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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曹政生为他这突发的念头与冲动吓了一大跳,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想法,不过,他真的希望能把她永远留在身边。一 谷清儿半晌都没有听到他出声,于是转回身来,看了他一会儿才开口问:“你怎么了?怎么脸上的表情变得那么的奇怪啊?”, .
一“我……呃……没什么。”曹政生顿时语塞,不
知道该怎么说,最后他转移话题,问道:“清儿,你脚起水泡,不利于步行,那你要如何到太原呢?”
谷清儿摇摇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道:“不知道。”
“那好,办完事我也必须去一趟太原,不如咱们结伴同行?”事实上,他骗了她,他根本无意到太原去。
“好哇。”闻言,谷清儿双眼一亮,但随即又黯淡了下来,“可是,我的脚……”
曹政生望了眼她的脚,“我们可以骑马。”
“问题是,我不会骑马呀。”她愈说愈小声,说到最后丧气地垂下头去。
曹政生原本以为是什么大问题呢,原来是这个问题,那还不简单。
“我载你。”
“什么?”闻言,谷清儿惊喜地抬起头,不太敢相信地问道:“真的吗?”
“真的。”他点点头。
“太好了。”谷清儿兴奋得差点跳了起来,而也就在同时,她的肚子很不淑女的咕噜、咕噜叫了几声。
“呃……”笑容渐渐自她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两抹酡红的云霞,最后她羞得垂下头去不敢看他的眼。
“你……饿了吧?”曹政生忍住笑意地问,然后见她似有若无地点点头后,他才牵着她的手道:“走吧,我先带你去吃点东西。”
“好。”谷清儿高兴地点点头,望着他牵着她的手,突然间,她感到有——股如幸福般的喜悦感,在她心中慢慢地荡漾开来。
好甜、好甜,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最后,她就是这样沿路面带着微笑跟着他到客栈去。
****
杨蜚灭坐在客栈喝着酒,等待着他的主子曹政生回来,而就在他正要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时,他突然又放下了酒杯,两眼睁得奇大的瞪着门口。
他的主子曹政生是回来了没错,问题是,那个“丑不拉讥”的小不点怎么也跟着他一起客栈呢?而且——两人还手拉着手!
他再度揉了揉双眼,结果他们已经牵着手走到他面前了,这证实他没有看错,他们真的亲密地拉着手。
“嗨,老伯!”谷清儿朝杨蜚灭打了声招呼后,便自动地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而曹政生则坐在他右边。
闻言,杨蜚灭一阵错愕。老伯?他耳朵没听错吧?他也只不过才二十五岁而已,竟然被这个黄毛丫头叫成老伯,老天啊,他的自尊心大受打击啊!
“我没有那么老,你这个小不点不要随便喊我老伯。”
“好,那……叫你大叔如何?”谷清儿故意朝他甜甜一笑说道:“大叔可比老伯年轻多了,你说好不好?”
“不好!”杨蜚灭气呼呼地说道,“我有名有姓的。”
“喔。”谷清儿应了声,然后往前倾身问道,“那大叔叫什么啊?”
“他姓杨,名蜚灭,是我的手下。”回答她话的人是曹政生。
手下?谷清儿疑惑地蹙起秀眉,然后不再多想地望向杨蜚灭,故意误解其意思地问道:“羊咩咩呀?大叔,你身上又没有羊膻味,怎么会取这种名字呢?”
谷清儿话都还没说完时,只见曹政生终于克抑不住笑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而杨蜚灭简直难堪到了极点,他这辈子还没受到过这种耻辱呢!而她这个小不点,先是叫他为大叔,后又轻蔑他为羊咩咩,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一拳击桌,双眼怒瞪着谷清儿要求道歉。
可谷清儿哪肯啊,“我为什么要道歉?”
“你非得跟我道歉不可!”杨蜚灭终于克抑不住怒气地吼了起来,一副想揍她地站了起身。
“我偏不!”她也拗了起来,昂起下巴,一副挑衅状的瞪着他。
“你……”
“坐下!”曹政生突然按住他的手命令道,其手劲更是大得令杨蜚灭承受不了的放弃坐了下来,不过,他仍不忘怒瞪了眼谷清儿,扭嘴讥诮道:“算了,我也不想再跟你这个黄毛小丫头,哦,是小不点计较了。”说完,他便举起酒杯,一派轻松地喝着酒。
谷清儿闻言,简直快气炸了,要不是被曹政生突然把她拉住的话,她真的就要免费奉送给他一粒“狗屎丸”,好封住他的嘴教他永远开不了口。
气归气,她也跟着坐了下来,然后学他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耸耸肩道:“既然你都算了,那我也不再跟你这只羊咩咩计较了,免得降低我的人格。”
“你……”杨蜚灭咬牙切齿地怒瞪着她,最后为了克抑自己即将爆发的怒气,他才愤而转身离去。
在他离去后,曹政生终于开口了,“清儿,你太过分了。”
“我哪有……”
正当她要为自己辩解时,曹政生却打断她的话继续说道:“开玩笑要适可而止,不然这样会伤到他人的自尊心的。”
“我……我只不过是想保护自己罢了,难道这样也错了吗?”谷清儿愈说愈小声,说到最后她便垂下头去,目的是要让他知道她正在忏悔中。
曹政生见她低着头忏悔时,电没再多说什么了,只不过他突然进出一句,“你必须向他道歉。”
什么?要她向那只羊咩咩道歉?她有没有听错啊,她猛地抬起头,一脸怒意,完全没有半点的忏悔之色。
“我为什么要向他道歉?”她睁大双眼抗议喊道,“我不要!是他先骂我的,要道歉的人,应该是他才对,而不是我。”
“清儿!”曹政生突然板起脸严肃地看着她,语气中有着命令她服从的味道。
见鬼了,她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呢?不过,她仍是他冷峻的注视下,迫于无奈,不甘愿地点头答应了。
***
“我……向你道歉。”谷清儿几乎扭曲着脸形说道。
然杨蜚灭闻言,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他便捧腹笑倒在地了。
谷清儿咬牙切齿地怒瞪着他,心里更是诅咒着曹政生,同时也大骂着自己,干嘛要答应曹政生来向他道歉呢?现在可好了,这只暴怒又目中无人的老公羊,居然当场不给她面子地笑倒在地。
忍了多时的怒气,终于爆发出来了,“很好笑,是不是!”她怒瞪着他大吼道。
“你……我,哈……”杨蜚灭笑到几乎说不出话来,尤其一见到她那张紧绷的怒脸时,他更是抑止不了地愈笑愈大声。
气得谷清儿差点想掐死他算了,不过,她想想这样太便宜他了,于是她拉开房门,面对他说:“好,既然那么好笑的话,那我就让你笑不出来。”接着,她便转头朝门外大喊道:“来人啦!快来人啦!有人羊癫疯发作了哦!”
不一会儿的时间,果然有一群人马上冲了进来,这其中当然包括了曹政生。
就在谷清儿喊完不到几秒钟后,杨蜚灭笑意仍止不住地狂笑着,然脑中却闪过她的喊话,突然间,他慢半拍地意识到她话中之意时,屋内已挤满了人,尤其当他见到曹政生那张阴沉着的脸时,他便暗叫一声不妙——自己被人耍了。
当他止住笑声时,他的脸以及脖子也同时都羞
红了,他呆愣在那,尴尬得无地自容,不知所措地以
眼神向他的主子求救。
当曹政生把那群人赶走后,他怒气冲天地疾言
厉色问道:“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
正当杨蜚灭要开口解释时,谷清儿见状,立刻
抢先他一步地说道:“事情是这样子的,当时我正推
门要进来向他道歉时,却见他在地上打滚,我以为
他羊癫疯发作了,所以我便‘好心’地替他喊人求
救。”
杨蜚灭听了差点昏倒,她竟然敢说她是“好心”
的,她分明就是故意的,尤其当她胜利地朝他得意
一笑时,他就更加的笃定她一定是故意要让他难堪
的。
“蜚灭,你什么时候有羊癫疯这种病状,为什么
我不知道呢?”曹政生朝仍在地上的杨蜚灭问道。
天啊,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了,主子你怎么可能会知道呢?杨蜚灭不禁暗自了一声,苦恼着陔如何解释这一切,却见那个小不点直对他眨着眼,咦?他没看错吧?
他搔搔后脑,疑惑不解地朝她问道:“小不点,你眼睛有毛病是不是?不然为什么直眨个不停呢?”
“我……你……”谷清儿无奈地两眼一翻,简直被这只笨公头羊给打败了。她传讯息给他,他竟然说她眼睛有毛病,以她看来啊,她才觉得他脑袋坏掉了。
“怎么回事?”曹政生面无表情地转身过来朝她问道。
“呃……这个嘛……”在曹政生那凌厉的双眼注视下,谷清儿竟心虚的结起巴来了,“其实……其实事情的经过是……不,‘花’生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杨蜚灭的一阵笑声给取代了。
“哈——”杨蜚灭捧着腹又笑倒在地,指着她笑喘道:“你到现在还在想吃‘花生’啊?”
谷清儿闻言,气得走了过去拍掉他指着自己的手,怒道:“不是‘花生’,是‘发生’,你这只笨公羊!”
“你……”杨蜚灭气得停止了笑,怒瞪着她,正要开口时——
“好了!别吵了!”曹政生开口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
谷清儿不甘心地瞪了一眼杨蜚灭后,她才继续说道:“事情的发生是在我向他道歉时,他受宠若惊,承受不了这个打击而笑躺在地,而我则以为他羊癫疯发作了,所以才拉门大喊求救的。”
“真的?”见她的眼神闪烁不定地飘着,曹政生蹙起了剑眉,似乎有点不太相信她的话。
“真……的。”谷清儿被他看得心虚的眼神到处飘,最后停落在杨蜚灭身上,指着他说道:“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他。”
“我?”杨蜚灭双眼圆睁,夸张地指着自己问道。
“真的吗?蜚灭。”曹政生问。
“呃……是的,是的,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没错。”杨蜚灭也害怕曹政生怪罪自己,连忙点头说道。
“那好,既然没事的话,我们即刻准备动身出发去。”交代完后,曹政生便转身先离去。
见他一离去后,屋内的两个人顿时松了好大一口气,沉默了一会儿后,杨斐灭率先开口说道:真有你的,小不点。”
一听,谷清儿非常不悦地对他怒目警告说:“我不叫小不点!我可警告你,别再让我听到这个称呼,要不然小心我揍花你的俊脸!”
“是、是、是,小不点大人。”杨蜚灭连忙哈腰打趣道,最后见到她又要发怒时,他才笑着改口说道:“哦,不,应该叫你小辣椒才对,毕竟你泼辣起来,简直就像是母夜叉似的,不然叫你母夜叉好了,既…
“你说什么?”一听到杨蜚灭称她为母夜叉时,她的怒气又上来了,双手叉腰站在那瞪着他。
杨蜚灭一见她那个泼辣的姿势时,不放过好机会地取笑她道:“哈!你还说你不是母夜叉,你看你
“王八蛋!”谷清儿怒骂了一声,便拿起茶壶朝他砸去,只见他一个闪身便躲过那只朝他飞过去的茶壶。
接着,他还不怕死的抛下一句,“你还真是名副其实的母夜叉呢!”说完,便一溜烟地溜掉了。
“可恶!别跑!”谷清儿气得火冒三丈地朝他怒吼了一声后,便拔腿追着他打。
于是,这就形成了他俩水火不容的相处模式。
第二章
“启禀王爷,一切已准备就绪,随时可动身前往汝阳了。”一名侍卫进来禀告。
“好了,我知道了,一个时辰后动身。”曹政生下令说。
“是。”
待那侍卫退下后,一旁啜着茶的杨蜚灭,此时才放下茶杯,开口问:“你打算如何处理那个小不点?”
曹政生笑了笑,将茶一饮而尽后,他才意味深长地说:“当然带她一同到汝阳去。”
“啊?我没听错吧?”杨蜚灭有点吃惊地望着曹政生,然见他一脸正经样,就知他不是在开玩笑,“政生,你该不会是……”
“你们俩不是说要动身前往太原了吗?”杨蜚灭话未问完,就被突然冲了进来的谷清儿给打断了,“怎么还在这儿喝着茶呢?”
“清儿,你来得正好,我有话跟你说。”曹政生朝她说道。
“正好,我也有话跟你说。”她关上门扉后,朝他们走了过去,最后在曹政生身旁坐了下来,倒了杯茶,问道:“你怎么还待在这里呢?不是说要动身前往太原了吗?”
“不。”曹政生回答。
“不?”谷清儿一听,差点被正要吞人的茶水呛到,她讶异地看着他,问:“什么意思?”
“去太原是一定会的,但之前,我们必须先到汝阳去一趟。”曹政生说。
“需要多久时间?”她面无地问。
“什么意思?”曹政生反问,因为他听不懂她的意思。
“意思是说,你们前去汝阳,那我要在这里等你们多久?”谷清儿说,心中并开始盘算着她所能等待的期限,要是万一他去的太长的话,那么自己恐怕不能等他了。
“你不用等我们。”曹政生笑着说,然后又补上一句,“你陪我们一起前往汝阳去。”
“什么?”谷清儿的反应是立即的,也由于反应太过激烈,以至于她连人带椅的往后倾倒而去。
“砰!”的一声,只见椅子倒躺在地,而谷清儿则疼痛得扭曲着脸,坐在地上着。
“好痛呀,疼死我了。”她抚着臀部大叫着。
曹政生见状,立刻趋前欲扶起她,“有没有受伤?清儿。”他担心地问。
而一旁的杨蜚灭则是掩着嘴大笑着,只是碍于主子在这,他才识相的没笑出声音来。
谷清儿非常不悦地瞪了眼杨蜚灭,然后才拍掉曹政生的平,自个儿站了起来。
“我事先声明,我绝不跟你们去汝阳。”她说。
“不行。”曹政生立即拒绝。
“那我留在客栈里等你们好了?”她退一步说。
曹政生还是摇头不赞成,“留你一个人独自在这客栈里,我不放心。”
谷清儿有点光火了,奇怪了,他们认识也还不到一天的光景,怎么他突然变得这么关心她的安危了呀?
“你说不行也没用,反正我就是不要同你们去汝阳。”谷清儿坚持着。因为她好不容易才来到了洛阳,然现在又叫她往回走,走回汝阳去,她又不是脑筋出毛病了。
“你非去不可。”曹政生话中有着强硬的语气。
谷清儿非常不悦地瞪着曹政生,哪有人那么“鸭霸”的强迫刚认识不久的人,去做人家不愿做的事,而且脸上还流露出非去不可的严肃表情来。
如果她坚持不去的话,不知道后果及下场会是怎么样?
“若是我坚持绝不去呢?”她问。
曹政生沉沉地牵动唇角,诡异地朝她一笑,说:“那我就绑架你上路。”
“啊?”谷清儿有点吃惊地睁大双眼,可看他的表情又不像在说假话,那这下子她该怎么办才好呢?
最后,她故意装出一副极无奈的表情来,点头妥协说道:“好吧!”可她嘴上这么说,然她心底可不是这么想的,她会真的随他们一同回汝阳去?才怪!
***
原本,曹政生预定只要三天办完正事后,他们便动身回长安去,并沿路四处找寻着那名——谷清儿。
自从那天她不告而别离去后,他就有点失望、有点担心,担忧她一个女孩子家徒步走往太原去,不知路途上会不会遭遇上什么危险c
于是,他便命令杨蜚灭——干人先行回洛阳找寻谷清儿,而他则是多停留在汝阳王宫一天,因为王妹曹玉儿身子虚,他放不下心回去。
所以,也就是因为这样,当他们正要出边关时,却突然遭到一千盗匪的攻击,而敌方虽是乌合之众,但人数却是他们的两倍多,最后寡不敌众,他们屈居于劣势,保护他的士兵无一幸免。
他不知道他们为何要攻击他,甚至俘虏他而不打算杀他,直到他假眠偷听到两名盗匪的谈话,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