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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我也不要你的股,你要是想弄,我抽空给你看看就是,至于管理人员你另请高明吧。”李费蒙除了写小说和画漫画之外,还有正经工作的,若是答应王梓钧的话,他就得丢下手中的活,全力来管理动漫社。
王梓钧道:“牛哥,相信我,咱们的动漫社一定会火起来。你也不想等到几年之后,大街小巷里看到的全是日本漫画吧?”
“这个,容我再考虑考虑。”李费蒙有些不好拒绝。
“还考虑什么?再说我们的动漫社包纳百川,无论是日本的还是传统的画风,我们都可以接受,您还可以通过它来传播你的漫画理念,为台湾培养下一代的漫画人才。这可是于公于私的大好事啊。”王梓钧道。
李费蒙被他说得有些心动了,他十年前就在免费的收徒弟画漫画,只不过那几年的漫画审查比现在还严,搞得他心灰意冷。到了80年代,蒋经国统治下的台湾开始逐步放宽对于文化作品的审查,这让李费蒙看到希望,为了给台湾漫画界争得更多的自由,他可是和政府机关及出版社打了四年官司,四年中丢掉工作就干这一件事情。
王梓钧就是知道这一点,把李费蒙吃得死死的,死缠烂打了几个钟头,终于把李费蒙说动,稀里糊涂地答应下来。
王梓钧现在财大气粗,自己的私房钱不少,第二天直接给了李费蒙一百万台币,什么合同都没签,把李费蒙搞得哭笑不得。
“你就不怕我收了钱不认账?”李费蒙又是感动,又是头疼。
王梓钧嬉皮笑脸地说:“牛哥要是吃我的诈,我也就认了,其他书友正常看:。”
“滚吧。”李费蒙一看王梓钧那张笑脸就觉得心里憋得慌,好像是给人卖了一样,“合同我改天弄好了找你签,组建动漫工作室的事情你也跑不了。”
王梓钧说:“行,反正现在摊子还没铺好,我过两个月把自己画的漫画给你。另外再给你介绍一个徒弟,是个香港人,有很多新的想法,你教他一下漫画的基础,不过不要固定他的画风。”
李费蒙满口答应下来后,王梓钧才又坐起了甩手掌柜,回到自己的剧组里。
电影在眷村的戏早已经拍完,现在拍的是在歌厅和市区街头的镜头。
在王梓钧掀起现代民歌和摇滚的创作风潮后,台北就出现了不少民歌餐厅。民歌餐厅里喝咖啡吃饭都行,不过总是有一个民歌手抱着吉他在旁边唱歌,这也是台北的一大特色。
王梓钧现在联系的就是一家叫做木船的民歌西餐厅,那餐厅的老板听说是王梓钧要拍戏,高兴得直打哆嗦,不但免去所有场地租用的费用,而且还打算自费提供剧组的伙食。
王梓钧推脱不下来,只有投桃报李,说在电影最后多加一个鸣谢的单位。
等到电影播出之后,估计木船民歌餐厅生意会火得爆棚。
除了民歌餐厅,另外一处拍摄地点自然是富豪酒店的夜总会里。
“梓钧,给我签个名吧。”
“是啊,你的新唱片什么时候发售啊?”
“……”
民歌餐厅里人如潮涌,无数人围上来找王梓钧要签名,把林清霞、孙越、秦祥林等人挤到一边去了,其他书友正常看:。如今来民歌餐厅吃饭的人,大多数有点小资情调,而且基本上全是音乐爱好者,更不乏王梓钧的歌迷。现在王梓钧每天拍摄之前要做的事情就是先帮歌迷签名,到最后不得不定一个规矩,那就是每天的签名时间不超过20分钟,免得耽误拍摄进度,这20分钟里就是剧组的工作人员拿来布置好现场。
那些歌迷问得话题里,最多的就是王梓钧的新唱片到底什么时候出,郑振坤这厮一天到晚只是打广告做宣传,连发售日期都不说。
“就这几天了,什么时候发售是唱片公司的老板说了算,我没有权利做决定。”王梓钧每次都这样回答,把脏水泼到郑振坤身上。
这些歌迷的素质显然比眷村里的大叔大婶要好得多,一些人由于被挑选为群众演员在餐厅里吃饭而兴高采烈,没挑上的人也自发的退到镜头的死角安静地观看不发声响。
“这位小姐,麻烦你挪一下位置,对,你这个地方挡住镜头了。”李京浩经过王梓钧的调教,总算放下了臭烘烘的架子,开始帮着王梓钧协调场面。此人伪装潜伏能力高超,那是装什么像什么,估计拉他下来拍电影都不用教演技了。
王梓钧坐在钢琴前,林清霞也扶着餐厅里的话筒站好。
“《酒干倘卖无》第三百四十六场,艾克什!”
副导演一声令下,几个摄影师开始忙碌起来。
王梓钧开始弹奏着钢琴,而林清霞则是随着音乐声摇动着身体。
原来我们的教主还会弹钢琴,好厉害啊!围观的歌迷压抑着心里的兴奋之情不发出声来,静静地欣赏着王梓钧献唱演奏音乐。
王梓钧演的是一个叫做时君迈的年轻作曲家,也是一路帮助林清霞的那朋友,他弹着钢琴开始唱起来:“我踩着不变的步伐,是为了配合你到来,在慌张迟疑的时候,请跟我来!”
林清霞歌唱得一般,因此此时是用播放的唱片在对口型,她满脸含笑的轻扭着腰肢和唱道:“我带着梦幻的期待,是无法按捺的情怀,在你不注意的时候,请跟我来!”
“别说什么,那是你无法预知的世界。”
“别说你不用说,你的眼睛已经告诉了我。”
两人男女对唱,时不时的深情款款地对视一眼,配合得天衣无缝。而林清霞苦练了几个月的口型,居然骗过了不明真相的围观歌迷,还真以为是她唱的。
“好!”一曲唱完,餐厅里的客人全都不用演,发自真心地开始鼓掌。
“紧张死我了。”林清霞趁人不注意,吐了口气说。
王梓钧笑道:“怕什么,又不是开演唱会,大不了重新拍。”
林清霞道:“人家不想在你的歌迷面前丢脸啊。”
“小可爱,你多心了。”王梓钧说。
林清霞道:“你的歌迷那么喜欢你,我当然不能破坏你的形象。”
“好了,别想那么多,准备下一场。”王梓钧道。
——————
在民歌餐厅和夜总会大概要拍四五天的时间,许多镜头剪下来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不过现场布置已经群众演员全部要换掉,这就大大拉长了进度。
“咦,今天怎么没多少人?”一个摄影师好奇地问来参加拍摄的女歌迷。
那女歌迷道:“你不知道吗?今天梓钧的新唱片正式发售了,哈哈,我男朋友正在帮我排队,我就先来看梓钧拍戏了。”
由于王梓钧在综艺节目里的要求,现在大多数歌迷都亲切地叫他名字了。
摄影师闻言很无语,那杯摧的男朋友啊。
拍摄现场大家在忙碌着,但王梓钧新唱片的各大发售点却火爆得不行。
台北西门町。
一个唱片商店的老板不疾不徐的抽着烟,把自家的唱机打开,放入王梓钧的新唱片,而员工则是一边拆封,一边让大家排队。
“曾梦想仗剑走天涯
看一看世界的繁华
年少的心总有些轻狂
如今你四海为家
……”
商店里传出好听的歌声,把那些排队的歌迷急得不行,不断地催促前面的快一点,有的甚至开始骂人。
那老板也是个音乐发烧友,一边抽烟一边含笑看着排队的长龙,颇有一中睥睨天下的气势。在这一刻,他觉得作为唱片店的老板,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偶尔有几个从一些影像店路过的歌手,看到这幅情形则是羡慕嫉妒恨。
同样是歌手,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有时候名气就是这样,粉丝都是狂热的,就算王梓钧现在卖的是二流水准的唱片,其销售量也不用担心。
当然,这种坑爹的事情可一不可再三,否则歌迷流失是早晚的事情。
香港新界。
邓丽君和一个身材瘦小,其貌不扬的男人坐在车里,看着排了一百多米的长龙,好笑又佩服道:“整个港台,恐怕也只有梓钧能造成这种轰动。”
那男人说:“阿君你的也不差啊,新唱片卖的时候也是排队排得老长。”
“罗宾,听说你要离开香港了?”邓丽君问。
跟邓丽君坐在一起,而且语气很亲热的男人便是泰迪。罗宾,两人早在几年前就认识了,那个时候邓丽君只有十五六岁。
最初邓丽君是泰迪。罗宾的歌迷,尔后则成了哥们儿。
泰迪。罗宾此人或许很多人并不熟悉,可他却是公认的香港乐队第一人。他中学时期就和郑中基的老爸郑东汉组了乐队,后来红透香江,并涉足电影界。往后无论温拿乐队还是beyond,都多多少少受他的影响,温拿乐队最初组建参加的的业余歌唱大赛就是他当的评委。
泰迪。罗宾与邓丽君的友情是非常真挚的,有一次泰迪。罗宾所在的公司要倒闭,结果最后一场演唱会没做宣传,台下观众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听了消息专门赶去捧场的邓丽君。
泰迪。罗宾道:“是啊,香港和东南亚都呆烦了,想去欧美看看,接触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邓丽君佩服道:“你还真舍得啊,换成我就做不到。”
泰迪。罗宾此时是东南亚的一线歌手,除了单张唱片销量比不上王梓钧外,名气其实不相上下。而这人居然就在最红的时候,突然宣布退出娱乐圈,说是要跑去欧美做流浪歌手,让许多人以为他脑袋被驴踢了。
泰迪。罗宾长得其实有点丑,人又瘦又矮,能红起来完全靠实力和运气,而今他一走,等于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弃了。
泰迪。罗宾道:“我就是想自由点,现在每天就是开演唱会、出唱片、拍电影、签名、应付记者,这种日子糟糕透了,我发现我连自我都没有了,我已经失去了音乐创作的能力。再这样下去,我怀疑自己是否会变成行尸走肉。”
邓丽君呵呵笑道:“那你说我们这些老老实实唱歌的都是僵尸。”
“哪敢啊,万一我在欧美混得不好,回来还要找阿君你讨饭呢,可不敢得罪你。”泰迪。罗宾开玩笑道。
邓丽君说:“其实我也要去日本了,可是我现在连日语都不怎么会。”
泰迪。罗宾想了想说:“你的经纪人不错,现在你在东南亚和港台确实发展到了一个瓶颈,日本那里的乐坛运作更加成熟和国际化,是个很好的选择。对了,一个人在外面打拼很苦的,日本不像新马泰,不能一直讲中文,还是快点把日语练好吧。”
“谢谢关心,对了,我在香港的最后一场演唱会你一定要参加哦。”邓丽君说。
泰迪罗宾道:“好的,我一定听完了再走。”
邓丽君道:“到时候我把王梓钧也请过来,你们都是音乐才子,可能会很谈得来。”
“王梓钧,”泰迪罗宾笑道,“他这个人有点意思,好歌跟卖白菜一样。我的英文歌说不定过几年就没人记得了,他的歌却很有本土化味道,让人记忆深刻,可能几十年后依然还有人翻唱,我喜欢专心于创作的歌手。”
邓丽君笑道:“他如果知道你这番话,说不定会把你当成知己呢。”
193【股灾与王大善人】
193【股灾与王大善人】
“卡,书迷们还喜欢看:!青霞,你的表情不要一味的悲伤,悲伤里要带一点后悔和自责!”王梓钧对林清霞说道,又对秦祥林说,“你呢,再愤怒一点,那种因妒忌而怨恨的愤怒。”
秦祥林演的原作中李立群的角色,就是一人分饰两角演阿明父子,不过杯摧的都在电影里挂掉了。而柯受良则演的是阿明的死党阿林,和阿明同时喜欢从小一起长大的女主角。
这一场戏拍完,街头戏和歌厅的戏就算是完结,只剩下演唱会的戏份,需要等王梓钧开演唱会再说。
王梓钧的新唱片已经发售了一周,首周的唱片销量台湾地区是3。8万张,香港的销量是4。2万张。
对于这个成绩,业内人士早已麻木了。好在港台两地的经济飞速发展,家里有买了唱机的人不断增多,大家的唱片的销量都在增长。
特别是香港,经济从六十年代末开始复苏,已经连续增长了好几年,现在小老百姓手里都比较富余,而这两年股市的大热,更是不少市民的资产成倍的增长,一些暴富的人更是没事用鲍鱼煮粥喝。
那全民炒股的热潮看得人都心虚,不少人更是干脆把好好的工作辞了,全职去炒股。英港政府近日来为此担忧不已,可是发表公告后普通市民根本不听,甚至认为当局看不得平民赚钱,其他书友正常看:。
王梓钧前段时间忙里忙外的,差点把香港股灾的事情给忘掉,记起来的时候吓个半死。后来打电话去问香港那边他聘请的三个交易员,才知道股市还在看涨,不过王梓钧已经不能再等了,忙叫他们分批出手,在半个月以内将手里的股票全部卖掉。
3月底的时候,开始有不好的风声流出来,股市略微下挫,后来英资置地除权,引起了不少人的恐慌,股市小幅度下跌。直到四月份,英港政府为了限制全民炒股,稳定股票交易市场,突然颁布关于炒股获利需缴纳增值税的法案,立即引起人心激荡,股市再度往下走。
一些大玩家纷纷退出,嗅觉灵敏的股民开始大肆抛售手里的股票,这下引起了连锁反应,股票市场直接崩掉。原本还在观望的股民现在想卖也卖不掉了,一些人甚至是卖掉房子和店铺来炒股,现在只剩下手里的一坨废纸。
王梓钧的唱片仅仅发售了一个星期,在香港的销量就突然止住,饭都没吃了,谁还买你的唱片啊!
现在香港的媒体每天报道最多的不是哪个明星,哪部电影和名人,而是哪里又发生了自杀事件。
甚至是你在街头逛半天,就能看到好几个跳楼的。
王梓钧在台湾听到这些消息,心头也有些恻然,因为他也是既得利益者之一,算是害死这些人的帮凶。此时此刻,王梓钧手里的股票已经全部抛售完毕,净挣3600万港币,这相当于后世十亿港币了。
好大一笔钱,王梓钧吓得背心出汗,不得不亲自去香港一趟,各分了20万港币给三个互不相识的交易员做酬劳,这才赶回台湾拍戏。
好在当初为了低调,王梓钧是沾了胡子戴了假发去买的股票,而且也是用这个形象和那些交易员打交道,否则若是传出去他王梓钧在这场股灾里赚了多少钱,恐怕会被香港市民口水喷死,书迷们还喜欢看:。
到了四月下旬的时候,郑振坤说演唱会准备得差不多了,不过香港那边由于股灾,现在举办演唱会无论是收入还是名声都不怎么好看,最好是取消。
王梓钧道:“郑总,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演唱会的前期投入早就已经拿出去了,宣传也做了,干脆以海山唱片和我个人的名义,将这场演唱会办成慈善筹款演出。所募集到的资金全部用于在股灾中破产的、特别是那些自杀家庭的儿童上学和老人抚养问题,另外我个人再捐出100万港币。”
郑振坤惊讶道:“你哪来那么多钱?”
100万港币相当于近700万新台币,王梓钧虽说进项多,但摊子铺开开支也大,手里的现金应该不多才对。
王梓钧没把从吕乐那里弄来的300万和去年炒股赚的几百万说出来,只是有些尴尬地说道:“我在香港股市赚了点钱,受之有愧,所以决定能帮就帮一把。”
“你小子行啊,人人都亏你居然赚了,而且从牙缝里漏出来一点就是100万港币。”郑振坤盯了王梓钧半晌,逼问道,“老实交代,到底赚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