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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她常觉得自己象傻傻的热恋少女,每天都在谈恋爱。
玉瑕很快擦完。把裤子提上。刘憬道:“你不还有个节目吗?”
“那个得进屋才能演!”
“那你不早说?我还等着呢?”刘憬无语,准备穿裤子。
玉瑕呵呵一笑。弯身把他半软不硬扶起,用嘴巴细细舔干净:“好了,穿上吧。”
刘憬苦笑摇头,把裤子穿好。两人整理已毕,把周围柴梗搬回;淫湿的稻草被掩盖,两人顺着梯子爬下。月色依旧皎洁,空气中飘着乡村混浊的清新气息。两人借月光一阵扑打,把彼此身上的残草摘尽。一切停当,两人停住对望,忍不住相视一笑。
玉瑕噗一声投进他怀里,还有点害羞。
“大淫妇!”刘憬骂了一句抱住,顺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
玉瑕搂上他脖子。笑眯眯凑到他唇边亲了一个。
时间已过十点,两人相携着穿过葡萄架,在大黄狗探头探脑的注视下进房。老太太已经把孩子哄睡。两人陪着老两口说了会话。玉瑕领刘憬上楼。
“你的节目呢?”秦妈妈不仅把被褥换了,还都铺好了,刘憬倒在炕稍,对正在炕头柜里翻东西地玉瑕问。
“别急,马上就好,我先去洗个澡。”玉瑕关上柜门,把一个东西神神秘秘地塞进衬衫。
里面隐隐透着红色,会是什么呢?刘憬看了一眼没说话。
玉瑕得意一笑,又道:“我家烧水费劲,你今晚别洗了。”刘憬除非洗澡,否则睡前不洗脸,因为怕洗精神了睡不着,这是他高中时代为保证睡眠养成的习惯,玉瑕当然清楚。
“行,你去吧。”。,刘憬没多问。
玉瑕忍着兴奋激动,瞄了一眼出去。刘憬独坐炕稍,把玉瑕房间观察一番,掏出手机给小老虎打电话。他有俩老婆,或许很特别,但都在心里装着,他都爱,也都喜欢,想一辈子对两个女人好。
小老虎第一次行使老板娘职权,兴奋地把和徐燕买东西地事阐述一遍,还提了很多细枝末节的建议,刘憬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反正他不在那呆着,只要小老虎和徐燕没意见,他怎么可能拒绝?
玉瑕洗得很快,刘憬刚放下电话,玉瑕就裹着大床单进来,下面是光光地小腿。难道里面没穿衣服,他?
“痛快的,亮出你的节目。”刘憬大咧咧躺下,双手枕在脑后。
外面的夜色很黑,屋内照明也不很亮。玉瑕妖媚一笑,缓缓把身上床单解下。刘憬跟弹簧似的,腾地弹起,随即张大嘴巴惊住。玉瑕果然是淫荡天才,每次都让他耳目一新,不仅不会失望,还惊世惊奇!
“玉瑕……居然穿了个小肚兜!”
灯光暧昧,玉瑕将掩饰身体的床单扔掉,微屈着腿,展着只穿肚兜的火暴身体。肚兜好小,脖上红绸吊带下,巨大地奶子只遮着乳头,大部露在外,兜襟撑得老高;下面的尖角只到肚脐,毛如其人的大片草丛全部露出;还有宽大的髋骨,雪白修长的大腿,这份土到掉喳的媚态简直让人喷血!
“你怎么……还有这东西?”刘憬咽着口水问。
玉瑕看了看自己,睁大羞赧地眼睛道:“我家落后嘛,我初二还穿肚兜呢。你喜欢制服,我才特意穿给你。怎么样,喜欢吗?”
我靠!原来肚兜也叫制服?不过也对,古代的三级片,女的都穿着肚兜挨操,我说怎么那么诱惑,原来是制服!“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刘憬吞着口水,招了招手道,“快过来,让老公摸摸!”
玉瑕羞喜若狂,倏地转过了圈,展示了只系着一条红绳地脊背和光溜溜的大屁股,然后扑到他身下。“老公,我漂亮吗?”玉瑕跪在地上,揽着他的腰问。
“漂亮,太漂亮了!”刘憬贪婪地盯着她只有一条细细的红色遮掩的裸背,猛地探身,掰开肥厚的臀瓣,探入女人淫湿的股间。
“嗯。”玉瑕呻吟一声,害羞地拧着光光的身子,解开他裤带。
这制服极古老,却极可爱,也极香艳。刘憬任肚兜村姑奴隶般地吃自己下体,在女人肉体上里外蹂躏,抓捏,以及指奸。
“嗯、啊!……老公,轻点!”玉瑕哀求般说。
“啪!”刘憬在女人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轻什么轻!上来蹶着,老公要来了!”
“哦,好。”玉瑕身体骤然一抖,忙应一声,以极难看的姿势爬上炕,大分双腿,蹶起自己无耻至极的大屁股。
静谧的月色柔柔洒泄,照着玉瑕比全裸还艳情的雪白肉体,肚兜尖角弱弱下垂,白腻无比的大奶子溢出,宽大的屁股夹着湿淋淋的毛丛向他求索。刘憬迅速脱掉裤子,把衬衫一扔,准备在不久前的草垛性爱之后,再度以同样姿势抽插女人身体。
“糟了!”刘憬刚扶上女人屁股,玉瑕忽然想到什么,哭丧着脸着回头,“老公,该玩后边,我忘带套了?”
刘憬当时笑倒,咣地栽到女人背上,艰难爬起道,“你还能行不!
都快逗死我了!“
玉瑕吃吃一笑,瞄着他说:“本来嘛,按规矩该玩后边了?”
“那找个塑料布套上?”刘憬忍着笑,故意道。
“你……你滚!”玉瑕噗哧一声,红着脸道,“恶心死人了!”
“说谁呢?你才恶心!”刘憬没好气地把女人双腿一分,噗地插进原来的洞,以俯卧撑的姿势猛动起来……
夜深了,月色莹莹,屋内铺着一层晕黄的光圈。玉瑕挺着光洁肥硕的大屁股,只挂着小肚兜的前胸紧贴刘憬胸膛,两人二度高潮之后,美美地睡了。
次日清早,太阳格外明媚,鸡犬之声此起彼伏,村里缕缕炊烟。秦妈妈很勤快,一家人早早吃过早餐。玉瑕把多多交给母亲,收拾一只口袋,推出自行车打气。
刘憬正在井边洗脸,顺口道:“玉瑕,要去哪儿?”
玉瑕停住,笑了下说:“我以前老公葬在这儿,去祭拜一下。”玉瑕没说让他陪,但略显为难的眼中却带着期盼。
“那孩子呢?”刘憬问得很自然,也很直接。
玉瑕拢了下头发,欣慰地望着他说:“孩子不带了,她还小,又已经忘了,没必要在这时候反复。”
“行,以后大了再说。”刘憬点了下头,忽然笑了,“那还是我小叔叔呢,一会见面挺不好意思的!”
第一百七十五章 嫉妒幸福
烟笼朝阳映野田,情歌唱罢望炊烟。近吠犬,远鸣蝉往艳阳天。“乡村小路,农作物芬芳袭人,两侧大片田地,远处炊烟缕偻,和漫天霞光一起,组成迷人的乡村早景。
小路蜿蜒,玉瑕费力地蹬着一辆大二八,刘憬抱着祭品,还有把除草的铲子,搂着玉瑕小腰坐在后面。时间不大,小路到尽头,前面是座小山包,布着许多长满青草的坟茔,还有开在坟头的各色小花。玉瑕放慢速度,刘憬下车。
玉瑕跳下,把车立在路边:“骑车不方便,得走过去。”
“行,反正也没多远。”刘憬点点头,展出个温柔的笑容。
玉瑕美面紧紧,闻言笑了下,好多感激和柔情。她很想象平常一样,可惜没做到。刘憬明白这种感情,微笑着伸出右手,很坦然而真挚。玉瑕柔柔一瞥,轻轻捏住。两人向山包并行,阳光在他们肩头普照,风吹着他们衣裳,身边是青草萋萋的肃寂。
“到了。”玉瑕引着他,穿过七扭八拐的坟包,来到一座坟前。
坟很小,埋的应是骨灰;坟尚新,仍有铲痕,估计玉瑕清明来过;坟无碑,在荒败的坟群中沉默渺小。刘憬看了看,递过手中的小铲。玉瑕接过,怔怔看了一会,无言地清理坟头的杂草。刘憬提着袋子在一旁静立,望着玉瑕悉心的动作和咬着嘴唇的表情。
清风荡来,玉瑕头发扬起,远处的纸灰和未燃尽的冥钱弥飞,仿佛逝者荒芜的愁绪。
“贤愚千载知谁是,满眼蓬篙共一丘”,望着眼前不起眼的小坟,还有坟前贤熟的女人,刘憬不觉沉重起来。佛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雾亦如电,当作如是观”,他觉得这话不对,逝者逝矣,但生者尤在,祭奠不是默念,而是哀思。
刘憬稍稍静立,默默上前摆祭品。玉瑕铲完杂草,无声蹲到他身边,掏其余东西。眼前气息有些急促,刘憬抬头,看见玉瑕蕴满泪水的眼睛和颤抖的嘴唇,沾湿的睫毛在风本书转载孔子文学网www。2。中无力摇摆。刘憬深深望着,爱怜地抚住她的脸。
玉瑕悲从中来,一把抓住他的手,紧按在自己脸上,阖住双眸,泪水浑然而落。刘憬心疼而宽慰地抚过她的头,轻拍她后背安慰。玉瑕再也抑制不住,伏在他肩头失声痛哭,耸动的双肩象孱弱的蝴蝶,风吹着她弱柳般的身姿。
刘憬拥着女人的肩,想说些安慰的话,但终一言未发,不是不合适,是不需要。
玉瑕深吸一口气,起身抹了一把泪,把剩余东西摆完,又掏出烧纸。风并不大,打火机擦了几次都被吹灭,刘憬用双手帮忙呵住。火点着了,缓缓烧起,燃烧的火苗在早晨的阳光里很白很弱也很暖。
刘憬捡了根枯枝,玉瑕接过,翻动叠成一沓的烧纸,眼泪一搭一搭滴落,火苗熊熊旺起。
“老公,这是我新找的人。”玉瑕低头翻火,眼泪骤然涌出。
刘憬凝望她没说话,但双眼发热。
玉瑕手臂在脸上横了一把,接着说:“他是刘大哥儿子,你大侄儿,挺巧吧?我就当你帮我找的,谁让你死了,这么想我心里能好受点儿。他对我挺好,刘大哥刘大嫂也认我是儿媳妇了。我现在忒知足,不骗你!要不是这次回家,我现在根本想不起你!”
火越烧越旺,火苗的影子在玉瑕脸上摇晃。
玉瑕不停地翻着眼睛,一抽一抽说:“你别怪我,从你走那天,我就没想过不找。我啥样人你也知道,挺自私。但我先想的是孩子,我让他当干爸,他挺勉强,也不乐意。你们男人这种事一般都会敷衍,他这样说明他认真,那时认真,现在也认真,多多现在都把你忘了!我今天没带孩子,因为她太小。你放心,她始终姓周,是你的骨肉,等她大了我就告诉她。”
玉瑕语无伦次,泪流满面,抽抽搭搭地说着。刘憬看在眼里,好多感触感动,又深深幸福嫉妒,不为曾经那个人,是为坟里的死人。他从不悲观,但为之幸福。
火葬场高耸的烟,静默地向天空喷吐黑烟;坟墓荒芜的残土,掩埋破败的骸骨,但若前尘往事皆已随风,记忆真变空白,一切又为谁牵挂,为谁流泪?一个死去的男人,还有知心的女人哭泣,诉说心里话,又怎么会不幸福?
“老天有情风作泪,墓前祭古酒一杯。”纸烧得很快,玉瑕抹了抹风干的眼睛,撕开香烟点了一支放下。刘憬递过倒好的酒,玉瑕扬手一洒,随即起身:“走吧。”
刘憬站起,在她额头重重一吻,拥着女人离去。他也想说几句,但没开口,如同玉瑕无需安慰,逝去的小叔叔也不需语言。
玉瑕仿佛很疲惫,揽着他的腰,安静地偎在他肩头。身后的墓群渐渐远去,他们离开,注定还会再来,但不会悲伤。
两人到家,玉瑕大哥和小弟已携妻赶到。大舅哥罢了,小舅子比刘憬还大四岁,却恭恭敬敬叫他姐夫,这感觉真别扭。秦氏一家聚全,热热闹闹吃了顿午饭,刘憬和玉瑕带着孩子,和二老依依惜别,乘两位舅哥的车到县里,然后踏上归程。
乡村生活虽只两天,但朴素纯美的景致,质朴的深挚的感情,都让刘憬深深感悟。可现实终是现实,他已按玉瑕的毒计给鲁秋阳打了电话,回去要面对S市不平静的夏天。
第一百七十六章 繁华的背后
巴进入S市已是傍晚,城市华灯初上,慢慢变黑的街车来人往,展示着现代都市的繁华与迷乱。
看着窗外梦一般的景象,刘憬有种柔软的疲惫。两天恬淡快乐的乡村生活,包括祭扫玉瑕前夫坟墓,他心境变很多。他曾说带两个女人觅一处乡村,当时或许心血来潮,此刻面对五光十色的城市,却真有归隐田园之心。
从古到今,千百来来,人们费力劳心,象停不下的机器一样计较奔驰,造就让一代代人更加趋之若骛的繁华,哪怕家财亿万,也孜孜不倦。这是文明,也是追求,是人类几千年所肯定的奋勇,我们以此认定人有思想,是高级动物。可这刻,刘憬却觉得很傻。
窗外幕色眩眼,刘憬抱孩子坐在窗边,玉瑕斜倚在他肩头,娘俩都睡得正香。玉瑕半张着嘴,还流着口水,刘憬收回思绪,笑笑抚去她嘴角的口水。
玉瑕一动,睁开眼睛,看到小男人温柔的目光。“都到了?”玉瑕起身看了看窗外,习惯性拢着脑后的头发。
“睡够了?”刘憬笑问。
玉瑕美美一笑,重新偎回他身边:“刚刚想什么呢?”
“想你以前老公。”刘憬叹了口气说。
玉瑕美眸一闪,发出询问的眼光。
刘憬拥住她肩膀,目光再度投向窗外:“你以前老公算很不凡,越南战场枪林弹雨,公安战线叱咤风云,可还不是早早撒手人寰,埋在荒草堆里,跟任何人都没区别。”
玉瑕凝着神。没明白他想说什么。
刘憬回过头,笑笑道:“我不是悲观,就觉得人活着挺不容易,折折腾腾一辈子,看着咋咋呼呼的,到头还什么都没有。”
“他是特例,你想那么多干嘛?”这话题过于沉重。玉瑕缩了缩身,用力靠到他怀里。
刘憬明白她感受,用力搂了一把,认真地道:“玉瑕,说真的,我现在真挺满足。咱好好干两年,多挣点钱。就找个地方乐乐呵呵活着,不跟这个社会扯了?”
“随你便,反正我们都你老婆,你说去哪就去哪,我们跟着就得了。”说来说去又这事,玉瑕懒洋洋应了一句。小男人一向喜欢瞎发感慨,她早见惯不怪。
“那行,就这么说定了。”刘憬满怀憧憬。酬躇满志,好象已经挣到大钱。
玉瑕瞥着他,促狭道:“你都是鲁秋阳公司二老板了,要真想隐居,再把股份卖给他不就有钱了!”
刘憬一怔。随即啼笑皆非:“人家白给的股份再卖回去,亏你想得出?”自己已是房地产老板。玉瑕不说,他都忘了。
玉瑕呵呵一笑,没再说话。刘憬还想说什么。手机响了。
“是芳袭吧?”玉瑕把孩子抱到自己怀里。
“估计是。”刘憬掏出手机看了看,果然是小老虎,于是接通道:“芳袭,我们马上就到,你在哪儿呢?”
“我在医院,徐燕他爸病了!”芳袭声音短促,透着紧张和焦急。
“什么?现在怎么样了?”刘憬一惊,霍地坐起。徐燕他爸脑溢血,上次差点没过去,这要再犯……刘憬不敢想了。
芳袭道:“我们也刚到,医生正在检查。我和徐燕刚进货回来,接到她妈电话就赶来了。”
“我知道了,哪家医院?”
“XX医院三楼。”
“行,我下车就过去。”刘憬说完挂断电话。早上刚刚祭拜玉瑕亡夫,又发生这事,他既无奈,又格外沉重。
玉瑕紧张地问:“怎么了?”
刘憬叹了一声,望着她道:“徐燕他爸脑溢血又犯了,正在医院,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吧?”
“好。”玉瑕点了下头,不忍而复杂。
车到长客总站,玉瑕抱着孩子,刘憬拎着秦妈妈给拿的山货,打车出发,多多还睡着呢。两人一路赶到XX医院,刚上三楼,就见小老虎俏盈盈站在楼梯口。
“徐燕她爸没大事,就摔一跤。”芳袭看着三人,不好意思地说。
刘憬意志松懈,浑身一软,没好气道:“你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