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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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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典典吸完烟,缓缓的出了口气,对符锐说:“哥,我们睡觉吧。”符锐等典典依偎在自己怀里,符锐一字一句的说:“典典,以后不要叫我哥,叫我符锐吧。”典典很疲倦,典典没有回答,典典睡着了。
    月光象流水一样从符锐和典典的身上淌过,波光粼粼的象梦一样静谧,如果人的生命能够百年,百年以后的月光依然如今夜一样从二人身上淌过,那么即使来世做牛做马,即使来世做草做木,即使即使没有来世,那又有何妨呢?
第十五章
    清晨的阳光红红的照在墙上,其实太阳的红色有很多种,其中最浪漫的那种是玫瑰色的,比如今晨墙上的那一种。
    符锐起床时已经有些晚了,符锐把嘴凑在典典的耳边说:“我要上班去了,厨房里有吃的,你随便做着吃吧,抽屉里有零钱,你不想自己做就出去买着吃吧。”典典还睡的很香,迷迷糊糊的答应了。符锐看看典典的脸庞,那是另一个世界,符锐在童年时代才有过,如今只在梦里才去过。符锐亲了典典一会儿,才匆匆上班去了。
    符锐刚走到门边,突然听典典喊道:“喂,给我钥匙呀。”符锐一下停住了脚步,典典刚才喊的什么?典典刚才喊的是‘喂’,典典没有把符锐喊成‘哥’,典典改口把符锐喊成‘喂’了!‘喂’是怎样的一种称呼啊,‘喂’是两个人病榻上的相依为命,‘喂’是两个人白头偕老时的相濡以沫。典典没有把符锐喊成“哥”,而是把符锐喊成“喂”了。符锐转过身去,符锐有一点想在典典面前哭,符锐长时间的看着典典,符锐把钥匙放到典典手心里,符锐说:“把家看好。”典典迷惑的抬起头去看符锐的眼,符锐歪着嘴自嘲的笑了一下,转身上班去了。
    不知怎么的,符锐今天工作特别来劲,甚至嘴里还哼上了小曲。则仕说:“哎哟,怎么还唱上了呢?昨晚找小姐去了吧!”符锐心里想:我操你妈,哪天我把你牙全部打掉,然后就离开华夏带着典典私奔。
    符锐上着班,心里却总忍不住要想:典典现在干什么呢?
    符锐很想往寝室打个电话,但他又怕典典还没有睡醒。中午符锐回了趟寝室,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符锐没有钥匙也不知道典典的传呼,没法联系她,符锐想跟王姐联系,感觉又不妥。忐忑不安的上班去了。下午下班,符锐上市场买了熟食和蔬菜,回到寝室,这回典典在了,一开门看到典典,符锐的心情一下全好了。
    符锐关心的问典典中午干什么去了,典典说逛街去了,在外面吃的饭。
    符锐给典典做饭,典典也来帮忙,做了个西红柿炒辣椒鸡蛋,做了个菠菜汤,把熟食热了热,闷了锅米饭。俩人就坐着吃起来。符锐看着迷人的典典,吃的特别香,典典心情也很好,典典说今天晚上她要去桑那浴上班了,晚上不要等她了,如果客人要包夜,就不回来了。
    典典说这些话的时候是那样的自然和干净,符锐听完以后仿佛落入了无底的深渊。也许正如王姐说的那样,典典只不过是来借宿的。
    但是符锐依然心疼典典,符锐说:“钥匙还是放你那儿,你什么时候回来就自己开门,明天你去配一把钥匙,那样就方便了。”
    吃完饭,典典对着镜子化妆,符锐告诉典典,眉要从鼻翼和内侧眼角的延长线上开始画,一直画到鼻翼和眼角外侧的延伸线上,眉毛要细细高挑的才性感。上眼线是下眼线的2倍粗,眼线要贴着睫毛根画,否则能看见眼睑内侧的红色,样子会很吓人。
    典典说:“你挺在行的,你是不是自己偷偷化妆过?”符锐笑笑说:“我学过很多很多东西,我学过美容,我有美容师资格证书。”典典惊奇的看着符锐说:“真奇怪啊,你为什么要学那些呢?”符锐说:“我天生就特别喜欢美女,我感兴趣,我就学了。”典典说:“你学的时候不怕别人笑话你?”符锐叹了口气说:“我以前什么都不怕,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是我现在怕了。”典典说:“你现在怕什么啊?”符锐笑了一下说:“我也说不清楚,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怕什么。”典典就忍不住嘻嘻的笑起来了。
    典典让符锐给她画眉,符锐就给典典画了很性感的眉,典典照照镜子喜欢的不得了。典典打扮完,就拎着包走了。
    典典走了以后,屋里就剩下符锐一个人了,符锐突然感到非常的寂寞,符锐无法静下心去搞电脑,也无法静下心去想任何问题。符锐只有早早的上床睡觉,可是符锐还睡不着,符锐翻来覆去的改变姿势,可是依然毫无效果。
    符锐问自己,我到底是在干什么?我是在思念典典吗?哼哼,真可笑,典典是一个小小孩,典典什么都不懂,典典根本就没有心。可是我在干什么呢?我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进去呢?我为什么心神不定到如此地步呢?我这样下去是不是要疯了?我现在是不是已经疯了啊?如果我疯了典典看到我这个样子会怎么办呢?
    不知什么时候典典终于回来了,如果这一夜典典没有回来,那么符锐第二天上班时可能就会神经兮兮,如果典典永远也没有回来,那么就没有任何人知道符锐神经兮兮的原因是什么,就象渤海城的许许多多的精神病那样。
    典典回来后,就稀里哗啦的洗漱,洗漱完了以后,就钻到符锐的被窝里了。符锐根本就没有睡着,符锐假装刚刚惊醒的样子,迷迷糊糊的说:“你回来了?”典典嗯了一声,符锐问道:“累不累?”典典说:“今天还可以,接了三个活儿都是快台,客人都挺爽快。”符锐对典典的这个工种已经有些习惯了,也没有再次掉到无底的深渊里。
    符锐很想和典典,但他担心典典很累,就抱着典典安静的亲着她。可没想到典典倒挺有精神,她挠符锐的腋窝,符锐不知典典是闹着玩还是想。反正她挠他,他就也挠她,挠挠挠,就挠到猫咪那了,哇,居然全是爱液。典典是什么样的一个女孩子呢,她的心里怎么一点也不懂得约束呢?
    蓝天上的白云,白云间的小鸟,清新的空气,他们也都不懂得约束,还有水面上的倒影,被微风吹起的涟漪,一波一波的荡漾出去,他们也都不懂得约束,就象透明的典典一样。
第十六章
    符锐给典典配了钥匙,每天典典都和符锐一起做饭吃饭,晚间典典去上班,如果有客人包夜,典典就不回来,如果没有,典典就自己悄悄的钻到符锐的被窝里,通常她都会把符锐弄醒,和符锐云雨一翻,再安心的睡去。白天典典一般都睡觉,有时也和姐妹去逛街。
    典典给符锐讲了许多自己的经历,典典家在农村,典典上初中时学习不好,但不是班里最不好的。有一次,老师说她又考了班里倒数第一,其实她考的是倒数第二,倒数第一的另有其人,因此典典受了极大的委屈,反正典典早就不想念那破书了,结果她一气之下毅然弃学。典典跑出去干过很多事情,推销、迎宾、站柜台,但都是费时费力不挣钱,最后没办法只好干这一行了。典典说:我干啥都不行,运气也不好,但我当小姐却挺好,客人都点我,回头客也特多,也许我命中注定就只能当小姐了。
    符锐弄不清楚自己和典典在干什么,是同居、谈恋爱还是过日子?符锐也弄不清楚自己和典典是什么关系,是朋友、恋人、情人、还是夫妻?
    符锐本来就是一个叛逆的人,他本来就是喜欢张扬而放荡的女孩,他自始至终也没有改变过自己的内心。人的生命本来只有一次,为什么要因为世俗的眼光而欺骗自己呢?符锐如果本不喜欢传统端庄的薛惠,还要和她结婚生活一辈子,那么他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薛惠,符锐如果此时告诉薛惠,薛惠必然会伤心痛苦,但或许她会想通的,但如果符锐永远也不告诉薛惠,那么他就害了薛惠的一生,薛惠永远也不会原谅他了。
    符锐感觉到和薛惠相比,他和典典只相处了不到一个月,但他却和典典过着一种近乎于夫妻的生活,而他和薛惠相处了2年了,却没有任何类似的举动。假如哪一天他和薛惠真的解决了一切困难,真正走入洞房的那一天,能不能象和典典这样令人销魂的相爱,简直就象是抛起一枚硬币,至于哪一面朝上,完全都要靠运气。
    符锐心里非常迷乱。如果典典要这样永远的借宿下去,那么符锐就永远也不会赶她走。但是这样下去到底算什么呢?符锐无法彻底想清楚。也许哪一天他和典典的事被人发现,大闹一场,符锐就和薛惠分手,再和典典正式结婚。符锐不知道。
    周末是符锐和典典的节日,早晨符锐和典典吃完饭,就蜷缩在他们的那张小床上。阳光从窗外照进这个小小的与世隔绝的天地里,没有外界的任何干扰,两个人享受着暖暖的阳光,懒懒的相互依偎,也许这就是谈恋爱。
    沐浴着这样的阳光,身边有心怡的人做伴儿,符锐喃喃的说着梦话。
    “时间从来都是匀速运动的,而我们却感觉它是加速运动的,我们的童年是那样的慢长,我们总感觉那厚厚的日历永远也翻不到最后一页,而我们最美好的青春却是一晃而过,我们无奈的看着那日历翻了一本又一本,看那皱纹慢慢爬上眼角,看黑发慢慢变成白发,看亭亭玉立的小生变成弓腰驼背的老生,看亭亭玉立的美女变成弓腰驼背的老太婆。人生是如此短暂而不容错过,仿佛路上行走的人们,你不能再见那一晃而过的面容,也不能再走身后那走错的脚印。你不能停下来思索,因为时间从来没有停下脚步,你也不能走到未来,因为时间总是走着它不变的步伐。”
    “如果我们没有计时的工具就好了,我们没有年、月、日、时、分、秒,我们只能看到日出日落斗转星移,我们不知道今天是哪一天,只知道过了无数天,我们也不知道我们的生命还有多少天,只知道我们的生命还有无数天。如果我们没有年龄就好了,我们不知道幼年、童年、青年、中年、老年,我们不知道彼此谁大谁小,那我们就都一样大了,我们不知道我们在哪个年龄段,那我们就都活在年轻了。”
    典典从来也没有听人这样的诉说人生,典典依偎在符锐的怀里,典典感觉到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流淌在自己的心间。
    “世界是逻辑的世界,事物的运行千变万化,但它却走不出三种基本方式:顺序、条件、循环,你找不出超出这三种规律的其他方式。人的一生是顺序的,我们先是呱呱落地,然后才牙牙学语,再慢慢的长大,再慢慢的变老;而人类是循环的,我们有自己的父母,我们又成为孩子的父母,孩子又成为孩子的父母,一代一代的循环不息;如果没有我们的父母就不会有我们,如果没有我们就不会有我们的孩子,这些就是条件方式。”
    “世界是三维的,任何一个物体都是由点、线、面组成的,任何一个物体都和其他物体有相对的位置,这些相对位置使世界协调。眉毛的长度应在鼻翼和眼角的延长线上,这样才是美。平面的脸永远没有立体的脸漂亮,如果妆化用同一种色调,那么她没有立体感,眼睑应深色以使它幽远,眉骨应浅色以使它饱满。身体应是三维的,凹凸才会有致,六七十年代的人们就没有凸凹,男人不男,女人不女,那不是朴素,那是丑。眼睛为什么是两只,因为两只眼才能看到三维,一只眼永远看到的只是平面。所以我喜欢凹凸有致的典典。”
    “世界是四维的,除了物体的三维空间以外,还有时间。有了时空我们就可以确定事物的存在状态。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在地球上的某个角落,符锐和典典在一起,这就是时空。没有人能够做到穿越时空,我们不能回到懵懂的童年,也不能看到白发苍苍的你我。这是人类最大的遗憾,也之所以人生如此美丽。”
    “世界是彩色的,天上的鸟儿,水里的鱼儿,山山水水,花草树木,它们之所以那么美是因为它们是彩色的。如果我们的眼睛不能分辨色彩,世界将变得多么单调。人生是彩色的,我们不想学别人一样生活,我们想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们想让自己的一生过得精彩,我们不想平平淡淡的虚度年华。典典你淡黄的头发,淡绿的眼睑,窈窕的姿态,自由的心灵,这就是彩色的人生,我喜欢彩色的妆扮,那是善良的美而不是其他。”
    典典听得如痴如醉,典典觉得符锐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典典觉得在符锐的心中有一个美丽的世界,典典希望永远的借宿在符锐诉说的那个世界里。
第十七章
    有一天,典典正在屋里睡觉,突然电话响了。典典迷迷糊糊的跑去接电话,电话那边传来一种拖长了语调的口音,据说这是四川话的特点。典典有些紧张了,该不会是符锐的爸爸吧。
    典典小心的说:“大爷,你把话讲慢一点,我有点听不懂。”电话那边真的是符锐他爸,符锐他爸一听到是一个女孩子甜美的声音,而且这个声音是从他儿子的单身宿舍里传来,当时就大喜过望。符锐爸冒失的说:“我猜你是薛惠吧。”典典赶紧纠正说:“我不是薛惠,我是典典。”符锐爸当时感到脑袋嗡的一声,平静了好长时间,然后自作聪明的说:“对不起,我打错了。”
    符锐爸把电话放下,想了半天。符锐换对象了?这么快就住到一起了?这女孩条件一定特别好,要不符锐怎么这么快就把她拿下了!这龟儿子,比他爸厉害!
    符锐爸赶紧往符锐单位打电话,符锐接到父亲来的电话,知道父亲又要问婚姻的事情,发愁的不知说什么好。符锐爸说:“你娃儿对象谈的怎么样了?”符锐支支吾吾的说:“就那样,还没有什么进展,这样的事情不能图快。”符锐爸笑了一下说:“皮娃你哄你老汉儿哦!你屋头住的是哪个?”符锐一听吓出一头冷汗,颠三倒四的解释了半天,最后撒谎说她是同事的女儿,放假了在自己那儿学电脑。
    符锐他爸听完以后想了片刻,感觉到事情好象不象他想的那么好,那个叫作典典女孩子好像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地方,并且从符锐躲躲闪闪的言辞中似乎还有很多说不出口的东西。符锐爸有些生气了,符锐爸担心的跟符锐说:“你娃儿多长几个心眼而哦,莫惹出事情脱不了手哦,妈老汉儿挣钱不容易哦,省到点花哦”,等等。
    符锐硬着头皮把他爸对付过去,就坐在办公桌前发呆了。自己为什么不敢跟父亲介绍典典呢?以前跟父亲介绍薛惠的时候为什么那么骄傲呢?薛惠比典典的条件好可为什么典典那么迷人而薛惠不是呢?
    下班后符锐回到寝室,典典已经把饭做好了等符锐回来吃。符锐观察着典典,看典典接到他爸的电话以后有什么不良反应。结果他什么也没看出来,典典象往常一样活泼可爱。
    典典说今天有人打来一个电话,说话的声音垮里垮气的,说了半天最后说打错了。然后典典突然笑着问符锐:“你们四川话是不是那样的?”符锐听了有点不服气,符锐说:“四川话才不垮呢,四川话说起来比唱歌还好听。”典典说:“真的吗?那你唱两句给我听听。”符锐有些不好意思了,符锐说:“我只会听,不会说。”结果典典在那儿不正经的说:“我会说,我会说,我给你学学啊,‘你是那国南~’,哦,不对,是‘以是那国南~’”符锐听的头皮发麻,符锐说:“停停停,我求求你,别说了,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典典说:“我就学,我就学,我将来还要跟你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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