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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花儿!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虽然人在她身边,可是却始终牵挂着我……”如泣如诉,感激涕零……
青弦顿时一阵恶寒,叶非花俊面上青筋暴露:“衣上云你有完没完?你不要命,我还要呢,我现在要带人去学武功,你立刻消失在我面前,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真是人不可名相,这么疲懒的人物,居然叫了一个这般风雅入骨的名字,这就好像你养了一头鳄鱼给他取名叫妞妞一样怪异,衣上云毫不在意的笑:“风前舞的武功,连我的一半也及不上……这个别人不知道,花儿你难道也不知道吗……”
虽然是背向,也不难想象那衣上云正在努力甩灿烂的媚眼过去,好难得看到叶非花七窃生烟的表情,心里实在有点儿暗爽,这风月楼的品级也不知是怎么分的,按理说蓝凤蝶既然是老板,那叶非花明显是心腹,难道连个小小护院也收拾不了?
第015章:天降尊师福是祸
叶非花气的脸都白了,瞥眼看到管青弦眸中那一丝掩不住的兴味,更是气急败坏,衣上云终于后知后觉的察觉出一点儿不对劲,笑嘻嘻的自找台阶道:“嗯,不知谁要学武功啊……我瞧瞧材质怎么样,如果一般呢,就让那小风子去教好了……”一边说着,便转回身来,一照面之下,青弦竟不由自主呆了一呆。
这般言来语去的说了许久,却一直没有看到这衣上云的面容,想像中必定是个满脸油滑的无赖青年,谁知这一转头之间,却只觉他浓眉轩昂,一对眸子漆黑如玉,竟是亮如银星,灿灿然的在自己身上滚了两滚。
他笑出来,挑了眉,显出了十足的兴味:“是他吗?花儿,是他吗?”两步迈了过来,手便去握青弦的肩,青弦讶然了一下,急想后退,可是他的行动看起来虽似从容,一错眼间,已经扶到了自己肩上,表情像喝到了好酒,眉毛一挑,说:“嗯?”
手掌毫不迟疑的向下,自肩至臂,一路捏了下来,青弦又气又急,偏偏百般的挣扎不脱,现世报,还的快,这次换叶非花成了看戏人,抱了臂站在一旁,软洋洋的笑,衣上云一直捏了两圈,才意犹未尽的松了手,叶非花长眉微挑,笑道:“怎么?”
衣上云一脸郑重的点头:“材质一般,脸蛋不错。”
叶非花哈哈大笑,青弦气的险些吐血,衣上云却是一本正经,叶非花笑道:“那好,我可带他走了。”
衣上云纵身过来:“慢来慢来……”
“你还想怎么样?”
“这个人叫什么名字?”
叶非花吸气,然后假笑出来:“管青弦。”
衣上云点点头,转过身,一脸俨然:“弦儿是吧?叫师父罢!”
这叫什么事儿啊……青弦惊的险些晕厥在地,叶非花怒道:“衣上云你够了没有!”
衣上云嬉皮笑脸的道:“给谁教不是教啊!我保证教的比那个小风子强,这个徒弟我收定了,花儿花儿你就答应了吧……是你跟蓝凤蝶说还是我自己去跟她说?”
叶非花的表情实在精彩十分,可是青弦已经无心欣赏,只觉事情不妙,胆战心惊的叫:“叶……兄!”就差没叫叶兄救我了,叶非花显然对她的隐性呼救毫不感冒,怒瞪了衣上云半天,衣上云却笑的灿烂之极,叶非花终于怒哼一声,道:“好好好,你想教就教,若是不能教个绝世高手出来,我看你怎么跟蓝老板交待!”转身拂袖便走。
青弦咬住了唇,明知无用,勉强忍住呼救的欲望,这个世界还有没有风度这种物质啊,居然把自己扔在这儿就走了。瞥眼间衣上云正肆无忌惮的对她上下打量,兴味十足,啧啧的道:“上品!上品!哦不,上上品……”
青弦欲哭无泪的闭了一下眼睛,努力平抑心情,现实就像是钱包丢了,再怎么痛哭流涕也得接受,好吧,一个爱男人的色师父总比一个爱女人的色师父强,青弦尽量平静的张开眼睛:“……师……父,不知今天要教青弦什么?”
“急什么呀……弦儿,来来来,不如为师先跟你谈天说地,让你了解为师的一切,以后不论教什么都是事半功倍啊……”这话怎么听怎么暖昧……
冷静,冷静,以不变应万变:“师父,青弦认为,还是先学好武功比较重要,至于师父您的为人,天长日久,自然知道……师,师父!”青弦终于还是尖叫出来,身不由已的被衣上云拖着就走,气急败坏:“你要带我去哪啊!”
“学功夫啊!弦儿啊,师父我有一项独门秘技,本是不传之秘,不过弦儿你身在青楼,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失身,所以师父我又岂敢藏私……”
好像天空铺满了乌鸦的翅膀,青弦又气又急,这衣上云简直就是个急色鬼,脚步迅捷,毫不迟疑,带着她转过园门,左穿右绕,下一秒会发生什么青弦简直不敢想像,不会直接拉上床吧?不敢多说话,却也不敢顺从,使了吃奶的劲儿想挣脱自己的手腕,却是徒劳无功。急道:“等一下!”
“嗯?”他倒是很顺从停下来,东张西望,不远处的小院院门紧闭,上书三个大字“风来院”。这么巧?青弦立刻指了指那小院,“不知这是哪儿?”
“弦儿你不知道?这风来院中便是风来堂,这风来堂中住着风前舞,便是险些当了你师父的人,又被师父我中途救下……”唠唠叨叨,翻来覆去……好晕,有必要说这么复杂吗?
青弦正在盘算,他终于说完停下来,黑亮的眼睛眨呀眨:“弦儿你要去看他吗,我可以带你去他的,反正我们时间多的是,不如我们就去看看啊……”扯袖子拉衣服,趁机摸摸摸……
其实青弦本来的确是想生点儿节外之枝,正在想怎么能进这个沾点儿边的风来堂混混,免得落入这衣上云的魔爪,可是看衣上云这般热衷,反而心里直发毛,讪讪的道:“不,不去了吧……”
“%@&×(!&;;#8226;”又是一番魔音穿脑,青弦坚决的摇头摇头……
“好啦好啦,弦儿想回房间嘛,我们回去就是……”他让步,满脸阴谋得逞的笑,健步如飞,终于到了一间房子门口,很有风度的举手向她介绍:“弦儿,这就是我们的房间了。”
我们?青弦抓狂,再用力用力的想要挣脱,衣上云已经推开房门,轻松自在的拎她进门,然后反手合上,一边笑嘻嘻的道:“青了。”
沉默而固执的挣扎在持续,衣上云发挥他的唱针卡壳说话法,重复道:“青了。”
“什么?”
“我说你再扭来扭去,你的手腕就青了。”
青弦一愕,听他的话声仍是十足调笑,可是不知为什么惊惧之心竟少了些,不由自主的停了挣扎,怔怔的抬了眼睛看他,衣上云仍是笑嘻嘻,笑道:“弦儿我来帮你介绍,这是床……”暖昧的停顿一下,看青弦一脸平静,有些无趣,续道:“那是桌子,那是椅子……弦儿不如我们床上谈?”
第016章:人为鱼肉板上翻
床,床上谈?青弦真要抓狂了,这儿难道连一个正常人也没有吗?咬牙切齿,挣扎挣扎,“师父!请您自重……”
衣上云的眼睛里全是狡黠,星光晶莹,十足十的兴味。青弦总觉有这样一对眼睛的人,不太可能是淫贼,可是,也没胆子拿自己去试验,气的眼泪汪汪,不自觉的甩手道:“放开啦!”
衣上云眸中光芒一闪,咧了嘴巴笑开来:“弦儿你当真不想陪师父床上谈谈吗……床很软耶……”捏着她手腕的手指,却也松了。
青弦吸了口气,趁他这一松之际,急挣开手,在夺门而出与坚持之间犹豫了一秒,终于还是咬了牙挑了一张遥远的椅子坐下来,尽全力自抑,温言道:“师父请坐,这样谈天青弦会比较自在。”
衣上云失笑出来,然后又立刻恢复嘻皮笑脸:“弦儿弦儿呀,听为师说,这样可没法谈呢,你如果不喜欢床,我们桌上谈啊……不过桌子很硬哪……”
青弦真要疯了,眼睁睁看他三脚两步走到桌前,利利索索的移开桌上的酒壶/酒杯/鞋……子……管青弦忍无可忍,站起来径直走到门前:“青弦有事失陪了,师父你……”
一句话还没说完,身子便像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怦的一声坐在桌上,摔的屁股生疼,情不自禁的吸口气,惊疑不定,衣上云再度失笑,笑嘻嘻的凑上来:“我说了桌子很硬嘛……弦儿偏偏喜欢……”一边向侧房走去,不忘回眸一笑。
青弦实在有点应接不暇,不知要如何对付这样的人,傻眼的坐在桌上,看着他走进侧房,水声哗哗,难不成是去倒茶了?这房中只有一张椅子,看起来只能一个人坐,如果只是坐在桌上谈天,虽然怪异,却也勉强能够接受……反正他的桌子看起来也是多功能的,绝没被当成桌子用过……
一念尚未转完,衣上云已经走了出来,两手空空的走到桌前,乍着手笑盈盈的看她,原来是去洗手了,笑道:“弦儿,我们开始吧。”
青弦微怔,说:“师父……啊……”
衣上云的手已经飞快的搭上她手腕,轻轻一勾一带,青弦身不由已的趴在桌上,咣当一声,几乎把骨头摔散,猝不及防,惨叫出声,只觉他的手指有如行云流水,极之迅捷的在她的全身穴道拂过,每一触都极快,却又极之清晰,先是一阵剧痛,然后便是一阵麻庠,最后转为灼热。
青弦情知求饶无效,索性咬了唇苦忍,感觉自己便像是毡板上肉,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背面点遍了再点正面,连最细微最隐密的地方都不放过,整个人便像面团一样被他轻松自在的甩来甩去。
也许他并没有轻薄之心,也许他没有恶意,也许他当真是为了把自己培养成“绝世高手”而努力……可是,这种方式,我不喜欢……我不喜欢自己这么无力,无助到没有尊严……青弦咬紧了牙关,实不知人的身体竟有这么多的穴道,痛的几乎连头发丝都竖了起来,却再没发出过半声呻吟。
他终于停了手,笑吟吟的凑过脸来,青弦正被他翻的仰面向上,躺在桌上,凝了眉等那痛慢慢的悄失……蓝凤蝶好像说过,如果被人发现她不是男子,小命便没了……自己虽然不怎么有料,也绝不是平胸天后,古代长衫东横西跨,要遮掩很容易,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上手摸时也摸不出来……
他似乎没想到会看到一双冷静至此的眼睛,微怔了一下,只是一瞬之间,便又嘻笑开来,直凑到脸颊前:“弦儿啊,为师帮你伐骨洗髓你开不开心啊……”
青弦咬着牙坐起来,全身每一分每一寸都在痛,不是穴道的痛,是被摔惨了,早知道真应该听他的话去床上的……心里想着,却浅浅的笑出来:“青弦多谢师父抬爱。”
衣上云笑嘻嘻的挑了眉,看着青弦缓缓的爬下桌子,慢吞吞的站定,看了看天色,然后静静的道:“大约还有一个多时辰,不知师父还要教些什么?”眼底是一丝逆来顺受般的隐忍,却藏在云淡风轻之下。
衣上云眉开眼笑,利利索索的跳上空出来的桌子,架着腿摇呀摇:“弦儿呀,为师为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不知你想学点什么?”
青弦点了点头:“那好,青弦……学剑好了。”
“弦儿你这么细皮嫩肉,学剑怎么行呢,一不小心割伤了岂不是可惜……”
“学轻功……”
“轻功这么高来高去,上墙爬屋,万一掉下来摔伤了……”
青弦截口道:“不如师父想教什么就教什么好了。”
“好啊好啊……来来来……”万分亲昵的去抓青弦小手,被早有防备的青弦飞快的抬臂闪开,只抓到了袖子,却仍是笑的点头哈腰:“看看为师我的宝贝,为师我可从来没给别人看过哦……”
推开另一边的侧室,门足足有半尺厚,室门一开,便是满室酒香,青弦微怔之下,已经被衣上云拖了袖子拖进去:“为师最拿手的本事就是……喝酒!”
这房间可真是壮观,不大的空间连墙壁和地面都看不到,高高低低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全都被酒桶、酒壶、酒杯填满,连向上爬的梯子都是酒坛加酒桶拼起的,青弦有点讶然,正仰了头瞻仰,眼前一暗,衣上云已经把一个酒坛推到了她面前。
青弦一怔,急向后退,衣上云已经把酒封掀开,倒进碗中,酒色殷红如血,连衣上云笑嘻嘻的声音在这酒库中也显得诡异,“弦儿这可是好酒,好得不得了的好酒,若不是弦儿来,我才不舍得拿出来……”
青弦的嘴角有点儿抽搐:“既然是这般的好酒,师父还是自己留着喝吧,青弦不会喝酒。”
“不会?没关系,师父教你,来来来,张开嘴巴,碗放上去,歪一歪……”
青弦已经倚着门,再无退路,忍无可忍:“我说了我不会……”酒碗被她一把推翻,酒倾出来,衣上云手指疾如闪电般一旋,把泼出的酒飞也似的接稳在手,青弦还没有回过神来,他已经贼笑着捏了她的下巴,一碗酒哗的一声倒进了咽喉。
第017章:帘中影落恰似梦
这绝对是一场噩梦……一碗酒下肚,青弦立刻人事不知,直到耳边响起那个甜的让人牙痛的呼唤:“花儿!”
青弦一个激灵,从床上嗖的一下蹦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叶非花走进来,衣上云早迎了上去,摆一脸心花怒放,笑嘻嘻的叫:“花儿,你来了!”叶非花脚步轻捷,微沉着脸,极敏捷的避开了衣上云无比热情的迎宾礼。
青弦只觉微微头晕,定了定神,看天色居然已经薄暮,微吃一惊,便想迎上去,忽觉脚下冰冷,低头一看,顿时七窃生烟,自己长衫不知什么时候被除去,身上只留了简单的白色内衣,袜子却被脱掉,裸露着光光的脚丫。
脑袋嗡的一声,欲哭无泪,难道这个衣上云当真是个无耻的淫贼?洒后无德,趁自己睡着霸王硬上弓?此时身上处处疼痛,也分辩不出某个位置有什么格外的异样,只是张大着眼睛站在原地发愣。
叶非花皱眉道:“小管,还不快些?还要我帮你穿不成?”
青弦微震了一下,头脑还未反应,手已经下意识的取过长衫来披在身上,手肘疼的转动不灵,回手拉了两次都没抓到衣襟。衣上云早嘻嘻哈哈的凑过来,毫不避嫌的东拉西扯:“弦儿啊,师父帮你穿啊,有道是有始有终,师父既然帮你脱了,自然还得帮你穿上……”嘴里胡言乱语,叽呱不休,一双毛手却是飞快,三下两下,连腰带都替她系好,青弦气的几乎吐血,却是无能为力,只能怒目瞪着他俯下去的头顶黑发。
不对,俯下去?
还没等回过神来,足上袜子早着,衣上云扶着她的小腿直放进鞋子,笑吟吟的站起来,拍拍手,“好啦好啦,衣服一穿,又是玉树临风,我衣上云的徒弟,果然不同凡响……”
青弦咬了牙,向外就走,叶非花懒懒的举步,衣上云嘻皮笑脸的凑上去:“花儿啊,我帮你教了人,你要怎么谢……”
咣当一声,青弦急回过身,恰好看到叶非花手臂收回,衣上云向外飞出,碰倒了椅子,哎哟连声的爬了起来,摆着一脸幽怨:“花儿你好狠心,怎么能趁我给弦儿伐骨洗髓没恢复时偷袭我呢……”言下仍是轻松,脸色却甚白,竟当真是吃了一点苦头。
叶非花唇角微勾,带一抹恶意与邪气的笑,狭长的眼睛冷芒闪烁,却只哼了一声,便一言不发的向外走,一直越过青弦走在前面,青弦忍不住回看了一眼,衣上云正在原地苦着脸晃呀晃,见她回头,黑眸一亮,便要跳过来,青弦吓了一跳,紧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