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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晓松赶紧关好厕所门,十分诡异的看着自己的右手,这他娘的是咋回事?按照常理,他右手应该没这么大劲啊,从玻璃的破损情况还有钢筋防护网变形的情况来看,这貌似跟系统修炼多年的“铁砂掌”、“断魂掌”、“什么什么掌”没区别啊!
谭晓松有些不信的又对着车窗拍了几下,就见那本就不怎么坚固的玻璃窗已然被他拍的稀里哗啦,即使钢筋网也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好在火车在行驶中,谭晓松在厕所里这阵子“啪”“砰”“哐啷”的交响乐也不会被人发现。
谭晓松每拍一下,心中就感觉异常的欣喜,脸上也挂着傻兮兮的笑容,你别鄙视他,任谁忽然发现这样好玩的事情都会跟他一个德行。
“手一点都不疼啊!”谭晓松摸着右手说。看来那层老茧这时候已经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了。“这右手啥时候这么厉害了?难不成是那个什么办主任在重生的时候赐给他的技能?”
谭晓松现在有些后悔了,他应该认真的看看那份十二页的文件,没准里边有一些重要的提示呢。哎!现在后悔也晚了!
痛快的放完水,谭晓松又冲着车厢拍了几下,无疑上边都被印上了他的独特标志,这才心满意足的慢悠悠走到洗手台洗手。
“哥们,借个道!”几个男人分别扛着行李这时候走过来,看来他们是在上一站上的火车,前边几节车厢都已经坐满了,这才扛着行李往这节车厢来找座位。
谭晓松微微欠身让他们过去,依稀听到最后两个人小声嘀咕道:“先观察好,然后再…。。”
其中一个人推了一把那个说话的,然后转过身瞪着谭晓松喊道:“你小子看什么看?洗你的手去!”
谭晓松耸耸肩继续埋头洗手,不过已经将这几个人的样貌暗自留意下来,他一边洗手,一边偷着看他们几个人。
那几个人大咧咧的扛着行李走在车厢里,见到有空座的地方就坐下,刚才冲谭晓松瞪眼的那位正好坐在他的位子上。
那人一双眼睛在乘客中来回的扫射,谭晓松这时已经洗完手来到他身前。
谭晓松说:“大哥,这座位是我的,麻烦你让一下。”
出门在外都不容易,能少一事尽量少一事,这是谭晓松的母亲在儿子出远门的时候经常唠叨的一句话,这句话谭晓松一直记在脑子里。
那人翘着二郎腿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说:“你的座?写你名字没?”
谭晓松说:“我有车票。”说着就拿出车票,上边标着的正是这个座位号码。
那人看到这里,浑然没有觉悟要起身让座,依旧坐着说:“哦,是你的座啊,那行,这座大爷先坐一会,你年纪轻轻的先站会吧,等会我还给你。”那眼神里边可完全没有丝毫要让座的架势。
这时老谭也醒了,看到一个陌生人坐在身边,儿子站在那里,皱着眉头说:“这座是俺儿子的。”
那人说:“我知道是你儿子的,等会我就让座,老家伙你睡你的觉吧!”
老谭还没开口,谭晓松眼睛一眯,敢骂俺爹是老家伙?你就是阎王老子也不行啊!
搁在上辈子谭晓松要是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一定忍了,可经过刚才在厕所里边一阵练手,他信心倍增,换句话来说就是他目前已经身怀绝技,艺高人胆大!
“毛了个彪的,你骂谁呢?”谭晓松一个巴掌摔在那人的脸上。
就听一声清脆的“啪!”紧接着一声哀号!
那人被谭晓松一个耳光扇的从座位上扇到中间的走廊上,那人捂着腮帮子唉哟着:“娘啊打死人了!”
这下子整个车厢的人都站了起来,一个个脸上挂着看热闹的表情。老谭也站起来目瞪口呆的看着儿子,心里边很是诧异,这儿子什么时候身手这么了得了?
谭晓松也没料到自己轻轻一巴掌把那人扇的倒在地上,此时那人虽然捂着嘴巴,可是能看到有血从指缝里流出。
“老三,咋了?”刚才那几个扛着行李的人也快速跑了过来,有两个人将那人扶起来。
老三从嘴里吐出一团模糊的血渍,赫然是几颗牙被打了下来。
有个身形魁梧的人站出来说:“我家老三可是你打的?”
谭晓松点头说:“是。”
老谭这时走到儿子身前,谭晓松心中一暖,将父亲的手拉住,在父亲的手心里轻挠了几下,以示让父亲放心。
而老谭心里却不这么想,儿子从小到大都老实巴交的,从来没见他打过架,一下子把人打成这样,心里能不着急嘛?何况对方还是好几个身高马大的家伙,一看都不像好人。
谭晓松心里也有些紧张,甚至是害怕,不过当他看到那个老三肿的跟茄子一样的脸时,他心中的渐渐的有了一些底气!
他一挺胸,尽量放慢自己的语速说:“这个朋友占着我的座位不让,还出口辱骂我父亲!”不知不觉间,他的口音已经从济山方言变成了普通话。
“大哥,你可别轻饶了这小子!”老三说话都带漏风的一张猪脸冲着谭晓松恶狠狠的瞪着。
被称作“大哥”的人物上下打量着谭晓松,待他的目光转移到谭晓松那格外厚而臃肿的右手时,脸上神色一变。当下说道:“看来是一场误会了,老三,赶紧给老爷子赔礼道歉!”
这话乍一出口,四周围观的人顿时迷糊起来,那个老三更是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一般,非常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大哥……
第1004 好悬
这番变化,不只对方几人摸不着头脑,连围观的众人也看不明白,而老谭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也瞬间落回了原处,他不禁拍着胸口,说来这次送儿子到长吉上学,也是他接近半百的人第一次出远门,这身上装着六千大洋儿子的学费,他可是盼着能安安全全的把儿子送到学校,生怕这路上发生什么事情把儿子上学这等大事给耽误了!
也不能怪老谭这种心理,毕竟他是土生土长的农民,遇到这些人一定要绕着走的。现在儿子不仅把人家打了,人家还心平气和的来给你道歉?他心里边还合计着要花多少钱给人家治病呢,至于这道歉不道歉,就算了吧。
所以怀着这样的心思,老谭赶忙说:“俺看还是算了吧,也没啥,没啥,出门在外都不容易的,就这样吧。”
那位大哥却不答应,非拽着老三给谭老头道歉,老三虽然心里边有十二分的不愿意,不过还是委屈的给老谭说了声对不起。
老谭脸上挂着笑容也接受了,不过还是感觉有些不踏实,要是人家等下要看病的钱可咋办啊?
谭晓松看了父亲一眼,他很理解父亲此时的心情,当下说:“说起来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出手有些重了,还往大哥别生气。”说着就装作从衣服里拿钱:“我看这位大哥伤的不轻快,这里有些……”
那位大哥哪里肯要,当下上前按住谭晓松的手说:“兄弟,这可使不得啊,什么钱不钱的,他这点伤等下车了让他自己上医院看去。今日能与兄弟相遇本就是个缘分,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嘛,不如我们到餐车里喝上一杯如何?”
那位大哥说完也不等谭晓松答应,拉着他的手推开众人说:“各位,让一下,我要跟这位小兄弟去喝一杯,老爷子,要不你也来?”
老谭哪里敢去啊?不过有些放心不下儿子,当下也只好跟着。
谭晓松本想拒绝的,不过心知自己把人家兄弟打了,这老大不肯善罢甘休,他到是想挣脱开,可是人家把你胳膊抓的死死的,他这小宅男哪里有什么力气挣脱啊开?只得乖乖的跟着。
那个大哥回头冲剩余的人说:“老二,你去找乘务员解释一下刚才事情,老三,你乖乖的包扎一下,然后给我这兄弟占好座位。”
安排完毕后,这位大哥冲谭晓松耳语道:“在下柳三步,不知道小兄弟这铁砂掌师从何人?”
谭晓松长着嘴巴:“呃,柳大哥,这个,这个嘛……”
柳三步见谭晓松吱吱唔唔的,笑着说:“小兄弟别误会,当年我师傅与一位铁砂掌的高手交好,故此才有相交的念头。”
谭晓松心道原来如此,感情人家是因为这个原因才……
“该怎么回答啊?我自己都不知道这铁砂掌怎么来的,还认识哪门子师傅?”谭晓松这下犯难了,脑子里边想啊想的,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
三人往餐车方向慢慢走去,谭晓松脸上挂着为难的表情,权衡再三他才说:“柳大哥别笑话兄弟了,若是小弟能得到名师指点的话,恐怕这双手不会变的如此模样,我是按照一本教材自己瞎练的。”
谭晓松说完停下步子,看着柳三步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然后谭晓松笑了:“柳大哥难道反悔了?要将我们父子留在这火车上?”
此时的谭晓松俨然不像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一言一行看在柳三步的眼中总觉得有些别扭,老感觉面前的谭晓松混迹江湖许久一般,其实他这是错怪谭晓松了,别看谭晓松面上说的这般光棍,其实心中暗自叫苦不已,若不是后世看过《无敌黑拳》、《龙蛇演义》等都市国术小说,他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口气和语音来回答。
而正是谭晓松这番外强中干的做做,却把柳三步唬的一愣一愣的,也许人家不愿意告诉自己师从何人呢。
想到这里,柳三步哈哈一笑说:“小兄弟这是说的什么话,既然小兄弟不愿意透露,那我老柳再问下去难免有些强人所难了。走走走,咱们喝酒去。”
柳三步说罢率先通过过道,进了餐车。
谭晓松擦了把汗,心中连连叫苦,老谭也是为儿子捏了把汗,直感觉儿子这次出门成熟的也太快了吧?
三人坐定后,柳三步叫了很多菜,这些菜在火车上相当的贵,让老谭头心里只烦合计:等会谁结账啊?
“来来,柳大哥,今天我们一见如故,小弟谭晓松先敬大哥一杯。”谭晓松举起一杯啤酒就灌了下去。
“哈哈,好爽啊!”柳三步也跟着喝了一杯。老谭喝不惯啤酒,只是浅酌了一口。
“不知道大哥这次去哪里发财?”谭晓松给柳三步倒满酒后问道。
柳三步夹了口菜说:“这次打算去长吉带着几个兄弟们打工。”
“哦?”谭晓松说:“感情这是来闯关东啊,佩服佩服。”
柳三步说:“有什么好佩服的?混口饭吃而已。谭兄弟你呢?”
老谭不等谭晓松说话,赶忙说:“俺是送小去龙江上学。”说完后赶忙夹口菜低头猛吃。
谭晓松知道老爹这是怕柳三步等人找自己麻烦,心里边感激的很,还是老爹心疼自己啊。
柳三步说:“是吗?那谭兄弟可是文武双才啊!来,当哥哥的敬你一杯,祝你学习进步。”
三人吃吃喝喝,又扯了半天,这才回到车厢里边。
一顿酒下来,柳三步主动付账,这可让老谭放下心来,那可是一百多块呢,只要不是他们爷俩给钱,他就高兴。
那个老三见三人回来,立马站起来让座,然后在柳三步耳边嘀咕了几句话,同时还看了谭晓松几眼。
柳三步不停的点着头,听完后摆摆手让老三去休息了。然后跟谭晓松告别,往车厢中间走。
谭晓松注意到柳三步坐的位置正好在那个红衣女孩的斜对过,待他再仔细观察这个女孩时记不住纳闷起来。
第1005 套近乎
火车继续行驶中,当驶入山海关的时候,天已经渐渐亮了起来,太阳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谭晓松不是第一次坐火车看日出了,但是这次的感觉却格外的不一样。
许是重生一次的缘故吧,感觉任何事物都充满了朝气,都充满了希望一般。
老谭打着哈欠伸个懒腰说:“小,这都坐了一晚上车了,你不感觉累啊?赶紧睡会吧。”
谭晓松看着父亲笑着说:“爹,俺不累,精神着呢。”
张口说的是地道的济山方言,老谭都惊讶于儿子在语言方面的转换速度,如果他知道自己儿子上辈子说了足足四年的东北话,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父子俩又聊了半天,谭晓松时不时的眺望着红衣女孩那边的情况,这是红衣女孩的座位上已经换了好几个人,估计原来的乘客都在关内下车。而柳三步不知何时已经跟红衣女孩背靠背坐着了。
晚上观察的不是很清楚,现在天亮后谭晓松发现这个红衣女孩虽然衣着土气,但是却也眉清目秀的,皮肤也很白皙。谭晓松以活动一下身体为由在车厢里来回的走动,走到柳三步身边时点头打了个招呼。
然后他就发现柳三步几个兄弟们也以坐在红衣女孩的周边,谭晓松心中不禁一愣,难道这柳三步就是贼不成?
如果真要是这样的话,那他们还是个团伙作案呢!这可如何是好啊!
随后谭晓松趁着女孩对面一个乘客上厕所的功夫,一屁股坐了下来。先是冲着女孩笑了笑,近距离的观察女孩子,有很多的好处,而且还是直勾勾的看,那好处更多了。
谭晓松注意到女孩子的肌肤非常的白皙(这点前文提过),白到你能看到她脸蛋上的毛细血管。给谭晓松的第一感觉是:这女孩子像一个瓷娃娃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怜爱。
被谭晓松注视时间长了,女孩害羞的低下头,心中却对谭晓松大大的鄙夷:有你这么看人的嘛?
谭晓松脸上一热,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摸着脑瓜子干笑了几声,引来附近乘客鄙视的眼神。
陌生人之间的相识有时会非常的迅速,不一会功夫,两人已经攀谈起来,原来女孩叫李小苇,家是高唐的,说出的普通话略带一丝的方言,这次是去长吉上学。
经过更深层的攀谈,谭晓松得知对方上的竟然也是长吉建筑学校,跟自己一个学校啊,这下两人的话题更多起来,谭晓松随即无视旁边乘客皱眉,唾沫星子乱飞的给李小苇介绍起长吉建筑学校。
惹的李小苇一阵侧目,听了半天后,她才问你是大几啊?
这话问的谭晓松那个尴尬啊,他苦笑一下说自己也是新生,不过是中专生。
李小苇是大专生,是建筑系的,谭晓松是中专生,是土木系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谭晓松注意到女孩是一个人报道时问道:“你家人没陪你报道吗?”
李小苇闻言脸上一阵失落,撇撇嘴巴良久后才小声的说:“我妈妈在地里忙着收秋呢,分不开身。”
“那你爸爸呢?”谭晓松没经过大脑就直接问道。话一出口后,谭晓松心中暗骂自己笨蛋。
果然,李小苇脸色很难看的说:“我,我没有爸爸,我从小就没见过我爸爸。”
“对不起,刚才是我鲁莽了。”谭晓松脸上满是歉意。
李小苇努力作出一个笑脸来说:“没什么,都这么多年了,我习惯了的。”
“你饿不饿?我带了不少蛋糕和鸡蛋呢,还有火腿肠。”谭晓松赶紧转移话题。
李小苇说:“谢谢,我现在不饿。”
上厕所的那位这时候也回来了,谭晓松给人家让了座位,通过打听得知,李小苇这排座位里边有两位在下一站下车,于是谭晓松就预先顶下了座位。
后边的柳三步这时也留意到了这边的情况,不过他见到谭晓松跟李小苇快乐的交谈后,脸上露出的是笑容。
等到了下一站后,谭晓松跟老谭把行李扛到李小苇这边的货架上,老谭得知李小苇也是到长吉建筑学校报道的大一新生时也非常的高兴,俗话说老乡见老乡,出门在外有个老乡照顾着还是比较不错的选择。
老谭一股脑的从随身带的帆布兜里拿出水果、矿泉水什么的照顾李小苇,熬不过老谭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