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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神的时候,小淫奇怪的问我:十八,你看什么?
我想都没有想的就说:初吻……
我一说完才反映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天,那个只是烤红肠而已??我尴尬的闭上嘴巴,翻开有烤红肠的那页,我眼角看见小淫用一种疑惑而且复杂的眼神的看着我,我还没有想好用什么话岔开这个局面,小淫站了起来,竟然坐到我身边的沙发上了,小淫伸手要看我手里的杂志:说什么呢,那么奇怪,给我看看,什么东西这么怪的名字??
小淫疑惑的看着我:这个是烤红肠而已,什么时候换名字了?
我有点儿紧张,开始解释:不是,主要是,昨天我们宿舍的人说这个烤的东西味道很不错,入口即化,就跟初……也不是,就是说那个跟这个烤的味道是一样的……
我更加的语无伦次,小淫好像笑了一下,看着我:十八,你怎么了?
我太尴尬了,小淫好像慢慢的往我身边靠了一下,我这才注意到小淫换了浅色的衬衫,看着很清爽,小淫不停的交叉着手指,也有点儿语无伦次的看着我:十八,其实,其实我觉得你也没有那么讨厌我……
我不安的用眼角看了一下小淫,心里想着移开跟小淫的距离,但我没有动,只是恩了一声,小淫侧着脸看了我一下:我这几天在家呆的可不习惯了,所以,所以闲着无聊的时候我就给呼机留言,你不会烦了吧?
我摇头:没,没有,我也,也不习惯……
小淫盯着我:不习惯什么?
我有点儿别扭:可能我们在一起混的太久,所以就,就……
我很突然的想站起来,小淫好像拽了我的胳膊一下,我踉跄的又重新跌坐在沙发上,靠小淫靠的更近了,小淫开始含糊的朝我笑:十八,其实你没有那么讨厌我是不是?
我有点儿发傻,张了张嘴:那个,阿瑟是不是该下课了??
小淫笑着摇头:我们不说阿瑟,这儿就是我和你,说阿瑟干什么?
我发愣的时候,小淫伸出胳膊,揽住了我的肩头,重重的拍了我两下:十八,你能不能相信我?
我糊涂的看着小淫:相信?相信你什么?
小淫侧着脸笑,露出好看的酒窝:相信我会……
这个时候,想起了敲门声,还有阿瑟不怀好意的声音:哎,里面有人吗?我们可以进来了吗?十八,我们可以进了吗?
我慌乱的避开小淫的笑吟吟的眼神,应了一声:你们自己开门……
然后我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然后我看见小麦手里拿着几个冰淇淋,夸张的朝我和小淫嚷着:当当当当……
阿瑟脑袋上还歪戴着一个类似于登山时候的帽子,佐佐木和大雄跟在后面,我没有看见平K,大雄手里还拿着一个西瓜,看见小淫就嚷:哎,够义气吧,知道你回来天儿热,小麦买了冰淇淋,我这儿是西瓜,家里的事儿处理的怎么样了?
小淫站起身,接过小麦手里的冰淇淋,递给我一个,笑:都差不多了,北京比家里热多了,谢了,老佐,你和阿瑟也不去接我一下,害的十八拎那么大一个包……
阿瑟摔了运动帽子,嘻皮笑脸的看着小淫:哎,咱们哥们儿把话说清楚,你心里真是怨着我们不去接你了,还是偷着乐了?要是你真是这么不满意我们兄弟的作为,好啊,你现在立马打车回北京站,我和老佐马上再演习一遍怎么接你的仪式?我们还能不让十八去接?十八这两天想你想的就差直接把女生宿舍的承重墙都给拆了……
小淫恼怒的给了阿瑟一拳,我瞪了阿瑟一眼,吃着冰淇淋不敢说话。阿瑟从口袋里面摸出一张纸片扔给我:哎,给元风打个电话,他还问你竞选的事儿准备怎么样了,上午苇子还说这届学生会竞选的候选人不是有老乡在里面撑腰就是还有点儿什么背景关系的,就你既没有过硬的上届学生会老乡撑腰,也没有什么背景来着,不过我想元风这个事儿心里肯定有数,别想太多了,学生会不要你,至少咱们兄弟要你,小淫还要你不是……
我推开说话越来越没有谱儿的阿瑟,转身往厨房走去,想把大雄拿来的西瓜洗洗。洗西瓜的时候我也在想这次竞选的事儿,我一直没有抱过什么希望,我也知道学生会的老师选定的学生都不是背景干净的跟棉花糖的人,只是硬被元风架上去了,我也不好说什么,我知道每个人的生命中都会出现意想不到的惊讶,当然这种惊讶包括了惊喜和哎呀,好的坏的,没有人完全准确的判断。
我愣神的时候,小淫碰了我一下:想什么呢?
我摇头:在想竞选的时候不要太丢人就好,反正都要往那个台子上站,豁出去了。
小淫找了一个盘子,准备给我盛放西瓜,我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着小淫:你刚才想跟我说相信你什么??
小淫泯泯嘴唇,扭头看了一下厨房的门,飞快的看了我一眼:你别问是什么,你只要能相信我就好,能不能?
我眯着眼睛看小淫:不会骗我?
小淫笑着摇头:不会。
我重重的拍了一下案板上的西瓜:那好,我就信你,你要是敢骗我,那我就这样!!
我拿菜刀咔嚓的劈了一下西瓜,小淫憋着笑:那你把眼睛闭上好不好?我真的有东西要送给你。
我狐疑的看着小淫:是从老家带回来的??
小淫笑着点头:恩,一直带在身边的。
我慢慢闭上眼睛,还很礼貌的把自己的双手伸到小淫胸前,我捉摸着从山东带回来的东西应该不小吧,慢慢的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弄得我的脸很痒,然后我好像听到小淫的呼吸,怎么会那么近?然后好像有个很柔软的东西,轻轻的碰了我的脸颊一下,我敏感的睁开眼睛,看见小淫慌乱的眼神,我不解的看着小淫:东西呢?
小淫小心的看着我,指了指他自己的嘴唇,然后又指了指我的脸颊,我的脸腾的红了,有点儿不知所措,转身低头,拿着菜刀不停的砍着西瓜皮,我感觉小淫好像用肩膀碰了我一下,我都不敢抬头看,只是听见小淫用很小的声音说:十八,其实我觉得你也没有那么讨厌我,是不是?我这样,你会很讨厌我吗,会不会??
我听见阿瑟欠揍的声音说:哎,十八,小淫,你俩是在里面切西瓜还是互相喂西瓜吃呢?快点儿出来。
我转身要走,小淫拿过盘子装着我切的大小不一的西瓜:十八,我来。
小淫走了两步又回头看我:那个,你等会儿出去吧,你的脸太红了。
我的脑袋嗡了一下,天。
我扭开水龙头,往脸上抹了点儿自来水,无聊的在案板上剁着西瓜皮,我听见大雄说:十八呢,怎么不一起出来吃西瓜?
小淫说:总的收拾一下西瓜皮什么的吧。
阿瑟说:不对啊,十八什么时候变得知道收拾环境卫生了??那好像一直是你小子的事儿吧。
然后有敲门声,然后好像是平K的声音:十八呢,十八昨天晚上没有事儿吧,怎么什么事儿都能让她摊上了……
小淫惊讶的声音: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儿了?
估计是方小刀告诉他了,我深呼吸一下,走出厨房,看见平K:没事儿了,真的没事儿了,幸亏你那同学他们在,还有易名。
阿瑟疑惑的看着我:怎么了?十八。
平K着急的岔过话:就是上次啊,上次十八不是在歌舞厅的时候几个社会上的男的往外拖他们系里的那个女生,十八火了,领着舞厅的那些人把这事儿给绞了,我听小刀说昨天晚上十八就遇到他们其中的两个人来着,后来让小刀和左手还有易名给遇见了,对了十八,之前他们有没有对你动手?你没事儿吧。
阿瑟皱着眉头吐了西瓜子:奶奶的,有这事儿?那几个小子就混学校周围吗?十八,你还能不能认出他们来?我也很久没有打架了。
我摆手:算了,昨天傍晚,开始的时候我是挺害怕的,但他们也没有怎么动手,不过是推了我几下,后来我看见有人出了餐厅就喊了,易名他们四五个人,所以没有吃亏,而且校警已经警告那两个人了,估计他们不敢再找麻烦了。
小淫关切的看着我:你啊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要是当时没有人路过那儿怎么办?真是傻瓜,你还以为你真的是男生?
我嘟着嘴没有说话,在心里怪方小刀有点儿多嘴,大雄递给我一块西瓜:小淫,不是没事儿了吗?十八,吃西瓜,败败火。
小淫缓和下语气,温和的看着我:那我们请易名他们吃顿饭吧,感谢一下人家,十八,当时都有谁在场?
我扁着嘴看着小淫:有易名,有左手,就是之前那个你说的是每天混日子的校园乐队成员,还有一个长头发的男生,叫索多多,还有两个不认识的男生……
我注意到小淫好像和阿瑟互相尴尬的看了一下,阿瑟扔了一个西瓜皮:算了,他不会来的,再说十八不欠他们的,就算两向抵扣了,之前他们也动手……
我咳嗽了一下:阿瑟……
佐佐木拿起另一片西瓜塞给阿瑟,阿瑟慌忙住口,开始吃西瓜。小淫泯着嘴唇不说话,好像在想什么,平K扁着嘴角朝我摇头:索多多当然不会来吃饭了,没办法,新仇旧恨,说不定他要是知道你跟小淫的关系,估计会帮着那两个男的一起揍你也没有准儿。
(B)
小淫这次从家里带回来不少吃的东西,中午吃饭的时候一个劲儿的从包里往外拿,佐佐木看着小淫笑:哎,我们同学两年多了,都没有见你从家里往学校带什么吃的,怎么你现在改常了?变得这么勤快,竟然还有你妈妈自己腌的红心鸭蛋??真是疯了。
我看着小淫递给我的一个什么吃的东西发呆,之前,我听过左手和嘟嘟说小淫和索多多之间的事儿,还是因为女人,小淫怎么就那么招人呢??真是有点儿不像话,要是阿瑟他们不在,我至少还能说几句狠话损损小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开不了口,我无聊的用手抚摸着脸,滑过小淫嘴唇碰触过的脸颊,我有些不自然,看见小淫看我的眼神有些复杂,我晃晃手里那盒吃的:哎,这个真的那么好吃吗?
阿瑟一把抢过我手里的东西,嘻皮笑脸的看着我笑:来来来,让师兄帮你试验一下这个东西是不是好吃,都是做长辈的,千万不能坑了十八……
大雄把阿瑟先前甩掉的运动帽子反着扣到阿瑟脑袋上,小麦又一把抢过阿瑟手里的那盒吃的,跑到我身边:哎,见一面分一半的,这可是江湖规矩,我平时对你可是不错的哈。
小淫伸手拿过小麦手里的东西:小麦,你的在这儿,这个是十八的。
阿瑟他们下午没有课,但是我有课,所以吃过中午饭的时候我就说要回学校准备上课了,小淫看了我一眼:十八,我送你回学校,也顺便收拾一下宿舍。
五月份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干燥的热度,下楼后,小淫小心的看着我:哎,生气了?
我嗤笑:我生什么气?有必要吗?
小淫用肩膀碰了我一下:那其实是很早之前的事儿了,我并不知道那个女生是索多多的女朋友,是她主动找我的,所以就,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我揶揄的看着小淫嗤笑:那是,你在学校多红啊?我干吗要生气,天天这么气还不气死了??再说那个跟我有什么关系……
小淫伸出胳膊揽住我的肩膀,笑:我知道你肯定会生气,但是别不理我就好,恩?
我发现那个时候小淫特别喜欢用手臂揽住我的肩膀,有时候我会不习惯这个动作,但有时候我会感觉这个动作很温馨,也让我感觉很塌实很安心。还有就是,我发现我潜意识中真的没有那么讨厌小淫,后来恋爱专家许小坏同志把我的这个反映解释为一种虚张声势而已。
到了女生楼的时候,小淫叮嘱我记得给元风打电话,说是他晚上再来找我。
回到宿舍,我先给元风打了电话,元风问我准备的怎么样了,我说已经尽力了,元风让我不要多想其他的事情,只要把竞选演讲准备好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用我操心他会注意的。我有些感动,跟元风说谢谢,元风在电话里面说他和楠楠结婚还指望我给他们做伴娘呢,这可把我吓了一跳,我不知道我要是真的做了他们的伴娘楠楠的娘家人会怎么想?
下午是两节微积分的课程,我听得一塌胡涂,回头看小诺,发现那丫头和夭夭许小坏坐在一起,竟然把嚼过的口香糖在手里一抻一抻的玩儿着,看见我回头看她,竟然很无耻的把已经变成黑色的口香糖一抻半米多长,还敢冲我笑。第二小节课的时候,我凑过去,夭夭跟我说数学老师说了,这学期的期末考试,微积分的题型没有上学期那么简单,要大家好好复习,我的头又开始变大了。
许小坏看着我笑:哎,十八,这学期你要是还想拿奖学金,你就要好好拍拍数学老师了,怎么说还有30分的平时成绩呢?
夭夭坏笑的看着许小坏:你还是别让十八去拍那老头儿了,还是你去拍实际些,要是真的拍成功了,顺便带个家属,我们不都过去了?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数学老头还不是英雄,只要美人一出现那绝对是死活不过美人关了……
我好容易才忍着笑,看见前排的易名中间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小丘在安安静静的抄着笔记,我觉得昨天解围的事儿我怎么都要谢谢易名,这年头不是所有的人听见别人呼救都能出手帮忙的。
下课的时候,我刚想喊易名,看见易名好像跟小丘说了什么,小丘点头然后走了,然后易名转身朝我走过来,我把手里的笔记收拾好,有点儿过于严肃的看着易名:昨天的事儿,谢谢你了,不然我真不知道会怎么样,至少今天不会在这儿上课了。
易名摇头笑:没事儿,大家都是朋友,你不生左手的气了吧,他那人就是有时候说话直接,人很不错的。我跟他们说后天竞选的事儿,他们到时候会去捧你的场的,记得加油。
我尴尬的笑:就不要再说生气的事儿了,总之昨天的事儿谢谢你们了。
易名犹豫了一下:小淫回来了吗?
我点头:恩。
小诺在教室外面喊我的名字,我朝易名摆摆手,往教室外面走去。
傍晚,小旋给我打电话,说是给我买了一个什么平安符,保佑我竞选顺利,我吓了一跳,感觉自己的竞选有点儿吉凶难料似的,我在电话里面对小旋说还不如买恭喜发财的符好点儿,小旋马上说好啊好啊表哥的就是恭喜发财可以换的。晕死,这个小姑娘对我崇拜的有点儿过头,我不过是她的家教老师而已。
晚上小淫来找我,说是大家都去阿瑟那儿吃个饭,有不少他从家里带回来的吃的,小淫特意强调了一下有些东西是他妈妈自己做的,挺好吃的,末了小淫还挠着头发挺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说之前他很少往学校带这些吃的东西的,搞得我感觉自己好像享受了特别高的待遇似的。我摸出身上带着的呼机,塞给小淫:你回来了,这个还给你。
小淫顺势握着我的手,我别扭的往回抽了抽,小淫侧着脸看着我笑:干吗?你很讨厌这样吗?
我皱着眉头:让人看着象两个大男人似的,不好。
小淫忍着笑:你是男人 ?'…99down'我知道你不是不就行了。
来到阿瑟的房子,我就听见里面闹哄哄的,开了门看见小麦不停的朝佐佐木敲着阿瑟的饭盒,随着筷子的节奏还不停的扭动着身体的左右摇摆方向,嘴里还不停的唱着:哦哦哦哦……吼吼吼吼……
佐佐木好像还对着小麦比划着什么,我怎么看小麦的动作都象是印第安人跳那个驱除妖魔的舞蹈,我竟然意外的看见了饼小乐,不过被平K按住双手倒在沙发上,阿瑟正拿着一个枕头死命的打着饼小乐,饼小乐看见我就喊救命,阿瑟,扔了枕头,还一脸流氓样的伸手摸了饼小乐的脸一下说:哟,这孩子脸蛋还真是(zun)哈,我们孩子卖艺不卖身,嚷什么嚷?
我噗哧一笑,不知道阿瑟在搞什么,就大雄一个人比较正常在打着游戏,看饭桌上已经叫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