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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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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跟他对着干?
  不行!
  身子要紧。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悲伤肺,恐伤肾,这是医学上老生常谈的事。
  现在不能动气动怒,小心肝现在需要为她身子造血,怎能有所损伤?
  不理会就是了!
  对,就不理会。
  金晟顺着她的目光看着那一团被药渍浸染的污浊上,心头的怒气难平。
  他一屁股坐上床榻,紫珞静静的往里床避去,动作已经很小心,还是牵动了伤口,疼的她拧眉心。
  “你,不许动,乱动再出血怎么办?我现在能会拿你怎么样!”
  金晟又气又无奈的低叫。
  她在逃避他,根本就不愿正视他,这真真是一件让人感觉无比挫败和颓丧的事。
  他瞪着,恼火的很,伸手给她掖被子的手势却是轻翼的。
  他想抱她,可是不行,不能抱,只能忍着,因为她要躲。
  见鬼的,她现在一见他就躲!
  他是豺狼虎豹么?
  他烦躁的睇着这个女人,病沉沉的脸色,长长的睫毛在安静的扑闪扑闪,面对他的时候,不急不怒不躁,这种不动声色,最最难搞,将他无视到底。
  “我们能心平气和的说会话么?”
  温温的热气喷到了脸上,紫珞皱皱眉,闻到的是清淡的薄荷的味道上,没有那令人恶心的女人味,还好还好,秀眉这才舒展,吸引这才顺畅。
  金晟的情绪因为她的舒眉而宁静下来。
  紫珞依旧不理:她与他没啥好说的。
  “成哑巴了?”
  他忍不住挑她下巴:“要么一张嘴利的就像利箭,要么闷着装哑巴!”
  四眸凝对了一下。
  “不许动手动脚!”
  她拍开他,淡淡的叹气:“说实话,我真是很想做哑巴,更想做聋子!嗯,干脆做瞎子得了!那样的话,就可眼不见心不烦……”
  开出口来果然没好话。
  金晟默默的瞅了一眼,心灵,很受伤呐,急匆匆跑来,难道就是来挨她话的吗?
  嗯,不气。
  肯说话,能使气儿,就是好事。
  他终于可以长长吁一口气,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将她的抗意彻底忽略不记。
  她缩了缩肩,他动作僵一下,还是抚了上去:“哼,现在你是病人,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说出来的话来句句就像针锋一样的刺人。我是中了邪了,才对你……”
  念念难忘四字没说完,转而问:“吃没?我们一起先吃饭好不好,吃完饭我们好好谈谈……我饿死了!”
  站起,扬声吩咐下去弄中膳,他俨然把这里当作是自己的园子。
  外头的人忙应声下去准备。
  王爷的吩咐谁敢不听?
  紫珞吹胡子瞪眼,忍不住了,闷闷的叫:
  “金晟,你很没有礼貌,你知不知道!跑到别人的地盘上,还这么野蛮!以后进来请记得先敲门……再问一下有人没……等主人回答有人后再进来。而且你还在这里乱使唤我的丫头。这里可不是你的东园,你想用膳大可回你自己的住处……我已经吃好了,想睡……你是王爷,是朝中重臣,你大人大量,别在这里折腾了成不!”
  语气咄咄逼人,但不再凶巴巴。
  这个时候的她,态度尚好,理性的很,大前天呢,发那么大脾气,把他骂了一个里外不是人,
  他的怒气神奇熄灭,不急不怒,微一笑,坐回来对答道:“你好像忘了这里是我的府邸!”
  “可你已经让我住了,那就是我的地盘!当然,你不想我住,也可以,休书一张,我立即滚蛋!”
  她又提及休书。
  一双素净的玉手伸出暖暖的被祸作索要状,修长的指尖上全是触目惊心的小伤口,金晟一下气结:“不给!”
  这女人,真一刻不容他高兴呢。
  紫珞缩回手:“不给的话,这地盘就归我了。”
  “没问题,整个王府一并全归你都没问题,但你归我。”
  他低低吐出一句,很有深意,如果她要的话,他一定给——嗯,他疯了。
  这话说过!
  多年前,金晟跟墨问说过,墨问想离开,笑着推托他的挽留,说要去做买卖赚钱养家糊口。
  金晟不让,“他”便戏侃要王府的金库钥匙。
  金晟当场二话没说便把钥匙交给了“他”,说:“整个王府一并全归你都没问题,但你归我,从此做我兄弟,不离不弃。”
  墨问不干,直说:有了金子,没了自在,这买卖亏死了,不干。
  久违了,又听到了,紫珞一怔,心头一跳。
  “不好意思,你的萧王府我要不起。小女子柔弱,养不活那一大帮女人,也管不了那么多奴啊婢的。我只要一个小小的房子,有得吃有得睡有得天天看日出东山就好!”
  她才不要。
  他听的很明白,她要不起萧王府,是因为这府里住了太多的女人。
  金晟心头一动,跟着微一笑,眼睛里全是她轻扬唇角的笑弧,他的心跟着这笑懒洋洋起来。
  嗯,也许是这样的,王府的女人是太多,墨问也曾这么说过的,墨问提起他的那些女人时,见谁都没好感,好吧,日后慢慢打发掉她们……
  先应付好她,其他的事,好商量,什么都好商量,这女人最不好商量——多像墨问,多犟,多死脑筋啊!
  他这么想,突然间就有了那种清理门户的念头,早该这么做了。
  目光不小心又瞄到了那些药渍,这才记起自己为什么来的,忙言归正转:“夕子汤不许吃,好吗?”
  他叮嘱了一句,缓下口气,命令的语气中带着商量的口吻,低声道:“如果真怀上了,就生下来!”
  紫珞忍不住瞟了一眼,一脸的认真诚挚,他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曾经,她听他说过,大事未成之前,绝不生养的,他也一直谨守着这个原则。
  “哪怕真怀上,也不能要!”
  她的没一丝迟疑,那么的绝决,眼神是如此的坚定,不可逆改。
  “你……”
  怒气再次卷起来,想要发足,心头某个声音“当”的响起来:忍忍吧,别把气氛搞砸,这女人就这脾性,和墨问一样,对,完全和墨问一样,三句话就可以把人逼疯,老是被她激怒,你糗不糗啊你!
  他的脸孔黑臭起来。
  紫珞睇他一眼,脸孔是热辣辣的,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亲到可以谈生养孩子的事了?
  “金晟,听说你战场上很能沉得住气的,最近怎么这么忍耐不住。我有原因的!你先听我说完行不!”
  这药,她必须吃,而且要让他心甘情愿的端上来吃。她想着,决定用迂回战术,先哄着吃了再说。
  “说……我听着!”
  语气闷闷的,是的,他素来引以为傲的定力遇到她,全线崩溃中。
  “是这样的,金晟,这几天我吃了太多的药,是药三分毒,会导致胎儿畸形的。优生优育很重要,直接关系着下一代的命运和前程。想要有个健康的宝宝,就必须有一个健康的身子。现在我不符合这样的条件。你就让他们把药熬来让我喝吧!”
  没有直接骂人,他以为他会听到一番骂辞,会绝然的丢给他一句话:你要不起我,更不配让我为你生养,要生养去找你的女人们去,我不是,滚边上去!
  还好,她没再说犀利的话来刺他的心。
  吐出来的是一番奇怪的理论,这番理论再次很神奇的压下了他的怒气。
  “优生优育”,听到这词儿,他觉得有意思,剑眉这才又舒展开来。
  金晟伸手想碰她。
  她还是避开了。
  “不好。那药对身子不好,你的身子那么破,还是别喝了!”
  他一把抓住她温温如玉的素手:“只要是你生的,就算是畸形的,我也要!”
  紫珞一楞,上下打量,直觉这小子脑子进水了,盯了一会儿,是感动一下,还是骂他蠢,思量着,她转个思路跟他打比方:
  “金晟,要是当年,你娘亲生下一个残疾的你,生出来的时候,缺胳膊少腿的,又或者说,整人一个脑痴、白痴,或奇丑无比,少一个眼珠子,多半个鼻子的,身为那个残废,你说你心里有何感想?不光自我生存成问题,而且还得背负一辈子叫人瞧不起的耻辱,王爷自己说,你这日子还怎么过?是直接抹脖以报父母大人十八年生养之恨,还是直接把不负责的爹娘给毁掉,心泄心头之恨?”
  “你,你这女人,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把好好的事说成这样可怕!”
  听上去有些毛骨悚然的,他瞪着。
  “我是实话实说,很认真的说。你也说了,我现在身子不好,恐怕得吃上好一阵子药,药不是好东西,吃多了,容易生出畸形儿,这个概率虽然很低,但倒霉起来,什么事都会发生。很不凑巧,最近我一直运道很黑,自从来北沧,我是黑星高照,没一天是安生的,没一件事是让人痛快的,老天爷想对我斩尽杀绝。这种情况下,我可不想再悲摧的落下什么后顾之忧——所以,那药,我一定要喝!”
  道理有一些,借口一大半,这点心思,他清楚,不揭穿。
  他想想之后,点头。
  “好,等你身子好了再怀也行……待会儿,我让他们熬!”
  他笑了,目光一闪,似乎就此打定了某个主意——来日方长。
  “……”
  紫珞无语了,等身子好了再怀?
  不可能!
  她干笑的避开了眼,今儿个不想再跟他闹了,在萧王府闹翻天,也是他有理,不闹了。
  他见她不语,趁机将她小心的拢住,不会是以为她默许了吧!
  紫珞忍不住掐他,不想被他抱:“王爷,你要想孩子,日后可以与别人生个十七八个,何必跟一个心不在你身上的女人说这种话!”
  这话有些不中意,可,是大实话呀!
  “你就当我疯了吧!我就想要你给我生!”
  生了,才能栓住这个女人。
  头顶上,他闷闷的在低语:“你这女人真是可恨可恶……我真不想来见你,一见你,免不得又是一番自找气受。可是一听到冷熠说胧月熬来给了你,就叫我心头又烧起来。你怎么就这么喜欢把我惹毛了……你……”
  紫珞咬着唇想推开他,他抱的紧紧的:“不许动,你让我抱一下,我就让人重新熬药……”
  他待她极好着,并不曾追究她对他的说过的那些话。
  他似乎很奇怪的迷恋上了她。
  这真真是不好的预兆。
  她得逃他远远的去静养才成,他若软下脾性,有心用柔情攻势来占领她的心,这样的他,太像太像一诺,她有点难以招架,有点无处躲闪的——
  头不打笑脸人,天天要是生事有意去惹他烦腻,自己也累,她并不爱闹事。
  “能让我在你这里睡一下吗?”
  抱着她的感觉真好,软软的,香香的。
  整个人松驰下来,人就觉得累。
  他好像已经有四天四夜没好好睡过觉了吧!
  没等她答应,他脱了靴,上床。
  紫珞瞠目想叫他回去睡,他已合衣在身边睡下,头枕在枕头上,右手臂抱上她的腰,带着一抹隐隐的笑,无赖的视而不见她的满脸不同意。
  才大吵过一顿的两个男,怎么可以睡一处?
  紫珞气呼呼的瞪着。
  “喂,你……不是还没有吃饭么?不许这么赖着了!”
  “现在不想吃,等睡饱了你陪我一起吃!”
  “我不要跟陪你吃……你这人怎么这么……”
  “嘘,别吵了!我要睡!”
  “你不能这么睡,会着凉的……喂……”
  他隐隐含笑起来,趁她说话的时候,坐起脱了外袍,直接钻进了暖暖的被窝,同时小心的将她放倒,搂在怀里:“嗯,这样不必担心着凉了……”
  这人好会得寸进尺,真不能软一下心。
  紫珞没好气的想将他踢出去,可是一动,身子又疼,再看看眼前的男人,一脸的倦容,她犹豫了一下,有些于心不忍了。
  没一会儿,他气息渐稳,真就睡了过去。
  屋子里安静起来,流淌着一种恬淡的温馨,不争吵时,多好,多好呵!
  紫珞呆呆的躺着,挣扎着想起来,可他的手牢牢的箍着她,生怕她会趁他睡着了跑掉了一般。
  她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盯着他看,一样的浓眉,一样的高鼻,一样的薄唇,一样宽宽的额头,一样的自以为是,一样的花心花肠。
  涩涩的感觉,在嘴里流转,是药苦苦的味道。
  薄荷的清气无声无息的钻进鼻子,是他身上特有的气息,曾经这气息给过她家的温暖,原来没有其他女人味道的怀抱,依旧可以给她强烈的安全感。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相拥而眠是一种让人贪恋的记忆。
  她连连打着哈欠,心思宁静下去,看着他睡的香,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抚他的眉,等看到他的嘴角扬起笑弧,似乎在窃笑,她一下警觉有些失态——这男人根本就在装睡?
  哦,不是,他只是在梦里开心的笑。
  她静静看了他一眼,睡的很香,这几天,他干什么去了?累成这样?倒头就睡。
  她又伸手摸他下巴,满是青髭,就像刷子一样扎人,很有男人味,皮肉很粗厚,麦色的——和一诺一模一样。
  “金晟,你知不知道你的皇子病很严重……你什么都好……独独,唉,独独太滥了……你根本就不懂,婚姻是不可以分享的,绝不可以——宁缺勿滥是原则。这件事我已经不止一次的提醒过你,你从来不放心上。从不!”
  在合眼睡去之前,她轻轻咕哝了一声,在他怀里找个合适的位置合眼睡去。
  她也很累,总在那里挣扎,这些日子以来,她亚个儿就没有好好睡过一个安稳觉!
  这一刻,她不抗拒了,他干净的怀抱,让她重拾了某种厚实的温暖,在中国,当金贤失踪在日本的海啸引起的灾乱中后,是一诺借给她宽阔的肩膀,陪他走过了漫长的寻找之路。
  她告诉自己,就这样吧!其他问题,等睡醒了再说。他累,她也累——剑拔弩张的,好辛苦——
  允许自己小小堕落一下,暂时忘了他有很多女人这件事。
  半掩的窗,吹进一阵阵风,带着雨丝的潮湿,以及几丝花草的芬芳。
  芙蓉罗帐,飘飘动,一双亮亮的眸子盯着睡过去的她。
  鸳鸯软枕上,金晟粗指抚上她净白的脸孔——
  他听明白了:婚姻不可以分享,宁缺勿滥是原则!
  这是她的骄傲。
  好一个骄傲的女人!
  你到底是谁?
  又何时不止一次的提醒过我宁缺勿滥?
  我原以为你是他,结果你不是!
  你真的不是么?
  人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8
  纵然再想,却不行!
  手指摸上去根本就不像易过容,这才是易容的最高境界,足可以假乱真。
  听说过东瓴有一种换颜术,易容客以类似人皮的薄皮制成面具,再配以独门密制的药水抹在脸上,那张人皮面具便会生长在人的脸孔上,想要剥离,就必须以另一种离膏抹于面部,隔上半个时辰,那面具方会现出原形,如此才能剥落。累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丫头使用的就是这种易容术,在江湖上罕见之极。
  前天,他跟冷熠说起了换颜术这件事。
  冷熠想了想,说:无妨,除了离膏,应该还有别的什么途径可令人皮面具自现原形,但凡易容大师,皆懂此道,熠的师兄便是此中高手,熠这就修书过去,请他过来,以解王爷之惑。
  金晟想了想,说还是算了。
  熠问为什么,金晟淡笑说:我要她心甘情愿为我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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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时分,金晟离开岚阁,留下话说是去了宫里,是太后来传的旨意,邀他去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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