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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还没问完,聂震也从院墙内窜了出来。见到于佐正和两个路人在一起,他心头一颤,暗叫糟糕,有路人在此,自己还怎么杀于佐?
看到其中一位路人从怀中掏出瓷瓶,要递给于佐,他大声喝道:“住手——”
这突如其来的一嗓,把那路人吓得一哆嗦,险些把刚拿出来的瓷瓶摔到地上。
聂震也把身上的灵铠散掉,步上前,同时说道:“于长老业已背叛圣王,私通敌国,乃我神池的叛徒,本座现要拿他归案,你等助他,也等同于神池的叛徒!”
两名中年人闻言,脸都白了,惊恐万分地看向于佐,忍不住连连后退。
“休要听他胡言!”于佐气极,回头怒视聂震,喝道:“我从未背叛神池,是聂震要暗害于我……”
扑!他的话只说到一半,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于佐瞪大眼睛,慢慢低下头,只见一把半尺开外的剑尖从自己的胸口前探了出来,他又慢慢地转回头,而在他背后下毒手的这位正是刚要递他聚灵丹的那名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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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第八百九十章
第八百九十章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是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包括聂震在内。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于佐背后的那名中年人,久久回不过来神。
扑!那名中年人将佩剑从于佐身上抽出来,下面顺势一脚踢在他的后腰上,而后与另一名中年人片刻都未再停留,转身步离去。
“杀人啦,这里有人杀人啦——”附近有经过的百姓看得真切,连声大叫。时间不长,已有十数名百姓纷纷走了过来。
聂震终于回过神来,他下意识地将手中佩剑背于身后,对围拢过来的百姓厉声喝道:“你们都凑过来作甚?去捉拿那两名刺客啊!”
有些百姓看到了那两名中年人离去的方向,伸手指向一旁的胡同,大叫道:“刺客是往那边跑的!”
百姓们先是稍愣片刻,紧接着,不少人纷纷抽出佩剑,直向两名中年人消失的胡同奔去。
聂震倒是没有追出去,他步来到于佐近前,蹲下身形,边查看他的伤势边装模作样地关切问道:“于长老,你……你伤得怎么样?”
中年人那一剑可是刺透心脉致命的一剑,于佐倒在地上,身不停地抽搐着,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想要说话,但吐出来的都是血水。
聂震经验丰富,一看于佐的伤情便已判断出来,这人没救了,现在就算天神下凡也救不了于佐。
他提到嗓眼的心总算是落了下去,不过他心里也在暗暗奇怪,那两名中年人为何要杀于佐呢?自己并不认识他二人,他俩也没有理由帮助自己啊!
于佐并没有坚持太久,剧烈抖动的身渐渐变得动也不动,双目圆睁,气息全无,在他的身下,流淌出来的鲜血将地面染红好大一滩。
谁能想到,堂堂的神池长老,终的下场竟然是死得不明不白,连凶手是谁都无从查证。
于佐的死可不是件小事,在神池城内也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翌日,长老院内,神池的长老齐聚一堂,人们谈论的焦点也是于佐被刺之事。
高歌来得很晚,他昨晚根本没有回家,而是在于府内守了一夜的灵。
他进入议事大厅后,没有回到他自己的座位,而是直接走到聂震近前,站在他的身边,目光幽深地冷冷凝视着他。
这时候,大厅里的众人感觉到不对劲,渐渐停止谈论,目光齐刷刷地落在高歌身上。
聂震当然也感受到高歌咄咄*人的目光,他抬起头来,看向站在自己旁边的高歌,淡然一笑,拱手说道:“高长老。”
“于长老是不是被你害死的?”高歌没有多余的废话,开口就直接*问。听闻他的话,在场的长老们也不约而同地倒吸口气,视线又移到聂震身上。
聂震心头一颤,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沉声说道:“高长老可不要血口喷人,于长老怎会是被本座所杀?”
“哼!”高歌冷笑一声,说道:“那你又如何解释于长老为何会横尸于你的府外?”
聂震正色说道:“现在我神池大敌当前,正需要我等团结一致,而本座与于长老又夙有纠葛,所以本座于府内设宴,款待于长老,希望我二人能冰释前嫌,化干戈为玉帛,哪知于长老刚出本座家门,便被刺客所害,高长老又怎能说是本座害死的于长老呢?”
如果于佐事先没有找过他,他也不相信会是聂震害死的于佐,不相信聂震能有这么大的胆,可事实已摆在他的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高歌眯缝着眼睛,幽幽说道:“刚出你的家门,便被刺客所杀,聂长老,你认为天下会有这么巧的事吗?再者说,以于长老的灵武,区区两名刺客又怎么可能杀得了他?”
“说来说去,高长老还是不信任本座。”聂震现在也很是委屈,于佐确确实实不是他杀的,而且他也不知道杀害于佐的那两个人究竟是谁。
他正色说道:“若我真想害于长老,怎会把他请到自己家中,又怎会让他死在本座自家的门口?当时附近的许多百姓都看到了杀害于长老的那两名刺客,高长老莫人再胡搅蛮缠、冤枉好人了!”
“哈哈——”高歌仰面而笑,是被气笑的,在他大笑的同时,灵压突然散发出来,那一瞬间,议事大厅里就如同刮起一阵飓风,吹得在场每一个人的衣衫都抖动得劈啪作响。
在高歌的灵压之下,聂震是首当其冲,坐于铺垫上的身躯都不由自主地向旁倾斜。
“好一个口若悬河、巧舌如簧的聂长老啊,你倒把事情推得干净,可你能骗得了旁人,却骗不了我,今日,本座便拿你还于长老一公道!”
说话之间,他散发出来的灵压盛,手也随之抬起,握住肋下的佩剑。
“高歌,你也不要欺人太甚,真当本座怕了你不成?”说着话,聂震也挺身站起,同样散出灵压,握住剑柄,与高歌针锋相对。
他二人可都是神池的大长老,都属神池顶尖级别的灵武高手,真若是动起手来,不知道会打成什么样,议事大厅甚至整座长老院都可能被他二人毁掉。
周围的长老们见状,急忙走上前来,连连摆手道:“高长老、聂长老,两位都先消消气,万万不可冲动啊!”
众人的劝说根本没用,高歌和聂震所散发出来的灵压越来越强,他二人之间的空气已能看出明显的扭曲,就连二人脚下的大理石也在发出咔嚓、咔嚓的龟裂声。
正在他二人之间的激战一触即发时,广寒听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先是望了望站于众长老当中的高歌和聂震,随即沉声喝道:“这是怎么回事?于长老刚刚遇刺身亡,你们又要在这里闹什么?!”
听到广寒听的喝问,人们身同是一震,接着,齐齐拱手施礼,说道:“参见圣王!”
高歌和聂震见到广寒听来了,也只能收回各自的灵压,放于佩剑上的手也落了下去,和其他的长老一样,躬身施礼。
广寒听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问道:“谁能告诉本王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话音刚落,聂震便迫不及待又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说道:“圣王,高长老无故指责微臣,说是微臣害死的于长老,微臣实在冤枉啊!”
广寒听挑起眉毛,看向高歌,疑问道:“高长老,可有此事?”
“没错!”高歌直视广寒听,振声说道。聂震的胆再大,若无人撑腰,也不敢害死长老,而能给聂震这位大长老撑腰的,只有圣王,也只能是圣王。
高歌忍不住暗暗摇头,于佐只是怀疑圣王的身份,便令圣王如此忌惮,甚至不惜暗中加害于他,圣王到底在怕什么?难道就如天诏书所说,他真的是广玄灵不成?
广寒听正色说道:“高长老,在场的许多百姓都已证明,确有刺客偷袭于长老,于长老的不幸遇害与聂长老并无瓜葛。如果本王判断不错的话,那刺客必是风川两国派来潜入我神池的细作,其目的就是为了残害我神池的栋梁之,又可借机挑拨离间,高长老莫要中了敌国的诡计,列位长老从现在开始也要加倍小心,万不可再被刺客钻了空。”
他这番话合情合理,也很有说服力,众长老们纷纷点头,齐声应道:“是!臣等谨遵圣王教诲!”
高歌看着众人对广寒听必恭必敬的态度,感觉既好笑又可悲,替他们也替于佐和他自己感到可悲,他们这一干长老所效忠的圣王竟然是个表面一套暗中又一套的小人!
广寒听不知道高歌心里在想什么,见他站在那里面色变换不定,他微微一笑,又安抚道:“此事,高长老不必挂在心上,本王想聂长老也不会怪你的。”稍顿,他恍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高长老对行刺之事筹备得如何了?”
高歌垂首说道:“臣……还需要时间。”
“可是,我们神池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耗,若是等到风川联军准备妥当,大举来攻,高长老再去行刺也晚了。”广寒听幽幽说道。
“是!臣知道了,三日之内,臣即动手。”高歌依旧是垂首说道。
广寒听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有高长老的这句话,本王就放心了,哦,高长老需要多少人手?”
高歌说道:“无须他人相助,臣一人足矣。”
听闻这话,在场众人同是一皱眉头,高歌只一人就想刺杀风王和川王,怎么可能做到呢?
广寒听愣了片刻笑了,摇头说道:“高长老也不要太小看了风王和川王,即便本王亲自前往,想杀他二人也不容易啊!”
高歌正色说道:“多谢圣王提醒,臣……自有把握!”
“哦?”广寒听笑问道:“不知高长老有何良策?”
高歌说道:“等事成之后,臣自会向圣王详述。”
广寒听也不追问,乐呵呵地点点头,应道:“好,本王就静候高长老的佳音,三日之内。”说到后,他还没望提醒高歌他自己说的三日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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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第八百九十一章
第八百九十一章
高歌在广寒听面前定下三日的期限。这三天来,他根本没做任何刺杀唐寅和肖轩的准备,而是在全力把家人从府中秘密转移出去,只留下一些什么都不知道的仆人。
在他看来,神池已不是自己可以久留的地方了,今日圣王能和聂震密谋杀害于佐,明日,他二人也可能密谋杀掉自己,而以他一个人的力量想要为于佐报仇,为神池清楚祸害,也不可能办得到。
以前,他一直想不明白皇甫秀台和金宣为何叛离神池,转投风国,现在,他多少能体会到一些。
眼下的神池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高贵与圣洁,充斥着卑劣和肮脏,要命的是,根源还是出在圣王身上。
两日后,夜,高歌从家中出来,直奔城外而去。
出了神池城,他还未走多远,就见前方路边的一块巨石上坐有一人。高歌微微皱眉,放慢脚步,走到近前抬头一瞧,原来坐在巨石上的这位正是神池的另一位大长老,凤夕。
凤夕在大长老中可算是低调、冷漠的一个,平日里基本不与任何人接触,即便在长老院,也很少与人交谈,同为神池的大长老,高歌与他讲话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想不到,竟会在半路上遇到他。高歌心中疑惑,不动声色地背着手说道:“这不是凤长老吗?凤长老深夜在此,可是在等人?”
“在等你。”凤夕飘身从石上跳下来,站在高歌面前,凝视着他问道:“你真要一个人去行刺风王和川王?”
“圣王有令,老夫又怎敢不从?”高歌不清楚凤夕的目的,随口应付道。
“你自信能胜过皇甫?”凤夕说话时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整个人给人一种冷冰冰的阴森感。
高歌乐了,淡然说道:“我要行刺的是风王和川王,又不是皇甫长老……”
不等他说完,凤夕打断道:“难道你不知皇甫已随风王一同前来?你要行刺风王,必然要与皇甫一战。”
高歌默然。论灵武,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胜过皇甫秀台,他二人以前也没有比试过,不过他可知道皇甫秀台的兵铠灵合业已练到如火纯青的地步。
见他没说话,凤夕说道:“你一个人,无论如何也杀不掉风王和川王,我随你一同去,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高歌心头一震,他可没想到与自己只是泛泛之交的凤夕会挺身而出,要助自己去行刺风王和川王。
他暗皱眉头,他这次根本就没打算刺杀唐寅和肖轩,如果有可能,他甚至还会效仿皇甫秀台和金宣,转投风国,借助风人和川人的力量来铲除广寒听这个祸害。
现在凤夕要随自己一同前去行刺,无疑是个大麻烦,而且重要的一点,他不知道这是凤夕自己的意愿,还是受圣王指派,名为相助,实为监视。
心思急转片刻,他微微一笑,摆手说道:“不必了。这是老夫一个人的事,凤长老不必参与进来,何况,老夫即不想欠凤长老这个人情,也不想凤长老因老夫而身处险境。”
凤夕脸上仍没什么表情,他淡漠地说道:“我也不希望看到高长老去白白送死,再说,我这次并不是在助你,而是在助神池,高长老也不用觉得亏欠了我什么。”
若是平时,高歌一定会因凤夕的这番话大受感动,而现在,他恨不得凤夕立刻在自己眼前消失。如果他是圣王派来监视自己的,那也就罢了,可万一不是呢?那不等于是害了他嘛!
高歌犹豫不决,久久未语。
见状,凤夕正色道:“我与高长老虽无深交,但却很佩服高长老的为人,现在我神池也需要有高长老这样的耿直之人。不必再犹豫了,就让我随你一同去吧!”
凤夕一再要求同往,高歌实在无法拒绝,后也只能硬着头皮应道:“好吧!老夫先多谢凤长老了。”
听他应允,凤夕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丝笑意。而后未在说话,与高歌并肩而行,直奔神池北面的风军大营而去。
他二人没有骑马,但身形之,并不次于马匹。二人只走了一个时辰左右,便已接近风营。
向前方观望,风军的营地蜿蜒起伏,一眼望不到边际,营地里,灯球火把、亮油松,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看风营已经不远了,凤夕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高歌,无声地询问他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哪知高歌脚步不停,径直的往风营大门走去。凤夕心头一惊,急忙拉住高歌,低声问道:“高长老难道要硬闯风营不成?”
高歌耸耸肩,反问道:“不然呢?这么大的风营,就算你我二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进去,又到哪里去找风王呢?”
凤夕没明白他的意思,疑问道:“那高长老的意思是……”
“直接前往,以拜访为由,见到风王之后再突下杀手!”高歌说道。
凤夕想了想,觉得这也是个办法。他不再多问,跟随高歌,大步流星的往风营正门而去。
时间不长,两人来到风营的营门前。出人意料的是,风营的防守十分松懈,营门处的军兵少得可怜,就孤零零地站着十来个人,而且其中大半的守卫都在打瞌睡。
高歌不由得扬起眉毛,是风人对他们自己太有信心还是他们太小看神池了,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