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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唐寅在,当然不需要她的人出手,万一唐寅要是能伤在对方的手里,也算是帮她出了一口恶气呢。
她的那点小心思当然瞒不过唐寅的眼睛,后者非但不生气,反而还挺开心,毕竟对他而言,游侠是能大副增长他修为的‘美食’。
那几名游侠冲到唐寅近前后,二话没说,或刺或砍,招招都冲着唐寅的要害去的。
唐寅深吸口气,挥剑招架。当、当、当,在一连串的脆响声中,数把灵兵齐被弹开,不等对方收招再攻,唐寅抢先出手。
只见他身形向前一窜,从一名游侠的身旁掠过,与此同时,他的手掌张开,一把扣住那人的面门。
他的动作太快,那名游侠连怎么回事都没看清楚,忽觉得眼前一黑,接着,自己的身形倒飞出去。
耳轮中就听轰隆一声闷响,唐寅抓着那人的面门将其硬生生顶在路边的墙壁上。那人还想挣脱开唐寅的控制,后者的手掌上已燃起黑暗之火。'(m)無彈窗閱讀'
第七百九十一章
第七百九十一章
唐寅也有着他自私的一面,也有极强的占有欲。在他心目中,蔡又菱早已是他的女人,他不会再让其他的男人染指,与其放任不管,还不如把她***在王宫里。
见蔡又菱久久未语,他微微一笑,说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说着话,他站起身形,又道:“王宫里这么多的殿宇楼阁,随便你去挑,我会派人照顾你的起居。”说完,他又深深看了蔡又菱一眼,然后向外走去。
“唐寅……”蔡又菱下意识地站起身,叫住他。
唐寅转回头,笑道:“虽然我不介意你直呼我的名字,但我更喜欢听到你对我的另一种称呼。”
蔡又菱没有马上明白他的意思,直至唐寅离开好一会,她才意识到唐寅所说的另一种称呼实际上是让她叫他‘夫君’。想明白这一点,她的脸红的象是被蒙上一层红布。
唐寅离开大殿,找来邱真,二人一起去了宁国王宫的银库。
宁王宫的银库太大了,甚至比正常的宫殿还要大,由无数块巨石堆砌而成,异常坚固,内部分上中下三层,走入其中,那茫茫的银光都刺人眼目。由一块块大小一样的银砖堆积起来的银山至少有二十多座,每座都垒起两米多高,唐寅身为风王,见过的银子当然也不少,可从没有一下子见过这么多的时候。
这只是中间的一层,地下的一层存放的都是黄金,看数量,比银子也少不到哪去,最上面的一层则是放有珠宝一类,一箱箱的珠宝塞满偌大的空间。
这还仅仅是银库而已,在距离银库不远处,是王宫的藏宝阁,那里的宝物则更多,虽没有金银这些俗物,但里面随便一件物品都是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大多数的宝物都是唐寅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王宫里的财富就有如此之多,良州城的国库也就可想而知了,攻破良州,根本不用洗劫全城,仅仅是把城中的国库和王宫里的银库搬回风国,就足够风国朝廷富富裕裕过上好几十年的。
现在唐寅可深刻体会到了,一座良州城的财富是一个郡甚至几个郡都比不上的。
正当唐寅在银库里东瞧西望的时候,乐天从外面快步跑进来。
刚进入银库时,乐天也被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自己钻进银窟里了。他在地下一层找到唐寅,边看着四周金光闪闪的金子边不自觉地吞口水,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正事,走到唐寅身边,低声说道:“大王,宁军中的将领都已聚在宫外了。”
宁将们并不是主动前来的,而是被唐寅手中的兵符硬来的。
唐寅点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他随手拿起一块金砖,问道:“乐天,你看……这里的金子有多少?”
“哦……至少、至少也得有上百万两吧。”乐天环视左右,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看不止啊!”唐寅说着话,把手中的金砖扔给乐天。
乐天急忙伸手接住,他感觉双手一沉,险些让金砖脱手落地,他急忙用力抓紧,同时暗暗乍舌,这么一小块金子,竟然如此之沉。
唐寅看着他,笑呵呵地说道:“从今以后,我大风将不再是穷国了。”
只靠掠夺一城之地,却可改变一国的贫富,这也算是够骇人听闻了。
乐天小心翼翼的把手中金砖放到身旁的金山上,吞口吐沫,摇头惊叹道:“想不到……宁国的财富竟是如此之多……”
“是啊,只是王宫银库里的黄金白银就有如此之多,良州城的国库里还不知道囤积有多少金银呢!可惜,宁国空有一身的财富,却不会把它变成战力,反倒是成全了我们,哈哈——”说着话,唐寅有些得意忘形的仰面而笑。
“大王,我们得把良州的金银统统运回风国!”
“当然。”唐寅甩头说道:“走吧,去看看那些宁军的将领们,我们要用到他们的地方还有很多呢!”
“是!”乐天答应一声,跟随唐寅向外走去。
现在宁军众将中,连中将军都没有,那些传统的权贵们都已被唐寅所杀,存活下来的***多都是出身卑微的低级将领。
众将们被风军带入王宫的偏殿,等风军士卒离开之后,众人没有一个落座的,一各个皆是表面凝重,忧心忡忡,在殿内不安又烦躁地走来走去。
就目前的形势来看,大王连同公子、公主们已被风军斩杀殆尽,朝廷的大臣、权贵们业已被***的七七八八,风军控制住整座都城,实际上宁国已经亡了,众将们对未来看到任何的希望,人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过今晚。
在这种茫然、恐惧、担惊受怕的心理下,众人又哪能平静得下来?
正当人们等的快要精神崩溃的时候,唐寅终于到了。
随着殿门打开,从外面涌近来大批的风军,快速站于殿内两侧,随后,唐寅在众多侍卫的保护下从外面走了进来。
众宁将们不约而同地挺直身躯,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唐寅。
唐寅身上也穿着盔甲,但和其他的将领的盔甲不一样,盔甲通体漆黑,边缘却是金色的,精致、漂亮又气派十足,背后披着红色的大氅,大氅上绣有风国特有的图腾。不用说话,只看他的穿着,以及周围众多风兵风将对他必恭必敬的态度,人们也能猜出他的身份。
他穿过众多的宁将,在大殿的中央落座,随后瞧瞧众人,摆手说道:“诸位将军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想必也都累了,都坐吧!”
有一名性情梗直的宁将粗声粗气地问道:“你是谁?”
唐寅先是一愣,接着笑了,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为什么其他人都不问,偏偏你问我是谁呢?”
那宁将大声说道:“因为他们胆子太小……”
唐寅摇头,嗤笑道:“错了,因为你笨啊!”顿了下,他收敛笑容,阴冷地说道:“两军交战,连敌军主帅都认不出来,你还带什么兵,打什么仗?”
宁将被唐寅训斥的满面茫然,憋了半晌,方狐疑道:“你是……”
“我是唐寅,你应该叫我风王或者大王。”
那宁将吓的激灵灵打个冷战,下意识地看向左右的同伴。其他宁将对唐寅的身份一点也不意外,可以说在唐寅近来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猜出他是谁了。
唐寅不再理他,目光一转,看向其他众人,含笑问道:“诸位将军,你们都说说以后是如何打算的吧。”
众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说话。其实,现在连他们自己也不清楚以后该如何打算。大王死了,都城沦陷,自己的性命都掌握在人家的手里,还能有什么打算?
见他们都不说话,唐寅说道:“本王可以为你们指条明路,归顺于我,归顺天子,为本王效忠,为天子效忠!”
一名身材魁梧的宁将挺身而出,冲着唐寅大喝道:“我等生是宁人,死是宁鬼,岂能降于你风贼?”
唐寅目露精光,看向那宁将,说道:“现在宁国已亡,已成为我大风的一部分,你要为你的宁国效忠,也就等于是为我大风效忠。”
“放屁!”那宁将怒声咆哮道:“只要宁人还未死光,宁国就未亡!”
“哈哈——”唐寅仰面大笑,问其他宁将道:“你们的想法也和他一样吗?”
众宁将们皆未否认,也没承认,一各个低垂着头,沉默无语。
唐寅冲着那名魁梧宁将耸耸肩,说道:“看来,你的同袍们并不赞同你的说法。”
魁梧宁将勃然大怒,环视周围的同伴,大喊道:“我等食君禄,就应以死报国,难道各位兄弟都是贪生怕死之辈吗?”
被他这么一说,众将顿生羞愧之意,有数人情绪激动,纷纷从人群里走出来,站到魁梧宁将的身旁。
不过也有不少宁将暗皱眉头,认为这时候和唐寅硬着干非明智之举,而是在自寻死路,还死的毫无价值。
唐寅可不想看到宁人的敌对情绪被煽动起来,他抬手指向那名魁梧宁将,冷声说道:“本王是奉天子之命讨伐宁国,拒不归顺者,便是对天子不忠,大逆不道,本王岂能容你?”说着,他对两侧喝道:“把此贼拿下,就地正法!”
他话音刚落,两侧走上前去四名暗箭人员。
魁梧宁将的武器早已被风军搜走,但不代表他会乖乖的束手就擒。不等暗箭人员走到他近前,他低身抓起一张桌子,直向唐寅冲去,同时吼道:“狗贼,老子和你拼了……”
他没有冲到唐寅面前,甚至连话都未喊完,唐寅两侧的阿三阿四已齐齐窜了出去,两把灵剑,在空中画出两道长长的寒芒,瞬间没入魁梧宁将的胸前,紧接着,二人齐齐用力,灵剑分向左右横切,耳轮中就听扑的一声,魁梧宁将庞大的身躯被硬生生的切割成两截。
阿三阿四收剑,退回到唐寅身边,这一去一回的速度,快的令人咋舌。
唐寅瞄了地上的尸体一眼,嘴角挑起,冷笑着说道:“诸如此类,死不足惜!”
第十集 第七百九十二章
第七百九十二章
“怎么?你要走?”好不容易把唐寅引到己方的大营,如果这时候放他离开,岂不前功尽弃?肖香心中大急,下意识地抓住唐寅的衣袖,好像生怕他会长翅膀飞走似的。
唐寅面带笑意地说道:“不然呢?”
“当然是随我回营去坐坐了。”肖香脱口说道。
“我想,你我二人的交情似乎还没有交好到那种程度。”唐寅淡然而笑,同时随意地甩下衣袖,轻松地摆脱开肖香。
肖香一个箭步冲到唐寅面前,伸手拦住他的去路。见唐寅危险地眯缝起虎目,她心头一颤,张开的手臂立刻放了下去,满脸堆笑地说道:“我是这么想的,我去风营时,殿下都热情招待我数日,现在殿下来到我川营,如果连营门都不进就回去,世人不仅会耻笑我太不懂礼数,也会耻笑川国太不懂待客之道。”
见她急得抓耳挠腮,拼命的想理由、找借口,唐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她以为把自己连蒙带骗的拐进川营里就能拿下自己了吗?她也太小看他唐寅了吧!
虽说心中不怕,但唐寅也不想那么干脆地遂她的愿。
他耸肩说道:“我风营当中住的都是些‘番邦蛮族’,哪里懂得待客之道,也没有款待好公主殿下,所以,公主也不必对我太客气。”
竟然拿她的话来搪塞她,肖香心中暗气,但脸上仍是笑盈盈的,说道:“那只不过是我一时的玩笑话而已,看起来风王殿下还往心里去了,那我更得请殿下到营中一聚,好好的向殿下赔个不是了!”
“免了吧!”唐寅仰头看看天色,收敛笑容,正色说道:“天色已经不早,我也该回去了。”
“怎么?堂堂的风王殿下竟然会惧怕一座小小的川军营地,连进都不敢进就要被吓跑了吗?”肖香可不是寻常女子,头脑精明过人,她和唐寅接触并不多,但就在这段有限的接触时间里,她把唐寅的秉性也摸透了大概。唐寅的个性软硬不吃,但他太高傲,太任性,唯一受不了的就是激将法。此时,见唐寅执意要走,肖香又把激将法那一套搬了出来。
果然,这一招依然有效。听闻肖香的话,唐寅已迈出去的腿又缩了回来,转回身,笑吟吟地直视着她,但笑不语。
别看他没有说话,但即便是周围那些川军都能明显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无形又强大的压迫感。人们原本业已放下的弓弩又不由自主地向上抬了抬。
不知过了多久,肖香感觉自己在唐寅的注视下都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开口说道:“好,既然红袖公主如此盛情,本王就去你川营一坐。”
肖香闻言,喜形于色,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兴奋感,不单单是要把唐寅生擒活捉的那种兴奋。
他二人在这里又等了大约小半个时辰的时间,这时候,川军大营里突然一阵人喊马嘶,紧接着,辕门大开,从里面冲出一支骑兵队伍。
这支骑兵,差不多有过万骑之众,出了军营,如奔雷一般飞驰过来,距离好远都能听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地面也在微微地颤动着。
很快,这支骑兵兵团来到唐寅和肖香近前,先是呈扇形分开,而后把他二人围在当中。
所过时间不长,骑兵队伍向左右一分,从里面出来一行川军将领,为首的一人,唐寅认识,正是川国名将之一的金卓。
金卓看到肖香后,先是一征,接着急忙翻身下马,抢步上前,拱手施礼道:“末将接驾来迟,还请公主见谅!”
金卓现在也是一肚子的疑问,公主离营时明明是带着仪仗走的,怎么回来时却变成一个人了?
肖香微微一笑,冲着金卓慢条斯理地摆摆手,老神在在地说道:“金将军不必多礼,快快平身。”
“谢公主殿下!”金卓刚挺直腰身,一旁的唐寅便开口笑道:“金将军,别来无恙啊!”
金卓扭头看向唐寅,不由得倒吸口凉气,刚才听下面兵卒禀报,说公主带着风王回营了,他还有些不大相信,现在亲眼所见,这人不是唐寅还是谁?
川风两国现在是没有发生交战,但两国的关系绝对是处于敌对状态,唐寅竟然敢只身一人前来己方的大营,不知该称赞他的胆量还是该笑他的愚蠢。
此时看到唐寅,这已完全超出金卓所能理解的范畴,他愣在原地,一时间忘了打招呼,忘了见礼,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
见他两眼发直,呆呆地看着自己,唐寅悠然而笑,问道:“怎么,金将军这么快就不认识本王了?”
金卓身子一震,终于回过神来,他深吸口气,振作精神,必恭必敬地拱手施礼,而后干笑着说道:“风王殿下说笑了,末将怎么会忘记殿下呢!”
当初,川国伐风的时候,金卓担任川军副帅,后来列国联手灭贞的时候,他和唐寅也常有碰面,他二人之间虽谈不上有多熟络,但也绝不陌生。
唐寅笑呵呵地向他摆下手,说道:“红袖公主一再邀请本王到贵军大营做客,不知金将军是否欢迎本王?”
金卓听后,心里也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险些没脱口蹦出一句:你是不是傻了?你可曾见过有哪个国君孤身一人跑到敌**营做客的?
唐寅的问话让他都不知该做何回答,因为不管怎么回答,都显得自己很愚笨。
看金卓像个傻子似的瞅着唐寅发呆,肖香在旁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暗道一声:丢人显眼。她对唐寅含笑道:“金将军是太高兴忘了怎么说话,殿下也别怪他。我们走吧!”
唐寅仰面一笑,扬头说道:“公主先请。”
肖香向周围的川将挥手道:“牵两匹马过来。”
她