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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客站不远,刘憬很快送到。望着吕波的大巴扬尘而去,他颇为感慨,当初同学少年,风华正貌,朝夕相处,如今来去匆匆,相聚时短,缘悭一面,社会和学校竟如此不同。
徐燕也不声不响地跟着,离开长客站,刘憬先送徐燕,又送玉瑕母女,最后送小老虎。两天了,他想再给沈梦道个歉,毕竟是姐姐,还兼着半个长辈。
“芳袭,还生气吗?”只剩两人,该安慰安慰小老虎了。
“没有啊,她不你妹妹嘛。”芳袭语气淡淡,虎脸不知不觉挂起。
刘憬喝了三杯酒,有些头晕,甩了甩道:“情况你都清楚,我们快登记了,也算伤害她,我们自己家人,关上门怎么说都行,可当那么多人面,还有两个同学,我真不能太说什么。”
“我也没说你什么?”芳袭看了他一眼,仍很不悦地说,“可她那么嚣张,又那么过分,我维护自己总没错吧?”
“那当然。”刘憬笑了笑,目光很柔地望着她,“芳袭,你今天做,我是怕你窝火生气。”刘憬说的是心里话,郭
很过分,还拿生孩子说事,芳袭虽气愤,却一言未发慰,也很愧疚。
小老虎宽柔许多,又担心地问:“老公,我没怪你,其实我也挺同情她,可她现在这样,我们以后结婚,她会不会过来闹?”
刘憬笑了下,有些凄凉地望向前方:“不会。她应该不会来。”
“是吗?”芳袭表情惊诧,还带着不忍。
“嗯。”刘憬肯定地点头。
郭很倔强,也很骄傲,虽然表面不让步,但从没纠缠。郭说不让他为难,已经做到。刘憬更清楚,郭的任性很难改变,即使不纠缠,不见面,但一生不会认输,哪怕痛苦。
刘憬深深悲凉,因为看不清前面,郭的前面。
两人到家,出人意料,沈梦没在。芳袭四处看了看说:“可能临时出诊了。”
“没关系,反正时间还早。”刘憬头昏脑胀,又紧张地开了半天车,无力在靠到沙发上。
芳袭看了一眼,体贴地倒了杯水:“老公,先喝口水。”
“嗯。”刘憬点点头接过。
几口热茶下肚,刘憬胃里舒服许多,但脑袋仍迷糊。芳袭又道:“很难受吗?”
“有点。”刘憬抚着头说。
芳袭心疼地道:“我车还没学完,秦姐也不教我了。老公,哪天你接着教我,以后再有这类事,我开车载你。”
刘憬苦笑:“你喝那么多,我哪敢让你开?玉瑕我都没让开!”
芳袭笑了,很幸福,似忆起当初灌酒的情形,慢慢偎到他身边道:“老公,你都看见了,秦姐也要管你叫老公,我估计她肯定说到做到,你说怎么办?”
刘憬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看着她说:“芳袭,我不骗你,其实……她在家已经叫了。”
“什么?!”芳袭一怔,骨一翻身跨到他身上,掐住他脖子。
“哎!水!”刘憬大惊,忙把水杯放好。
“说,你是不是喜欢她了?”芳袭盯着他,紧张惶恐,委屈无奈。
刘憬迟疑了一下,苦着脸说:“嗯,我承认,可能有点。”
“什么?你……”芳袭急了,立马加大力量。“混贼,谁允许你喜欢的?我掐死你?”
“芳袭!难道你不喜欢?”刘憬低喝一声,在她屁股上紧兜一把。
小老虎愣了愣,红着脸说:“我是女人!我可以,你就不行!”
“芳袭!”刘憬把她喝住,望着她眼睛说,“你想过没有,我们既然要一起生活,还要一辈子,有些事避免不了?”
芳袭望着,眼光从紧张到慌乱,再到无力,终于软软趴在他肩头:“老公,其实……我倒不怎么反对,可……”小老虎忽然直起,委屈万状道,“可你是我老公,我干嘛要跟她一起?我一想要把你借给她,心里就别扭得不行,我自己还没用呢?”
“别急。”刘憬笑着把女孩儿搂在怀里,贴着说,“没什么事,这两天我们就去旅游,这么久了,我们早该玩真的了!”
“坏蛋!”芳袭期待良久,对三人生活又事实已经接受,听得心旌动荡,热乎乎转过头,用自己小嘴封住爱人的唇。
两人热吻,刘憬习惯性把手探进,在小老虎屁股和濡湿的股间不停地挑逗揉滑。芳袭娇喘吟吟,嗯呀乱叫,身体不堪地扭动,小嘴发狂般猛烈吸啜。
刘憬本就头晕无力,立时有些憋闷,眼冒金星。芳袭意识到,急放开道:“还难受?”
“嗯,没事。”一个吻就败北了,刘憬有点不好意思。
芳袭忙下来,整好他裤裆:“那去睡一觉吧。”
刘憬手指尚湿,看了看芳袭未及整理的衣裙,笑着说:“可你还没舒服呢,能行吗?”小老虎要求很强,但此次显然未到。
“去!不许说!”芳袭俏脸紧红,瞪了一眼把他扯起,“都快迷糊了,还想欺负人?”
刘憬没再说话,跟芳袭进房。他真有些顶不住,以前喝三杯也难受,但没这么厉害,这次怎么这样?
第一百四十五章 沈梦打针(下)
老虎闺房温馨纯净,透着淡淡的清雅芬芳,素色枕头花床单,飘渺的白纱窗帘,床边全白的电脑,除了墙角几株无花植物呈着墨绿,全是淡色。
“怎么样,不错吧?我东西还没搬,房间是梦姐布置的。”芳袭掩好窗帘,扶爱人上床。
“还行。”家搞得跟病房似的,我怎没看出哪不错?刘憬不敢芶同,随便回了一句,听话地躺到床上。别说,还挺舒服。
芳袭给他盖好薄被,望着他问:“老公,你明天帮我搬家吧,都答应了,总不能不来?”
“行。”刘憬笑说,“你也喝了不少,跟我一起睡吧?”小老虎都没因为郭跟他为难,他岂能因为沈梦为难。
“谁跟你一起睡!你肯定不老实。”芳袭嘴上说,却支着手臂,顺从地侧倚在他身边。
刘憬没再说话,揽住她蛮腰,贴着她暖暖的胸口阖上眼睛。
下午的阳光透过纱帘,轻柔地飘在室内,风在窗外发着沙沙的响声,象少女的祈祷。小老虎心口温热有节奏,这种久远的感觉让人宁静,刘憬不舒服的头安祥许多,沉沉睡去。
芳袭抚着爱人的头侧躺,温柔地注视着,心内的甜蜜羞嗔流不尽,象守着少女的梦。她一直期待这样的拥有,陪着管着照顾着,一辈子跟着,现在梦已很近。不会再跑,却蹦出个带孩子地姐姐。
妈妈几次提醒,说两人间有什么,现在她信了。玉瑕步步蚕食寸进,一次两次好说,这么多次,要说无意识,她相信才怪。她没说什么。至少没直接问,因为不想。如刘憬所说,既然决定一起生活,不可避免会发生什么,又何必要问?
妈妈说,做人要随性。让自己开心快乐。三人一起其乐融融,她开心,也快乐,何况目睹了方律师的家庭事实,所以借老公,同性恋,她都非真反对,相反还很期待,反正一起生活,老公也叫了。可道理和欲望是一回事。感觉还别扭,她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吃亏。我的老公。法律道德都规定我一个人的,凭什么借别人?
“坏蛋。”刘憬伏在她胸口。睡得很香,象个没有思想的孩子。芳袭委屈地噘起小嘴,咬牙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
“如果借,非在旁边看着不可!”想到三人一起,还做那种热腾腾的丢人事,小老虎羞臊满面,又蠢蠢欲动了。
芳袭率真不假,但不等于愚蠢。母女连心。玉瑕和刘憬潜移默化的努力固然重要,但还是要说。陈琳的几次提醒,尤其等于允许地告诫,起到了无可忽视的作用。
刘憬这一觉睡得很实,浑身热乎乎,也不知睡了多久,直到睁开眼,看见小老虎一脸紧张,沈梦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
“梦姐回来了?那天……对不住了。”刘憬迷登登坐起,还没忘了跟人道歉。
沈梦不禁莞尔,冰冷的美面拂过一缕春风。芳袭愣了愣,也开心地笑了,随即抓着他的手:“老公,你发烧了。”
“是吗?”额上有汗,刘憬抹了一把,不低的温度,但不很严重。怪不得迷糊,原来发烧了。继链锁后并不太久,他又一次发烧,以往一年也不见得烧一回,真丢人!
发烧原因很多,内火是一方面。刘憬是普通人,损失十万块钱,就算不在乎,不等于心里没火,今日好友结婚,同窗相聚,他彪悍而牛逼,一悲一喜,内火随之敛泄,加之又喝酒吹风,火自然出来。
芳袭心疼而自责地说:“我真笨,那么久都没觉出来,还是梦姐回来发现的。”
沈梦宽柔地笑了。刘憬握紧小老虎地手,动情地说:“傻丫头,我烧得不厉害,你看不出很正常,大姐是医生,有经验嘛!”
“幸好有梦姐!”芳袭感激地看了一眼,又对爱人道,“老公,你快躺下,让梦姐给你打一针,就等你睡醒了!”
“还……还打针?”刘憬一惊,打针可不是好记忆,都多少年不打针了。他清楚记得,那还是小学五年级,他感冒了,早上骑个破自行车,先到医院打针再上学,晚上放学再一遍,还有针票,一打好几天,全是青霉素,那屁股疼的,走路都一瘸一拐。
沈梦变戏法似地掏出针具:“还是打一针吧,现在的退烧针很好用,而且也不疼。如果不打,弄不好会反复。”
“现在谁还打针,不都挂点滴?”她该不是公报私仇吧?刘憬打量着她,据理力争。
沈梦没说话,微皱了下眉。小老虎眼睛一瞪,推着他道:“哪那么多废话?让你打就打,快躺下!”
“这……唉!”刘憬无奈,硬生生给按趴下。小老虎七手八脚,绕到他身前,抽出裤带,就把他内裤外裤一起扒下了。刘憬觉得后面一凉,两瓣浸着汗的屁股结结实实暴露。
这小老虎,也太实在了!扒点够打针得呗,还都给扒下去了,熟练也不用这么演示吧?刘憬啼笑皆非。
沈梦看了看他白白的屁股,忍不住一笑,慢悠悠扯开针具:“芳袭,晚上别做米饭了,你去熬点粥,对他身体有好处。”
“我这就去。”小老虎立马站起,警告刘憬道:“老公,你老实打针,别惹梦姐生气!”
谁惹她生气了?刘憬看了看沈梦没说话。芳袭对沈梦点点头出去,独留刘憬和沈梦,刘憬还露着光屁股。
刘憬睡了三个多钟头,外面天已微暗。沈梦熟练地插好针头,抽进药水。屋内没开灯,刘憬回望她
脸,针尖在昏暗中闪着的寒光,还有无情的药水从针喷出。
打针就打针,干嘛把小老虎支出?刘憬居心叵测地寻思。
似明白他心中所想,沈梦夹着针管,玩味道:“你不说我是你见过最好的医生吗?那还担心什么?”
她还挺会说话,刘憬咽了口吐沫:“我没那意思,麻烦你了,准备好就打吧。”
沈梦望着他,比着手里的针头道:“说实话,我技术确实不差,但芳袭在,我怕打不好。”
这什么话?刘憬不解地回头,发出询问的眼光。
沈梦淡淡一笑:“你不觉得芳袭在时,我们表现都很不正常吗?”
“你也知道?”刘憬苦笑,把头转回,“那还不怨你,本来好好的,我也让你问她,你不去问,还摆出一付家长面孔,说难听点的,都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了!”
“你还有理了?”沈梦美眸微嗔,既不悦,还有些哭笑不得,“我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是为自己妹妹好,你呢?你敢说自己什么都见得光,就没事瞒着她?”
刘憬不吭声了。他就随便一说,没想到被人反击。
沈梦叹了一声,又道:“那天芳袭把你们的故事给我讲了,我还……”沈梦稍做迟疑,“我还打电话问咱妈了,她说已经跟你达成一致。只要不出大格,告诉我不用太认真。”
刘憬惊诧地转回,不知说什么好。
沈梦低了低眉,不无沮丧地说:“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以后不会了,你放心吧。”
岳母过关,大姨子这关也轻松过了,刘憬感受复杂。眼光有些茫然,真诚地道:“大姐,别这么说,其实你也是好心,而且没什么错,都是我不好。”
沈梦再度叹息。探身道:“我跟你说过,第一次见你就印象不错,也可以说相当好,认为你是现在少有地好心人。不过……”沈梦语气一转,“不过好人和滥好人有分别,这世上孤儿寡母多了,以后这种好事你少干点吧!”
“我那不是……啊!”刘憬刚想说什么,突然屁股一疼,沈梦把针头深深扎进。
刘憬不怕疼,但一直觉得打针很恐怖。而且很龌龊,还不如捅一刀来的痛快。至少象个爷们。这扎针的疼,怎么说呢?如果说输液是直接注射血管。可以让药物迅速进入循环,可扎针算什么?把药水注入最不敏感的屁股肌肉,他有种注水猪肉的感觉。
刘憬忍受着不断升级的痛苦,直到沈梦把这苦大仇深的一针扎完。
药水注光,沈梦抽出针头,白着他道:“这一针是为芳袭扎的,以后你要敢对不起我妹妹,就不是扎针这么简单了!”
就知道你居心不良。刘憬没好气一瞥,蹶着疼痛无比地屁股准备穿裤子。能换来大姨子的理解支持。这针值!
“等等!”
“干嘛?”刘憬蹶着屁股,傻愣愣回头。
沈梦盯了一眼,慢慢弯下身,凝神向他两腿间望去。那里,刘憬赖以骄傲的大东西向前半垂,后面布满褶皱的肉袋夹在两股间。昏暗中,一派好恐怖的景象。
沈梦秀眉轻蹙,伸出纤手,隔着肉袋轻抚他丸。那感觉温暖又冰冷,刘憬浑身一颤,下意识就想转身,前面大东西又差点暴露。他忙把裤子一提,屁滚尿流爬到床里。
“大姐,你干嘛呢?”刘憬缩在床里,提着裤子保护要害,一脸的紧张惶惑兼不满。
沈梦美靥微晕,噗一笑,忙又板起脸:“知道你为什么发烧吗?”
“为什么?”刘憬满头雾水,木然地问。
沈梦水眸一闪,回头看了看,凑过小声道:“因为你纵欲过度。”
汗!还纵欲?医学上叫性生活好不?刘憬咧着嘴,傻逼似地讪笑:“大姐,你不说不管了吗,怎么还说?”
“我说正经的。”沈梦紧绷美面,认真道,“别的我不清楚,你发烧肯定有这方面原因。不要以为年轻,就可以不在乎,凡事都要节制,过犹不及。男人造精速度有限,精子短缺会导致精神不集中,抵抗力下降。你这年纪,每周三到五次有益身心健康,如果觉得精力没问题,每天一次也可以,但绝不可以每日二度,否则会加速衰老,精力不济。”
晕!还每周三到五次,刘憬一般中午被小老虎吸一次,晚上被玉瑕前后洞各要一次。常常每天三次。看来以后让两个女人同性恋还是很必要的。
“谢……谢谢大姐!”刘憬表情虔诚,很受教地说,“我保证,以后一定注意。”
沈梦简单收拾针具,拢了下鬓端道:“芳袭还是处女,我看得出。秦队长正处于旺盛年龄段,又死了老公,如果你不加节制,会造成她需求无度。女人和男人不同,思想单一,性方面过于满足,会分散注意力,她是交警,危险系数比较高,为了她的安全,也为你自己的健康,还有芳袭将来的幸福,你有必要合理调控,你有这个责任。”
一席话说得刘憬肃然起敬,敛容道:“沈医生,谢谢你,你真是个好医生。”
“不客气。”沈梦站起身,很欣慰地笑了,“有空给我打电话,我给你介绍几款保健药。”
言罢,沈梦飘然而去,背影瞬间无比高大,须仰视才得看见,刘憬提着裤子,独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