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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眸子像汪着水,极致的轻媚中,却又是雪一般的无辜和坚忍,被自己咬到渗血的樱唇带着轻颤……
衣上云只觉喉口发紧,一时竟然移不开视线,情不自禁的收紧了手臂,怀中的她微微凝了眉,深深的回望他的眼睛,明明已经沉进了那药力,仍是尽全力维持一线清明,维持的辛苦之极……衣上云的眸中滑过莫测的神采,终于急偏了头,几步便跨进了酒库,把她放在地上。
酒库是黑的,青弦不能动,完全是下意识的,叫:“师父……”
衣上云已经站起转身,应了一声,声音微涩,却又柔声道:“弦儿别怕,师父帮你找些药草来,解了这情香。”也不等她答应,急跳出酒库,掩上了门,倚了门发怔,终于苦笑出来,喃喃的道:“看来这天下什么都能抢,活人是万万抢不得的……便宜师父恐怕也不那么便宜……”再度苦笑的摇了摇头,便弹身跃了出去。
那药草并不好找,衣上云走的也很急,连门窗都没有关……风月楼的每一个院落,看上去都是这般平静,扇扇房门都是紧闭的,可是,不管有什么事情发生,都会有人知道……不管有人从哪儿出来,去了哪儿,都会有人看到……
有人闪身出来,看向衣上云跃出的方向,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唇很干,在暗桩子里守一天,实在蛮辛苦,不过,今天却是难得的有趣,无意中看了一场好戏……这般一朵娇艳欲滴的醉芙蓉,衣上云居然能坐怀不乱,也真称的上圣人了……
他哧笑出来,脚尖轻点,已经向闲云居滑去,有点儿迫不及待。东院的暗桩只有两个,另一个,却不在这个方向,衣上云,你晚些回来罢!
…………………第047章:竹筷做剑轻折翼
青弦俯在酒坛上,酒坛很凉,酒气扑鼻,本来便昏昏沉沉的头脑,更加的昏昏沉沉,只觉心里热的难受,几乎连头发都绷紧了,用力的贴紧了冰冷的酒坛,仍是痛苦不堪。门吱哑一声,透进一线天光,又迅速的消失,青弦一喜,叫:“师父!”
他应了一声,迅速的辩识了她的方位,下一秒,一双手便摸索过来,火热的手掌飞快的自肩至腰,依次拂过,青弦吃了一惊,却只觉异样的舒服,偏偏不能动,咬紧牙关急道:“师父!”
他呵呵一笑,也不开口,手已经迅速的去解她的腰带,连解了几下都没解开,索性扯了前襟,双手一分,嘶啦一声,扯了开来。青弦失声惊呼,他的呼吸越来越是粗重,急凑过来,连嗅带吻,双手急不可耐的再去扯她腰带。
青弦所着,仍是叶非花的旧袍,腰带也是叶非花常用的绞银腰带,精致坚固,情急之下,居然扯之不动,他喃喃咒骂,头脸却拼命的又拱又咬,青弦只觉羞耻的无地自容,却又莫名的快意,勉强的叫道:“衣上云!”
他忽然一停,微讶道:“女人?”只停了一息,又笑开来,压低声音笑骂了一句什么,粗大的手掌爬上了香肩,一把撕下内衫,又重新狗儿一般舔舐上来,裸露的颈项感觉到了胡须的刺痛,热的几乎有些迷糊的头脑忽然一清,天哪,这不是衣上云……
那一瞬间,几乎气急吐血,只想立刻死去,却用力的提起了仅有的一线精神,战粟着咬了牙,青弦柔声道:“师父,解了我的穴道吧……弦儿好难受……”那人压了声音笑,却不敢说话,在窗外观望许久,自然知道衣上云点的是哪个穴道,随手解开。
青弦指尖犹自捏着筷子,深吸了口气,用尽力气点出,酒室中一片黑暗,完全是凭着感觉,点向对方胸前熟极而流的三个穴道,却不妨那人的手正在胸前,点正了他的手臂,他顿时吃痛,叫出声来。
他显然吃了一惊,虽事出不意,仍是反应极快,弹身跳起,青弦被他一番轻薄,肌肤相亲,激发药力,只觉全身火热欲焚,无可纡解,咬着牙跳起身来,不知不觉,改捏为握,疾刺而出。
那人猝不及防,被她一筷戳中,倒吸了一口凉气,立刻反掌来夺,黑暗中,谁也看不到谁,烫热的耳朵也听不到任何风声,可是身体却似有自己的反应,手腕翻转,以一个诡异的角度疾翻上来,再度刺出,竟是风声劲急。
那人再度退后,青弦便纵跃而起,此时神志已经有些迷糊,招数却是步步追击,那人似乎一直在退后,连招架也无,只是听风辩形,左闪右避,堪堪斗过了数十招,他忽然冷笑一声,右掌探出,迎上了那筷子,劈手便要夺过。
青弦之力,完全无法与他相抗,这个身体的力量,似乎也是略逊一筹,可是此时的管青弦,几乎已经陷入疯狂,力量竟是大的出奇,明明已经把筷子把入掌中,却仍是被她抽回,卡的一声,断成两截。
青弦手中,只有两寸来长的一段,用起来颇不顺手,再斗数招,便身不由已的节节退后,脚下忽然一绊,直跌下来,脑袋重重的撞到了酒坛,痛呼出来,神志却也清醒了些,厉声道:“你是什么人?”那人仍是不肯回答。他既然不肯出声,便无从得知他的方位,青弦握紧了手中的半截筷子,用力靠向身后,一时竟止不住的牙关打战。
腕上忽然一紧,已经被一双粗硬的大手悄没声息的握住,扣紧了脉门,全身顿时无力,他呵呵一笑,便点了她的穴道,青弦忽然笑出来,淡淡的道:“你是谁?”
他倒答了,声音压的极低:“你在衣上云这儿出事,自然是找衣上云,风月楼百十个护卫,你倒来找我啊!”
很绝望,很绝望,可是,这么难,这么难才活下来,这么难,这么难才离开了那个时代,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想放弃……青弦仍是笑:“风月楼与揽竹轩俱是美色妖娆,不过是露水姻缘,何苦冒这个险?”
他说:“少废话。”一边冷笑着趋近身来,青弦心念电转,忽然尖声道:“金蛇,快去!”
他大吃了一惊,衣上云擅长驭蛇培酒,众所周知,若是黑暗中被那剧毒无比的金蛇咬上一口,岂非找死……衣上云绝不会给自己解药的,他急退开三步,横掌护身,等了一息,却仍是没有丝毫的动静,青弦曼曼的道:“身前三步,快去!”
衣上云,衣上云,求求你,快些来,我拖不了多久,求求你,求求你……他又退了一步,青弦又道:“膻中,神封,期门!”
他立刻再退,虽然心中也知九成是假,可是,面前的女子是衣上云的徒弟,声音又是如此轻松自在,事关生死,谁也不敢冒这个险……
下一句再说什么,他也不会信了吧?青弦全身都不能动,慢慢的把舌头放在齿尖,也许真是命不该绝,酒库的门忽然吱哑一声开了,衣上云焦急的声音叫:“弦儿!”
为什么救星总是在最后一刻出现?不过……出现,总比不出现要好,青弦满心悲怆,却笑出来,轻声道:“师父!”
衣上云漆黑的眸子迅速的在她身上一转,青弦微笑,看着他总是嘻嘻哈哈的脸冷若冰霜,看着他半转了身,冷冷的看着那个男人,那人在发抖,说:“衣……”
衣上云眸中滑过一丝狠绝,淡淡的抬了手,又淡淡的放下,像挥掉一只苍蝇,那个身躯倒在地下,轰然一声,衣上云弹身跳了过来,飞快的脱下外衣披在她的身上,一俯身之际,却忽然看到她雪一般的肩头,有一个深深的伤痕,似乎是被长剑刺过,寸许长的一道,却以这伤痕做身,纹出了一对翅膀,成为一个飞翔的鸟儿……
“璎珞,你的右肩上刺了一个小小的鸟儿,代表我的名字那个飞字,是我亲手刺上去的……”
……………………………………
第048章:独揽君衫涤娇躯
衣上云难得的有些错愕,定了三秒,才赶紧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飞快的伸手拉好,一边捏了她指尖,轻轻一抖,热力贯注,穴道便即解了。
他无措的像个孩子,几乎不敢去看她的脸,从袖中取了几片叶子,取了一片,直接喂入她的口中,一边小声道:“弦儿,弦儿……我一时忘记了这院中处处都是暗桩子……也没想到有人会这般大胆……”
青弦犹自后怕,微微有点发抖,隔了好一会儿,才苦笑出来,嚼那叶子,满口苦涩至极,嚼了,咽下,再咽一咽,笑道:“多谢师父。”
衣上云递上第二片叶子,青弦自觉热度已经褪去,似乎已经没什么大碍,为了保险起见,犹豫的噙了那叶子,又艰难的嚼碎咽下。衣上云低着头,继续递上,青弦苦的牙根直抽,温言道:“师父,要吃很多吗?”
“呀?”衣上云这才抬头,看青弦眸正神清,面色如常,奇道:“你怎么回事?”
这……青弦无言以对,温和道:“是不是已经解了?”
“大概吧……嘿嘿……”衣上云把叶子交给她,“这个你拿着吧,解迷香情香春香都成,便算是干了也有效……”
难道我就必定用的着这东西?青弦有点无语,咬着唇收了那叶子,衣上云大概很想安慰她一下,笑嘻嘻的凑过来,本来想拍拍她肩,却觉那披上去的衣服不太牢靠,幸好有身高优势,手已经伸出,凭空上移,像拍小狗一样拍了拍青弦的脑袋,笑道:“弦儿别气,我已经给弦儿出气了……”
已经有很多年没享受过这待遇的管青弦愣了一下,两人面面相觑,衣上云若无其事的收回手叉了腰,青弦便浅浅的笑出来:“多谢师父……”她始终坚持不看向地下的人,温言道:“师父,弦儿今天早回一会儿,成不成?”
点头点头,谁敢说不成………就是有点儿不放心,亦步亦趋的跟出来:“弦儿弦儿,我送你回去成不成……”
“不必了吧,风月楼既然这般的……戒备森严,应该不会有事。师父的衣服在弦儿身上,大概不会没有人看到,连累师父,弦儿已经很惭愧。”
衣上云抓了抓头发,实在不能不苦笑:“弦儿,青楼便是脂粉地,风月楼更是情色窑……”说了一半,再度苦笑,这事儿不说也明白,不是不想走,就是走不了。
管青弦不答,走到门前,又回头道:“师父,有没有一种剑,跟筷子差不多?”
“呃?”衣上云愣了一下,“袖剑?”
“那,改天烦师父教弦儿袖剑吧,多谢师父,另外……希望弦儿很快就能有能力保护自己,不会再连累师父……”回眸一笑,加快脚步走开,飞快的赶回风月楼,上了楼,闪身进门,身后远远缀着的那个人影方从墙角隐去。
………………
用无数的水来洗澡,洗了一遍,又是一遍,一直到叶非花忍无可忍的来敲她的房门:“小管你够了没有,你一桶一桶提个没完你不累啊……”
青弦愕了一下,急道:“对不起,就快好了。”一边飞快的抹净了身子,换好衣服,长发未干,便梳理起来,径自去见蓝凤蝶。
蓝凤蝶却不在,正房的房门虚掩着,里面却是空空落落,青弦探头一望,
自然也没胆子进去,在门前站了一息,随手把门拉好,叶非花脚步匆匆的从自己房中出来,一边走着,犹自整理发梢,一眼见到她,便挑了眉笑道:“好轻闲的管大少啊!”
青弦弯了弯腰,却不知要如何回答,叶非花却也不为已甚,笑吟吟的续道:“管大少真本事,学调香把师傅都调倒了?哈哈,不过那个神经兮兮的老色狼,调倒了也好,只怕蝶儿知道了要气翻,风月楼没了香品,可怎么办?少不得这个美差以后得咱们小管干……”一边说一边幸灾乐祸的笑。
青弦顿时黑线,小声道:“是她……”
叶非花毫不犹豫的打断,“我知道,不过这调香可不是我让你学的,送上门去的肉,不吃是傻子,哈哈……”
说话间已经掠过管青弦身前,随手捏一把她的脸,管青弦猝不及防,竟未闪避,他便笑开来,“小管,不是我说你,你守着衣上云这种货色,也能有胃口,我真服你了,有那空儿多学点功夫,也胜于处处掣肘,明天我带你去揽竹轩看看,好好开开眼,今天没空,你还是去学你的武功,能多学一点儿,就多学一点儿,总不成我们忙的跳脚,你老人家在家舒舒服服睡大觉……”一边说着,脚步不停,说到最后一句时,人已经到了楼下,仰头看过一眼,笑道:“咱们小管倒是越来越俊了……”哈哈一笑,转身去了。
叶大少不说话则已,一旦说话,必定每一句都让人无法回答,真不知蓝凤蝶在想什么,如果管青弦真是蓝凤蝶的人,难道仍是拥有拈花惹草的权利?呃……好像叶大少连女人花都敢招惹的,那男人花一定也……一把衣上云的形象冠上个花字,立刻有点儿鸡皮,刚从闲云居出来,没一个时辰又回去,还真叫个难分难舍,可是如果自己躲在恋花楼不出去,一定会有人知道吧……苦笑的摇了摇头,拖着脚步向东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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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章:月下枯守无怨尤
沿着已经走惯了的路,一路慢吞吞的走来,停在闲云居门前,手举起来,还未叩上,门就吱哑一声开了,衣上云笑容满面的探出半个脑袋:“弦儿你好慢啊,师父还当你不来了呢!”声音仍是一派热情洋溢。
青弦居然下意识的回头,瞥向那树叶花丛之间,衣上云早伸出手臂,一把拉她进去,飞快的关上门,一边笑道:“暗桩子要是能被你看到,便不叫暗桩子了,来来来,师父有好东西送你。”
一边说,一边跑去床边,捧了一个托盘,跳过来,便是平时仆役们送菜来的木托盘,上面盖了一块破帕子,笑嘻嘻的眨眼睛眨眼睛:“弦儿你猜是什么?”
袖剑两个字已经到了唇边,却又咽回去,慢悠悠的笑:“不知是什么?”
衣上云刷的一下掀开了破帕子:“袖剑!弦儿开不开心?”
有点儿无语,可是面前的笑脸无比灿烂,只得敷衍的拍拍手,盘中是轻重长短不同的三把袖剑,青弦全凭感觉,选中了一把,便试着与衣上云喂招。
可是在酒窟与那人争执时,神志本就半昏半醒,对所施展的招数全然没有记忆,此时心情又甚疏懒,居然半招也使不出,不论衣上云出什么招数,都只是身不由已的后退闪避,一直退到门边,无可再退,索性咬牙闭眼,看也不看的挥出去,居然用上了那天学的掌法。
这一招只施了一半,衣上云便笑开来,青弦也有点好笑,袖剑定在半空,笑道:“看来不劳而获的好运气不姓管,师父,还是您教我些吧!”
衣上云笑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