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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杀手-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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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是对眼前的对手吼出的。虽然每组三去其一,可是算上文静和木鹰黎撇下的那一组,小五、流风、明澈、KEN四人的压力还是顿时增加不少,胜负的生死线无形中又向他们四人拉近了数米。要结果眼前的家伙们,根本只是时间的问题。寻到破绽,或者等对方的杀气泄尽,就这么简单。第二层几乎完全一样的空荡荡的建筑物。唯一不同的就是狙击对象换了。三名欧洲血统的男子,并肩站立在建筑物中央,每人间隔百米的距离。在整片近千平方米的空间内,加上方踏入第二层狂,文静和木鹰黎也依然觉得如此的空旷和阴森。顶部的聚光灯将每个人的影子都收缩在不足半米的范围内。绝顶高手对决定高手的对决,一点点细微的光影差别都可以决定原本双方生死命运的界定。“很好。你们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可以亲手为玛莉他们报仇,一直是我心中所愿。”最先说话的正是出现在一楼楼梯口的约翰逊。“约翰逊,德国人。身高一百八十六公分,体重一百四十公斤。是德国第一王牌杀手.在欧洲排行榜上名列第六。与曾经排行第七的玛莉曾是一对恋人。此外,你还有个身份,就是黑市拳的拳王。你的拳头以狠和重出名,无论是谁只要被你的拳头砸中都会内脏破裂。哦,不。是肝脏破裂而死。因为人体内脏中,只有肝脏破裂人才会死得最痛苦。要足足痛上三十几分钟,并且在此过程中伤者会不断吐出暗红色的血沫,直到受损的肝脏罢工,肺部咳出最后一口淤血,人才会真正死去。所以你本质上是个异常变态和残忍的家伙。我都说对了吗?来吧,大叔我最喜欢跟你这样的变态过几手。”谈笑风生间,木鹰黎己经挑好了自己这一战要面临的对手。以重拳和彪悍体型著称的德国杀手,约翰逊。注目着对自己一口道破对方来历家伙脸上的冷笑,木鹰黎单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对强者而言,能找到个堪与匹敌的对手,无论这场对决是否有关生死,都是一件值得认真对待和让人觉得情绪高涨的事情。“很好!中国人,这将是我们两个人之间公平的对决。”打量着眼前一身洗得发白唐装的中年男子,约翰逊也收回了从刚才第一次露面就挂在脸上的轻蔑的笑意,“开始吧!”巨大且空洞的空间,是完全没有横向格局的建筑物,足够给眼前的六个人营造出整体独立绝对不相互干扰的格斗空间。木鹰黎和约翰逊率先挑选好了他们的战斗领域。无声的对对手的注目后.一位德国最厉害杀手和一位中国杀手训练师的格斗拉开了序幕。“好。文静,你先挑。”狂错开一步,目光平静的从面前剩余的两位脸上一闪而过。到现在时间己经到了中午。“你!”文静,哦不,现在应该说是“洛”的目光冰冷而没有一丝温度。金发碧眼,身材修长匀称,如果不是对方目光中闪过的凶狠狞笑的话。这名名为埃德森的瑞士男子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位英俊的角色‘。埃德森不同与约翰逊,他全身上下线条不见一丝张扬力度,只是协调,脚步和举止都配合得该死的协调。看着他慢慢的走进,你会觉得这是一只美洲从林中正远距离观察猎物.踏着优雅却隐藏杀机步伐,缓缓走进的美洲猎豹。他剪裁合身的灰色衣服袖口和靴子口处都闪现着冷冽的金属光芒。这是一位异常擅长使用冷兵器的角色。即使只是一块废铁到了他手里,也可以在瞬间取人性命。而他最擅一长的兵器现在就在他的袖管中,一把小巧别致,甚至精致到可以当做艺术品把玩的匕首。“最后,看来只有我们两个无从选择。”注目着文静和埃德森划定的战斗区域。狂悠然的走到建筑物中独立的一角。而狂的对手,那名名为韦特的法国男子,正用法国人最喜欢抱有的怡然态度打量着狂。对于外国人来说韦特的身高不够高。和狂站在一起,反而是狂显得更加修长。对于前两位对手,木鹰黎和文静可以毫不费力看出或猜出,或根本就知道对方所擅长的招数武器。而眼前的这位金发蓝灰色眼睛的家伙,却让狂在注视他的第一眼中,猜不准。不够彪悍也不够修长的身材。全身简单的灰色战斗服也没有特意处。其实不仅仅是狂,就算是在托马斯的路西法军团中,到目前也有绝大多数人不知道韦特到底擅长何种杀人手法.大家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韦特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是三员大将中实力最强的一位,他的强悍在一与他的深藏不露。从他加入路西法军团,每一次交托他手上的任务都是圆满漂亮的完成,而碰到单独猎杀任务,他更是需时最短,手段最干净利落的一位。这种优良记录和他隐藏着的杀人手法才是他最可怕之处。套用句老话,因为未知所以可怕。不同与第一层的混战,这一次的对决都是一对一。一对一总是让人觉得分外的精彩,无论是观者还是身在其中者,都会感觉到加倍的情绪高涨。木鹰黎己经结束了首轮试探性的攻击和防守。木鹰黎不是杀手,从来都不是,就像他当年因为不愿意做杀手从而宁愿选择杀手训师作为自己在日本生存的筹码一样。木鹰黎从来就不喜欢血腥,但是他又矛盾的比谁都了解“杀手”这种另类。每一个杀手,都是由杀手训师调教出来的。杀手间的共性,来源于杀手训练师的共性。而木鹰黎,正是曾经训练出天规杀手排行榜单上第七名和第四名“临兵”和“洛”的顶一级杀手训练师。可以大胆的断言.没有人比木鹰黎此人更了解一个好的杀手身上具备的特质,当然,也包括一个杀手身上弊病。无论他是不是一位出色的杀手,身为杀手的弊病是谁都无法避免的。木鹰黎耗费近半个小时的徒手格斗所要的就是找出约翰逊身的弊病。因为弊病在生死对决中就意味着,弊病所有者的死亡。约翰逊又一记重拳挥出,木鹰黎轻轻闪过。右手顺势拂过对方的拳尾。没有杀伤力,却有如猫戏老鼠的狡黔和轻辱。脸上挂着微笑的神情,木鹰黎满意的看约翰逊的瞳孔又猛力的收缩了一下。这己经是木鹰黎第三次轻松避过约翰逊力可分金裂石的一击。而不是像首轮试探一样硬碰硬的强接。微笑在木鹰黎的嘴角扩大:“貌似你的拳头并没有传闻的那么强!”刺激神经话轻飘飘落在呼啸而过的拳风中,约翰逊爆发出一声怒吼,像被惹毛了猛兽,不顾一切的向自己的目标猎物扑来。来势又猛又狠。而就在他右脚起跳的瞬间,木鹰黎好象幽灵一样,闪到他的面门,锐利的己经看透对方弊病的目光像利刃直插对方的眉心。居然像一只蛮牛一样.经不住红色跳跃物的逗弄。只是这样一个.连自己战斗情绪都控制不了的所谓“一流杀手”吗?木鹰黎眼中闪过嘲讽微笑的瞬间.拳头闪电一样击向对方的面门!文静和他的对手从开始就处于缠斗状态。甚至都没有开始的热身试探赛。这一对对手从开始的第一招就是致对方于死地的杀招。修长灵活得对手,对抗同样敏捷纤细的女子。力量不是这场对决的重点。在这里速度和反应才是胜负的衡量标准。文静从踏入战圈开始就觉得自己被阴森的寒气所围绕,对方的身手敏捷到另人吃惊的地步。偷袭向来是身为力量天生弱于男性的女杀手们惯用的招式。可是偷袭在埃德森身上根本就行不通,在文静偷袭对方的同时,所要防范的却是对方的偷袭。灵蛇缠斗,迅捷得像风掠过,像电闪过。整个的画面没有定格,没有静止,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点缀的话,那就是埃德森袖子中,早就蠢蠢欲动的一点寒光。文静寻了空隙,翻身退出半步,再进身的时候,手中己经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日本军刀,刀不长,却狭窄锐利。闪烁着冷兵器特有的阴森光芒。埃德森的短匕首也终于找到机会出手。匕首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近战最有力,相对文静的短刀,埃德森的匕首不到它三分之一的长度。两个人,两种冷兵器。战斗又从开始的比速度比反应发展到,看谁更能为自己的兵器找到合适的攻击和反击距离。贴身的近距离就是埃德森受益,反之,如果两人的距离再稍微拉开一点,那么就是文静占先机!在文静和埃德森陷入争夺战的同时,狂这边的情况明显有趣的多。“原来,你最擅长的竟然是中国武术!”有些惊讶,但又从镇定的眼神中让人错觉,狂心中早就明了一样。战斗中,狂轻轻说道。“中国人,中国武术并不是你们中国人的专利。相反.对于这门古老的暴力艺术,我这个法国人反而更有驾御他的资格。”微微冷笑着,狂到现在都是采取的不攻只守的战斗方略。他只是想看看这个法国人潜心修行的中国工夫己经到了怎么样的境界。对方攻守兼备,即使在狂只守不攻的时候,对方的招数也依然有条不紊,并不急进,而是充分发挥出中国工夫中的稳字诀。步伐稳健,攻击有力,防守严密。狂饶有兴趣的陪他玩到现在,似乎显得兴趣依然不减。忽然,一直不攻击的狂忽然动了。非人的速度,韦特只可以看到眼前黑色的身影一闪.本来应该承受他一记侧踢的狂忽然失去了踪影。额头上冷汗簌簌而下的时候,韦特感觉到自己的背心忽然一凉,一柄精致的小刀似警告般只浅浅插入他的背心半寸。狂,轻意击中自己,这并不是让韦特肝胆具裂的原因。甚至在刚才狂一语道破他所修炼的招式是中国功夫时,韦特心中还潜藏着的窃笑和嘲讽早就在狂这刀浅浅插入他背心半寸的瞬间,转化为满头的冷汗与满心的恐惧。只因为,这一刀插入的位置,不偏不倚正是背后脊椎第三根与第四根脊骨的缝隙间。刀锋只是入肉,没有切断骨头间用以联系的韧带。如果是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只凭这么浅的刀锋就感觉出这些,只可惜,他是韦特。因为,事实上韦特最擅长的并不是完全的中国武术。大部分情况对于某些自作聪明,以为猜出韦特套路,而面露喜色心存轻敌的蠢货而言,韦特的中国武术只是幌子。他真正擅长的杀招是人体骨骼构造。类似与庖丁解牛的鬼斧神工,韦特可以在对手误以为窥见他秘密的瞬间,只需要用他那只灵活却狠辣的右手,在格斗中和对手擦肩而过的瞬间,轻轻的,轻轻的挫断对手的第三根脊椎和第四根脊椎骨的错层,就可以让对方在瞬间因为大动脉被挤压而引起的窒息中,猝死!多么巧妙而温柔的杀人方式。这就是韦特这个欧洲顶一级杀手的真正秘密!现在这个秘密被狂轻巧容易的破解。下一刻,当狂的第一把飞刀射穿韦特叫喉的时候,一切就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对方的脸上反而已经没有了本该出现的惊恐。一切就这么结束了,完美而精湛!三场一对一的对决,当文静第二个结束和埃德森的战斗后,狂早已经登上第三层楼长达二十多分钟之久。在确定木鹰黎那边稳操胜券,绝对没有问题之后,文静也踏上了通向第三层的金属楼梯。长达十余米的冷硬金属楼梯,轻微的践踏也会在整个建筑物内响彻出金属交叩回音。短短的十几米的距离.文静走得并不快.调节着自己的呼吸,和自己的步伐,因为她必须再踏上第三层建筑的瞬间就达到最佳战斗状态。守侯在第三层的那个人,不用猜,文静也知道是谁。一个对狂,又或者是萧哲来说都异常特别的人,半个小时之后。呵,呵!文静急促的喘息着,汗水也顺着额头流淌了下来。想不到托马斯麾下的“六大将”,居然都是这么难缠的家伙。这一回,文静总算知道当初能够不费一兵一卒干掉其中三个,是多么的幸运与难得的一件事情了。“丫头,我们再上去吧!时间不多了,狂己经上去了半个小时了,再过半个小时,差不多金融交易所与股票市场就下班了。到时候任遥轩他们几个就算是再有本事亚洲也就算尘埃落定了。”木鹰黎也不轻松,还不容易杀掉了对手后,居然身上也带着几道伤痕。自嘲的笑了笑,看起来自己真的己经老了。不适合这样的场面了。‘”木叔你先下去.接应一下KEN他们,一旦收拾完手上的活,再上第三层找我们。我现在就去找狂。”文静很干脆的就做出了判断,迈开了步子准备上去。“恩,小心啊,丫头。”看着体力大量消耗的文静,木鹰黎也迈开了步伐,同时还不忘记临走前还要提醒一句。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文静费力的迈上了楼梯。第三层,同样的一无所有,假如加上地上躺着的那个人的话,一共也才两个人。那个站在哪里,奇怪的一动不动的是G,而地上躺着的……天啊!是狂!文静难以置信的看着地上的狂,一瞬之间神情错愕,怎么可能?从战场的痕迹来看,狂是经过了和G一阵的战斗之后,才最后倒下去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狂会败在G手上?飞刀。对了,与G这样的对手交战,在双方实力与双方差距相隔不了多少的时候,唯一能够定胜负的,就只有他们手里的必杀技——飞刀了。默默的走上前去,只见狂的手里,还是紧紧的握着那一把飞刀,并没有射出去。“不能够对自己姐姐出手吗?爱情算什么,实力才是永恒的,连这个道理都不明自的话。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这时候托马斯的怒吼,从楼梯上传来。原来,一直呆在第四层期待着狂去找他的托马斯.最后却换到了一个失望的结果。狂并没有为了活下去,而杀掉他最心爱的女人,爱情这种东西,托马斯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弄明白的,而之前狂在倒下去那一刻,跟G说了些什么,托马斯也一辈子不会知道。“这一条命是我欠你的,我永远不会对你出手,而日……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夜,狂在说昏迷前最后一句话的时并没有太多的情感掺杂其中。语气平淡得仿佛要放下一切的淡漠。他静静的注视着G,眼睛中曾经的恐惧与此刻的悲哀,汇聚成一根无形的针直插入G的脑海中。G的头脑中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搅合撕扯。从六年前就空白一片的脑海中,有细小的浪花翻滚着,狂的目光每多看一眼就觉得脑海中的波动越大。她有些难奈的抱住头,目中迷惘惊恐仿徨,所有情绪像走马灯一沾即走……断断续续的画面,好象一部被恶意剪辑过的电影,一幕幕场景幻灯片一样在脑中切换……所有的夜是寒冷的,除了那片刻间的温情。那一个夜也下着雨,很寻常的一个夜。却给人一种不寻常的悲伤……凄风冷雨的夜晚。夜风席卷着街道上的枯叶,沾染了雨水的叶子被强劲的北风刮得在湿地上啪啪作响。恶劣的天气,街上的路人匆匆擦肩,在寒冷的雨夜中有什么比赶快回到家,换下湿冷的衣服,泡个热热的澡,再捧上一碗热呼呼的饭菜更让人觉得舒心呢。这些都是有家人的幸福,对于无家可归的人,连做这样梦的资格都没有。幽暗湿冷的小巷内,流浪猫狗们用以遮蔽风雨的陋所,行色匆匆的路人怎么会注意到这里从昨天就蜷缩了一个小小是身影。小男孩缩在屋檐下,黑亮亮的大眼睛满是期待的盯住路口,像是在焦急的等待着什么。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暗夜里偶而一声流浪狗的犬吠传在空荡荡的街道上传出去老远。小男孩在冷风中缩得更紧,喃喃念着:“姐姐,姐姐……”又一阵急雨,顺着屋檐打在他单薄的衣裳上,他忍不住呜呜哭泣起来,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泪眼模糊中,一双冰冷却温暖的手臂环住了他“小哲等急了吧。看,姐姐带什么回来了。”苍白却美丽的女孩子,看年纪也不过比小男孩大了三四岁,却处处体现着姐姐的安心与温暖。她小心的从衣兜中取出一个包裹得严实的纸包,笑了笑递到男孩而前,再打开,是一只还是沾了些雨水的面包。“是面包,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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