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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的名字叫《我是中国人》。”王梓钧盘腿坐着,开始开口唱起来:
“沉默不是懦弱
忍耐不是麻木
儒家的传统思想
带领我们的脚步
八年艰苦的抗战
证实我艰毅的民族
不到最后的关头
决不轻言战斗
忍无可忍的时候
我会挺身而出
同胞受苦河山待复
我会牢牢记住
我不管生在哪里
我是中国人
不论死在何处
誓做中国魂
忍无可忍的时候
我会挺身而出
统一中华完整国土”
当王梓钧唱到第二遍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开始轻轻地跟着唱起来,其他书友正常看:。一遍接一遍地唱下去,有人唱得轻声呜咽,有人唱得豪气顿生。但无可否认,这首歌在这个奇妙的时刻唱起,有了一种奇妙的作用,它感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十年后,二十年后,三十年后……在场的几十人,有一大半将成为政治、文化、科技、商界的精英,这个夜晚,将是他们人生中最重要的回忆之一。
“我提议,这首歌可以成为***会的会歌!”王晓波突然道。(王晓波,日后的台大哲学系教授,岛内“统派”代表人物。)
“我赞成。”马英九举手道。
“我也赞成!”
“我也赞成,其他书友正常看:!”
“……”
王梓钧笑了,这或许是他来到这个时代后,所做过的最有意义的事情。
当天晚上,学生们一遍又一遍的唱着歌,除了《我是中国人》,唱得最多的是岳飞的《满江红》。公寓的其他住户接连被歌声吵醒,在知道他们是台大***学生之后,便无言地各自回去了,没有任何人抗议。
人们在歌声中不知不觉地睡去,又在响亮的闹钟声里醒来。
今天天气很好,不冷不热,偶尔还吹起一阵微风,是个***的好天气。
王梓钧跟随着众人在台大集合,学校估计怕是大家沿途***,居然还派了巴士来接送。无奈聚集的人数太多,起码有一两千人,车根本不够装。
***的第一站是美国大使馆,有经济条件的纷纷表示自己出钱坐车去。
只见浩浩荡荡的车队从台大出发,一路上其他车辆纷纷让道。
到达美国大使馆之后,王梓钧下车打出自己写的标语,是撕公寓床单写的——“日本人滚出***!”
“抗议!”
“美国无权把***移交给日本!”
“中华民族万岁!”
“……”
很快,学生代表组成的安全队和政府的军警开始维持躁动的***队伍。
只见一个学生跳上花台,手中拿着扩音器,念起了用结婚签名薄写成的《对美抗议书》:“……***自古就是中国的领土,***上至今还居住着中国的渔民。美国无权也不可以把中国的领土随便给别国!你们今日的行为,以后将自食苦果……日本领土扩张后,军国主义会再度复活,美国人民会因为你们今天的决定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大使馆紧闭的大门终于打开,几个西装革履的美国官员走出来,开始和学生代表交涉。
那张结婚签名薄写成的抗议书,在念完之后整齐地折叠起来,交到美国大使的手里。
美国大使接过抗议书,看了下它的纸张材质,用流利的汉语幽默地说道:“我想这恐怕是我收到的最特别的外交书函。”
“我希望这样的书函永远不要出现!”递交抗议书的学生说。
美国大使耸耸肩道:“对此我也无能为力。”
递交抗议书后,一千多人的队伍举着各种标语,浩浩荡荡地朝日本大使馆行去,开始了真正的***。
“八年艰苦的抗战
证实我艰毅的民族
不到最后的关头
决不轻言战斗
忍无可忍的时候
我会挺身而出
统一中华完整国土”
口号喊累了,便由王梓钧领唱,昨晚那几十人一起低唱着《我是中国人》。低沉的歌声汇成豪壮的怒吼,亦成了***的集结号,路上不断有人加入他们的队伍。
051【受伤的总是我】
051【受伤的总是我】
***队伍从美国大使馆走到日本大使馆,一路喊着口号,唱着爱国歌曲,足足行进了两个小时,其他书友正常看:。
除了少数知识分子外,大多数市民都只是观望,这年头随意***集会是要获罪的。也有一些小商贩自发地送来饮水和食物,以表达自己的心意。最牛的一人送来几十个铁皮喇叭,在***队伍里到处分发。
路边上,两人穿着大学生服的年轻人正望着这一切。
“习田,真的要动手吗?这样做组织会很被动的。”其中一人小声地问道。
那个叫做习田的年轻人沉声道:“佐助君,请振奋起来吧。日本chi军从来不怕牺牲,我们的困难只是暂时的。”
佐助说:“不,我并不是怕牺牲,而是反感无谓的牺牲。去年劫持客机的命令,完全就是一个错误,它让我们过早的暴露出来了。”
“佐助君,你错了。”习田纠正说,“去年的劫机事件证实了我们的能力,也证实了联合chi军和chi军派的软弱,只有我们才是真正的国际主义战士,其他书友正常看:!现在是关键时刻,如果可以冒充右yi分子在台造成混乱,就能离间台美日三方面的关系。也可以激起台湾岛内的民族情绪,从而让自民党的施政策略搁浅,然后社会党和日共就会趁机发难。这样就离我们的革命目标更近一步了……”
佐助看着红光满面的习田,摇头叹息:“习田,你想得太完美、太天真了。你所描绘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出现的。”
“不管能不能成功,我都要试试看。”习田坚定地说,然后装成学生的模样混进***队伍,举手高喊,“中华民g万岁!”
***的队伍停留在日本大使馆前,学生代表拿着扩音器宣读《对日抗议书》,直到抗议书念完,大使馆依旧紧闭着大门。
***的学生愤怒了,开始有人抓起石块砸大使馆的玻璃,治安队赶紧上来劝阻。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王梓钧深处在队伍之中,跟随周围的同伴一起高唱着《满江红》,唱着唱着,喉咙就哽咽起来。要说,他一直表现都是个很理性的人,却常常在某些时候变得感情用事。
“中华民族万岁!”
“j总统万岁!”
郑振坤站在一家酒店的楼顶,一边抽着雪茄,一边观察着事态的变化。
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来,停留在远处的街口。
车内后座上,一个剃着光头的老人透过玻璃,默默地看着这一幕。
“建丰啊,民心可用,但也要可控,不能让某些人利用了。”老人告诫身边的中年人道。
那中年人点头说:“父亲教训得是。”
“你想做的事情,放心地去做,不要畏首畏尾!”
“我会做好的。”
两人对话的过程中,只见***队伍一个青年突然跳上车顶,就像是乐队指挥一样挥着手,口中唱道:“……我不管生在哪里,我是中国人,不论死在何处,誓做中国魂,忍无可忍的时候,我会挺身而出,统一中华完整国土……”
雄壮的歌声传到车里,老人突然一笑,说道:“这个年轻人,歌唱得还是不错地。”
习田和佐助混在***的人群中,他们将一个书包交给身边的大学生,说道:“同学,麻烦你帮我拿一下,我要去上个厕所。”
“行,你们快去快回。”那人笑着将书包挂在自己肩上,浑没感觉到危险的来临。
习田和佐助慢慢往人群外退出,走进原处一家冷饮店中,等待着那“书包”的爆炸。
等了近五分钟,两人预想中的爆炸声却没有传来。
佐助小声问:“那东西你在哪里买的?”
习田急道:“我找本地帮派买的材料,自己制作的,可能是计时器出故障了。”
“计划撤销吧。”佐助说,“快去把书包要回来,别被发现了。”
“只有这样了。”习田买了一包冷饮,和佐助渐渐地走了回去。
“同学,真是谢谢你,来吃一根冰棍。”回到原处,佐助讨过书包笑着说。
习田正准备离开,却见一个青年站在车顶指挥着,无数人跟着他一起高唱着爱国歌曲,其他书友正常看:。
这人就是他们的学生领袖吧,习田心想。
鬼使神差中,习田退到一辆汽车后面,摸出身上那把自制手枪,悄悄地瞄准那个唱歌的青年。
“嘭!”
一声枪响,车顶上那个青年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隔王梓钧最近的学生,很快就发现他背上开始冒出鲜血,纷纷大喊:“有人中枪了!”
那枪声夹杂在雄壮的歌声中,并不是非常明显,大家都不知道是从哪里打来的。
佐助心中一惊,知道是习田忍不住动手了,他立即大喊道:“警察开枪打人了,大家快跑啊!”
“轰!”原本还有秩序的***队伍突然乱起来,有些胆小的更是慌不择路地逃跑,但更多人则是愤怒地朝王梓钧围过去。
王梓钧只觉得背上一痛,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
这是重生以来第几次受伤了?王梓钧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哪个穿越者有我这么惨!
资料里没说这次***会有人开枪啊!
我死不了吧?我一定不会死!我是穿越者,我永远不会死的!
王梓钧撑着身体勉强站着,感觉呼吸有些困难,胸口火辣辣地痛。他四下一扫,朦胧中看见远处一个年轻人正慌忙地后退。暗中冲出十多个便衣大汉,突然扑出来将那人按在地上。
“噗!”王梓钧嘴里突然吐出一口血沫,然后猛地往后倒去,落在人群中,彻底失去了意识,其他书友正常看:。
远处那辆车很快被七八个大汉围起来。
车中,老人面色冷静如水,却让副驾驶室里那个穿着中山装的男子心中发毛。天啦,居然在总统眼皮子底下发生这种事情,看来自己的官算是当到头了。
“回去。”老人冷冷地说道。
轿车缓缓地发动,悄无声息地离开,但整个台湾接下来的三个月,却刮起了剧烈的风暴。
大陆、日本、美国、苏联、欧洲……无数情报人员受了无妄之灾。
一天以后。
一个身着军服的将官来到老人面前,递上一分材料:“报告总统,那两个凶手已经确定了是日本人。但无论怎么审讯,他们都咬死自己是自民党的情报员。”
“不用问了,肯定是自民党的对手做的。”老人拿起资料随便翻了一下,问道,“那个中枪的学生调查清楚没有?”
“已经查清了。中枪的学生叫做王梓钧,不是台大的学生,而是恒毅高中高三2班的插班生。民国四十二年出生于中和乡,父亲是***军官,现在理发为生,母亲是小学教员,已于四年前去世。他有一个大哥叫王梓荣,曾做过竹联帮豹堂堂主,有一个姐姐王梓芸,现在是纺织厂的女工……”
“你说他以前是帮会中人?”老人问道。
“是的,王梓钧曾是竹联帮的战斗成员,不过已于两个月前退出帮会。恒毅高中的校长和学生对他评价都不错,一个月前他参加中视歌唱大赛,获得冠军,现在签约海山唱片公司,准备出一张叫做《精忠报国》的唱片……”
“帮会……精忠报国……”
052【决不让步】
052【决不让步】
省立台北医院,其他书友正常看:。
手术室外的过道上,挤满了前来看望的学生。一些原本没有参加***的人,听到消息后,也都赶来为王梓钧祈祷。
当然,也有相当一部分人把怒火转移到日本人身上,书迷们还喜欢看:。日本大使馆的窗玻璃已经全碎了,军警们帮着追查还有可能出现的凶手,也顾不得去阻拦学生们的发泄行为。
广播台与电视台的记者在得到上面认可后,当即派记者前来。紧接着是中国时报、联合报、东方日报(台湾日报前身)、台中日报等一系列本地报纸,派出的记者把医院堵得水泄不通。
美联社、法新社等外国通讯社本来将焦点聚集在东京的美日签约仪式上,但在得到枪击消息后,也立即组织记者前来。
洪小乔闻讯一刻不停地赶来,却在楼下挤不进去,急得心焦火燎。
“别着急,那小子命硬得很。”郑振坤走到洪小乔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肩头安慰道。
时间一点点过去,却不见里面有任何消息传出来。
不久,当局派来警察维持秩序,将里面的人都劝说出来,聚集到医院楼下,又在门口拉了一条警戒线。
“嘎……”一辆计程车紧急地停下,车门打开后,一个老人飞快地从车里冲出来,他后面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女人。
正是王梓钧的父亲和姐姐。
“你不能进去!”警察把焦急的王贤致拦下。
王贤致怒道:“我儿子在里面,你们拦着我做什么?”
警察一怔,小心翼翼地问:“你的儿子是?”
“王梓钧!”
“麻烦你稍等,我向上头请示一下。”警察不敢怠慢。
郑振坤走过来说道:“王老哥你别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其他书友正常看:。”
王贤致回头一看,却是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疑惑道:“你是?”
“我是梓钧的老板。”郑振坤道。
“你就是郑老板,多亏你打电话来,谢谢你,谢谢你!”王梓芸拉着郑振坤的手鞠躬感谢。
这时刚才那警察回来说:“上面有命令,只有直系亲属才能进去。”
“我是他姐姐。”王梓芸说道。
王贤致父女俩两人通过警戒线后,洪小乔也想进去,那警察拦住问道:“你也是他姐姐?”
洪小乔想也没想就说:“我是他女朋友!”
“不行,只能是直系亲属。”警察板着脸说。
王贤致父女俩在警员的陪同下守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了十多分钟,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
“医生,我弟弟怎么样了?”王梓芸急忙问道。
医生摘下口罩说:“手术非常顺利。病人肺部被击伤,不过幸运的是,由于手枪威力不大,并没有造成肺部穿孔。”
“呼。”王贤致长舒了一口气,随即激动地说,“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消息传到楼下,顿时引来一片欢呼沸腾。
郑振坤脸上露出笑容,对身边的秘书交代道:“立即重新去做宣传资料,就以‘民族英雄’为卖点,我三天以后要看到唱片在全台湾发售。”
“是,老板,我马上去办,其他书友正常看:。”
听到王梓钧脱离危险后,一些人选择了离开,大概还有一百多人站在楼下等他醒来。
记者们经过允许进入医院大楼,却无法采访到伤者,只能问主刀医生一些具体情况。
“你采访我可是问对人了,我和梓钧是同宿舍的同学……他当然很爱国,我们平时说起***的事情,梓钧总是特别的愤慨。”孙希弼面对几个记者开始胡吹了,“就拿昨天来说吧,***的消息是我告诉他的,当时我们就决定了一定要为保护***尽自己的一份力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就恨为什么中枪的不是我,作为中华民族的一份子,绝不畏惧帝国主义子弹……”
三重埔,林清霞家中。
林清霞咬着笔杆子,呆呆地望着窗外翠绿的树叶,心烦意乱。
为什么总是忘不掉那个人?
他现在是大歌星了,又怎么看得上你这个黄毛丫头?那个才华横溢的神秘女郎,才是他真正的良配。
可是,林清霞一想起妹妹的话就心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