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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轻轻道。
“柳妈妈,都是我连累了你。”袁琴儿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
“说起来,你爹爹一年前救下的那个男子,似乎是我们两家人的灾星啊,他一出现,我们两家就彻底毁了,幸好乔大夫没有责怪我们。”柳妈妈忽的叹道。
袁琴儿听此,又想起那一张清秀的脸庞,心中不禁哀叹,自己的爹爹和柳伯伯都是毁在此人手中,偏偏自己对此人生不出一丝仇恨,反而脑海中时时浮现此人的脸庞来,都一年了还是忘不了。
“也不完全是他的错,也许他是无意的。”袁琴儿轻声为那男子辩解道。
柳妈妈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虽然没有看到那男子,但是看袁琴儿的样子,就知道她已经是陷入情网了。
“真是冤孽啊!!”柳妈妈在心中叹道。
要是没有那个男子出现,两家的主心骨都在,而凭着袁琴儿的美貌,也可以找一个很好的人家,生活自然说不上有多好,但是绝对比现在要好上无数倍。但是一切都被那男子的出现给搅乱了。
第二天一大早,袁琴儿刚开门不久,就有一个声音传了进来,随即,数名高达粗壮的汉子闯了进来。
“琴儿姑娘,今天可是最后一天了,你想好了没有啊?”
袁琴儿冷冷地看着最前面的那个刀疤汉子,眼中尽是厌恶之色,就是这个方圆数十里的无赖头领的刀疤汉子,假借自己钱粮,之后却拿此来要挟自己,逼迫自己嫁给他。
“好,只要琴儿姑娘跟着我,柳妈妈我会派人照顾好的,而且到时候琴儿姑娘想什么时候回来看柳妈妈,就什么时候回来。”那刀疤汉子听此,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那我们走吧!轿子都在外面候着呢。”刀疤汉子笑眯眯的道。
袁琴儿抬腿走出了屋外,回头看着自己从一出生到现在一直住着的这屋子,袁琴儿心中早就存了必死之心,知道自己这一去就造业回不来了,此时,袁琴儿只想看这屋子最后一眼。
“琴儿姑娘,走吧,今后想什么时候回来看,就什么时候回来看!”刀疤汉子催促道。
袁琴儿听此,无奈的转过头,便要进轿子,但是在进轿子之前,忽的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只见那屋里面忽的一阵白雾翻腾,昔日见过的那变幻的五彩光环又出现在袁琴儿的眼中。
“神仙,是神仙。”那跟随刀疤过来的几人见此,不禁惊呼道。
因为他们从那变幻的五彩光环中,看到了一个身着麻布衣的男子。
这个男子完全出现之后,那五彩光环便消失了。
“神仙!”所有的跟随刀疤来的男子,都拜伏在地。
那男子看见这么多人拜倒在地,眼睛一阵迷茫,露出呆呆的神色。
刀疤却没有跪,因为他从那男子眼中看到了迷茫,刀疤作为方圆数十里最有名的无赖,自然是有些头脑的,否则早就死了无数遍了,但他也看到了那五色光环,心中也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测到底是真是假,正在犹豫间,却看见袁琴儿那痴痴的目光,心头一紧。
除了刀疤,还有一个没有跪的汉子,他就是刀疤的结拜兄弟三楞子,他看见刀疤没有跪,所以他也没有跪。
“三楞子,他根本不是什么神仙,你不要相信。”刀疤汉子狠狠地盯着那男子对三楞子道。
“刀疤哥,你怎么知道他不是神仙?刚才明明都有五彩神光护着他呢。”三楞子讶道。
“你看神仙会穿他那样破烂的衣服吗,他那衣服就是一个渔民穿的,而且你看他的眼睛,好像一个痴痴呆呆的样子。”刀疤汉子道。
三楞子看了看那男子的衣服和眼睛,发现果如刀疤汉子所言。
“大家快起来,这人不是什么神仙,而是一个呆子,你们看他的衣服和眼睛,分明就是一个呆子嘛!”三楞子可没有那刀疤汉子那么多心眼,看见的确如刀疤汉子所言,三楞子也没去想刀疤汉子既然看到了,为何只对自己一人说,而不缺告诉所有的人,便对大伙喊道。
大家伙见此,细细一看,的确实如此,便愤怒起来,毕竟自己跪了一个傻子,那个不是什么露脸的事。
于是乎,众人一起喝道:“妈的,装神仙,让我们跪,大家一起打死他。”
袁琴儿早就看出了那男子,正是自己的爹爹救回来的那男子,见众人群情激奋,袁琴儿忽然跑出轿子,奔到那男子面前,护住那男子道:“你们谁也不能伤害他!”
大家看着袁琴儿,又看了看刀疤汉子,一时间都是沉默了,而刀疤汉子见此,则是杀意更甚,只是碍于袁琴儿站在那里,自己现在不好下手。
“他们为什么突然拜我,突然又要杀我?”那男子开口了。
“哼,他们是一群无赖,哪里管这么多。”袁琴儿没回头,但是知道这男子是在问自己。
“无赖就可以这样做吗?”那男子问道。
“琴儿姑娘,他是谁?”刀疤汉子见此,再也忍不住了。
“无赖是坏人,他们只知道欺负弱小。”袁琴儿理都不理刀疤汉子。
“既然如此,那琴儿姑娘,我们只好对不住了。”刀疤汉子道,随即一挥手,对随他来的众汉子道,“去两个人将琴儿姑娘请过来,其余的将那家伙给我狠狠地打。”
众人听此,一窝蜂的冲了过去,两人将袁琴儿一把协住就往轿子里面拖,其余的人则是操起身边的家伙,就朝那男子狠狠的砸去。
那男子见众人朝自己打来,也是很愤怒,就直直朝众人冲了过去,握紧拳头就朝一个汉子一拳击去。
那男子的动作好快,只见一声惨呼,那汉子就被一拳打飞了,直直跌出三米开外之后,就倒在地上抽搐不止!
余下的众人都是吓呆了,那汉子他们都知道,身子骨强硬的很,一般的人去打个四五十拳都没一点事,而且他的身体少说也有两百来斤,可是被眼前这个看起来清秀的男子一拳打飞了,而且倒在地下抽搐不止,这让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
袁琴儿又惊又喜,暗道:自己刚才还担心他来着,没想到他竟有这么厉害。
“你们滚……。”那男子对刀疤等人怒吼道。他很生气,自己没招惹他们,他们为什么要打自己?所以对刀疤汉子很不客气。
刀疤汉子并没有说什么,乖乖地带着他带来的那些人,抬起那受伤的汉子灰溜溜的走了,当然,袁琴儿是不敢带走了的。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知道一个存在,那就是武林人,他知道眼前这人十有**就是武林中人,自己惹不起。
知道这事情,源于一次意外,他清楚的记得,一次他率领十四五个人去打劫两个老头,结果被两个老头转眼间就杀了九个,自己是见机得早,溜得也快才捡了条命。
从这次之后,他就留心上了,最后被他打听到了武林中人的存在。
而他自己在这附近之所以没人敢惹的无赖,那也是因为他学了两招的原因。
这次她要去找人帮他,袁琴儿他是势在必得,而今日之事,他也要找回场子。
袁琴儿则是没有说什么,她的眼睛始终痴痴地注视着那男子。
柳妈妈从那男子出现,道刀疤汉子灰溜溜的走掉,她都是一直都处在震惊中,见袁琴儿痴痴的望着那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家是哪里?今年多大了?”进屋之后,袁琴儿盘问起那男子来。
“我也不知道,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蓝色的空间里面,我正在想着出来呢,我也不知道突然一个什么东西就把我赶出来了。”那男子虽然稍稍有些痴呆,但是显然并不是毫无智商的那种。
袁琴儿问了那男子无数问题,但是最终却是一无所获,那男子似乎是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袁琴儿只好无奈的放弃。
而那男子自此以后也就和袁琴儿及柳妈妈住在一起了,袁琴儿给他取了个名叫袁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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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遇贼
“羽哥,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就可以到平阳镇了。”袁琴儿娇声道。
“琴儿,你是第一次出门吧,这么气喘吁吁的。”袁羽道。
“我爹爹和柳伯伯以前带我去过几次,只是那时候,还有一匹驴子,我是骑着驴子去的,可是半年前,我将那驴子卖了。”袁琴儿这一说,就想到了自己的爹爹和柳伯伯,心中不禁一阵黯然。
“你爹爹和柳伯伯,为何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爹爹呢。”袁羽疑惑的问道。
袁琴儿想起了那天晚上自己和柳妈妈商量,要不她将此事告诉袁羽,最终,袁琴儿决定不告诉他,相处了二十来天,袁琴儿和柳妈妈都看出来了,袁羽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如果他知道自己杀了自己的救命恩人,估计会很愧疚很难受,已经是失去记忆的人了,那次也是意外,袁羽当时处在昏迷状态,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那次发生的事情也不能全怪袁羽,告诉他只会增加他的愧疚,而爹爹和柳伯伯也回不来了,更何况袁琴儿对这男子已经情根深种,打内心的不想让他难过。
“我爹爹在半年前就病逝了,当年也是我爹爹就你会来的。”袁琴儿半真半假的讲起了一年多以前的事情,却只是说自己父亲和柳伯伯在那次事件半年后病逝的,并没有将出病逝的真正缘由。
“哦,你放心,将来我照顾你便是了。”袁羽听此便道,当日刚从那片蓝色世界里面出来的时候,面对众多的人来对自己不利,袁琴儿却是护着自己,袁羽好生感激,更何况袁琴儿天生美貌,对袁羽的情愫在这些天也是显露无遗,而袁羽对袁琴儿也并非没感觉,甚至还有一丝爱慕之意,没想到今日想安慰一下袁琴儿,却突兀的说出了此话。
“真的?”袁琴儿芳心窃喜,含羞道。
“当然是真的,我以我的性命保证。”袁羽严肃的点点头道。
“你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哦,今后恢复了记忆也不许忘了。”袁琴儿看着这个满脸刚毅的男子,满脸的期待。
“苍天在上,我袁羽今天立誓,一生一世都守护好袁琴儿,若有违背誓言,必受五雷轰顶而死!”看着袁琴儿那期待的脸庞,袁羽心中一荡,稍稍顿了顿,倒头便拜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响头,发誓道。
“羽哥,你何必发什么毒誓,我相信你。”袁琴儿一个不放,袁羽竟发下毒誓,袁琴儿自责不已,同时心底却也是暗地喜欢得紧。
平阳镇,位于磐风国的东边,乃是一个凡人居住的小镇子。
磐风国境内地广人稀,此小镇的常住居民只有区区几百人,却是方圆数十里唯一的一座城镇。
每个月的初一,周边村子的村民都会聚集在这里,换购自己的生活必需品。
今天就是平阳镇集会的日子,方圆数十里村民,将自己要交换的东西带到集市上去,换取自己看中的东西。
“琴儿,快来看看,那些花儿好漂亮。”袁羽拉着袁琴儿的小手,欢声道。
“嗯,真的好漂亮哦,我们过去看看!”袁琴儿跟在袁羽的一蹦一跳的,心中充满了喜悦。
两人虽然身上没有银子,却是在小镇上玩的很开心,所过之处都留下一路的欢声笑语。
忽然,袁琴儿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拉着袁羽就开始跑,袁羽见此,一边跑一边问道:“琴儿,出什么事了,为什么突然间就拉着我跑啊?”
“那边有一个无赖,我们躲远点。”袁琴儿一边跑一边回答。
“怕什么,我很厉害的,上次我不是照样打败了那些无赖吗?”袁羽自信道。
“可这些无赖,可是学过武术的,他们比上次的那些无赖厉害多了,我们能躲就躲吧。”袁琴儿
“你们躲得了吗?”一个嘲讽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袁羽闻言一看,众多的人群中,有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带着五十余名随从,站在原地似乎在等着两人。
“丁传!”看着后面的袁琴儿闻言回过头来,一见此人,惊道。
“琴儿姑娘,这次可就没有乔大夫保你了,乔大夫数日前已经死了,哈哈哈……。”丁传见袁琴儿,不禁哈哈大笑。
“什么?乔大夫去世了?”袁琴儿闻言大惊。
“没错,看来你还不知道了,哈哈,乔老匹夫一死,这平阳镇就是我们丁家父子的天下了,平阳镇再也没人能抗衡我们丁家!”丁传恨恨道。
丁传对乔大夫的怨恨由来已久,丁家乃是平阳镇的首富,平阳镇只有数百人常住居民,丁家常住平阳镇的护院教头及武师、家丁就有上百人,还有上百人时常在外面做生意,可谓是平阳镇的头号家族。但是丁家父子在平阳镇却为富不仁,欺压百姓,鱼肉乡里,为平阳镇一大祸害。
乔大夫乃是一个先天境界的高手,因为看不惯丁家父子作恶,故而在一天晚上来到丁家,向丁家的掌权人丁传之父丁邈,也就是丁家最厉害的高手挑战。挑战之前,丁邈从所有的护院教头和武师中选出了三个最厉害的人,扬言只要乔大夫先将这三人击败,他就接受乔大夫的挑战。
结果乔大夫一出手,十招就将这三人击败了。
丁邈见此,心中顿时大惊,平时并不显山漏水的乔大夫,竟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而且还深不可测。
丁邈再也不敢有丝毫轻视之心,亲手和乔大夫对决,并约定此战无论胜败,今后绝对好好约束丁家之人,不得在平阳镇扰民。
丁邈和乔大夫这一战的胜负,场上谁也没有看出来,丁邈时候想所有在场的丁家之人发出严令,谁也不得将当日的比武之事说出去。故而时事后也没有人知道看起来和蔼可亲的乔大夫,仅有如此高深的武功。
这是八年前的事情了,乔大夫和丁邈对决之后,丁邈也算是一个汉子,说话算话的没有再让下面的人在平阳镇扰民。
但是三年前,丁家之子丁传,再一次无意中看中了随父亲前来的袁琴儿,袁琴儿当时只有十五岁,可是却长得亭亭玉立,是平阳镇方圆百里出了名的美人,丁传一见袁琴儿,就为之倾倒,可是这个定喘不知道什么情爱之类的,只懂得自己喜欢的就要夺过来,于是纵家丁将袁琴儿强行带走。
袁老爹在平阳镇无亲无故,在街边嚎哭不已,正好乔大夫从乡间治病回来,见袁老爹此状,忙上前询问,得知事情的经过之后,便径直来到丁家,质问丁邈,丁邈尚不知此事,找来丁传一问,知道真有此事之后,丁邈也算是一个守信的汉子,狠狠的扇了自己的儿子丁传一巴掌,便责令即可将袁琴儿放回家去,并不得再骚扰于她,丁传从未吃过如此的亏,自然就将乔大夫恨上了。
不久前,乔大夫病逝,乔大夫为很多人治过病,而且很少收钱,看到家里贫穷的,乔大夫还救济一下,许多人都受过乔大夫的恩惠,周边的村庄得知此消息之后,都奔赴平阳镇,自发为乔大夫送行。
而丁传得知乔大夫死了之后,心中欣喜异常,首先要做的就是将袁琴儿抓来,他对袁琴儿可是时候都没有忘记。
本想在此次集会结束之后再去张村,却没想到今天竟在平阳镇上碰到了袁琴儿,而袁琴儿一见丁传,便如老鼠见了猫一般拉着袁羽就跑,丁传一眼看见了逃跑的袁琴儿,立刻令人径直追来,自己则是绕道在前面堵截。
“还愣着干甚么?上!把琴儿姑娘请过来,至于那小子嘛,给我往死里打。”丁传一脸的狠色。
众随从听此,狞笑着朝林桦和袁琴儿直直的冲了过来,那数十人可谓是声势浩荡,旁边的行人都知道这是丁家的人,纷纷闪躲避开到两边,胆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