常的公然挑战徐家最高长辈的权威。
反了!简直是反了!脸色愈趋凝重难看,徐老夫人早已料到他不会顺从自己的旨意,可她万万没想到他不听从她的命令也就算了,竟还目无尊长到敢怒瞪着她想挑衅的地步!
难怪他不得她的心,两个孙子中她会特别宠爱徐兆烈不是没有原因,实在是因他太令人厌恶了,不懂得撒娇巴结、阿谀奉承也就罢了,居然还散杵逆她?!气死她了!
“我已经找到可以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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