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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着车子过了一个路口的时候,好像看见前面模模糊糊的有个人顺着我这边的路的方向慢慢的朝我走过来,我心里开始紧张,我害怕是打劫的,不是说贼不走空吗?我身上没有什么钱,贼一旦不高兴,手起刀落,一旦废了我怎么办?
我准备穿过马路到对面走,我正要拐车子的时候,听见前面的人喊我:十八,你怎么才回来?干吗不骑车子?
我一听有人叫我名字,松了口气,是认识的人就好,我推着车子朝前走,走近了才看清,是小淫,我没好气的看着小淫:你吃饱饭撑的?你来干什么?
小淫把大衣裹紧了,一只手还拿着一支烟,没有笑,挡在我的前面:十八,早晨不小心撞到你,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就说今天,为这事儿我还单独去你上课的教室给你道歉,下午和佐佐木大雄大家在咖啡厅遇上了,我也是跟你打招呼,你搭理都不搭理我,好像咱俩跟仇人似的,搞得大家都不好意思,都是朋友,你还非得让阿瑟出面才成是不是?
我没有说话,小淫吸了一口烟,笑:这不,晚上想单独给你道个歉,咱们私下和好就算了,也别让别人知道咱们为着这么点儿事儿闹起来,当然错在我,我老是不正形儿,成不成?
我这人还真是有点儿吃软不吃硬,小淫把话说到这个份儿,把我那点儿脾气全给噎了回去,我干噎了好几秒钟都没有反映过来,只好以不说话的方式给自己找点儿面子,我推着车子绕开小淫,还是保持着沉默,小淫伸手拽住我的车子:十八,你怎么不骑车子了?
我瞪了小淫一眼:车子轮胎被扎破了,怎么骑?
小淫噗哧一笑:我说吗?我就是在学校门口等你十多分钟了还是不见你过来,我才顺着这个路的方向慢慢走过来的,这么冷的天,你十八就是再脑子缺弦儿,错了错了,我掌自己的嘴,掌嘴成了吧。
我不乐意的把车子扔给小淫:罚你帮我推着车子。
小淫嘻嘻笑:我认罚,认罚。
小淫帮我推着车子,往学校方向走,小淫转头看了我一下:十八,昨天你和肖扬去咖啡厅了,看来进展不错啊,肖扬那人不错,真的,我们认识两年多了,老是在一起踢球。
我拿胳膊肘撞了小淫一下:不用你多嘴。
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我才看见学校门口还站着一个人,是肖扬,肖扬淡淡的看了我和小淫一眼,有点儿不冷不热:到底是好兄弟,我要是知道小淫去接你的话,我就不用在这儿等着你了。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小淫朝肖扬笑:哎,肖扬,你想什么?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和十八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吧,十八可是清白的……
小淫把自行车推给肖扬:给,十八的自行车坏了,骑不了,你送十八回宿舍吧,我要直接去阿瑟那儿,我今晚还得赶一下程序。
我开始很不舒服,我成什么了?我一把抢过小淫推着的车子,赌气的哼: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谁也不用,我自己能回宿舍,不用别人操心,你们都省省吧。
我推着车子回了宿舍,我心里也开始很不舒服,什么跟什么啊,说话阴阳怪气的,我就不爱买这种帐。
第028章 男人女人
回到宿舍我还没消停,苏小月竟然直眉瞪眼的要跟我掰持,我想是盈子把我下午说的话告诉了她,所以苏小月十二分愤怒的抗议:十八,你凭什么说我练个一年两年的,臀部最多就能放个锅铲子?凭什么?
我嘿嘿笑:有本事的话,你倒是练个一两年之后大大方方的放个水杯不就结了?可千万别放什么锅铲子。
我注意到一飞的神情很低落,像是有什么心事,所以我扒拉开苏小月,凑到一飞身边,碰了一飞的胳膊一下:怎么了?
一飞叹了口气,声音很低:十八,没法说,真是没法说啊。
一飞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站了起来,拽着我往宿舍外面走,嘟嘟在我后面喊:哎,你们干什么?快要熄灯了。
一飞没有理睬嘟嘟的喊声,只是拽着我往走廊的一边走,走到没有什么人的地方,一飞才停住脚步,有点儿失落的看着我:十八,今天,我一个好朋友给我来信了,她也在北京读书,她现在过得很不好,我本来不想跟别人说,但是要是不说的话,我憋的好难受。
一飞的语调开始难过了,一飞转头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夜晚,但是嘴里说的话却是冲着我:十八,我那个朋友和她男朋友同居了,可是他们也没有做什么防范措施,前段时间我那个朋友怀孕了,你也知道,在上大学期间怀孕根本就是不容许的事情,后来她去做流产,可是那个医生告诉我朋友说她体质不好,一旦做了流产将来很可能再也无法怀孕了,可是又不能把孩子生下来,我朋友很着急,就问她的男朋友,你都想不到她男朋友说了什么。
一飞顿了一下,没有马上说话,我也没有岔话,一飞叹了口气:十八,她深爱的男朋友说,怀孕是女人的事情,他管不了,所以处理怀孕的事情也是女人的事情,他不方便管这种事情,我那个朋友简直都不想活了,既不能让学校知道,还不能告诉家里,左右为难,只好告诉我,最后还是做了人工流产,即使将来真的没有机会再怀孕了,这个结果还是比眼前的困窘的局面要好的多,这都什么世道了?
我泯了一下嘴唇,我除了表示同情什么也说不出来,不管什么世道,男人和女人始终是一笔掰持不明白的帐,没有人能算得清楚,尽管很多人都想算清楚,刚开是学习写古典诗词的时候有个词牌子的名字是:卜算子。说实话,那个时候还是不明白什么意思,一直以为卜算子是真的像是算命那样去卜算红尘中的恩怨和缠绵,其实不是,只是一个形式而已,如此看来真的没有人能算明白:男人+女人+情感=什么东西了。
一飞说完之后,幽幽的看着窗外,像是自言自语的说:十八,我都不敢相信还会有什么真的感情了,今天就因为这事儿我还我男朋友发了一通脾气,我觉得我都没有办法相信自己喜欢的这个男人在关键的时候会不会也这么冷冰的不再像个男人了,十八,会吗?
我安慰一飞:不会的,很多事情其实决定权在自己,如果你那个朋友不和她男朋友同居,如果同居了也注意到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嘟嘟伸出脑袋喊:十八,电话。
一飞看我:十八,我们回宿舍吧,你先去接电话。
我拍了一飞的肩膀一下,快步跑回宿舍,在宿舍门口,嘟嘟神秘兮兮的看着我:十八,是个男的,你真走桃花运,睡觉前都有男的给你打电话。
苏小月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哎,十八,咱们宿舍几个大美女倒是剩下了,你怎么电话不断啊,很抢手啊?
我没搭理她们,但是也是很奇怪,不知道还有谁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我接过电话,听了声音才知道是肖扬,我听见肖扬说:十八,晚上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赶忙说:没有,哪有的事儿?
肖扬在那边笑了一下好像:十八,我不是别的什么意思,你自己不觉得你和小淫走得似乎太亲近了吧,我也不是挑拨你们之间的朋友关系,好像我也一时说不清楚,可是每次都会碰到你们在一起。
我心里开始不大舒服了,我努力克制自己的脾气: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至于有时候能碰到一起,纯属偶然,你想多了,这样好像不大好吧。
肖扬解释:可能是我想的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真的,我就是怕你晚上生气。
这个时候熄灯了,我有了借口:熄灯了,不说了,寝室里别人要睡觉了,我说话不合适。
苏小月大声嗤笑:十八,你说吧,我不介意的,嘟嘟也不介意,是不是,我们都不介意。
肖扬放淡了口气:好吧,就这样。
我挂了电话,松了一口气,什么跟什么啊?嘟嘟嘿嘿笑:十八,是不是吃红薯很快就见到效果了,就是说吗,男人女人都一样,看见红薯就跟见了亲人。
一飞敲嘟嘟的床:别瞎掰了,睡觉。
我开始失眠,想着一飞之前跟我说得话,还有刚才肖扬的话,我想起小淫说的那句话,肖扬到底那里不好了,甚至连相处的必要都没有了,是啊,到底那里不好了?那里不好了?可能不是不好,只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小意倒是我死心塌地喜欢的类型,可是我有勇气去追逐吗?易名也是我喜欢的类型,我还不是眼睁睁的看着易名上了别人的桥上?我既没有本事在自己喜欢的男生上别人的桥之前出手,更不能在自己喜欢的男生上了别人的桥之后再拆别人的桥,只能等,等到一个恰好自己喜欢,而且也喜欢自己的男生主动上我的桥吧,就是这个命了。
早晨醒过来之后还是起床跑步了,虽然之前很希望上帝收我做他的天使,我也能顺理成章的穿上羽毛翅膀在天堂里面乱窜一通,拿着魔杖指点姻缘或者别的什么,但是这个愿望好像比找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嫁了这个愿望还要遥远,所以我只能接着按部就班的生活,还是要起床,还是要跑步,还是要家教,还是要读书,还有冬天跑步还是要穿的多多的,免得冻得跟青萝卜似的。
操场上已经没有几个人在活动了,因为天气越发的冷了,我也是戴着厚厚的手套了,我跑步的时候已经可以看见自己喷出的气在冷气中形成白雾,我没有看见阿瑟,估计这样的天儿也把他堵在房间里面了。
我慢慢腾腾的跑了两圈,转弯的时候看见阿瑟穿着白色的运动装,抱着篮球往操场这边跑,还朝我招手,我停了下来,阿瑟窜到我面前:哎,十八,天儿真冷了,我这儿有张体育馆的游泳卡,还可以健身,你拿去用吧,我冬天不爱游泳,再不用就作废了。
我笑:八百年前我就不会游泳,八百年后估计我还是不会游泳,没有什么指望了,还是在陆地上干干的跑步比较实在,你说扑通一声进水里了,双脚不着地儿的,还不把人活活紧张死了,还是踩着地球的感觉让人踏实。
阿瑟噗哧一笑:还以为你多勇敢呢,合着就是一个胆小鬼,算了给小淫吧,那小子游泳的姿势漂亮的很,去年夏天去游泳馆游泳的时候,竟然还有美女要拜他为师学习游泳呢。
我不解的看着阿瑟:哎,那小子怎么老是换女朋友啊,我就看见换了不止一个了。
阿瑟吊尔郎当的看我一眼:你没有来的这两年他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了,在学校里他比我受欢迎,不说了不说了,搞不好你一生气,又不知道把我往哪边甩呢?玩会儿篮球吧,好几天都陪着小麦了,身体困的很难受,早晨还不能睡懒觉,真是命苦。
阿瑟把篮球扔给我,我曾经以为自己的手很大,我常常看见有男生张开一只手就能握住一个篮球,很潇洒的样子,我也努力尝试过,但是不行,还是抓不住,这绝对是男生女生的区别,阿瑟朝我笑:哎,听说你昨天和肖扬去喝咖啡了?
我哼了一声:哪有,是他硬拽着我去的,我才没有那份儿心思呢,不好意思直接甩手。
阿瑟嘿嘿笑:肖扬跟我说,如果不是小淫老佐他们半路杀出来坏了他的计划,他说他可能会跟你说到实质性的东西,其实肖扬不错的。
我往篮上扔了一下:别,我还真是受不了,你还别说,平时净是看着小淫不顺眼了,就昨天下午他们做了一件好事儿。
阿瑟接过篮球,正经的看着我:哎,据说感情是可以培养,你不要这么绝对化吗?那叫什么来着,什么诚什么开来着?
我一笑:就叫什么诚什么开最好。
第029章 头疼数学
我抱着篮球开始朝阿瑟抱怨:哎,你们怎么学的微积分啊,什么一重积分,二重积分,还有无穷积分的,我快要疯了,现在微积分的书还是新的呢,我还指望期末考试的时候拿奖学金呢?
阿瑟挠挠头:这个东西我也不是很利索,但是至少水平比你强,不过我不想拿奖学金,六十分万岁就好,十八,这个数学还是得精心点儿,这么着吧,没事儿让小麦给你扫扫盲,你别看小麦小,微积分学的可是很溜的,我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让他给你补课,不过要是想拿高分的话,有三个人可以帮助你。
阿瑟开始朝我卖关子,我着急的看着阿瑟:哎,你倒是说啊?
阿瑟嘿嘿笑:微积分成绩最好的人呢?估计你也能猜出来,就是小淫,其次是佐佐木和肖扬,估计打死你,你也不会找肖扬了,老佐整天都乐不颠儿的当着二十四孝的男朋友,为女朋友绝对可以两肋插刀,估计也没有什么时间帮你,高手就剩下小淫了,这么说吧,你要是想六七十分,找小麦,八九十分就要找小淫了。
我懊恼的扔了一下篮球,不大乐意的看着阿瑟:小麦的微积分不如小淫?
阿瑟接过篮球,笑:是相当的不如,小淫的数学和计算机课程一直是系里的第一,这是人所共知的啊。
我泯了一下嘴唇:阿瑟,要不你帮我跟小淫说说,让他帮我补补课呗,我拉的太多了,我都害怕会不及格,别的课程都还好说,数学我一直就很郁闷。
阿瑟把篮球扔给我,有点儿迟疑:没问题是没有问题,别看那小子平时没有个正形儿,但是很仗义,帮你是肯定的,但是我就是怕肖扬会多想,之前肖扬就一直说你跟小淫老是往一起凑,我也跟肖扬说那纯是偶然,但是肖扬好像一直觉得你跟小淫怎么着似的,对了,这会儿也没有外人,你干脆对我说实话得了,你对小淫还有什么别人的想法不成?可是我瞅着你一直很讨厌他来着。
我嗤笑:笑话,他?我会对他有想法?太阳从西边出来吧。
阿瑟嘿嘿笑:看看,你和小淫的反映都是一样,我之前也问过小淫是不是对你有什么想法,小淫竟然也这么说,肖扬啊,是当局者迷,想的太多了。
十二月中旬之后的北京基本是萧瑟的冬天,没有雪花,只有干巴的寒冷和风沙,人也会变得逐渐的惰性,像是冬眠了一样的反映迟钝,我回到宿舍的时候,都还没有人愿意起床,嘟嘟捂着被子像是一只年老的兔子,苏小月眨巴着眼睛发呆,醒了也不起床,看见我回来还很不服气的瞪了我一眼。
距离一月份的考试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我准备加紧,我很想拿到一等奖学金,这个想法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虽然一等奖学金也没有多少钱,但是我相信积少成多的概念,加上几个月的家教,还有寒假时候朱檀让我帮着她写教科书的稿费,寒假还要给小学生补习一个假期,费用也不会很少了,应该会对付一阵子了。
吃过早饭,我收拾了课本,有英语还有企业管理和数学,准备去综合楼上自习,我提醒自己中午时候记得修理一下被扎破轮胎的自行车,不然晚上没有办法家教了。
快到综合楼的时候,看见阿瑟和平K,后面还跟着陆风,阿瑟看见我就笑:正好,十八,你等会儿。
平K和陆风朝我点头,然后先走了,我糊涂的看着阿瑟:什么事儿啊?
阿瑟拿手指弹了我脑袋一下:哎,难怪你数学学不好,这么渐忘,早上你不是说让我跟小淫说让他帮着你补习吗?你等一会儿,小淫昨晚在我哪儿编程来着,刚才我还看见他就在我后面来着,直接说了就得了,省得还要来回找你,再说你时间也不固定。
我点点头,和阿瑟站在综合楼门口等着,等了五六分钟也不见小淫过来,阿瑟皱着眉头看了看手表:这个臭小子,快要上课了,还不来?我明明看见他在我后面来着?
阿瑟开始不耐烦的往回走,我往自己有点儿冷的手上哈了点儿热气,抱着一堆书,跟在阿瑟后面,穿过学校憩息园的时候,阿瑟站住了,开始不正经的看着我:哎,十八,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啊,明显的少儿不宜。
我竟然像个白痴似的左右环顾:什么少儿不宜,哪儿呢?哪儿呢?
阿瑟嘿嘿笑,板过我的肩膀把我扭向一个方向,然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