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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公子残杀山霸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可是吐得连饭都食不下,山霸满身是毒,又怎么可能被野兽啃食干净,你的谎话破绽太多,只能自欺欺人!”
“那又如何,莫非叫我投降不成,嘿嘿,我根本就不需要他做什么,只要时间,还有一炷香的时间,破妄之眼就能与我完全融合,到时候我不仅能得到阿修罗的力量,还能在一眼之间就能判定人的生死,骷髅教毕竟在我手中大兴。不仅能统一漠州。还能踏出漠州,征服天下。”
“秦兄,你为何拦着我,只有一炷香的时间,若是慢了,让王曦得到阿修罗的力量以及破妄之眼,那么他根本无惧你我,加上他背后又有骷髅教撑腰,整个漠州恐怕都要生灵涂炭!”
“那又如何?”秦云的神色冷漠,左右拿着紫霄剑。右手握着幽冥黄泉,两把剑一紫一黑,交相呼应,紫霄剑下垂。幽冥黄泉向上指着,巨大的巫神化身,“就算漠州的人全部死光了,又能怎样,我只要我的女人还有我的孩子,你不要阻止我!”
“你……”张子凤被秦云气的不轻,一甩衣袖,钻入乌云之中,乌云收敛,渐渐缩小成一个人形。张子凤披着黑袍落在秦云身旁,暗中传音道:“巫神玉的力量只有一个时辰,我此刻压制住它的力量,代价极大,你尽快想办法,贵夫人要救,漠州的苍生也要紧,所以……”
“决不能让王曦活着离开……我明白,但此事做起来极难,机会只有一次。要好好把握!”
两人暗中传音商量好对策,表面上张子凤哼了一声,铁青着脸,“你想死我不拦着你,恕我不能奉陪。等会被王曦残杀的时候,希望你告饶几声。免得多收皮肉之苦!”
说完转身便走,“我回巫神殿报告王曦的事,王曦,你记者,此事我巫神殿绝不会善罢甘休!”
王曦在夜歌身后看着两人的争执,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君子欺之以方,你夫君为了你,可以不顾天下人,说出去,恐怕天下的女子都会为之倾倒!”
“他就是这样的人,但你别期望他为了我而自杀,记得上次山霸也曾用过这招,结果效果并不怎么好!”夜歌没有反抗,她知道反抗无用,脖子上隐隐传来的疼痛让她不敢动弹。
“言语的确是极为犀利的武器,可惜对我没用,你不用白费心思了。”王曦笑着,心里难免意动,小心谨慎的注视着秦云的一举一动,冲着他喊道:“我想此刻,你我应该坦诚一些!”
苍白的头发下,是秦云冰冷的双目,但看到夜歌的时候,他眼中的冰冷也渐渐收敛起来,淡淡的说道:“我想是的,那么,你想让我做什么,我照办就是,但你也得把你的手松开些!”
“当然!”王曦的手的确松开了一些,“好了,现在我们已经建立了初步的信任,那么下一步可以开始了,首先,让你的朋友不要靠近这里,我的手在害怕的时候会发抖,要是不小心弄伤了贵夫人就不好办了!”王曦的左手指着向他走来的天命。
不远处,桑兰躺在血泊中,鼻孔里出去多,进气少,眼看快要支撑不住!
“冷静一些……命天!桑兰还没死,我们先救他!”秦云拦住天命,天命用冰冷的眼神看着秦云,让他心中有些发怵,只得硬着头皮道:“我为刚才的事情向你道歉,你知道我救人心切,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先救人要紧!”
秦云说是这么说,但心中多少有些不快,天命和乌龙两人的命是他救回来的,当初两人向他报恩,现在倒好,为了女人给他脸色看。浑然不觉,他自己也为了夜歌而置天下人于不顾。
天空中开阳渐渐升了起来,秦云蹲着身体,一手按在桑兰的胸口,皆字符文快速的流转,桑兰血肉模糊的胸口渐渐收拢,长出新肉来,爆炸的心脏也被秦云用最多的力量慢慢合拢。
王曦看着慢慢升起来的太阳,脸上的笑意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在等,他现在需要的就是时间,秦云似乎并没有在这种事情上为难他。
呼,秦云长出了一口气,回过头来,冲天命报以一个微笑,暗中传音道:“人也帮你救了,待会我要你出手,将这位骷髅教少教主给解决,放心好了,我会铺开领域,为你遮掩!”
“好,只要桑兰没事,我会全力配合你!”
“王曦,你究竟想怎样,时间已经拖了够久了,该放了我夫人罢!”秦云拿起地上的双剑,慢慢的像王曦走过去,身上的气势充满了压迫感。
“当然可以,但首先你要将你手中的剑扔了,我可不喜欢和一个手持凶兵的人说话,特别是你的几把剑都极为不凡,我怕你一不小心弄伤了你夫人可不好。”
铿锵,秦云将双剑插在地上,“现在可以了吧,只要你放了我我夫人,一切好说。”
“当然会放,只是不应该是现在,你不觉得你很没有诚意吗,如果有诚意的话,就收回你的三把神剑,这三把剑都抵得上准仙器了,令我心里发怵!”
秦云冷哼一声,朝天空中一指,赤烟没好气的瞪了秦云一眼,化作一缕青烟消散,韩青什么也没说和圣剑剑灵一起消散,三把剑一齐落在王曦四周的地面。
王曦得意的看了一眼三把剑,眼中充满了贪婪,“好,很好,接下来废了你自己的修为……”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百八十三章 在劫难逃(三)
三千青丝白如雪,一笑红尘尽枉然。秦宇合上札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黑色的黄袍上有些许褶皱,一夜未睡,让他的精神有些恍惚,这已经是他阅读的第三本关于祖先的札记了。
祖先秦云的事让他越看越是入迷,每一次绝处逢生都让他提心吊胆,他不知道外殿的那位老祖宗与秦云有什么关系,但他隐隐猜测:这基本札记可能就是她所编撰的,还有最后的那一行小诗,看似有些无情,但如果真的无情的话,又怎么写的这么详细,定是爱他极深了。是了,秦云是个既多情又无情的人,他一生之中的女子众多,可能有几个善终?
“你又来了?”寒玉床上的美妇人缓缓睁开眼睛,一双眉目瞥了秦云一眼,却没有把他放在心上,仿佛秦云只是一个与他不相干的人。
地宫有些昏暗,几颗夜明珠不能尽责的将整座宫殿都照得通亮,殿堂尽头,秦宇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寒玉床上的老祖宗,知晓她一定是拥有无上秘术的人物,自己这点功夫在她面前根本不够看,当下变得小心奕奕,不敢随便答话,咀嚼之后才敢回话。
美妇人未见秦宇回话,似也不在意,又淡淡的道:“你现在是天下共主,不要老是往这里跑,而且一待就是一晚上,难道秦云的事情真就那么让你这个一国之君好奇入迷?”
秦宇听到这话,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不过转念一想,若这位老祖宗不知道自己做的什么那才奇怪,“朕贵为一国之君,却不知自己为何会成为一国之君。只知道父皇是皇帝,父皇退位了,朕就成了皇帝,可是朕竟然连秦皇朝为何出现,为何存在都不知其因,还叫朕如何当好一个好皇帝,老祖宗,朕只是想知道……”
“所以你父亲就让你来这里对吗。也难怪,秦皇朝的出现本来就是一个忌讳,知道原因的人都想让这个原因埋葬在岁月中,即使那些王侯的家族中。恐怕也没有记载的。但你身为一国之君,还是有资格知道这件事的,你看到的这几本札记本来是我寂寞无聊时用来打发时间才写下的,如今看来也是唯一的基本关于秦皇朝建立的原因史料了。”
“可我只找到了三本札记,还有后面的故事。却是无论怎么找寻也无所获!”秦宇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美妇人的双目,不知为何。他只要一看到她的双目,灵魂就会颤抖。连话都说不利索。
美妇人咯咯笑了起来,秦宇忍不住抬头望了一眼。结果楞在当场,笑容将妇人的美衬托得不可方物,“沉鱼落雁容,闭月羞花貌,铜雀深千尺,何故锁佳人?”秦宇不自觉得颂出了一首小诗,颂完之后,看到美妇人面容已经变得阴沉如水,这才自知失言,“请老祖宗恕罪!”
“哼,身为一国之君,岂可贪恋于美色,若你因此而误国,恐怕要被那些臣子的口水淹死!”
被美妇人一骂,秦宇吓得魂不附体,哪个皇帝不想当个好皇帝?要是自己真的因为女儿而被史官在史册上写上荒淫无度四字,那真是要遗臭万年,恐怕万世之后都要被人指指点点。
“朕知错了,老祖宗教训的是,朕今后一定勤政爱民,不会耽于女色,还请老祖宗放心!”
美妇人点了点头,皱着眉头挥了挥手:“你走吧,秦云的事我只写了三本札记,后面的没了,若你想听,明天晚上可来此地,今日就算了吧,好好歇息一翻,去上你的早朝罢!”
秦宇一听老祖宗愿意为他释疑,心中欢喜,叩了个头,便撩起衣服下摆,顺着甬道出了地宫。
翌日,秦宇果然守信而来,刚进地宫,就发现老祖宗的身前多了一个金丝蒲团,像老祖宗行礼之后,美妇人指了指蒲团,让他坐下。
秦宇谢罢,在蒲团上正襟危坐,问道:“老祖宗,那最后夜歌究竟是如何脱困的?”
“夜歌此女本是漠州大族夜家的后人,生来极受娇惯,以至于性格骄横,秦云对她多有忍让,也是疼爱之极,但此人本性不坏,知晓秦云是真喜欢她,所以也爱极了秦云。当日,天空都已经大亮,看热闹的人很多,但真敢插手他们这些人纠葛的,还真没有几个,当时王曦以夜歌为质子,使得秦云投鼠忌器,与张子凤决裂,王曦得寸进尺,又要他自废修为……”
美妇人抬起头看了秦宇一眼,故意停了下来,见秦宇不明所以的看向她,她才开口问道:“我问你,若是你,你会不会自废修为,为了一个女人,而且肚子里有你的孩子!”
秦宇愣了一下,刚想说不会,却有犹豫了,摇了摇头:“父皇尝教导我,朕是天下人之帝皇,生为天下人,不可因人而喜,不可因人而恶,不可因人而嫉,不可因人而废,不可因人而罔顾天下,如此,方为天下人之天下,天下人之帝皇,朕不会因为一个女子和腹中孩儿自废修为!”
秦宇说得斩钉截铁,倒让美妇人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愕然,“所以我听你父亲说你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帝皇,秦云却不是,他在乎天下苍生,却也在乎他的女人,所以那天……”
夜歌看着秦云斩下自己的双臂,心如刀绞,眼泪忍不住往外流,可脖子被王曦捏住,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王曦尖锐而刺耳的笑声在他耳边响起,“秦云,好,看来你是真心疼你的夫人,但我知道你有生死人肉白骨的秘术,一双手臂对你来说想要恢复也不过片刻的事,我要你废了自己的道基,斩却一魂一魄,这样我才放心将你的夫人放了!”
“王曦。你是一个守信的人,如何叫我相信你,若是我自废道基,你食言又如何?”
“有巫族千人为证。你难道还怕我食言而肥不成,是了,其实你只是假装在乎你夫人罢了,人皆惜命,何况你的修为来之不易,又怎肯自废道基!”
秦云大恨,“你不用激我,为了她与腹中孩子。废了道基又有何不可!”铿锵一声,踢起身边的紫霄剑,紫霄剑带着紫色的光芒飞入苍穹,在阳光下依然夺目。众人仰头望去。
“不要!”夜歌挣扎着,终于呼出声来,脸上带着死志,“我以我的肉身诅咒你王曦,生气倒溢。肉身腐朽,即可朽木,虽吸食阳气而永远不得复生……”
夜歌对王曦吓的诅咒,言语刚脱口而出。王曦的身子就开始充满死气,渐渐干枯腐朽……
“不!”秦云与王曦同时大喝一声。秦云是见过药尘子以自己性命来诅咒别人的,这种诅咒最为霸道。但代价也极为巨大,通常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仅仅一息时间,夜歌的诅咒就开始了,王曦的身体腐朽,夜歌自己也同样开始苍老起来。
“我以我的灵魂诅咒你……”夜歌的第二句诅咒才念了半句,王曦就抓住他的头发,两人四目相对,皆能读出对方眼中的愤怒,那种想要剐了对方的仇恨,永远无法化解。
“妖影王,你借我身造化多年,还不出力!”秦云愤怒的扑向王曦,在他脚下,一道黑影融入到王曦的身体之中,“敢动我秦云的女人,就要做好被我残杀的代价!”
“秦云,你认为可能么,她就在我的手里,我随时都可以……”王曦的话仿佛被人生生扼住了脖子,脸上满是惊恐,竟一时之间无法措辞,“怎么可能,我的身体动不了,是刚才的那道影子,你究竟动了什么邪术……”
“邪术,这是让你凌迟的秘术,专为你而设!”铿锵之声在秦云身后响起,紫霄剑落回原地,秦云的双臂如雨后春笋般生长,白骨生肌,金色的血液流淌,片刻间一副完好的手臂呈现在众人眼前,看到这副手臂,在场之人无人不惊讶,无人不震撼其是之妙!
此刻,无法动弹的王曦正好站在五把神剑的中央,青色,紫色,红色,金色,黑色,五道光芒汇聚在,缠绕在王曦身上,秦云红着双眼,手中法诀一捏,王曦立刻被秦云布下的五道光芒洞穿了身体。就在这时,张子凤出现在他身旁,一剑落下,斩下了王曦双目。
王曦疼痛的双目眦裂,愤恨的看着这个既是对手,又是好友的张子凤,恨不得生啖其肉。
天命也来到了王曦的身边,掌命大手印,含而不发,打在王曦的额头,一掌之下,震碎了王曦的魂魄,一代骷髅教的少教主,还是倒在了被巫族视为圣城的土地上,结局凄惨。
“夜歌!”秦云大吼一声,一把抱住身体开始腐朽的夜歌,体内的生气源源不断的注入到夜歌的身体中,虽然诅咒之术被打断,但终究实现了她的第一道诅咒,身体内丧失的生机容易复原,但诅咒的力量如跗骨之蛆,难以驱除。
“太阳升起之时,就是宝体丧命之时,为何死的是我教少主,而非灾厄之体……”
秦云突然仰头看向天空,天空中是十多名身着白衣的骷髅教长老,秦云看到他们这些人,如见了仇人,愤怒的吼道:“因为你们同我秦云为敌,你们总称为我灾厄之体,那么我就是你们的灾厄之体,谁与我作为,我的灾厄就会降临在你们身上,你们应该避我如蛇蝎,敬我如鬼神,焉敢屡次挑衅,伤我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若我女人有什么事,我要你骷髅教全教上下无一生还,我要骷髅之神永囚于封印之中,我要你们每一个人的灵魂永堕九幽地狱,在十八层极刑之世中煎熬,永世不得超生,我秦云,说到做到!”
刹那间秦云的头发变成了黑色,五把剑中,赤霄剑应声而起,直接化作一道血光落到秦云手中,那一身杀气,在刹那间爆发出来,掀开来想来接近他的所有人,乱石腾空。烟尘消散,风沙停止,唯一完好的只有四把斜插在地上的神剑。
所有人都愕然的盯着黑发的秦云,仿佛看到了一尊绝世凶神。他们突然想到一个传说……
“黑发魔出,圣城覆灭,涂炭生灵,灾厄人间!”很多人看到秦云的样子,就想起了传说中那个会覆灭漠州巫族的魔神,惊恐就像瘟疫一样在众人的心头蔓延,而且,极快!
民间的传说。做不得真,但天上的那群白衣或者从远处赶来的黑衣,何尝不怕!
“秦兄,令夫人还有救。先救人要紧!”张子凤不敢离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